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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口可不是佛门,你要是跑到佛门前去撒野,他们只会是好言劝你离开。而道门你要是这样,他们直接就上去打人了。
而似乎为了印证了吴宇心中所想,就在那年轻和尚的经念到一半时。
玄妙观内突然传来一声怒吼:“滚开!死颓驴!”紧接着观内突然是一股狂风四起,紧闭的观门大开,狂风是直接朝那年轻和尚扑去,那和尚见此脸色大变,他刚站起起身准备逃跑,但狂风已经吹来。
他是一个站立不稳,直接被吹翻在地,是在地上接连翻了好几个跟头,那模样就好像滚地葫芦,是说不出的滑稽好笑。
而在年轻和尚身后的士卒,也是被这股狂风给吹得是东倒西歪,狼狈不堪。
“撤!撤!”那为首官员见此是亡魂大冒,他立即高声大喊,边喊他是边向外跑,看他那灵敏的反应速度,是丝毫不亚于那些士卒。
见到当官的都跑了,那些捕快与士卒也是纷纷抱头鼠窜。
吴宇见此是撇了撇嘴,他一抬脚就准备朝玄妙观走去。
但就在这时,王承恩的声音却是从他身后传来:“听说有人敢在国师的师门动手,咱家就来看看是那些东西不长眼。”
第六十一章误会()
吴宇听到是王承恩的声音,心中松了口气,看来这玄妙观的麻烦可以解决了。
王承恩来到吴宇身前,他看了眼吴宇身旁的杜青衣,没有说什么。他转头看了眼玄妙观,见那些士卒退到离玄妙观几百米外后,是停了下来。他们虽说不再逃跑,但也不敢再前进一步,只是面带惊恐的望着玄妙观。
“这沈萃桢还不错,虽然胆小了些,但还是想为百姓做些事的。”王承恩看着那为首的官员淡淡开口道,那名官员就是沈萃桢,此时的沈萃桢虽然脸色发白,但他还是强撑着站在队伍前,指挥那些惊慌的士卒将玄妙观是团团围住。
吴宇自然明白王承恩的意思,他是想让自己放那沈萃桢一马。吴宇本来就对这些人没什么恶感。
他们之前说玄妙观里的人是妖怪,那是他们不知道修行者的存在。正所谓不知者无罪,所以吴宇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他笑着开口道:“这事王公公拿主意就行。”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但我玄妙观今后的名声可就毁了。”
王承恩见吴宇没有与沈萃桢计较的意思,心中不禁是对吴宇好感剧增。听到吴宇的担忧,他不由得是微笑道:“这好办,我会让沈萃桢举行一场法事,让玄妙观的仙师做法求雨。这样即可显玄妙仙威,也可以解之前的误会。一举两得。”
“嗯。那就多谢王公公了。”吴宇笑道。
“国师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我们走吧。”王承恩朝吴宇笑了笑,随即是率先朝沈萃桢那伙人走去。
这来苏州府的一段时间,王承恩已经清楚了吴宇的性格,知道他是不会为一些礼节上的事计较的,所以与吴宇在一起时,他比较随意,没有宫内的那些繁文缛节。
“站在!”那些士卒见三名行为古怪的人朝他们走来,顿时是如临大敌。
“放肆!咱家是来见沈大人的,你们滚一边去。”王承恩把脸一沉。
咱家,那些士卒听到这个自称,顿时是腿肚子一哆嗦,是连忙退了下去。
那为首的官员听到王承恩的话,也浑身一个激灵,是立即跑了过来,小心翼翼问道:“不知这位公公是?”
王承恩没有回答,只是将东厂腰牌递给了那官员。
这官员就是沈萃桢,他伸手接过王承恩递给的腰牌,低头看了眼。但就是这一眼,他整个人就僵住了,他是目光呆滞的看着腰牌上那显目的两个大字:东厂。
“怎么,沈大人对咱家这腰牌感兴趣?”就在沈萃桢愣神之际,王承恩那略带冷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沈萃桢听到这声音顿时是浑身一颤,立马回过神来,他立即将腰牌恭恭敬敬的递到王承恩面前,脸上是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道:“见过大人。不知大人来此何事?下官一定招办。”
“也没什么大事。咱家见你围着这玄妙观,似乎是想要砸了这道观。”王承恩淡淡道。
“大人还不知吧。这玄妙观出了妖怪,已经伤了好几个人了。下官这是来捉妖的。”沈萃桢急忙解释道
“哦,捉妖?”王承恩是眉头一挑道:“这玄妙观的道长曾经与咱家有恩。那按照你的意思,咱家是受了妖怪的蛊惑,或者说咱家也是妖了?”
