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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璇心慌,砰砰直跳,脸上更见羞红,说:“你就会胡说八道。”
“你又怎么知道我是胡说的还是真心的。要不,你摸摸我的心看看……”幽深凤目泛着诡谲的波光。
“刘昭!你别太过分!”男子的气息隐隐袭来,又唤起她那天雪地里的记忆,心乱如麻,可年轻的血液却在升温。
朱珂在门缝中偷看,捂住了嘴巴怕自己惊叫出来。皇太子在调戏他姐姐,而且他们显然是认识的。
忽又听他有几分温柔性感的沙哑声音响起:“我和皇爷爷打了个赌。我说我要是有机会和你在一块儿独处,我一定亲你,他说我不敢。”
太上皇以前听刘昭说起朱璇中意别人,就认为孙子抢女人的手段不行,赵德海也说那是因为他小男孩作风。这深深刺激了刘昭,让他很不服气,因为反而少了伤心,多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斗志。
“胡说,太上皇怎么能……”他怎么会打这样不正经赌。
朱璇轻轻往下滑去,他的左手忽伸出扣住她的腰,骤然贴上他的身体,朱璇手足无措。
凤目流转,带着男人的邪笑,低哑的声音告诉她:“抱牢酒,别动。”
“刘昭,浑蛋……”她的双手抱着酒,所以无法起作用,只好扭动身子,可他却抓得更牢。
“我就亲一下,如果你不让我也不能打赌输掉,那到时候引得所有人都来看了。”
“……”
“我宫里的‘鱼塘’给你承包,好不好?”
朱璇又羞又气,听了这句又觉好笑,哼了一声,说:“我才不要……”
“一辈子有鱼吃不好吗?”
“难道我一辈子只吃鱼?”
“我还养了猪。”
朱璇想起那只宠物小猪,当时他用来戏弄她的,她美目流盼,波光盈盈掠动。
“原来你养宠物猪是为了吃肉。”她语气嗔怒,却更有一分她自己都无法发觉的撒娇的味道。
“是你想吃肉,我只好宰了它,因为你和它之间我自然选你呀。”
把她和猪比,朱璇不乐意,正气鼓鼓,他低下头,渐渐靠近,男人舒爽而诱惑的气息拂在她脸上,他一双潭目像是会施展*术一样发着幽光。
他的唇无限地贴近来,侧过挺直的鼻子,她轻轻眨了一下眼睛,感觉唇上一热。她怔怔地承受他给她的奇异感觉,眼睛尚还睁着,只是长长的睫毛有些发颤。
那温柔缠绵的试探,双唇浅浅触碰,到他渐渐用力的碾擦,轻吮反吻。
这亲呢温存有一种沁人心菲的喜悦感,朱璇忽然又生出羞耻的感觉。不能这样,她怎么可以对他的吻有感觉,她觉得自己不是那样花心的女人。
“呜……嗯……”她想扭开头,他膝盖抵着她的腿,嘴用力压过去。有过偷吻和强吻的经验的男子,现在不懂谦让,鬼知道他是有多馋了。
朱璇的唇全面失守,他松口时,她的颊已经透出粉红,眼睛看着他胸膛发呆。
“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忽听有人打了个嗝,两人不禁往门口瞧去,一高一矮如石雕伫立门口,表情都几乎一个样,嘴巴微张,双眼呆滞,那个嗝是朱珂发出的。
朱瑾今天是惊喜无法名状的,他是素来知道爷爷也是有身份的人,但是没有想到他的八十大寿会把传说中的曾经的武宗陛下,现在的太上皇引来,还有皇太子。
那一瓶的珍藏酒哪里足够,让阿璇去拿酒好久没回来,于是他亲自去看看,会不会找不着或是出什么事。
朱瑾到了书房门口,却发现朱珂正站在门外,从门缝里偷看,发现他连忙做了个嘘的动作。
最后,一条门缝两个人看,朱瑾在关键时刻捂住了小孩的眼睛,不过自己却看到了。皇太子壁咚了自己堂妹,还强吻了,这太大胆了,敢来这里强吻他的堂妹。
刘昭也终于发现了,放下了朱璇,朱璇抱着酒瓶傻了。
刘昭俊美的脸也只有片刻无措,很快恢复了镇定,冲他们颔了颔首。
朱璇终于是发现无法逃避,尴尬万分,就抱着酒要往朱型号那边跑,刘昭拉住了她。
朱瑾深呼吸,走近几步,说:“殿下,你……这样,不太好吧。传言出去,对你没好处。”
刘昭眼角有一抹笑,说:“那你传吧。”
“你……”朱瑾瞠目结舌,实在是想不到从前只有在电视中看到的风仪万千、翩翩浊世佳公子的皇太子说话这么无赖。
刘昭想了想又说:“反正,以后她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朱璇看看兄长和弟弟怪异的眼神,说:“我没答应。”
刘昭说:“你不答应?现在晚了。你不喜欢,你应该推开我,女生不推开就是同意啦!”听一个保镖队长说起过追他老婆的经验,男人该强势的时候就强势,因为忧柔寡断是女人的权力,这让女人个性常常欲拒还迎,这种情况下男人要是不能强势一点决定两人的关系,那是男人不称职,活该讨不到老婆。刘昭是听过不少这类经验,差不多都是赵德海的徒子徒孙得到暗示秘密传授皇太子。他还对这些“成功人士”进行过分析总结,所以,最近他的方法渐渐就变了。
“我有推……我抱着两坛酒,我怎么推得开你?”朱璇委屈。
刘昭说:“我问你,一个你不喜欢的男人用两坛好酒的代价就可以吻你吗?”
