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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壮汉听了顿时胸口起伏,脸色都被憋得通红,可是当着老者的面连哼哼几声都是不敢的。
“大人不记小人,回去我就教训他!”老者脸上始终挂着笑容,哄着将他带向了远处,好像有些不想让他待在马车周围的意思。
“好。。。。好。。。。。”宋哲看似满意的被带到了远处,心里却在嘀咕这批货物到底带的是什么东西,难道就是写普通的粮食就会让他们如此警惕?
“给的不少嘛!”宋哲一边走,一边将怀里的银子掏出来,只见二三十个沉甸甸的铜钱就躺在手心里。
这点钱对普通百姓来说,何止是够喝茶了,就是肚子去不错的馆子吃几个荤菜都够。
可他现在要这些钱没用,下次进城还不知道是多久以后,索性随手扔给了身边的人。
“辛苦了,赏你的。”宋哲挥了挥手,就向着远处走去,心想着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给了自己手下也不错的。
“啊。。。。。。”一个刚刚投降过来的流寇张大着嘴巴,看着怀里黄澄澄的铜钱,一时间目瞪口呆了起来。
他来的时候就想着多杀人好的些赏钱,争取能在庄子里也淘到老婆就心满意足了。
但是,
这钱来的是不是太容易了?
再连续掉几次,他就要高声大唱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了。
。。。。。。。。。。。。。。。。。。。。。
就在宋哲接着去找他的马车时,刚刚那名消瘦老者快步走到一辆外表看似普通内设奢华的马车旁。
“小姐,有几个过来试探,都被老奴打发了。”老者恭敬的站在马车旁,低声禀报着。
“张叔做的不错,办事有分寸,咱们这路有张叔搭理肯定会少去很多麻烦的。”一道清脆如同鸟鸣般好听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出来,让四周几名护卫眼底都闪过喜色。
他们家这位小姐生的极美,但平常都带着面纱,而且说话也都让丫鬟传递信息的。
在以前哪怕是最贴近的人,想要见其容颜,哪怕听到其说话的声音都是很不容易的。
好在自从方家除了问题后,他们这段石子过得简直是太幸福了。
“这都是老奴该做的,只是小姐连翻劳累,这心里。。。”老者叹了口气,说道。
“张叔不必担心,只是那些人无论是好奇,还是别的心思,都请张叔小心应对着,方家这次绝对不能出错!”那少女认真的叮嘱道。
“老奴明白!”老者自知劝说没用,只能点头应下了。
“再走半刻就歇息会吧,让大家都吃点东西,休息片刻我们就再上路,今晚必须到鹿邑过夜!”
“鹿邑,是不是太急了,如此焦急赶路,手下弟兄都会受不了的,到时就算出点什么事,都。。。。。。。”老者眉头紧皱,看着马车内那道模糊的身影劝阻道。
“张叔,这些我都知道,咱们准备了那么多的食肉,不就是为路上弟兄准备的吗?让他们吃饱喝足,走起来也必须是最快,我们必须要赶到某些人前面去。”马车内透出来的声音有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可。。。。。。好吧!”老者还想说些什么,可转念想想依照小姐的脾气说了恐怕也没什么用,索性扭头向着远处走了过去。
“小姐,张老年纪大了,恐怕有心也无力了。”
“没办法,只能难为他老人家了。”
“是,我给小姐点些熏香吧,马车里的气味太闷了。”
“也好。。。。。。。”马车中隐隐有说话声传出,似乎这两小小的马车里做的人可不止一个。
213鹿邑()
鹿邑隶属河南府。
也是他们步入河南境进入的第一个城池。
他们要在连夜前赶到鹿邑过夜也是有原因的,在城里过夜那叫小鬼纠缠不见阎王(小鬼;地痞无赖。)若在野外过夜虽然清净些,但若出点麻烦就是天大的灾祸了。
所以走镖的人都明白,哪怕是住再贵的客栈,都不要去那种荒郊野外的破庙里面过夜。
城门的兵丁隔着老远,就看到有大主顾上门,个个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站住!什么人!什么货!什么地方来的!统统说出来,敢有丝毫隐瞒,衙门里的棍棒可都在吃会呢!”一个吊儿郎当,帽檐斜歪着的兵丁走上前来,龇着牙叫道。一连串的说辞滋溜就冒了出来,显然同样的话早就不知道说过多少回了。
“差爷辛苦了,拿去给带弟兄们喝口茶去!”
