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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只是一条老街巷子,可在帝都,除了体育馆和大学校怎么可能有球场?
朱璇扭住朱珂的耳朵,朱珂叫道:“轻点轻点!”
朱璇哼了一声,放开了他,没兴致逛了,捂着肚子回屋了。
朱珂揉着耳朵,旁边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走到他身边,问道:“你为什么给我顶缸?”
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道:“你没看见他姐那么凶吗?朱珂是怕她打你。”
那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探头瞧了瞧林家大门,道:“不过你姐可真漂亮,凶着都那么好看。”
朱珂暗想:她也就一副长相从来没有给他丢过脸了。他读小学的时候,他的男同学见了她差不多会被她精致清灵的表像迷惑看不到她粗糙的内在。不但粗糙,现在还花痴,唉!真没办法接受!在小学三年级以前,他还很崇拜她的,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他顶缸不过是了解自家姐在气头上时可是会不管不顾的,拉拉他的耳朵骂没什么,要是去拉住别人耳朵骂,那可能会有麻烦。
朱珂也有点担心朱璇,毕竟她之前受过重伤,就告别的小伙伴回去了。
……
一个周末很快过去,星期一早上是九点钟的课还是半小时自习,到九点四十才正式上课——《中国近现代通史》,这是历史系大一的主课之一。
其实这科功课是朱璇比较头痛的,她等于是完全去新学近代史,谈到一个“名人”的话,她由于前世是中文系,历史常识也不错,脑袋中马上呈现出她所了解的“历史”,然后,发现都是“错的”。
好在,星期一早上只有这门主课,教授讲课排在第二节到第四节,她作为通校生最喜欢第一节是自习课了,就算小小迟到一会会儿,由于是大学生,也没有减分什么的,只不过面子上不好看。
她单肩背着背包坐地铁抵达学校附近,然后步行去学校。
偶尔发点感叹,自从张娇娇和孙雪去旅游写生后,真是寂寞如雪呀!只有每天面对着做不完的功课和事。
“看,是那个女生。”忽然后面的有人喊道,只听脚步声疾,忽然三个穿同校制服的女生围住了她。
“你,和帝国一大的黄逸和钱进是什么关系?”
有个身高约168的女生垂眼看着她,伸手拉了拉她的头发。
“没有关系。”
一个微胖的女生走上前冷笑一声,道:“嘴巴挺硬的嘛。”
“同学,我和谁有关系有必要向你交代吗?”
“你什么态度!”微胖女生一把用力把她推到墙上。
朱璇背碰到墙不禁吃痛,完全懵了,怒说:“你们才是什么态度。好好的我又没惹你们,像审犯人似的,真发现我违法,报警去呀。你们是大学生,不要这样幼稚,好吗?”
两个女生大怒,威逼上来,似乎要动手。
朱璇心想真是会有这样的事存在吗?女流氓欺负弱小,而她是那个被打的?都大学生了,又不是棒子戏中的高中生,不会那么离谱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她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会发生那样的事。
“你们敢动手试试?我大爷爷是帝国将军,参议院、军/部、警察厅有的是后辈,敢动我一根毛,关你十天半月留个污点一点问题都没有。”何况,她还有点靠山,怕个鸟呀!谁和这些中二期还没过的女生扮幼稚的小白花呀?她没那么空好吗?
