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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鸟笼之中,里面放着一只鹦鹉,任凭你用什么样的电流去击打这个鸟笼子,这样的电流甚至能电死一头老牛,里面一个弱小的小鸟,竟然没有丝毫的损伤。
但是武六七却是知道这其中的道理,简单的电屏蔽原理。也就是后来书上说的法拉利笼,便是这个道理。
与其让张三丰满世界的躲着。倒不如想一个万全之策,积极应对比较好。
说罢,便带着周老三,以及一百名亲兵,去后面找到了张三丰,带着一应用具,便来到了太极湖后山的一处高地上,这里距离这金顶武当山有四五里的路程,如此一来,即便是张三丰现在是招雷的体质,也不会对药王殿的重建有什么影响。
大队人马朝着太极湖后山开去。于是兵分两路,这边安安心心的修建者金顶武当山上的建筑,那边,武六七则是很认真负责的解决着张三丰总是被雷劈的事情。
到了后山,所有人都安营扎寨,也不知道这期间,在士兵们和工匠们之中,传了什么闲话,这些士兵们,竟然下意识的躲着武六七和张三丰远远的,好像是生怕自己被殃及了一般。张三丰只能是苦笑了。
周老三却是比较笃信武六七的,念在当年在同里的交情,这些工匠们也都很乐意帮助武六七。周老三便上前问道:“武兄弟,咱们要怎么做?”
武六七说道:“就你玩鸟的鸟笼子,你是怎么做的?”
周老三眼珠转了半天,到底没琢磨明白武六七是什么意思,笑道:“这个简单,就是将铁溶成铁水,然后浇筑成铁条,反复的锻造,练成精铁,然后趁热拉成铁丝编制而成的。”
“很好,”武六七点了点头,道:“就在此处,建造高炉,然后给我做一个鸟笼出来,但是要记得,要大,起码要比北平大钟寺里面的钟要大上一圈!”
周老三是个铁匠,行家里手,乍一听,都不知道武六七究竟在搞什么,道:“这————”
“这什么?”
“鸟笼子我知道,但是要那么大的,咱们这些人,要想做出来,没有三个月,恐怕是不成的。”周老三抓了抓头发,道。
武六七斩钉截铁的道:“不成,周三哥,一定要在一个月之内,将这鸟笼子做出来,否则的话,咱们真的要崩溃了!”
周老三见武六七这般的样子,便点了点头,道:“我尽量吧!”
于是,三座一丈多高的高炉便搭建了起来,也不知道在哪里收集来的费锅烂灶、镰刀?头,都被投入到了高炉之中,点燃了木柴,便开始熔炼这些铁。
木柴的温度,还远远不够,这里又不是生产焦炭的地方,武六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派出了几千的骑兵,干脆去北平取焦炭,办法也是十分的简单粗暴,只是用麻袋装了,然后再快马送到千里之外的武当山。
而在这段时间之内,张三丰却是遭了殃,天上的雷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追着张三丰不放,一个劲没完没了的打,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张三丰被点击了十多次,每一次都是半死不活的。这感觉实在是难受的很,很快,张三丰已经是熬得差点崩溃掉了。
而周老三的进度,却是很缓慢,武六七又急又燥,编织成鸟笼的铁丝,还差着八成呢。
张三丰也不堪这样的痛苦,有几次天气尚好,没有打雷的迹象,这张三丰便来到了高炉旁边,胆子小的军兵和工匠,忙退避三舍,而周老三和徒弟们,则没有。
张三丰黑着眼圈,道:“贫道帮帮你们。”然后就坐在了高炉旁边,双手合十后,运了丹田之内的真气,朝着两座高炉之中便轻轻的拍了过去,可煞作怪的,这焦炭经由张三丰真气的催发,竟然燃烧的十分旺盛,里面的物件,很快就变成了铁水。
周老三就地挖坑,只做了模范,将铁水浇灌进去,铸成了根根儿臂粗细的铁条,然后又复放在高炉之中煅烧,待浑身通红之后取出来,一个人用钳子卡着,另外三个人抡起了大锤,狠狠的砸去,就这样千锤百炼,铁里面的杂质已经消失殆尽了,最后周老三将烧的发红的铁条狠狠的一拉,变成了比小拇指还要细的铁丝。
这样一来,速度便快上了很多。
