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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不会是怀疑杂家假传消息吧!哎呀呀,咱可是冤枉啊,你们俩看看吧,这是王爷亲笔书写的密信,知会杜飞则,不惜一切代价,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得逆贼的信任,甚至,可以用。。。。。。。”李公公掏出一份密信,装作满脸惶恐的急忙辩解起来,可是细看下,却见其嘴角都笑开了花。
“王爷做的对,我们二人还要准备明日的行李,告辞了!”老者急忙拉住如烟的手要走,丝毫不顾李公公冷言嘲讽的话。
“来人,去,将信送去吧!记住,最快的马!”李公公看着面前欲走的两人,笑盈盈将书信交给了旁边的亲信。那亲信也是武功极高的,有日行八百里,夜行五百里的美名,由他去送,自然放心的很。
“今儿的天气真好啊!”李公公顿时觉得通体舒泰,伸个懒腰,满脸洋溢着笑意大声说道;“杂的手下,就他轻功最好,就算那宋小子知道了,恐怕也没有时间布置了吧!”
“李伯,放开我,我不能走,让我去求求王爷吧!”如烟眼里闪烁着泪花,心就像被人突然剜了一下,近乎绝望的想要挣脱老者的手。
“蠢,蠢货,他就是想要激怒你,现在去,王爷一定会杀了你的!”老者拼命的捶着心口,鼻子都歪了,站在十步外,极力想要拉走如烟。
却在此时,远处忽然有人飞奔而来,满脸惊慌的穿过廊庭,朝着三人所在的方向不要命大喊道;“京师来信,京师来信,调集高巡抚,宋参将。。。。。。一同剿灭城外的闯贼,朝廷,决心要和逆贼决战了!”
“什么。。。。。。。”如烟猛然回头,眼角泪花飞溅,喜极而泣的急忙问道。
“啥!”李公公却瞬间一脸呆滞,整个人,如同坠入了冰窖,后背瞬间凉飕飕的冒着冷气,脸色都瞬间变得惨绿,吧唧,瘫坐在地上。
543 一打一压()
“这不可能,你在诓骗杂家!”
李公公腾的跳将起来,满脸怒容的揪着来人衣领,厉声大吼道。
“李公公,小人句句属实啊,这调令是巡抚高大人,特意命小人取来给王爷看过的,听说,咱们开封守军,只是配合朝廷大军作战,而城外的宋参将,那是要直接划归孙传庭指挥的。”来人都要气哭了,连连胡乱挣扎着,他最先将消息送到王爷哪里去,是能领到赏钱的,可如今被一个太监拦在门外,啥意思呀?想要截胡是不是。
“。。。。。。。。。。”李公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想想,王爷得到消息,必然是立刻要重重的拉拢宋哲那个小子啊,能和闯贼较量的,就代表,朝堂上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了。而且前段时间,王爷还想法子弹劾他,一副准备当弃子的样子,可如今在看看,朝廷非但没有将他们收集的那些杂七杂八罪状当回事儿,反而,倚重到了如此程度。
朝廷旨意中透出来的意思,说白了,就是周王,甚至高巡抚,已经无权调动人家宋小子了,他如今直接归于朝廷调给孙传庭,那就是说,调动权,在朝廷兵部,使用权在孙传庭。若到了时候,宋哲没有按时前去汇合,朝廷,自然不会责怪宋哲,因为双方都没有建立联系,到时一定会派人责问巡抚大人,巡抚大人那里敢得罪兵部,或许就随便透漏点口风,毕竟他们是知道宋哲和周王的关系的。
“。。。。。。。。”李公公瞬间感到心闷,双手掐着脖子,快不能呼吸了。
“李公公,你怎么了,哎呀,可不能吓我啊,咱可什么都没动啊!”那人瞬间吓得毛骨悚然,干啥呢,碰瓷儿啊,要脸不要了,这点小赏钱。。。。咱不至于吧。
“朝廷为何忽然会调集一个小小的参将!”华府老者旋身,瞬间跑回来,一把夺过其手中的书信,急忙问道。
“宋参将,他,小吗?不算小吧!都从咱们王府,领走多少赏钱了!”那人一晃神儿,就被他夺走了书信,而自己怀里还抱着李公公,只能一边赔笑,一边伸手想去讨要书信。
“嗯,你做的对,剩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老夫自会去王爷宋去!”华服老者展开书信,定睛一看,顿时眉飞色舞,好啊,好啊,老夫就说,论识人没有人能比的过自己,看看,第一页就有宋哲的名字,不愧当初给他记了那么多空假功劳,想想,自己拿着书信给王爷送过去,王爷一看,哎呀呀,冤枉自己了,到时候一愧疚,不但重新获得信任,或许,还能在进一步呢。
索性,便直接丢下了三人,绝尘,溜了。
“。。。。。。。。。。”那人看看怀里的李公公,一脸懵逼。
这是自己被抢了吗?
