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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等一下,你得跟着我下水。”
“干嘛?”
“服侍我!以前当此职事的,都这么做。”
“我,不!”
“对了,问你一件事,以前你在二殿下身边,曾做过沐浴职事吗?”
“奴才做什么职事,特勒不是问过二殿下了?你怎么不问清楚?”
“你——”拓跋毅冠玉似的脸,怒红着,他一言不发,立起身,抱起小飞。
“啊,放我下来!喂,你干嘛啦!”
无视于小飞挣扎,拓跋毅抱起小飞,跃入水池。水池温度刚好,不冷也不热。小飞因为挣扎,打起水花,浑身都湿透了,因而现出凹凸曲线。拓跋毅放他下来,站定后,小飞嗔道:“奴才身躯肮脏,不能跟待勒共池,特勒做得大过火了。”
“我不嫌你,谁敢说话?”拓跋毅一脸正经地转过身:“来,替我刷洗背部。”
小飞败给他了,只好以方才的丝巾,替他洗刷。趁小飞专心刷洗之际,拓跋毅故意搅动水波,并偷偷伸手,拉掉小飞绑在腰际的带子,带子一拉开,小飞的衣服,因水波与浮力,竟全散开浮在水面。
“呀!这……”小飞倪得要拉聚衣服。
拓跋毅趁机转回身,三两下扯掉小飞衣服,露出美不胜收,诱人的粉色肚兜。“天呀!真是秀色可餐。”拓跋毅星目赤红池:“我好久好久,没碰你了,婷妹。”
小飞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并想爬出水池,可惜,他快不过拓跋毅。拓跋毅一手捞住小飞,一手拉掉小飞肚兜。拓跋毅将小飞转向自己。吓!高耸的胸脯,危颤颤地晃动,拓跋毅耐不住,一双大手覆向小飞胸脯,捏柔、搓握。
“你呀!放……放手!”小飞沉吟着。
意念想拒绝,然而,身躯却因他的挑逗而有明显变化。
拓跋毅将小飞拉近自己,俩人的下体,因水的助长,磨擦得酥痒难耐。
“放开我,求求你。”小飞娇喘吁吁,因而使胸脯更剧烈的起伏。
“不,不放,绝不放,我要你!”拓跋毅迷醉得星目赤红,身躯上的反应,使他紧抱住小飞。
“我……放,放了我……”小飞吐气如兰。
拓跋毅不但不放,反而伸出右手,扶往小飞钩玉臀,并磨擦着,同时用力,将小飞玉臀扳近他。
这一来,等于是小飞的下身撞向拓跋毅的下身,水激起阵阵爱的浪花,浪花又冲击着他俩。
忽然,拓跋毅抱起小飞,爬上池边,令小飞平躺,刹时,小飞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胴体,光滑的展现无遗。
小飞已被他磨沙得娇躯酥麻无力,只能低声道:“放了我,否则,你会后悔。”
拓跋毅含了笑:
“放了你,我才会后悔。”
说罢,他蹲下……小飞忙以双手挡他,他双手反握住小飞柔荑,低下头,他吸吮着小飞高峰上两粒草莓。
“啊呀!不!啊……”
小飞拉拒着,扭动身躯,反而引来他更强反应,他吻遍小飞酥胸,一路往下吻……
小飞痒得浑身扭闪,尤其是当他吻小飞的小脐眼、腰肢……
当他吻到平坦的小腹时,小飞忍竣不住,忘形的伸手,想遮掩住肚腹下的重要部位。
拓跋毅更快的移掉小飞玉手,同时搬开小飞双腿……
刹时,奇景立现,拓跋毅恍似饿了很久的狮虎,立刻伸手,抚弄小飞苍翠、可爱的草原。
“唉哟,唉……”
抚弄好一会,他拨开草原,轻轻淤开两片肉岩,内里幽秘峡谷,满布鲜红嫩肉……
拓跋毅心跳狂震,一头钻进腿间,用嘴狂吻小飞秘处幽峡……
“哎……哟……”
小飞受不住狂风暴雨,纵使心中不愿意、不想要,但是忍不住猛摆纤腰,不住的哼唧。
“哎……哎……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拓跋毅促狭一笑,他其实已全身躁热无比,他爬起身,将自己硬挺的小弟,伸向小飞的嘴边。
小飞果然住口,张大嘴含住了他躁热而粗壮的小弟。
“喔……嗯……”
一阵快意,由丹田处冲上来,使拓跋毅舒畅无比。
谁知小飞含住后,竟然不肯放,而且还以灵巧的舌尖,拼命搅弄小弟……
“你……真……好……”
再也忍受不了,拓跋毅抽回小弟,扑向小飞的幽秘处、伸手一把戳进峡谷内。
“唉……哟……你……真……坏……”
拓跋毅脸红气促地道:
“还有更坏的……”
话罢,他底手开始不安份的摸索、进退……
“嗯……啊……嗯……”
小飞被逗弄得狂摆腰肢,两腿愈张愈开,更配合着拓跋毅的手,而一迎一退。
就这样,足足逗弄了好久,小飞的杳脸红得像苹果,喘气连连,泄了满滩蜜汁。
拓跋毅看是时候了,他收回手,这次来真的了,他挺起身,跨上小飞娇躯,将坚挺躁热的小弟,对准小飞蜜穴——
“滋”的一声,只听小飞娇声狂呼……
“唉哟……哼……唉……哟……嗯……”
“怎么了,怎么了?弄痛你了吗?”拓跋毅吓一跳。
小飞含笑摇头……
“喔,我明白了。”拓跋毅促狭的道;“一定是小弟太大,太饱满,让你很爽?”