沈萃桢听到王承恩的话,额头的冷汗是刷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开什么玩笑,再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说东厂的人是妖。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想到这里,沈萃桢不仅是额头流汗了,他全身都已被冷汗打湿。他哆嗦着苍白的嘴唇颤声道:“公公不要误会。下,下官想来,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一定是那些百姓看错了。对,一定是这样。”
说他这里,他是回头朝那些士卒吩咐道:“你们先回去吧。都先回去。”
那些士卒见平时高高在上的沈大人是如此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那还敢在此停留,一听到命令,就立即四散而走。
“嗯。咱家也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误会。”王承恩淡淡的点了点头。
沈萃桢听到此话心中不由得是一喜,他原以为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要知道东厂的那可是恶名昭著,被他们盯上的人,可没有一个好下场。但令他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东厂的宦官竟然有放过自己的意思。
他是忙不迭的点头道:“对,对,这里肯定有误会。”
“虽说是误会。但你这一闹可把人家玄妙观的名声给毁了,你这让人家以后怎么活啊。”王承恩语气一变道。
“这,这。”沈萃桢听到此话不由得是一愣,这事已经做了,玄妙观的名声已经是毁了,要自己还玄妙观的清白,这就有点难办了。
“咱家来苏州府已经有几天了,似乎这几天一直没怎么下雨。咱家担心百姓田里的庄稼啊。”王承恩看了眼天上的骄阳,是语气有些担忧道。
沈萃桢听到此话,顿时是反应过来,他要是还不明白眼前人的意思,那他这苏州知府就白做了,他当下就急忙说道:“对啊,下官前几日去过农田,见一些农田干旱。正准备请高人施法求雨。下官见在玄妙观的大师都是得道高人,正准备去请他们施法求雨的。”
“嗯。这可是为国为民的好事啊。沈大人不愧是我大明的父母官。咱家有事起去玄妙观,正好与沈大人一起。”王承恩点了点头,开口称赞了一句,随即是转身朝玄妙观走去。
沈萃桢见此是连忙跟上,对于他来说能用一件可有可无的法事,避过灾祸是一件十分值得的事。至于办法事所需要的银子,沈大人一咬牙,自己出了。
吴宇与杜青衣也是跟在了王承恩身后,他虽说现在是什么护国法师,但这种事还是东厂出面比较好,毕竟东厂的名声放在那里。
吴宇一行是走进了玄妙观。当他们刚进玄妙观,就看到青云子与青烈子是站在观门内。
“多谢这位大人。”青云子朝王承恩施礼道谢。青烈子也是向王承恩道谢。
“几位大师言重了。要谢就谢你们有个好徒弟。”王承恩是微微一笑,他随即转头看了眼吴宇道:“吴小哥还不去拜师?”
第六十二章神宗驾崩()
一旁的沈萃桢听到王承恩对这少年是礼遇有加,不禁是仔细打量起吴宇来。但他还未看两眼,就听到王承恩那淡淡的声音响起:“沈大人,你不是说你今天有事找两位道长吗?”
“啊。对,对。”沈萃桢回过神来,是两步走到青云子身前,弯腰恳求道:“恳请大师做法求雨,以救我苏州百姓。”
“贫道虽说法力低微,但一定会竭尽所能。”显然青云子之前是听到了沈萃桢与王承恩的谈话,至于他是怎能听到的,这就没人知道了。
“好好。下官替苏州百姓谢过大师!”沈萃桢又朝青云子一行礼,就这样刚刚还被他称为妖怪的青云子,转眼间就变成了拯救苏州百姓的活神仙。
一个月后京城。
吴宇是看着眼前熟悉的城市,心中是一阵莫名的激动。他看了眼身旁的杜青衣,是微笑着走进了城。
而王承恩则是在前带路,王头走在最后面。他们一行人是直接朝皇宫走去。
一天后,明神宗颁发圣旨,追赠杜松为兵部侍郎,将其侄子杜英升为锦衣卫副指挥使。杜青衣为一品浩命夫人。又过几天王承恩被升为御马监太监。
十天后沈阳城,云来客栈。
吴宇正在床上是打坐修炼,而在他的身旁,杜青衣也在盘膝修炼。
吴宇此时修炼的是道经,就在几天前,吴宇发现自己修炼道经竟然可以牵引这方圆几十丈的灵气,可以将它们汇集在一起,从而提高修炼速度。
所以吴宇就让杜青衣与自己一起修炼。
那天回玄妙观后,青云子并没有再让吴宇拜师,因为道教教规,门下弟子不能结婚。吴宇无奈只能是认了个记名弟子,就与杜青衣王承恩是回到了京城,而羽瑶则留在了玄妙观。
一个时辰后,门外却是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并传来了王头那焦急无比的声音:“吴公子,不好啦!皇上驾崩了!”