她像郭芙又怎么样?傻瓜才当受虐的,她又不是仗着有靠山去欺负别人,干嘛给自己戴上没卵用的过度道德枷锁?再说她又不是皇帝微服私访,有人毫不讲道理地欺负她,自然是抬靠山了。
她是朱家的女儿,朱家儿子不值钱,女儿值钱,她是了解了。大爷爷和堂哥们虽然隔了一房,但是也是疼她的。
杨莺本来是不出手的,就让卫洛儿和那暴发户女来,她本就是要找点事来消遣解解胸中的烦闷之气,这时却是兴味地勾起嘴角。
杨莺上前不咸不淡地说:“这是要拼爹呀……”
卫洛儿道:“谁会信呀。就你是将军的孙女,我还是公主呢。”
那暴发户之女王贞贞道:“仗着有几分姿色去勾引黄少和钱少了吧。”
朱璇白了一眼,说:“我做什么,关你们什么事?”说着从她们缝隙穿过就走,突然头皮一紧痛,头发背被王贞贞拉住。她以为有靠山搬出来,对着几个女生她有势无恐,没想到她们居然动手了。
“不要脸的烂/货,还挺拽的呀!”那卫洛儿大怒,朱璇只觉脸上一阵火辣,她居然被卫洛儿打了一个耳光。
朱璇又惊又怒,她可不是那种有打了左脸伸右脸给人的小白花。可惜的是朱璇前世军训时学过几下花架子,自然不是什么高手,手刀劈向那人,但对方壮实她哪是对手啊。
卫洛儿和王贞贞见她还敢还手,两个人合力把朱璇按到了地上打。杨莺其实见了她的漂亮脸蛋和朱璇眼中对她们明显的鄙视,不禁想起一直让她吃软刀子的堂姐杨鸾,见着卫洛儿等人打,她也不禁拳脚往她身上招呼,踢她一脚像是能发泄她胸中多年以来的种种郁气一样。
特别是这个女生还去和黄逸纠缠在一块儿,那黄逸其实就是杨鸾的表哥,杨鸾母亲仗着出身黄家,向来暗中打压她出身不太高却强撑着在上流社会行走的母亲。黄家,好了不起吗?一个个都去捧黄家的脚。人一但压抑太久,就会失了理智。
朱璇暗暗叫苦,只有抱住头,她多想成为一个侠女武林高手,然后把她们全打趴下。
“你们干什么?”忽听一声怒喝,三个女生回头一看路上停这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一个英俊的男子正皱眉看着她们。
她们连忙放手,杨莺一怔,而那暴发户之女王贞贞努力讨好地笑着。
“陆少……我们也闹着玩呢。”
陆程看那被打的女生坐骑起来,吃了一惊。
朱璇见了他是他,不禁冷淡一笑,努力站起来,然后拖着伤痛一瘸一拐的走到墙角,喘着粗气,忍着痛靠坐了下来。
她抹了一下鼻子,猩红刺目的颜色像是讽刺一样。
她掏出手机,拨打警察局的电话。
“喂,你好,是警局吗?这里发生了打人事件,我是被害人,地址是帝国一大附近。我走不动了,请帮我安排医生,需要取证和验伤。”
三个女生终于收回放在陆程身上的目光,转头看向坐在地上靠墙上休息的女生,她一边抹这着鼻血,脸上却带着挑衅讽刺的笑。
“你敢报警!”那个微胖的女生卫洛儿怒喝。
“我说过会报警的。你们等着上法庭,除非现在在这里几分钟内毁尸灭迹。”朱璇捂着肚子和肋骨,哪里都痛,伤得不轻,泥人都有三分土性。这都是什么事呀,她惹谁,她根本不认识她们。
“你敢报警,你知道我们是谁?”杨莺也怒道,她从来没有遇上过这样的女生,就算是杨鸾也只敢暗中让她不痛快,或者杨鸾明明心里面盛世凌人却也要装得姐妹友好。
朱璇轻哼一声,语带不屑嘲讽,道:“没兴趣,你们和警察、法官自我介绍就行了。”
杨莺不禁恼怒又踢了她一脚,而朱璇也没力气躲,肋骨下生生受了这一脚。
陆程看不对,终是下车来,喝退几个女生,蹲下身,说:“我送你去医院。”
朱璇冷冷看着他,一双黑得吓人的眼睛带着满满的嘲讽,如有魔力摄取人的注意力。
她长得极美,特别是眉眼,很难再找出第二个来。
“不劳烦你了。我会在这里等警察。”
陆程有一丝怒气,喝道:“你不是在等警察,你是在等他。他就算来了,又能怎么样?为了他,去惹这几个女生把自己弄成这样,值得吗?”
朱璇怔怔看着他俊朗的面容,他那话中对她的恶意猜测和自以为是,她只觉可笑。忽然视线模糊,好像是看到了薛晋,他的眉眼仔细看居然还和他有三分相似。
她忽然心生一丝不甘心和报复的恶意,朝他抬起手,说:“我起不来了,也走不动。”
陆程敛眉伸手拖住她的腰想把她抱起来,朱璇却自然地圈住他的脖子,眼角看了路口一眼。
“知道她们为什么打我吗?她们说我是贱货,勾引上个星期五来找我的黄逸和钱进,可是我好怨,我要勾引也勾引你,是不是?”