小飞先是点头,再点头,最后忍不住轻打他一下。
这会,放心了,拓跋毅猛烈抽动起来……
小飞暂时忘记了所有的恨与不快,他配合着他,也急速的律动着……
有一首北方的情歌,是这样唱的:
郎心钢似铁
妾情乘如羊
颇为柔口食
甘普任郎尝
此刻,此情,此景,似乎正合这首情歌。
最后,拓跋毅将自己的热情,泉涌似灌输给小飞。
拓跋毅得到了最舒畅的感觉,而小飞因承接他的雨露,身心皆欢愉。此时,俩人正是同登神仙境界……
拓跋毅的热情,并未溶化小飞。
沐浴事件之后,拓跋毅常常借故来看小飞,但小飞的态度,始终是冷冰冰。
有时工作上,其它各方面的事,都由小艾代理出言,小飞绝少开口。
也许,这是小飞消极的抗议吧。
因为小飞知道以他奴才的身份,根本无法跟拓跋毅抗衡。
只是,小飞没料到,这却引来一场风波。
这天,午膳后,小飞和小艾在庭园中散步。
“小姐,难道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奴才?”
“这有什么不好?不然,你有更好的路可走吗?”
“小姐,请原谅我说一句,其实特勒对你这是情深意浓……”
“不提他!”
“小姐……”
“以后在我面前,不许提他!知道不?”小飞疾声厉色地。
小艾不敢再说下去。不过,她始终弄不明白小姐的心思。
正在这时,两名内待匆匆赶来:
“小艾、小飞。快回南书房。”
一定又是拓跋毅来找麻烦,小飞心中冷哼一声。
“请问公公,有什么事?”小艾看出来,这两人并非是特勒身边当差的公公。
“我们是临春阁的人,慕容妃子要来。”
小飞大讶!不过,他们很快就跟着内侍,回到南书房门口,跪接特勒妃。
“平身。”慕容妃子雍容华贵兼珠光宝气,让人不敢仰视。
“谢特勒妃。”
“哪个是小飞?”慕容妃子声音甜美。
“奴才是小飞。”
“嗯……你们都退下去,没有叫,不准进来。”
内侍、宫女全都退出去,只剩下妃子和小飞、小艾三人。
“小飞,看着我。”
小飞抬眼—看,惊愕得合不拢嘴……
拓跋真、拓跋毅都说小飞和特勒妃根相橡,小飞自进入盛乐城,始终没机会细看。
这会,面对面不只小飞,连特勒妃都吃一大惊。
她俩人,杏脸蛾眉,明眸皓齿,说有八分据,一点都不为过,差别是特勒妃年长面温婉、稳重;小飞年轻而活泼、好动。
“你……”
“特勒妃,有何吩咐?”
“来,坐下,我叫慕容飞燕,冒昧来访,还请勿怪。”
“不敢,不敢!”小飞眨闪着一双明眸,不知道飞燕的来意,他不敢逾礼:“奴才站着就行。”
“我真心来跟你商谈密事,如果你执意不坐,我……也不好谈下去了。”飞燕温婉中,有着浓浓的怅然。
小飞闻言,思绪翻飞之际,大方的坐下来:“小艾,看茶!”
