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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娇娇道:“阿璇,你还活在人间吗?李郁芳是‘皇家青年艺术奖’去年的得主。”
皇家青年艺术奖,什么鬼?
见朱璇一脸茫然,张娇娇都鄙视了,说:“阿璇,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我国设立的全世界范围内的奖项最有名的就是‘皇家奖’和“皇家青年奖’,是奖励对全球各届的杰出人士或者杰出青年。每年还能参加皇家宴会的。李郁芳是最年轻的艺术奖得主,她得奖时才二十四岁。”
虽说是“青年奖”但是一般来说,得奖的人都是三十岁以上的。
朱璇懵懵懂懂的说:“听着挺牛的。”
“当然牛啦。李郁芳在艺术上学贯中西,少年在就在皇家艺术学院学南派国画,后来还去法国进修了三年油画。我们虽然不是学术上的艺术生,但是还是很喜欢她的画的,她是用灵魂在画画。”
朱璇抢回孙雪手中的门票,道:“这么好的东西,我就笑纳了。既然她是用灵魂在画画,刚好让我借用一下,我可以和子明哥进行一下灵魂上的交流。”
孙雪觉得把门票给朱璇真是暴殄天物,就要反悔,但是她已经不客气地装兜里去了。
朱璇笑着拉着两个艺术生询问艺术上问题,不然要是犯常识错误可能糗大了。她的水平可就是简笔画和粗浅的山水花鸟,还是前世工作需要学了一些。
张娇娇却猛然冒出一句:“你到星期六应该不用拄拐了吧?”
朱璇:……
正说着,朱璇的后背被人用力一拍,只见一个高挑的女生过来坐下,上下打量她,皱了皱眉。
“我说,你又被谁打了?”来人正是杨莺,她打个哈哈,又说,“你这脾气就不能忍忍?都拄拐了,下个星期怎么参加啦啦队比赛?”这根本就没法练了。
作为校舞蹈团的副团长,杨莺十分关心本团的荣誉,她也有暗自和一大等名校较量的意思。等秦冰学姐升上大三,她差不多会接任团长。这次啦啦队,她可是连本舞蹈系的很多人都刷下了,她们就挑学校中最漂亮身材最好的女生,难度高的由舞蹈系的完成。她们就毫不掩饰地走校园偶象风了,啦啦队舞又不是芭蕾和国舞,不走偶象风在那谈深度不是搞笑吗?
朱璇道:“我自己摔的,不是别人打的。我过几天就好了,比赛前任你集训总可以了吧?”
杨莺叹气,摇了摇头,忽说:“咱们这次比赛,除了大学生观看之外。我想请孤儿院的小朋友来一起看,你看赵妈妈她们会同意吗?”
朱璇奇道:“你这都有门路?”
杨土豪道:“我爸的公司是大赞助商,委员会的人都熟。”
“费用呢?”
“我们会租好车接送的,并且订好饭菜,也会安排几个人照看孩子。主要就是让那些孤儿院的小朋友也感受一下帝都顶级大学的风采,长长见识,激励他们好好学习,也热爱运动。”
朱璇一把抱住她叫道:“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杨莺皱眉,推开她说:“真是,往我胸口钻,你变态呀!既然可以,你看看怎么策划会让活动更完美一些,和我们的主题紧密结合最好了。邀请的事,你就代表我一下,下周前告诉我人数。”
朱璇拍着胸脯说:“没问题!”
……
一连两天由周敦帮忙接送朱璇,周敦温软,骨子里带的跟班小弟一样的性格,朱璇倒是和他处得挺好。最主要是,周敦太会找好吃的小吃了,就爱在路上给两人买点零嘴,据说是小时候他们常吃的。
于是,朱璇坐他的车回家倒也自在,只不过有几次她说起他必须改变个性时,他就如受伤的小猫一样。越相处,她就越发现这个问题,第一天见面时只见他外表清俊她反而不觉得。
比如今天,他把车停在路边,又绵绵软软小小心心提出一些吃喝玩乐的想法,全都征求她的决定,用词也像她的小奴才一样。
朱璇说:“咱们不是朋友吗?你说话能不要那么软吗?你一个大男人,我不习惯呀!”
他低落地说:“阿璇也觉得我不好?”