还是在王府里被抢!
“滚开!”就在他发愣时,怀里猛然传出一声羞愤怒喝。
就见李公公挣脱出来,双眼赤红,就连眼球,都布满了血丝。
他摇摇晃晃,走到如烟面前,“吧唧”一声,跪下就是哇哇大哭啊。
“如烟姑娘,快,快,只有你,能追回那封信了,杂家死了不要紧,要是耽误了王爷的大事,咱们可是万万吃罪不起的啊!”他痛哭流涕,捶打着青石板,锤头如捣蒜般连连大声叫道。
他刚才春风得意的样子再也不见了,只剩下,满满的悔恨。
想想,那封信若是送到了。。。。。。。。后果真是不堪想想啊。
周王不敢得罪朝廷,不愿得罪巡抚,现在,连宋哲都不太愿意得罪了,自己一旦得惹恼了他,王爷恐怕想都不用想就会把自己舍弃了。
“。。。。。。。。。。。”他哭了片刻,在抬头,就见眼前已经空空如也。
如烟竟然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哎!”李公公起身,抹了把满脸的鼻涕眼泪,七里七上八下,满眼复杂看了看远处,旋身顿时看到了前来送信的小吏,瞬间脸色狰狞的厉声怒骂道;“狗一样的东西,还呆在这等着领赏呢,滚!”
“呜呜呜。。。。。。。。。”小吏顿时哭了。
。。。。。
。。。。。
殿内。
端坐在桌案后的周王,低头,看看手里的书信,脸色浮现一丝惭愧,道;
“没想到,朝廷居然想和闯贼拼死一搏了!”
“是!”老者作揖,拱手道。
他明白,此时最不该做的,就是把话题扯开,扯开了,就没自己什么事了,所以只是简洁明了回了一声,就沉默不语,静静等待起来。
“南京那边,你暂且放放吧!”周王目露沉思,手搁在案牍上,轻轻敲击着想了想,口气平淡的说道;“既然朝廷和闯贼开战,城里,有的是事儿让你忙,暂且就由你管着吧!”
“是!”老者点点头,遂沉默片刻,有点犹豫道;“可是老奴想了想,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南边的事,毕竟,双方开战,最紧要的,就是粮食了呀!”
“唔!”周王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给了一点,还想要?罢了,既然差点都被赶去了南京,他能去,别人为什么不能?
驭下之术,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赏罚分明,怎么看,他都是赢了。
“这点你不用管了,粮秣的事,虽然紧要,可眼前的事,更重要!”周王身子前倾,看着他,神色凝重道;“粮草的事,本王会派李公公,带着他的靖武军去,你满意了吗?”
“老奴惶恐!”老者闻言脸色一白,连忙跪地大声道。
“呵呵。。。。。。。。。。”周王仰在座椅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来,渐渐的,越笑越是大声起来,最后甚至到了声震瓦朔的地步。
“没想到,本王想要制一个小小的参将,竟然都无法如愿,看来,朝廷从未削弱过对本王的监视啊。
好,也好,终归用一个小小的卒子,看到了幕后的一缕天下了,陛下呀,我的陛下,兄弟倒要看看,你一手制衡这天下,一手还要弹压我们这些兄弟,到底,你的精力,能让你用到何时呢!”
他笑的很大声,笑的很放肆,也更加肆无忌惮。
可当他抬头时,却见大殿内早已空空不也,不由得噗嗤笑骂道;“老狐狸!”
