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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土寇见了大惊,火铳的威力他是清楚的,自己一身的本领,在这种玩意面前根本无法施展。
当即就要脱身离去。
此时周围去涌出刀盾手,将其团团包围了起来,只等几声巨响后,众人快速离去。
这名土寇已经倒在了血泊中,浑身几个血窟窿正在冒着献血,双眼圆睁,嘴角流淌着鲜血。
徐贵被马兵驱赶退缩回来后,就将刀盾手分散在每辆马车链接的缝隙处,尽量减缓那些马兵的涌入。
长枪兵利用手中兵器的优势,不断对坐在马背上的士兵发起进攻,还有用勾镰枪攻击着马腿。
这些马兵此时做的极高,仿佛一只只活靶子般,疲于应付四周发起的攻击。
在马车的周围,还隐藏了许多弓箭手,他们对那些闯进来的马兵毫不在意,只盯着试图杀害车夫土寇。
全力保证马车依然在不停的向前移动。
胡大已经将巨弩上的弩箭用完了,差不多每只弩箭都准确的收割了一个马兵的性命,这个战绩已经让他很满意了。
射完了箭矢,他也乖乖的回到了宋哲所在的中军,毕竟此时已经有大量土寇涌入,车阵内的危险程度也在骤增。
张大锤率领着长枪兵,此时正在和周围的马兵浴血奋战着,身上已经被鲜血浸头透了。
那些刚刚冲入的马兵,都还想着穿透整座大阵,从而将他们拆的四分五裂,可是渐渐的他们明白过来。
冲进来容易退出去难,这里就想是巨大的沼泽地,黏糊糊的吞噬掉他们的性命,
明白过来后的马兵纷纷跳了下来,和官兵展开来血战,可是很快他们就又有了新的发现,想要野战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些官兵都是拥挤在一起,冲进来的土寇却被分散在了几个地方。
打起架来完全就是单挑和群架的关系,往往土寇刚刚挥刀劈砍过去,对方却有几十把刀剑同时呼啸而来。
这是一场单挑和群殴的战斗,从最初的攻防战斗,直接演变成如此的模样,双放都没有预料道。
。。。。。。。。。。。。。。。。
还是在那座长满树木的小山,那名圆脸男子已经从树林中走了出来,正疑惑的打量着远处的战局。
只见那些马车已经被马队团团包围了进去,不断有土寇从马上跳下来飞奔进去。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没有一名可以从马车中冲杀出来的,自己的土寇全都一去不复返了!
圆脸男子的瞳孔猛然放大,浑身都在筛糠般的颤抖,让身后土寇惊愕的相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快让他们撤回来!”圆脸男子指着远处,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身后的土寇满脸疑惑,不明白为啥眼看就要取胜的局面竟然要撤退,但是主帅的命令让他们无法抗拒,当即飞奔着传到军令。
随着传令的土贼发出讯息,那些还想要接着冲入马车中的土寇纷纷退了回来。
他们眼中带着疑惑的神色,甚至还有许多人不甘心,气呼呼的撤退回来,毕竟对他们来说,胜利已经几乎唾手可得了。
“二哥,为什么召俺回来!”赤裸男子飞奔过来,看了他一眼,脸色阴沉的问道。
为了破开官兵的盾牌阵,他将自己的连环马阵都葬送了进去,此时却被突然召回,让他心中怒火难平。
“你先看看!可看出了什么门道?”
圆脸男子指着远处,那里的马车已经加快了前进的步伐,在地上留下惨烈的战斗痕迹。
“怎么”赤裸男子疑惑的看了几眼,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下一瞬,他的眼睛猛然睁大,脸色都变得煞白,额头有汗珠快速滴落。
马车走过的土地沾满了鲜血,横七竖八的土寇尸体倒在了地上,其中还夹杂着马尸。
“二哥,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过去吗?”赤裸男子悲愤的吼道。
“当然不是,我们的援军已经到了!”
圆脸男子笑着,眼睛一眯,伸手向着远处指去,只见那里有密密麻麻的黑点快速移动。
这些黑点竟然是一个个衣衫褴褛的百姓,此刻被土寇驱赶着,快速向车队逼近过去。
“明狗这下要死定了!”赤裸男子狂笑,眼睛都笑出了泪水道。
57恶战4()
车阵内,中军营。
“好险啊,总算挺过去了!”宋哲看着败退的马兵,长叹一声,暗暗道:“这些土寇战力好强,这么短的时间没见到,就变得这么强了?”