那差役只听嗖的一声,熟练的伸手一抓,一枚银子就静静地躺进了他手心里面。
“好说!看你们也都不像是奸细,进去吧!”他表面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心中却早已经大喜,这块银子估摸最少有五两,足够他们去吃喝了。
“看着不像奸细!”徐贵听了一阵的龇牙咧嘴,什么时候守城的官兵都练成火眼金睛了不成。
要是每个百姓家里生孩子,都请他们过去瞧瞧,恐怕谁是反王谁是真龙天子早就一目了然,天下就不会混乱了。
鹿邑的城墙显得有些寒酸,不但没有青砖包裹,就连夯土堆砌的城墙都留下了诸多大裂缝。
跟在车队后的胡大捏着鼻,嘀咕着跟了上去;“很不怎么样啊!”
“到了吗?终于到了吗?”宋哲有气无力的拽着马车,借着马车的力量带着自己前行。
“哈哈,将军累垮了吧?”胡大笑嘻嘻的凑过来,低声道;“要部属下先行一步,去前边给将军探探路去?”
“别!现在不好自己行动,还是等着人家安排比较好。”宋哲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直接就把胡大准备私自开溜的打算给掐灭了。
鹿邑城内。
城内的街道很窄,只能勉强让两辆马车并行,而且地面都坑坑洼洼的难以行走。
街道两旁的商铺,也都是布满了灰,偶尔有个无精打采的小厮靠在门扉旁看热闹。
这么多车队进城,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驻足观看,也让方家镖局的人打起了精神。
随时都要防备着。
看着街道两侧凑热闹的百姓,个个都穿着破烂,双手蜷缩在袖口里木讷的盯着正辆车队走过。
“静儿,去告诉张叔尽快安排人住下,最好让弟兄们都集中起来别分散,至于银子该花的地方就花去,我们在路上实在太招摇了。”马车内带着面纱的少女,秀美微蹙,略带担忧的说道。
“小姐,张叔走镖多年,这些问题肯定也都发现了,咱们还是静静等待的好。”身穿天蓝色丫鬟服饰的静儿,连忙出生劝说道。
“好吧!是我关心太乱了,在街上滞留太久,恐怕引。。。。。”那少女颔首道。
“好啦,奴婢给小姐揉揉腿吧。等会下车腿会麻的。”静儿笑嘻嘻的说着,就抬起两条浑圆的小腿放到腿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胡大,去看看我们住那,记得让掌柜的给我烧桶热乎乎的洗澡水来。”宋哲走进了小院,看着身旁的胡大连连说道。这路上走的两腿腿肚子都直抽抽,真怀念在赵庄每天晚上被幼怡每天伺候洗澡日子啊。
那日子,
神仙啊,
快活啊,
真怀念。
“对了,娄幼怡跑哪去了?空马车找不到,那小妮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宋哲满眼疑惑,连忙向着四周人群打量了起来。
在赵庄时他被逼着将这件事情快给了沈心,从那以后就再没见过那小妮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了沈心的劝说,留在了村里没有跟来,还是混在那群士兵里面了。
这家客栈就像北方汉子那样粗狂,院子足够大房屋也足够宽敞,容下他们是绰绰有余。
“哎哟!好累啊!”
“李管事,明天能不能跟小姐说说,咱们少走点吧。”
“呸,你踏娘以为你是谁?忘了小姐说过,早点将货物送过去,给的银子就越多么。”
“可那也要有命花啊,在这样跑下去,恐怕到了开封,咱们爷们也都要累死了。”
“李管事,不是我们不尽心啊,人顶得住马都支撑不住。”
整座空旷的院子里,随着涌入大量人群,瞬间变得乱乱了起来。
这些镖师累的像狗,纷纷忍不住抱怨着,先前被丰厚赏银迷惑的众人都抱怨了起来。
“听听,他们自己人都受不了了。”孙兴国低声议论着,沈心正站在身边拴着马匹。
“在庄子里陈营主就让我们训练,还吃了那么多鱼油肉食,咱们都还顶的住。”沈心笑道。
“你们养马肯定听过,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咱们这次肯定是马,没给咱们将军丢人。”孙兴国也满脸自豪道。
“嘘!叫宋公子,慎言!”沈心连道。
“你们宋公子在那?”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沈心两人转头看了看,认出对方是方家的徐管事,
“徐管事好!”两人连忙客气道。
“好好!路上诸位都辛苦了,稍等片刻酒家便会送上吃食,两位可以稍休息片刻。”徐管事满脸和善的笑道;“对了,你们宋公子呢?”
