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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林人士借讽议朝政、评论官吏之名,包庇地主,为富商巨贾争利之实。
他们虽然提出了廉正奉公,振兴吏治,开放言路,革除朝野积弊等进步口号,然而实质上却沦为了大地主,大商人利益集团的代言人,对明末饥荒灾民的悲惨现实视而不见,对征款赈灾行为极力阻挠。
东林人士在当时遭到宦官及其依附势力的激烈反对。两者之间因政见分歧发展演变形成明末激烈的党争局面。
吴宇对东林党没什么好感,毕竟明朝灭亡,他们也要负一定的责任。他之所以靠向东林党东,除了魏忠贤派军围困修道者的山门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魏忠贤的名声太臭了。虽说魏忠贤的名声都是被东林党给搞臭的,但吴宇还是下意识的避开魏忠贤,准备靠向东林党。
吴宇现在所担心的就是历史进程再度加快,还没等他有所实力,东林党就被魏忠贤给打残,到时候他再找谁去对付魏忠贤。
所以吴宇这次来找杨涟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来结交东林党,获得他们的帮助,二就是试图让东林党与阉党暂时和解,晚点翻脸。这不仅对双方,对明朝也有好处。
第一点好办,他现在找杨涟表明了来意,杨涟他们巴不得吴宇来,所以肯定是欢喜异常。
至于第二点,这就有点难办了。东林党人一个个都是饱读诗书之辈,虽说其中有些品行不咋地,但都一个个傲气的很,据史书记载,魏忠贤当初为了结交东林党,在不少公共场所是刻意逢迎东林党官员,还热情的打招呼,是嘘寒问暖。但东林党却没一个人理他,这让魏忠贤是碰了一鼻子灰,是丢尽了颜面。魏忠贤从这之后,就开始记恨东林党。
吴宇想要劝杨涟等人暂时与魏忠贤和解,这难度恐怕不亚于让太阳从西边升起来。
果然当吴宇的话里透露出这一丝意思之后,杨涟立刻就神情一肃,沉声道:“吴仙师是神宗皇帝亲自所封,理应为我大明除害,护我大明。这铲除阉党,吴仙师也应该是义不容辞。”
听到如此大义凌然的话,吴宇是彻底无语了。
北京西城南面的宣武门附近的魏染胡同中,坐落着一栋高房大屋的豪华宅院。
黑漆大门门,上有金漆兽面锡环,两旁则是威风凛凛的白玉石狮子和成队成队的全副武装的东厂番子,他们瞪着一双凶恶的眼神是来回扫视。这府邸就是如今明朝权势滔天的一代阉宦魏忠贤的的宅邸。而同样就是这座府邸,还实际控制着大明江。
府邸内魏忠贤一脸悠闲的躺在躺椅上,他一招手。
四个漂亮丫鬟立即一声不吭的从两侧走到椅旁,一个揉肩,两个锤腿,另一个用热巾为魏忠贤擦拭脸庞,细心而又温柔的服侍。
半晌待魏忠贤舒服了,他一挥手,这四名丫鬟立即乖巧的转身离去。
“说说吧。今儿又有什么事啊?”魏忠贤淡淡的看着眼站在自己身旁不远处的几人。
这几人其中就有号称魏党五虎的魏忠贤五个智囊崔呈秀、田吉、吴淳夫、李夔龙和倪文焕,还有实际掌笔的魏忠贤女婿杨六奇。
长相斯文的崔呈秀上前一步,小心翼翼道:“九千岁,今天探子来报。吴仙师到杨涟府上去了。”
“什么?!”魏忠贤一惊,原本半眯着的老眼是猛然睁开。
第一百零九章魏忠贤的解释()
魏忠贤从躺椅上站起身,脸色阴沉的在客厅内是来回踱步。
见九千岁脸色不好,崔呈秀是立即闭上了嘴。其余几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出。
半晌魏忠贤才停了下来:“去,派人将吴仙师请来。”
“九千岁您的意思是……”崔呈秀一愣,试探道。
“叫你请就去请,那里那么多废话。”魏忠贤脸一沉。
“是。”崔呈秀身体一颤,是连忙转身吩咐去了。
其余几人见魏忠贤心情不太好,站在原地不敢出声。
“还有一件事九千岁。”这时倪文焕突然想起了什么,上前一步小心翼翼道。
“何事?”魏忠贤猛然转头,一双阴冷的眼神是盯着倪文焕。