朱璇无言以对,低头怔忡睁着眼睛,他这个问题太犀利了。回答是,那么她太廉价了,回答否,那么也间接承认自己对他并非无情。
朱瑾发现了妹妹的尴尬,说:“不管怎么样,殿下,你刚才那样做是极无礼的……”
刘昭笑着拍了拍朱瑾手臂,说:“大哥,一起下去喝一杯吧,叫双城一起,要不我自罚两杯当赔罪。”
朱瑾挑了挑眉,琢磨了一下,领会过来刘昭那简单的几句话中包含的信息,说:“好像,也可以,你酒量行不?”
刘昭笑道:“行,当然行。不过,不能酗酒,阿璇不让的。”
朱瑾更是了然,心中更多的是惊讶惊喜,保持住风度笑了笑,就招呼弟弟妹妹下楼去。
这,就算完了?
朱珂瞠目结舌地看着两个男子,刘昭摸摸他的头,说:“小弟未成年,喝果汁吧。”
……
朱璇面对满桌的菜也有些食不知味,看着自家四个兄弟正陪着皇太子一桌说话喝酒。皇家的黑衣人保镖分散在院子四周,并没有打扰皇家爷孙。
刘昭侧过头去和朱珏低声不知说什么话,朱珏则露出典型的男生间的笑容。
朱璇觉得他一定有说到她,不会是在坏她的名声吧,兄弟们全被误导了。
朱璇现在看到兄弟们的笑容就觉得难堪,好像是自己最不好的一面露在人前了。
朱珂忽拉了拉她的衣服,她转过头,在他的示意下附过耳去,朱珂低声和她说:“对不起,以前小看你了。”
“……”
“你要和皇太子交往了吗?都被亲了……我要不要和爸爸妈妈说?”
“别胡说。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
朱珂被说是小孩子极不情愿,嘟嘟嘴,但是内心的冲击力一点都不小。遥想曾经她还是对着电脑上查的资料,对着皇太子的照片“发花痴”,这时是现实中皇太子就在身边,两人好上了。朱珂又想起朱璇失恋伤心难过的事刚过去不久,现在又跑出个皇太子来,他这才意识到智商低他30几分才112分的姐姐原来那么复杂。
第九十五章()
当太上皇看着刘昭和朱璇走过来,两人并排而行,正值青春的羞涩年纪,太上皇也不禁勾起了一抹笑,遥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
他们还这样年轻,这似最美好的画卷,画中如一对玉雕一般的人,正如古人言:郎才女貌。
两人按礼问安,朱璇这时却又些忐忑了。
太上皇笑道:“丫头,过来。”
朱璇上前几步,却见太上皇掏出一个红宝石挂坠,说:“你给朕找了酒,朕喝得痛快,这个给你玩吧。”
朱刚说:“陛下,孩子拿了一下酒,怎么还劳您破费?”
太上皇说:“你不心疼孩子,还不让朕疼爱一下?”