什么!吴宇一惊,是急忙从床上跳了下来,朝房外走去。杜青衣也被惊醒,她也是连忙跟了上去。
门打开,映入吴宇眼帘的是王头那张悲伤无比的面容,他是带着哭腔道:“吴公子,皇上驾崩了。”
吴宇听到此话只觉得是脑袋有些发晕,怎么可能,这几天前自己还去过皇宫,虽说没有见到明神宗,但那些圣旨可是明神宗颁布的啊。
等等颁布圣旨!吴宇一惊,可自己并没有见到明神宗啊!这圣旨可以是别人以明神宗的名义颁发啊。比如那新皇帝朱常洛。
现在是万历四十八年一月,按照史书记载,明神宗应该是八月驾崩的,这怎么一下子就提前了半年。
吴宇只觉得自己的头都要大了,因为他清楚,明神宗一死,就是光宗朱常洛继位。而光宗是个短命皇帝,只做了一个月的皇帝就死了。
而他一死,就到了那个著名木匠皇帝天启帝了。而接下了,什么魏忠贤,东林党,明朝可以说是乱成了一团。
而辽东也在这段时间内,是彻底丢失。
丢失!等等!吴宇猛的一惊,他是急忙问道:“熊大人呢?熊大人现在何处?”
原本还在悲伤不已的王头听到吴宇这突然的问题,不由得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道:“这个我不清楚。”
吴宇心中焦急,他也顾不得什么,是立即对杜青衣道:“你先留在客栈修炼,我去见熊大人。”
说完是立即转身就走。王头见此是急忙跟上。
熊府上,几名东厂番役来到熊府,他们一见到熊廷弼就高声道:“熊廷弼接旨!”
熊廷弼闻言是立即下跪听宣。
为首的一名东厂番役是缓缓打开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辽东经略熊廷弼,镇守辽东诸事没规划;蒲河失守,隐瞒消息不上报;有善战士卒,不光复国土,只用来挖沟,尚方宝剑在手不求有补国事,只是供自己作威作福。鉴于此,朕决定罢去你辽东经略一职。留职查看。万历四十八年一月。”
“不可能!”熊廷弼听完这圣旨,就立即是气得跳了起来。“不可能!这肯定是矫诏!肯定是有人蛊惑圣上!”熊廷弼是一脸怒容,他指着那些东厂番役是破口大骂。
那几位东厂番役也不恼,为首的那名只是冷冷一笑道:“熊大人还不知道吧。先帝驾崩了。太子继位了。”
“啊!”熊廷弼是一声惊呼,随即是脸色变得惨白,他无力的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万历四十八年一月初三,明神宗朱翊钧驾崩。五天后,太子朱常洛继位,是为明光宗,按祖制,这一年仍为万历四十八年。
万历四十八年一月十六日,辽东经略熊廷弼被罢官。
吴宇脸色难看无比,按照史书,熊廷弼应该是在天启年间才被罢官的。但这明神宗的提前死亡,把这一切都打乱了。历史似乎已经改变,这让吴宇是措手不及。
如果史书记载不错的话,明朝就会派袁应泰任辽东经略,而沈阳就是丢在他手上。但就不知明朝是否还会派他来。
万历四十八年一月二十日,袁应泰任辽东经略。
吴宇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是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的麻烦来了。
同年二月二十日,光宗驾崩。而后明熹宗朱由校继位,改年号天启。
这陌生而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