“叶,叶阁老之前托人对下官说,希望九千岁能减免一下江南富商的盐税商税。”倪文焕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道。
“不行!”魏忠贤断然摇头,“朝廷辽东的军饷就指望江南的那些富商了。要是不收税那来军饷。”
“叶阁老托人给您送了十万两银子,并且还说,这军饷的事,完全可以摊在江南的农民身上。”倪文焕又说道。
“不行!这几年天灾人祸不断,农民已经苦不堪言,再加税这不是把他们往死路上逼吗?绝对不行!”魏忠贤依然拒绝,“将银子收了。告诉他,他的心意咱家领了,就说兹事体大,咱家还要好好考虑。”
“行了。你们都回去吧。那些大臣递上的折子明天在看。”魏忠贤脸色阴沉的对他们道。
“是。”几人行礼后是纷纷告退,不敢在停留。
吴宇是脸色阴沉的走出了杨府,他看了眼杨府大门,是暗自摇了摇头,真是顽固不化。
之前在杨府,吴宇是费劲口舌,想要劝杨涟等人拉下架子与魏忠贤暂时和解,可杨涟就是不同意,最后是差点与吴宇翻脸。
对于这种人,吴宇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是告辞离去。
“吴公子。”这时有人突然喊他的名字。吴宇转头循声望去。
只见一名长相斯文的中年人站在远处一个角落是笑吟吟的看着他,吴宇看了看周围,这里已离杨涟的府邸有段距离,看来这人似乎不想让杨涟知道。吴宇心中一动,随即是走上前去。
“在下崔呈秀奉九千岁的命令,特意来请吴公子去九千岁府上做客的。”中年人脸上笑意不减,是一脸的热情。
崔呈秀!吴宇一惊,看来魏忠贤知道自己去杨涟府上了。他也朝崔呈秀笑道:“原来是崔大人。在下有礼了。”说着就要朝崔呈秀弯腰行礼。
崔呈秀一惊,连忙搀扶住吴宇,是连连摇头道:“不敢,不敢。崔某可当担不起。”
开玩笑吴宇面见明神宗都只是弯腰行礼,连接圣旨都也是如此。他崔呈秀虽说现在依附了魏忠贤,但他可是有自知之明,估计连九千岁见了吴宇也要行礼。让九千岁都要行礼的人朝自己行礼,这事要是传到九千岁那里,自己这脑袋恐怕不保。
崔呈秀自然是不敢让吴宇给他行礼,他是拉着吴宇的衣袖,笑眯眯道:“吴公子,九千岁可一直盼望着你啊,他老人家经常对我们说,你是我大明的功臣,只要有你在,建奴就不能踏入我大明半步。”
“哈哈。崔大人过奖了,在下那有那能力,这还不是都圣上与九千岁的功劳。”吴宇哈哈大笑,马屁人人爱听,虽说吴宇身为修行者,但还是在崔呈秀的这一连串马屁下,是笑逐颜开。
听到吴宇的话,崔呈秀心中一喜,看来这吴宇并非完全靠到了东林党那边,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笑容是更浓了几分:“好了,吴公子先去九千岁的府邸吧。九千岁还等着呢。”
“好,我们现在就去。”吴宇笑道,他看着在前面带路的崔呈秀,心中是快速思索起来。
对于吴宇来说,这东林党与魏忠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无论是魏忠贤还是东林党都要对明朝的灭亡负责。
而自己要护卫明朝,那这两者要么都除掉,要么让他们其中一派老老实实听自己的。
毕竟对付建奴光靠自己可不行,自己只能起稳定军心,鼓舞士气的作用。而真正的战斗还是要看明军。
而明军军队的现状是让吴宇失望无比,所以他决心整顿军队,重新建立一支强大的军队。只有这样才能对付建奴的八旗。
并且光整顿军队还不够,明朝的官场也要好好清理一番,那些贪污腐败畏敌避站的官员要统统清理掉。
整顿军队这要有军权,还要有钱粮。军权这点急不来,而这钱粮就涉及到东林党的的利益了,他们肯定会想法设法的阻拦。这显然不能靠东林党。
至于官场,眼下的官场基本分为了两派,一派是东林党,另一派就是阉党。这两派都有贪赃枉法之人,清理起来有些困难。
但眼下与建奴正在激战,无论军队钱粮还是官场都要清理。若是靠向东林党,军队钱粮你就别想了,靠向魏忠贤虽说官场黑了点,但至少军队钱粮还是有些保障的。
毕竟魏忠贤是一名太监,他对于皇帝还是忠心的,对大明还是忠诚的。不想那些东林党,拿着圣贤书却处处为了自己的私利。