“是!”小艾欣然的斟两盅茶奉上。
“听说,你在二殿下身边,管文书?”
“是!”
“二殿下这个人……古道热肠。”
“也是个多情种子,”小飞接口:“尤其是他很念旧,举凡是好友、红粉知己,他更念念不忘。”
飞燕娇容一变,仿佛心事被人说中,但她却有所保留地:
“看来,你很了解他?”
“还好!管文案,自然跟二殿下较亲近。”
“你为什么被调来日珥宫?”飞燕美眸紧盯住小飞:“是特勒赏识?还是……你是特勒的眼线?”
小飞心里微惊,脸上却淡漠地:
“都不是!奴才也莫名其妙,在二殿下那里待得好好的,突然被调来,如果能拒绝,奴才还不想来呐。”
“真话?”
“我何必骗你。”
飞燕低头想了好一会,才又说:
“你知道二殿下被贬黜?”
“什么意思?”小飞皱眉问。
“就是……被赶出结绮阁,连铁骑军权也收归特勒手中。”
“啊!有这种事?”小飞大惊:“为什么?”
飞燕看小飞神情,不像有假,她吁了回气,徐徐说:
“如果我知道的话,今天也不会来找你,我一度以为,是你向特勒禀报二殿下的罪状。”
“怎么会?二殿下是我兄弟二人的救命恩人,奴才感激都来不及了,哪会陷害他?况且,二殿下不是有功无罪吗?”
飞燕紧锁蛾眉,看看小飞,欲言又止。
“特勒妃,咱们既已敞开来谈,有事请直说。”
“你……方才说,二殿下念旧,对好友念念不忘?”
“是呀!二殿下不但直性子,还是个性情中人……”毕竟是初见面,小飞不好太明说。
显然,飞燕也是心思慎密,她绕着圈子,问:
“如果……我是说如果,特勒知道了二殿下的心事,因而迁恕……”
“这个……”小飞偏头,想了想:“不可能,特勒哪知道二殿下的心事?”
飞燕不语。
“啊!特勒妃怀疑奴才……?”小飞突然有悟地:“冤枉,冤枉呀!”
飞燕看小飞调皮的举手大喊,不禁笑了:
“我只是怀疑,又没指明是你,既然不是,我走了。”
“呃,是!”
“来人,摆驾回阁。”
恭送走飞燕,小飞浮上了重重的心事……
特勒妃担心她与二殿下的事,被特勒知道吧?
她已经不爱二殿下吗?或许哦,特勒妃身份尊贵,又能享尽荣华富贵,谁不要?
“小姐,小姐。”小艾低声唤。
“什么?”小飞被唤回现实。
“好奇怪,她长得很像你,更奇怪的是他叫飞燕,你叫飞婷。”
“暖,那是巧合。”
“小姐,你怎不问问她,有没有兄弟姐妹?
”干嘛,跟她搭亲呀?你可别忘了,第一,我们是奴才;第二,我们是男人,触犯了这两条,我们就是死罪。”
“有……有这么严重?不过,我看特勒对你很好,他好像知道你是……”
“不准提他!”
“哦,是。”小艾无奈的叹口气。
“走吧!工作时辰到了!”
“金嬷嬷,你也听说了吧,特勒一天到晚跑南书房。”飞燕幽幽的说。
“嗯。”金嬷嬷是飞燕的奶娘,可却比亲娘还要亲。
实际上,飞燕的亲娘早就不在人世间了,自她懂事以来,一直都是金嬷嬷在照顾她。她唯一能吐露心事的人,也只有金嬷嬷。
“今天下午,我特地去南书房见他。”
“谁?特勒?”
飞燕缓缓摇头:“小飞,他是特勒去南书房的原因。”
“小飞?嗯,老奴听内侍们提起过,他……到底是谁?长得怎样?”
“他……是男仆,不过,看起来有点奇怪,怪在哪,我说不上!更怪的是,他的模样跟我有几分神似。”
“啊?有这等奇事?”金嬷嬷讶问道:“问过他真实姓名没?”
飞燕摇头,云鬓上一支金子打造的金步摇,随着晃颤……
“据说,他是真哥的人……”
“嘘,小声些。”金艘嬷慌忙环视左右。
“我倒希望他听到、知道……”
“你不要命,难道想害死其他人?尤其是二殿下。”
“真哥已被贬黜,给赶出结绮阁。”
“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下午,特勒发出令谕。”
“难道……特勒知道了你们……?”金嬷嬷神情紧张的走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