就在武六七等人在太极湖畔对付雷电的时候,几里以外的金顶宫殿之上,也是完工的七七八八了。可是这个时候,郭琎的奏章条陈,却得到了永乐皇帝的批复。
原来,这一切的事故,已经超出了郭琎的认知了。
他从来也没有听说过,经过雷击而不死的人,再者说,一个人频繁的经受雷击,则说明这个人有可能是个妖怪。
这件事已经在工匠和士兵之中传开了,每个人都是人心惶惶,郭琎觉得,这件事不是小事,便上报了朝廷。
没想到,自诩为真武大帝的永乐皇帝,非但没有认为张三丰是个妖人,反倒是觉得,此人定是有什么通天彻地的本事,并且圣旨下来,责令武六七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件事,并且要求香山帮工匠早日完工,因为“北修皇宫,南建武当”的工程,还远没有结束。北京的工期,也不能够再耽搁了。
第247章 老子不怕雷劈()
武六七接到了朱批之后,将这些守不住秘密的家伙骂了个遍,但是也没办法,这些人也是效忠于永乐皇帝,便专心致志的制作避雷用的鸟笼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张三丰被电击了二十七次,并且有两个倒霉的士兵没有趁早的躲避,被雷击死了。军队没有哗变之前,一个巨大的鸟笼子终于做好了。
周老三是一个一丝不苟的铁匠,但是这次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一些不必要的装饰就没有添加,远远的望去,这鸟笼子竟然有一丈多高,都是用铁条和铁丝细细密密的编制而成,只有一个容许一人进出的门。
张三丰望着这个鸟笼子,揉了揉又黑又干的眼睛,苦笑着对武六七道:“贤侄啊,你确定要你张叔进去么?进去的话,来了雷电,我可是跑不了啊。再说了,铁的东西,不是更容易招惹雷电么?”
武六七却是笃定的说道:“你就擎好吧,您进去,绝对是毫发不损,甚至还能好好的睡上几觉的。”说着,乌云便又遮盖了过来,所有的军兵都有了经验,瞬间退避三舍,都匍匐在地,然后紧张的朝着这边看来。
武六七看了看天色,道:“没有时间了!快进去!”
张三丰虽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但是对于眼前这个作茧自缚的劳什子鸟笼,还是不很相信,武六七着急道:“我陪你一起进去!”
“贤侄,你怎么能够只身犯险呢?”
“我怎么说也是这么高身价的人了,所谓越有钱,越惜命,我不会身犯险境的,你还不信么?”说罢,便钻进了鸟笼子之中,说道:“快啊——你要是不想再被劈的大小便失控,就赶紧进来!”
一咬牙一跺脚,张三丰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便钻进了笼子之中,随手将门关上了。
这个时候,铁鞭子一样的闪电横扫了大地,这次,比那一次都密集,周老三远远的看着武六七也进入到了笼子之中,便是心中一沉,看起来武六七是有死无生了。现在过去解救,已经是来不及了。
闪电在笼子四周肆虐着,一点都没有糟践,尽数打在了笼子之上。
让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张三丰坐在了笼子之中,无心朝天,将自己的真气尽数的释放出来,不但是将自己护住,还将武六七保护在了真气之中,这些日和频繁的雷电作斗争,张三丰已经知道用什么招数去抵挡了,
可是武六七却是胸有成竹,在鸟笼之中来回踱步,任凭外面雷鸣电闪,却是毫发未伤,甚至还用手去触摸鸟笼子,丝毫没有被击伤,还笑嘻嘻的道:“张叔,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我要是你的话,这么久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就踏踏实实的在此地睡上一觉。”
张三丰吃惊的望着这一切,呆呆的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情?”