朱璇就服了他了,说:“你很好!你看起来长得强壮,但不an,周敦,咱们既然是老朋友了,你老实说,你……是不是gay?”
周敦握紧了拳头,低下了头,没有回答,朱璇更加瞪大了眼睛,现在怎么看怎么像了,难怪见着他总觉怪怪的。他就像一个需要被爱的小受呀!
朱璇道:“唉呀!我说米国那地方就真这么乱?你怎么能学这个呢?这可怎么办呀!”
第六十八章()
周敦无辜的眼神深深看向她,朱璇忙安慰:“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你确定你是真gay吗?还是心理上的问题?”
“我……我也不知道。”他转开头。
“我的天哪!那么你看到一个性感的比基妮女人会不会兴奋?”
周敦说:“米国很多那种女人,我……我都没兴趣。”
“周伯伯和周伯母知道吗?”
周敦低头不语,朱璇喃喃:“我得给你介绍些女生试试……”
“你不就女生吗?你还那么漂亮,我……”
“咱们不一样。你知道我小时候又凶又馋,我知道你是个受气包小胖子,这样太知根知底了就没有火花,咱们不来电是正常的。你呀,也有可能是小时候那些小女孩见你胖笑你,你就对女生产生了厌恶的心理,从而无法对女人产生兴趣。世界上这种假gay现象也是有的。你现在不一样了,你必须从那个小胖子的心理阴影中走出来!”
周敦转开头看向车窗外,淡淡说:“我走出来了,我不胖了。我每个星期都有健身。”
朱璇说:“心理阴影,靠健身没有用的。”
周敦像是不愿面对现实,说是去附近买吃的,就下了车,朱璇叹口气拿出车上的杂志翻看等。
突然,一个男人风风火火地上了车来,朱璇惊愕地转过头去,只见他黄毛墨镜,一身黑色风衣,脖子间围着一条白色围巾。半张脸有玉的质地,高挺的鼻子,薄唇是浅浅的樱花色,下巴如雕塑一般。
“怎么是你?”尽管他这样的装扮,她还是第一时间认了出来。
“为什么不能是我?我还担心你的脚想找你,倒不知道你过得比我想象中的好。”
“哟,那真不好意思,让您失望了。”
“你不能好好和我说话吗?每次都气我。”他摘下墨镜,一头黄毛假发下是一张俊美绝伦的脸,一双漆黑的凤目带着不同寻常的光芒。
“是你每次都这样好吗?你太高贵,我伺候不了。”
“有你这样小心眼的吗?我不是说了,我以为你是装的。”
“什么以为我是装的,伤害就是伤害,你道过歉了吗?”
刘昭本就是醋坛子打翻气得很了,他压抑住才没爆发,听说还要他道歉,那本来也是她没心没肺的错,他就算心疼,他也没有觉得自己错。若是没有她和别的男生亲密这一点,他让她哄她也没什么,现在却如何也低不下头来。
“我都让人给你治脚了,我还背了你,那么远的路,你知道你有多重吗?你是不是没有良心呀?”上次在宫里他来强背起她,不管她的反对,虽然他可能是想帮忙,但就是不认错。
“从神武宫到东宫,你干嘛不叫马车?我知道你心虚演苦肉计,机智如我怎么会给你骗了。”
刘昭气得牙痒痒时,表情又生气又无奈,朱璇忍不住扑哧一笑,说:“好了,我脚快好了,你不用担心,快点走吧。等下周敦回来了。”
“他来了我就得走,我还得给他腾位置?”
“大哥,这本就是他的位置他的车!”
刘昭很不爽,她好不容易金蝉脱壳让护卫队护着空车回宫了,自己则开了黄逸准备的车来接人。他猜皇祖父心中定然是默认了,他心中暗喜,胆子自然就大了起来,所以才跟过来。
“你给我下车。”
朱璇一个半伤残被他拉下了车,她一边拄着拐保持平衡,一边与他拉扯。
“你到底要干嘛?”
“我带你去个地方,晚上我送你回去就得了。”
“我不要去。”
两人在街头争执起来,忽见一个身影如闪电般横/插/进来,一掌推向刘昭,刘昭意外之下被他推了个趔趄。
定睛一看,正是一个相貌清俊的男生正揽着朱璇的腰,询问道:“你没事吧?”