“将军!趁着对方撤退,我们要抓紧时间!”陈黑脸看着他,连忙催促道。
围攻他们的土寇撤退,在对方准备好新一轮的进攻前,正好是他们快速脱离战场的最佳时机。
“准备,立刻加速前进!”宋哲点了点头,扭头看着身后将士,挥动起手中红色令旗。
士兵将残余的土寇清剿干净,看到主帅发出的军令,连忙呼喊着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利用那些缴获的战马,刚好可以弥补在战阵中死掉的牲畜,行进的速度并没有收到丝毫的影响。
在路途前行的过程中,马车中的粮食已经被先后卖掉三辆,得到白银两千多两,再加上从山贼老巢中缴获的兵器杂物,全部都用来从周姓男子处换了急需的物品。
这些银子都装满了半辆马车,此时都已经被埋藏到了隐秘的地方。
此时的马车中,只有七辆装着粮食,另外三辆存放的都是箭矢等消耗类的兵器、
马车的车轮旋转的速度猛然加快,那些在战斗中受了轻伤的士兵,已经被带到了中军地带,如非遇到强敌,他们已经不需要参加下面的战斗了。
至于那些伤势严重的,此时被安置在空出来的马车上休息,有两名军医的照顾,暂时也都没有危险。
嘎吱嘎吱
车轮极速旋转,前进的速度都在加快,士兵都已经跑步前进,就连那些土寇尸体上的缴获,都来不及去拾取了。
马车后方,官兵瞪大着眼睛,后方不远处浓烟滚滚,有数不清的老百姓冲杀过来。
“快看,那是什么?”
“是土寇,快速禀报将军!土寇的步兵追来了!”
“烟尘这么大,足有上千人吧!”
后方有土寇追杀的消息,很快蔓延到了全军,士兵急忙加快了步伐,尽量保持和他们相隔的距离。
如果不是马车外,有骑马的土寇不断向他们射箭,恐怕已经有士兵单独逃命去了。
宋哲骑着马,焦急的瞥了眼后方,用命旗催促前行,尽量让马车保持队形,不至于彻底崩溃开来。
“将军,看来只能用马兵争取时间了。”陈黑脸看了看后面的追兵,焦急的说道。
“在等等,还有些时间。”宋哲看着他说道,面露不忍的说道。
军中的马兵可是宝贝疙瘩,他们都已经历过几次战斗,用来追杀步兵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此时用来拖延流民的追击,只能稍微起到拖延的作用。
很容易就会被流民吞噬淹没掉。
他们的弓箭手此时都很少放箭,只在对方马兵试图靠近时候,才会用弓箭遏制他们的步伐,毕竟无节制的放箭,消耗实在是太大了。
马车上的护板,此时已经挂满了利箭,徐贵带领着刀盾手,冒着危险出去摘取,尽量为军中的弓箭手弥补着损失。
“快点跑,谁敢不用尽全力,小心你们的家人!”
“跑快点,再快点!”
“别忘了,只有剿灭这群官兵,你们的家人才有希望能活命!”
无数流民被土寇驱赶着,疯狂冲向马车,不断有人在奔跑中摔倒,很快就被后面的人踩着跑了过去。
他们的家人都在土寇手中,只有按照他们说的做,才能保证家人的安全,虽然明明知道自己被土寇当做了炮灰,可是他们没有办法。
只能认命的被驱使!
“我要杀了你们,我的孩子必须活着!”一名妇人奔跑着呐喊,手里挥舞着一柄满是豁口的菜刀。
她的两个孩子都在土寇手里,虽然知道杀退了官兵,自己的孩子也未必能活着,但是他别无选择。
在这上千个百姓中,既有亳州地界的普通百姓,也有被土寇抓到的乡野盗匪。
他们在土寇的眼中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消耗官军的工具拔了。
“近了,越来越近了!”