“我没见道。”孙兴国茫然的摇头道。
“额。。。。我倒是下午见过,后来就没再看到过他了。”沈心想了想,也挠头说道。
“好吧!两位歇息就好,我再去找找他。”徐管事点点头,转身向着远处走了过去。
“真是的,堂堂宋家镖局的少主,竟然跑的找不着人,真是不靠谱啊。”徐管事皱着眉头四处照着,低声忍不住抱怨起来。
“是谁在找我?”宋哲靠在马车后面,探出头问道。
“原来宋公子在这啊!我家小姐有请,还请宋公子快快过去商量下接下来的形成安排。”徐管事的背影身形一凛,遂扭头笑嘻嘻的说道。
214男女不分()
有钱就任性。
特别是女人。
短短的几天时间。
宋哲就感悟出这句至理名言的真谛了。
就说那个方家小姐吧。
随随便便的挥了挥手。
自己和手下五百多号弟兄,就被人家直接给包。。。。养了。
这才短短过了几天?
人家又挥了挥手,将客栈老板。。。。。的院子给包了下来。
宋哲跟在那位徐管事的身后,两人穿过走廊就来到了二层阁楼某间幽静的雅间门外。
就在此时,
那个张嘴少颗牙,说话就带风的客栈老板,跟吃了春药似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两位客官好!两位客官再见哟!”客栈老板谄媚的笑着,跟两人打过招呼就走了过去。
“变态!”
“蛇精病!”
看着其走远的背影,宋哲两人小声嘀咕道。接着两人都是一愣,彼此笑着互看一眼。
眼神里透漏着笑容。
同志,
你懂我哟!
“咳。。。。咳。。。。”徐管事轻咳几声,轻轻的敲着门,低声说道;“小姐,我将人带过来了。”
“徐管事辛苦,下去休息吧!”清冷的声音从房内传出,简单明了的意思让徐管事面露尴尬。
“兄弟,哥哥走了。”徐贵是扭头看了他一眼,便甩了甩衣袍扭头走掉了。
“走好!”宋哲冲那背影点点头,整整衣服,推开房门就径直走了进去。
“嗯!这屋子装饰的到挺文雅的!”宋哲打量着客房,转身向着屏风后走了过去。
哪里有两道隐约的人影。
而屋里装饰的都很简单,四周摆放了几件桌凳,别的就只有这面有些年头的屏风了。
“宋公子请止步,请坐,奴婢给您斟茶。”
才刚步入屏风后,就被身穿蓝衣的丫鬟给拦了下来,指着旁边的木墩不卑不亢道。
“哦,好!”宋哲都被对方的架势给震慑到了,弱弱的说了句就依言做到了凳子上。
“不对啊!”
“好怂有木有!”宋哲愣了愣,心里不痛快,怎么小小的丫鬟带这么大的气场?自己还很听话?
“宋公子莫怪,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本就是不应该的,妾身还是个孀居之人,还请公子别生静儿的气。”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宋哲抬头才发现面前的轻纱后面,竟然做了名身段极好的女人。
嗯,
别的什么,
真的看不出来。
隔着轻纱就看不清了,竟然还带着一层面纱。
“是有点生气,算了,有什么事说吧。”宋哲抬头打量着四周,说出的话却挺噎人的。
咔嚓。。。。。。。。。。。。。
有瓷器摔碎声传来。
“啊。。。。好烫!”那名叫静儿的丫鬟,泪眼朦朦的看着洁白的手腕都被烫红了。
“可恶。。。。。。。。”静儿扭头恶狠狠的瞪了眼屏风处,强压这冲过去将那人踹翻在地的念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