所以吴宇在劝说杨涟无果后,就改变了自己先前的打算,他现在决定先去见见魏忠贤再说,要是魏忠贤可以,也不妨先站在魏忠贤这边,先打倒东林党再说。
“见过吴仙师。”府外魏忠贤急忙朝吴宇是一弯腰行礼,脸上满是诚恳与激动之色。
“见过九千岁。”吴宇也笑着回礼道。
“不敢,不敢,在仙师面前咱家怎么敢称九千岁。”魏忠贤连连摇头。
“哈哈。九千岁为我大明是殚精竭虑,这称呼是我大明百姓是对您的敬称,这足以说明九千岁深受百姓的爱戴啊。”吴宇含笑道。
“不敢,不敢。咱家怎么敢。来,吴仙师里面请。”魏忠贤连连摆手,是招呼吴宇进府。
客厅内魏忠贤坐在了主位,吴宇将杜青衣放在一张椅子上后,也是坐了下来。只从上次得到阴魂诀后,杜青衣就可以自行站立了,但还要吴宇牵着才能走。不过这也是剩了吴宇不少麻烦。
对于吴宇身旁的杜青衣,魏忠贤与崔呈秀始终是一句不提,似乎把她当成了空气。吴宇自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他也乐得不用去费口舌解释。
站在魏忠贤身后的崔呈秀,看着魏忠贤无比热情神情,是在心中暗自擦了把冷汗,幸好之前没让吴宇朝自己弯腰行礼,不然自己惨了。
“吴仙师,这里咱家有件事要向你说明白。不然仙师一直会误会咱家的。”魏忠贤突然脸色一正。
“哦?什么事?”吴宇神色一动反问道。
“是关于玄仙师之事。”魏忠贤脸上突然露出一抹怒色:“那些东林党人都说是咱家逼走了玄仙师,他们这是血口喷人。咱家一向对玄仙师是礼遇有加。逼走玄仙师一事绝对是那些东林党人干的。”
“九千岁为何这样认为?”吴宇眉头一皱。
第一百一十章忠心()
吴宇心里有些不解,按悟元子所说,这玄虚子是被魏忠贤逼走的。但看魏忠贤这个样子,这其中似乎有什么隐情。
魏忠贤郑重道:“当日玄仙师突然找到咱家,说要离开京城回归山门。当时皇上没发话,所以咱家不敢答应,说这要先问问皇上的意思。但等咱家报告皇上之时,却听人来报,说玄仙师已经走了。”
说道这里魏忠贤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朝身后一挥手,崔呈秀连忙退了出去。
魏忠贤起身走到吴宇近前,从衣袖中取出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令牌,递到吴宇面前。
“这是!”吴宇见到这眼熟的令牌,心里顿时一惊,是急忙站了起来。
“这是玄仙师临走时留下的,并且他还留下了一封书信给皇上,说他年岁已高,希望能回山门潜心修炼。皇上见此也就同意了。而这块令牌是玄仙师指名留给你的,说这东西日后能帮你。”魏忠贤沉缓缓说着,他将这令牌递给吴宇后,是转身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至于派军队围困仙师的山门,这也是咱家不得已而为之。”魏忠贤说道这里脸色有些难看,“据探子打探的情报,一些仙师的宗门意图不轨,很可能有造反之心。”
“造反?!”吴宇一愣,随即有些好笑道:“九千岁您这情报是不是有误啊。我们修炼者造反能得到什么呢?”
“咱家虽没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在我大明几位先帝的支持下,仙师的道门一脉可是比以往任何朝代都要兴旺啊。”魏忠贤却冷声道。
吴宇瞳孔一缩,“九千岁的意思是……”
“咱家没别的,就只有对大明,对皇帝的一颗忠心。要是谁敢对皇帝,对大明有威胁,咱家第一个不会放过他。”魏忠贤说道这里,语气中是杀意毕露。
吴宇身体一寒,他知道魏忠贤这话是说给他听的。这是警告。他虽说对大明没什么想法,但还是被魏忠贤这充满杀意的话,给震惊到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句话果然不假,吴宇对魏忠贤的了解完全是基于史书记载,而那些史书基本是儒家读书人所写,说白了写历史的就是东林党人。
他们写历史自然不会把魏忠贤写成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