“我劝你一句,不要闹了。”陆程怒道。
朱璇笑得邪肆,突然伸手摸他的耳朵,他头一撇怒瞪她一眼。
她却咯咯笑,没一会有又皱眉,她受了伤牵动起来会很痛。
看着年轻男人少年老成又高傲的模样,忽道:“你谈恋爱了吗?”
“关你何事?”
第二十五章()
“想知道你有没有女友。不回答就当你没有。”
忽然,路口传来汽车声响,只见那神气的护卫队。
“你说,我们站这,他看不看得到?我现在就证明我不会缠他了。”
说着吻上他的唇,他浑身都僵化了,只有唇上带着少女独特气息的温/软,顿时传来酥/酥/麻/麻的奇异感觉。
朱璇吻的很轻浅,却维持了三秒钟,离/唇时带着邪恶的笑意。
他松开了手,朱璇落在了地上,朱璇摔的抽了口气。
这时皇太子的专车已经过去,而警察也终于赶来。
陆程目光复杂又恼怒地看着地上狼狈的女生,她一边揉着自己身上痛的地方,一边像是兴味索然的挠了挠头。之后又当他不存在似的爬到了墙角,靠着休息,秋天地面的寒气侵来,她不禁咳了两声。
而那三个女生也因为皇太子的军队经过后重新围上来,表情震惊,似她刚才做下人神共愤的恶事。
帝都警察厅玄武区警局大学园区分署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不多时,就有警车到了,警员询问,女警带走了朱璇。
杨莺、卫洛儿和卫贞贞都有些不可思议,由于她们是帝都大学的女学生,所以由两个女警上前来,要求带她们去警署。
身材微胖的卫洛最先沉不住气,说:“我是卫家的人,你们还要带我走?”
女警道:“刚才,我想事情很清楚,而你们没逃这一点是好的,现在,我不管是怎么回事,你们必须跟我们回警署协助调查。”
杨莺身材高挑,近有一米七0,在江南属于十分难得的了。
她气势比卫洛强多了,站出来道:“她说的卫家就是你们都知道的那个卫家,卫家四房独女,而我是杨家二房唯一的女儿。你们确定要带我们走?”
王贞贞虽出王家却是个私/生女,所以连她的姓名都是三个字。近百年来,一般帝国大世家都有这样的约定俗成的习惯,给子女娶单名,上大学或满二十长辈再取双字的表字,私生女是无表字只能有双字名的。王贞贞和杨、卫二女混平日也因为是私/生女的身世要低两人一分,行事也就是跟班,遇上正事不敢太嚣张。
……
下午
紫/金山东麓,帝国皇宫,东宫,讲武厅。
两具体身穿剑术汉服戴关护甲的男子正在切磋枪术,这是太/祖/长/枪,帝*的拼刺操就是简化凝练了太/祖长/枪而来的,一直沿用到现代。
太/祖长/枪现在作为一门流行的体育项目,世纪初曾有好些退伍老兵就开过“枪道馆”传授太/祖长/枪。而在二十年代,太/祖大力发展体育,把“太/祖/长/枪”这个项目更加标准化,采取段数晋级制。这是华夏第一个采用“段数晋级制度”的国术,后来陆续发展的有咏春、剑术、太极拳及其它国术。不过,枪乃冷兵器之王,太/祖/长/枪还是最流行的国术运动。
二人打地得猛烈,其中一个忽被打退三步,却仍见对手再猛一枪击来,体育运动特制的钝枪/头抵击在他胸口的护甲上,他吃不住力倒在地上。
“子贤,不打了,停!”那个人不管不顾摘下防护头盔,露出一个张白皙漂亮精致的脸,雌雄莫辨,他皱着眉揉着胸口。
那个人十分没有节操地认输缴械投降,刘昭轻哼一声提着运动用的未开锋的长/枪转身离开,刘昂轻笑一声,暗道:这小子不对劲。
刘昂是现任德亲王次子,而老德亲王是太上皇陛下的大哥。却说德亲王的身世,在太上皇未登极之前,也就是几十年前还是很尴尬的存在。
他是太/祖皇帝的长孙,却因为出生不太光彩从小也没得太/祖皇帝多少喜爱。
事情是这样的:
太/祖是个强人,这一点勿庸质疑。但是他的唯一的儿子也就是后来的太/宗就多情软弱多了,虽然在文学艺术上成就比较高,但是当皇帝这个职业只能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