朱刚连忙说:“陛下哪里的话,我老朱家几代全是男丁,就出了这么一朵花,全家上下就稀罕这丫头了。”
太上皇点头说:“这丫头确实讨人喜欢,也难为你们养得出。老朱,既然大家高兴,你偏得矫情干什么。”
朱璇见到朱刚眼中有同意之色,就上前去接过来,道了谢。事实上她也不怎么怕这个威仪的太上皇,她能辨析他神态中的温和慈祥。
赵德海跟着说:“老朱这‘天煞星’家的女儿还能水灵灵的,定是千娇万宠长大的。”
之后,朱刚又和他的老伙计们唠起了近些年家里的事,他自己的儿子一家还有侄儿一家,诸人诸事都点到了。
太上皇也评价:“年轻为为国献身,卸甲归田还能教养好儿孙,看来你老朱是有能力又有福气的。”
朱璇看着大伯、大伯母喜笑颜开,真如做着最美的梦一样。
可是朱璇自己却偏偏档机当中。
刘昭看着太上皇送了那东西,心下却欢喜,抿着唇浅笑。
……
晚上,朱孝诚一家回到家,一家人围着,多少有些好奇,朱璇取出太上皇送的那个红宝石挂坠,只见那宝晶莹剔透,纯净无瑕,流光熠熠。
朱孝诚呼吸急促,说:“这价值怕是上千万吧……”
朱林芳叹道:“这可怎么办?太上皇陛下怎么出手送这样的重礼?”
朱孝诚也道:“皇家赏赐也该给大伯才是,怎么好给阿璇呢……”
朱珂瞄瞄朱璇,心下呵呵,又说:“没准就不是冲大爷爷来着,就是……”
朱璇忙打断道:“太上皇没准就是喜欢小孩,但是他只有一件礼物送谁都不好,就我一个女孩,送我兄弟们就不会心理有意见,呵呵,是吧?”
朱孝诚想想当时的场景,暗觉朱璇说的有些道理,但朱林芳却担心自家沾了大伯家太多好处。连太上皇的赏赐都落入侄儿家,这可不好,大嫂虽是宽厚贤慧人,但是也不能把人家这样的好处都占来。
她决定过几日找件祖上传下的东西给大嫂送去再走过一下,林家祖上还是传下了些东西的,毕竟书香名门底子厚,只不过她一样都舍不得卖,只是好生收着。
……
睡觉前,朱珂却偷偷拉住她,低声问:“你真要和皇太子交往?”
朱璇捂住他的嘴,威胁道:“你别胡说,我的事你少管。”
朱珂扒掉她的手,低头说:“我就算不说,这么大的事你能瞒多久?看来你还得到太上皇的喜爱和极有影响力的赵将军的提携支持,真是神通广大。你是不是要当太子妃了?”
朱璇心里头也很乱,说:“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朱珂犀利点评:“言不由衷。你真不喜欢他,能是这种态度?”
朱珂说完离去,回房睡觉。
朱珂并没有马上把她的秘密泄露出去,堂哥们同样没有,好像是达成什么默契了。
……
她的家庭生活暂时并没有受到影响,不过他却开始天天打电话给她,偶尔还会约她出去。
不知是半推半就的心态还是害怕他这个人现在万一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场合会造成麻烦,两人就先这样处了半月。
……
二月早杏花开,枝节张扬,红花闹树。这样的时节,古老悠久的文明国度,美得让人的心情飞扬。
大学校园也开学不久,全国各地学生们重新汇聚。下午放学还早,朱璇背着背包,抱着一本笔记本走到学校的后花园,两个艺术学院的好友见了连忙催促,要她去摆姿势当模特。
这是欠她们的人情呀,至于什么时候欠下的,那就多了。
朱璇在一棵老杏树下就着草坪坐下,拿起笔记本看着今天的功课重点记着,随便她们画了。
一个姿势摆久了,她也有些酸,伸了伸懒腰,说:“画人像老画我,境界提升不了的。”
孙雪说:“别动!谁说我们是为提高境界,这是每天的练习笔技的基本功。”
“敢情,我就是个练习工具。”朱璇发现残酷的真相。
“有自知之明就好。叫你别动了。”孙雪从画板上抬头。
张娇娇说:“阿璇,我是学漫画的,境界要求也不高,你用来练习暂时够用了。”
朱璇白了她们一眼,放下了笔记本,恨恨拿出英文单词来背。都怪失忆的错,原本这一世她从小学的是德语,德语成绩一向很好,可是失忆后干出舍易求难选修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