外面的雷电轰鸣已经鸣金收兵了,武六七才伸了伸懒腰,揉了揉几乎被震聋的耳朵,道:“一时半刻的,也说不清楚,你且好好的休息,我想着,差不多三清殿也要封顶了。”说罢,便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鸟笼子。
这一手相当的漂亮。
在众人的眼中,雷鸣电闪就是天公在发怒,不管是谁,除非到了张三丰这样的修为,其余人都会被劈成齑粉,而武六七却奇迹般的毫发无损。所有人顿时对武六七又惊又怕。
没有了招雷的张三丰,三清殿自然是落成,刚好赶在了吉时。自此,耗费颇巨的金顶武当山便建造完毕了。望着来之不易,金碧辉煌的武当山庙宇和三清行宫,蒯祥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万岁看见了这些建筑,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顾虑了吧。”
武六七也被折磨的心力交瘁,道:“师父,这边的工期完事了,我想着北平的工期也快要开始了,我想着这几日,朝廷的旨意就会下来,你们也在此地歇息几天吧,张真人那边,已经免了雷击之苦,但是还没有从根本解决,这里就劳烦师父了,武当山上上下下的建筑,还需要装饰一番,我便不过来了。”
“也好,你便用心些,助张真人早日脱困才是要紧的。”
武六七这一走,就又是一年多,
对于仁义居的伙计们说,这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对于赛赛来说,却是无尽的煎熬。
在这段时间之内,赛赛无时无刻的在挂念着武六七,但是想到了武六七的所作所为,却又胸中郁结之气久久不能消散。只是没日没夜的操持着仁义居的买卖,什么都不说,只是一心做事。
这个月的朔望之日,是赛赛的生日,细细的算来,属虎的赛赛,已经正好二十九岁了。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二十九岁是一个坎,是一个不容回避的坎,在这个年纪的赛赛身上,最大的敌人,就只剩下时间了。
早晨起来梳妆的时候,偶然发现,自己的眼角,已经生出了许多细密的皱纹,双手也不似当年那样的柔嫩了,这正是由于常年的做工累坏了的。
在这个年纪上,很多的女人都有一儿半女了,
大明朝,人们大婚往往很早,像赛赛这个年纪,若是又孩子的话,若是不出阁,都已经成为大姑娘了,但是赛赛却依旧是无所出。
于是,这些爱传谣的人们,便开始传开了武六七的闲话。
“你知道仁义居的东家武六七么?就是北平城顶有钱的主,嘿!别看这家伙在外面风光的很,也很有些敛财之道,可是家里面却养了一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嘿嘿,白白糟蹋粮食!”
“谁说不是呢,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特别是那些跟武六七有商业上竞争的对手,将这样的话传扬的更是粗俗不堪,让人不忍入耳。
天下哪有什么不透风的墙,这些话,也都传到了赛赛的耳朵之中。
虽然白日里,端着内东家的身份,指使着伙计们做这做那,但是在漫长的黑夜之中,赛赛往往是一个人以泪洗面,素日经常使用的被子上面,全都是赛赛的泪痕。
这一日,仁义居照常开张,虽然没有了新品,但是武六七打下来的基础还是比较瓷实,这里的酱油和牛栏山的酒畅销不衰。再加上仁义居真材实料的菜品和花样翻新的煲仔饭,让人们流连忘返。所以生意没有什么长进,但是在赛赛的操持之下,也没有什么衰败。
赛赛照常在仁义居的水榭之中来回走着,看着不满的地方,便叫伙计们整改一番。正在百无聊赖的时候,一个人却闯了进来。
赛赛稳了稳心神,没有看清楚是谁,便蹲了个万福,道:“这位客官,现在还没有到饭点,我们这里恐怕是不能招待您了。”
这个人却是满口的油腔滑调,道:“我来见你,干嘛要找饭点呢?嘿嘿,不知道老板娘现在可有闲暇?我们好生的叙谈一番,您看可成啊?”
在整个北平城,因着武六七强硬的后台,虽然都盛传武六七和赛赛明理是夫妻,实则是名存实亡,但是仍旧不敢在塞塞面前造次。这个人今日,好大的胆子!
第248章 苦命的赛赛()
赛赛仔细的打量着,却发现来的却是一个故人,正是之前武六七的冤家对头柳庆了!
柳三公子自从上次被武六七弄了个没面子,再加上老爷子严防死守,也算是过得本分,在神机营之中的差事,也是越做越大,一开始还只是一个军需买办,现在竟然也变成了一个都统的军衔。
此刻的柳三公子,穿着一身簇新的神机营军官的官衣,却没有带兵器,穿着官靴,在地板上橐驼的走着。见了赛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