一个个土寇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只要杀了眼前这帮官兵,那些缴获的物资通通将要变成自己的。
因为马车的粮食沉重,在加上四周不断有土寇的马兵阻拦,让后方紧紧跟过来的流民百姓越来越靠近过来。
三百步!
两百步!
一百步!
已经有百姓用石块狠狠的扔了过去,虽然他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追赶,但是此时也因为严重透支了体力,很多人都大口穿着粗气。
此时就算他们追上官军,也已经没有多少体力发起进攻了,但是土寇对此却并不在意,毕竟就算是用着上千名流民的性命,将眼前的官军彻底击败。
对他们来说也是十分划算的。
马车后方,三十多名弓箭手被集合起来,一个个张弓搭箭,对准了远处追赶过来的流民。
“放箭!”一名小旗拔剑怒吼。
一阵弓弦颤抖声传出,无数支利箭腾空而起,带着凄厉的破空声,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纷纷坠如成群的流民之中。
这些流民连身上的衣服都简陋,此时更是没有丝毫的防护手段,顿时被箭羽射倒了一大片,哀嚎着倒在地上翻滚起来。
他们发出的痛苦叫喊声,顿时让被恐惧冲昏了头脑的流民清醒了几分,一个个惊疑的互相张望着。
躲在马车内的官军,却抓住时机,再次将双发相隔的距离稍稍拉开了少许。
“谁敢畏惧不前,这就是下场!”一个土寇焦急的夹马冲去,手中腰刀向前狠狠一挥。
一颗硕大的人头高高飞起,断开的颈子,鲜血飙射而出,喷射一团团血雾。
别的土寇也纷纷效仿,有的挥刀劈砍,有的提枪猛刺,献血从流民的胸腔中喷涌而出。
有的流民被砍了一刀,并没有当场死掉,只是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
这些流民都没见到过如此血性的场面,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更有的直接瘫坐在地
巨大的恐惧瞬间笼罩了流民,让他们再次变得疯狂,满脸悲愤的向前冲了过去。
双放相隔的距离渐渐的再次缩小起来。
眼看那些流民已经再次逼近了百步之内,马车内的弓箭手迅速又是一波箭矢。
此时马车内的箭矢已经快要用完了,只能勉强只能再发起最后一次箭雨了。
宋哲此时看着远处,那座雄壮巍峨的城墙已经越发清晰了,短短的片刻时间,好似过去了一年还多。
一个个士兵眼中流露出绝望的神情,谁都清楚在自己被包围的那一刹,留给自己的结局已经十分清晰了。
此时成群的流民好像一座月牙阵,也好似一头凶兽的巨口,眼看便要将他们一口吞下去了。
58恶战5()
随着有军令不断的下达,所有的士兵快速分成了九个小队,每个小队由一名小旗官员亲自带领,分别布置在马车相互链接的缝隙处。
三个总旗分别镇守在三个方向。
如果战局发生恶化,这些士兵就可以快速冲杀出去,背后依靠着马车和流民展开正面的拼杀。
这种阵型类似项羽的背水一战,可以充分激发士兵的斗志,同时也解决了他们的后顾之忧。
全力对抗一个方向的敌人。
呜
突然,远处的亳州城传一阵号角声,急促而又响亮的滚滚传来,紧随而至的是急如雨点的战鼓声。
一时间!
金戈铁马,大浪淘沙。
雄浑的战鼓声,狠狠的敲击在将士们的心中,刚刚因为战局不利,士兵陷入低谷的情绪瞬间高涨,战意盎然的望着敌人。
“将军,你看,援兵来了!”陈黑脸眼眶有些湿润,看着他,伸手指着远处的亳州城门。
亳州城巍峨雄壮的城墙外,那座用两条铁索吊起的木桥,正在随着战鼓声徐徐放了下来,无数身穿铠甲的士兵渐渐显露了出来。
“儿郎们,随某接应援军呐!”
一名满脸胡须的魁梧大汉,身穿紫花罩甲,提着一杆金光闪闪的铜棍,猛然大喝一声,率领上千士兵滚滚杀来。
这些士兵头戴红缨毡帽,穿着士罩甲,迈着整齐的步伐,随军掩杀而出,竟然个个都是精锐之师。
“是明军!我们为困了这么久,今天终于将他们逼出来了!”圆脸土寇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