“王爷,若他都能算的上狐狸,那在下算什么?”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却见,大殿内的左侧的柱子后,有一道身穿劲装,眉毛垂到嘴角的男子,满脸悠然自得的走上前来,问道。
544 薄情之人()
那小吏哭着跑出门,一头,就和别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狗东西,走路不长眼睛啊!”那人捂着胳膊,怒瞪着他龇牙,见其只是个皂袍小吏,挥手就要打人。
“陈将军,别打,别打,是我呀!”将他吓得一边躲避,一边可怜巴巴看着恼怒不已的陈德连忙挥手求饶道。
“呀,原来是你小子,又来给王爷送什么小道消息了?”陈德见到是他,顿时气就消了大半,连震了震袖子,随意的问道。
他还是认识这名小吏的,毕竟,算起来,陈德是在要听命巡抚大人的,尽管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发迹,离不开周王的关系,可表面终究是要做做样的,所以这名小吏便时常帮着传信,成了周王和手下势力联系之间的纽带关系了。
“消息是高巡抚让送的,不过,刚进去就被。。。。。。”说起来,他的眼登时红了,满脸幽怨的看了眼身后,委屈巴巴的刚要说。
“不要啰嗦,什么消息,你可知道,小子别忘了,你可是从老子那里弄走不少好处的呀。。。。。。。。”陈德却不耐烦的挥挥手,满脸不怀好意的看着他笑道。
“没什么,没什么。。。。。。”他都要吓哭了,连忙摆手想要逃。
“说,不然老子新账旧账和你一起算,去王爷那告你一状,再去巡抚大人那里告你一状,老子倒要看看,你小子敢得罪我。。。。。。。嗯?”
“不要哇,小人说,说就是了,是关于朝廷调集。。。。。。。”
片刻后,陈德打发那名小厮,站在王府大门前,摸着下巴满脸诧异的沉思着。
“这小子,运气这么好嘛!”陈德猛然一拍巴掌,满脸痛惜道;“该死,害的老子为他担心了半天,没想到,抢了王爷的东西,都能没事,看来他真的是福星高照不可限量的呀!这次王爷肯定又要重重的拉拢他,就是知道那件事,也绝对不会和他撕破脸皮的,不行,我得趁机巴结巴结他去,说不定日后就能关照关照我这个哥哥呢!”
他想了想,站在王府门前,好一阵捶胸顿足后,才悄悄的顺着原路返回了。
没多长时间,其身影就出现在一家装饰雅致的青楼前。
陈德看着热闹招呼生意的姑娘,花枝招展,眼里充满了纠结。
自从顿悟人生哲理后,他就开了窍,以前怎么就那么蠢呢,为了一时的痛快,弄得一世都不用快,殊不知女人都是喜欢伪装的。
没娶她过门以前,她是你的猎物,为了吸引你,自然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勾引你,可等着刚过门立刻就变脸了。
猎物和捕猎者之间的关系颠倒的后果,自然是把你整的从欲仙欲死,到了生不如死了。
想开了其中关键,他来青楼的次数就变多了,最近来的次数,比前几年加起来都要多得多。
“陈大哥,你来了!”
“呀,奴家说今儿早上,怎么窗外喜鹊咋咋的叫个不停,原来。。。。。。”
“死鬼,傻站在那干什么,快进来啊!”
她们猛然看到了陈德,立刻眼睛发光,一个个好像饿极的野狼,碰见肥肥胖胖的羔羊跑到跟前一般。
“罢了,罢了,就当做是为宋贤弟庆祝吧!”陈德一咬牙,暗道;“嗯,我待他就如同亲兄弟一般,这次他能够侥幸脱险,当哥哥的就在这里,权当是为他摆酒庆贺了!”
“小宝贝,我来啦!”
“哼,就想着他,我呢,我呢。。。。。。。。”
“哎呀呀,咱自然忘不了你,一个小心肝,一个小宝贝,都是我的,哈哈。。。。”他得意的笑声,很快就淹没在了莺莺燕燕中去了。
可是,若宋哲知道了自己的好兄弟陈德,下流都是用你自己当幌子,恐怕心里已经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了。
“茹姐姐,你为何不去招揽那个陈将军呢?”
有人旋身,满脸好奇的盯着门扉后走出来的女子问道。
“哎。。。。。。。。”
那女子摇摇头,叹息一声,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姐姐,妈妈说了,那陈德是个武将,咱们都是风尘女子,性命本就如同屋檐上的草芥一般轻贱,虽然那人没什么银子,连花销都要赊账,可妈妈说,他到底是个有名的武将,咱们交好与他,来日,或许咱们,还有这里姐妹的姓命,都极有可能要仰仗他了!”说话的,是个还未出阁的青衣婢女。
只因她长的颇为秀丽,楼里的老鸨,便耐心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