这一下几次打翻醋坛子的刘昭只觉新仇旧恨交加,这世间可能除了一个朱璇还没有人敢推他,较量身手时除外。
刘昭扑上去就抓住周敦揽在朱璇腰上的那只手,一个干净利落的擒拿手把他反压在车窗前,冷声道:“我不来找你麻烦,你倒敢跟我动手。”
朱璇扔掉拐,跳过去拉他,说:“你干什么呀?”
“怎么,你心疼了?”
“你放手,你还不快点走!”这要是在这里起争执,引起路人围观,然后他被发现真实身份,那可真要摊上大事儿了。
刘昭却偏偏以为她就是在帮周敦,说:“你让我放,我偏不放。”
正在这时,周敦一个用力反身,刘昭意外之下被他脱身了,再见他拳影袭到面门,好在他是赵德海、太上皇亲自调/教出来的,头飞快一侧,但是另一拳又打到,他再做了个回避动作才退开一步。
这一切发生在片刻之间,朱璇都反应不及。
刘昭退后一步站定,眯了眯眼睛,说:“练过?”
周敦自出国后就下定决定要减肥,他做各种运动,跑步、健身,也练拳击,只为了不像在小时候一样别人欺负他,他总没有还手之力,反而要女生保护。
周敦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以武力对付他,想起刚才这人扑过来一个漂亮擒拿手把他压制,这还要朱璇来阻止他,心中就愤恨起来。
“彼此彼此,你要动手吗?”说着,周敦上前一步,把朱璇挡在身后,既有保护之态,也有占有之态。
这更加惹恼了刘昭,他咬牙,握起拳头,移身上前,冷冷道:“是你挑衅我的,到时你可别哭。”
“试过再说吧。”
两人靠近,先是各自试过几拳,都没造成什么重伤,最多就是擦到,然后拳头出招就重了起来。
周敦也是师承名师,但是刘昭小时候四岁就练身手了,跟的还是赵德海这种兵王,对练实战的经验更丰富。约有一分钟后,他一拳打在周敦的颊上,周敦不禁一个趔趄。
正在这个空档,朱璇急忙插/进身来,拦住刘昭的攻势,叫道:“够了,你快点走,你不要任性了!”
刘昭心中委屈,冷冷道:“你跟我走。”说着他伸出手来。
朱璇摇头道:“咱们之后再说,好吗?”
刘昭也发现远远有不少人开始关注这边他们刚才交手,暗忖再拖下去真闹出大事来,皇室、他自己还有朱璇都会有大/麻烦。于是,不甘心地瞪了朱璇一眼,转身快步离去。
朱璇去看周敦的伤,只见他脸上隐隐有些青,她不禁心中内疚。
周敦目光清冷,抹了抹嘴角,问道:“他是谁?”
“你别管他了,还是去看看伤要紧。”
周敦见她不愿说,心中虽然不甘,却从来不会为难她,心中犹疑却不再问她。
……
晚间,东宫,西殿讲武厅。
一身道服的刘昭挥汗如雨,对着一个黑色的沙袋打着,出拳越来越快。
终于疲累之下去躺休息椅上休息,忽听脚步声响,刘昭以为是贴身侍从官,不禁厌烦地说:“不是说了没事别打扰我吗?”
那脚步声仍是逼近,刘昭心情更不爽,猛得坐起身,道:“我说你们有完没完?!”
却见跟前一身黑色制服,身形高大,面容却被几个大疤毁了脸的老者。不是赵德海是谁?
赵德海在刘昭旁边坐下,淡淡一笑,有几分揶揄,说:“殿下是越来越好武了。”
刘昭扭开了头,像是被他看穿一样,悠悠道:“这时候,您老怎么会过来。”
“殿下这么称呼,我可担不起。”老者笑道。
刘昭一边解着拳击手套,一边嘀咕:“你不就是过来看我笑话吗?或者……要帮皇祖父教训我……”
赵德海说:“真不识好人心,没有我的通融,你哪里是要遁就遁的,禁卫军和你的贴身保镖们不怕吃排头呀?”
刘昭听了,目光带着一股少年邪气瞟向赵德海,嘴角却不禁有丝笑意,他眼神飘忽看向天花板,悠悠说:“您帮忙一次两次没用呀,皇祖父要怪罪的话,他们打死也不敢随便让我走。皇祖父只会听进您老的建议……”
“朱璇,是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