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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撒神秘一笑说:“我见箱子日怪,就支开人赶忙弄回来咧。”说着,就动手打开了木箱。
掀开盖,里面是满满的木屑,木撒小心剥开木屑,『露』出两个青花长颈白瓷瓶,娟子新奇的拿了一下,感觉挺沉便双手抱在了桌上。
见瓶口是用羊油封住的,淑珍取过短刀刮开厚厚的羊油,『露』出红『色』的布塞,小心打开一看,里面是满满的金沙。慌忙打开另一个,见是一模一样。娟子欣喜的拿手指轻点了下木撒的额头,笑着说:“还真是发财咧!”
见两个妈一副惊喜高兴的样子,木撒嘿嘿一笑嘟囔道:“可不能让我干大知道咧,不然就成公家东西。”
娟子听了,略微一愣,嬉笑道:“木撒真是聪明,就是不能让他知道,不然又要说出个啥道道哩。”
见淑珍含笑不语,娟子嘻嘻一笑道:“知道你个财『迷』又在打啥鬼主意,金子我不稀罕,倒是两个花瓶漂亮,留给我『插』花用。”
淑珍抿嘴一笑说:“看你说的,我要那个干啥哩,又不缺吃不缺穿的,既然是从寺院的马厩里挖的,也得给寺院做点事情。
前些日子我去前院转,见寺院的屋顶和墙壁都旧的不成个样咧,索『性』趁这回把屋顶掀了,重新整治整治铺上瓦,再弄个砖包墙,也让寺院光鲜光鲜。再说,木撒也渐渐大咧,也该为后世做点功课咧。”
娟子嘻嘻一笑戏虐道:“那是你们回回的事情我不管,我只稀罕这对瓶子。”说着,又爱惜的抚『摸』着,一副痴『迷』的样子。
祥子进门,见淑珍和娟子摆弄着两束沙枣花,桌上还摆放着两只擦拭净亮的青花长颈瓶,嘿嘿一笑随口道:“从哪弄的?怪好看的,以前咋就没见过哩?”
娟子冲淑珍诡秘的挤挤眼,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在垃圾堆里拾的,看着稀罕拿来『插』花。”
祥子笑着冷哼一声说:“还用拾哩,还记得你小时候使『性』子,把你大的一只青花大瓷瓶,给推到地上打碎的事情么?”
娟子嘻嘻一笑说:“咋不记得哩,为那事还第一次挨咧父亲一巴掌哩。”
祥子嘻嘻一笑说:“那可是老人家的宝贝,平时看的跟命似的,你倒好,一气之下就给推到咧地上。当时我见大的脸都给气绿咧,赶忙躲进马棚里莫敢出来。”
见淑珍只是抿嘴笑,娟子轻轻捣了捣她的肩膀嘀咕道:“你可不知道他小时候那副怂样,只要见我大发脾气,就像猫见咧老鼠似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生怕事情在落到自己身上。”
祥子撇嘴一笑说:“你吃根灯草说得轻巧,上午你把大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下午还得哄着你吃饭。我就不一样咧,只要大不高兴,几天都带搭不理的,我都不知道干啥好咧。”
淑珍嘻嘻一笑说:“他要是知道你将来是他女婿,疼你还来不及哩。”
见祥子轻摇了摇头,没再说啥,淑珍自知失言戳到两人的疼处,随即嬉笑掩饰道:“嗯,这沙枣花的味道真好闻,赶明儿我也给兰花弄把养在屋里。”
正说着,钱庄笑嘻嘻的进门说,要给阿娜尔罕开始练功了,得准备个大木桶,要将阿娜尔罕用『药』水热泡七七四十九天。
淑珍和娟子正唏嘘练功的麻烦和阿娜尔罕要糟的罪时,只见钱庄两眼盯着青花瓷瓶审视了一番,自语般的嘟囔道:“这可是件好东西呀,咋舍得拿来『插』花哩?”
祥子听说,倪眼瞅着钱庄,面显狐疑的说:“你是说那两个瓶子值钱么?”
钱庄嘻嘻一笑,一副欣然的样子说:“何止是值钱,简直就是无价至宝。”
祥子见两个女人脸上也显出吃惊之『色』,便不动声『色』的嘿嘿一笑说:“不就是两个瓶子么,哪有你说得那么邪乎哩?可别看走咧眼。”
钱庄一副自信的样轻摇了摇头说:“不会看走眼,这对花瓶是唐朝晚期的货,而且是官窑的供品。哎呀,我也是好多年都没遇上这么好的货了。”说着,一副欣喜羡慕的样子。
见两个女人面显惊喜但隐含忐忑,祥子微微一笑道:“让你越说越邪乎咧,快说说,单要木桶?铁桶行不?”
钱庄赶忙道:“都行,只要能让阿娜尔罕蹲在里面水漫到脖颈就行。”
祥子嘻嘻一笑说:“那好办么,局里有的是空汽油桶,去咧顶子不就成咧?”
钱庄欣喜一笑说:“行呀!我咋没想到哩?”
第四百二十四章 爱在欢笑里()
当了局长,祥子反而有了礼拜天。在家闲的没事,就来木撒正在整治的南院看看。
三间门面房的地基已经下好,晒两天就能砌墙,院子的老屋都已拾掇停当。见祥子过来,木撒赶忙笑嘻嘻的迎过来说:“难得干大有空,您看看还有啥要拾掇的么?”
祥子疼爱的抚『摸』了下木撒的头,嘿嘿一笑说:“你小子是越来越能干咧,收拾的都挺顺眼,就是别把院门整太大咧,能进个『毛』驴车就行,别弄得太张扬。”
见木撒满脸欣慰欢喜的样子,祥子随口说:“寺院的马厩都弄停当咧?”
木撒忙说:“都是照哈大爷的意思整的,他可高兴哩,马厩是新盖的,还白得了一块菜地。”
祥子仰头朝寺院瞅了一眼,见有人在掀屋顶,便沉『吟』道:“寺院也在整屋顶?嗯,也真该整整咧,算起来都几十年咧。”
木撒略微迟疑了一下,应付道:“正好有人干活,就顺便整整呗。”
正说着,只见哈大爷兴冲冲的走了过来,木撒见了,忙借口说:“我到前院看看,那帮怂干活滑的很。”说着,便匆匆离去。
祥子忙迎向哈大爷,热情的说:“哎呀,哈大爷的身子骨还是这么硬朗,您可是看着我长大的。”
哈大爷满脸欣喜的说:“哎呀,这日子混的就是快,一晃你都有白头发咧,我还能不老么?”说着,就亲切地握住了祥子的手。
祥子扶哈大爷坐到一根粗长的檩条上,哈大爷依然拉着祥子的手,神情略显激动的说:“愿主保佑,你们一家都是好人呐,你给办咧那块地不说,木撒娘儿两还出钱翻修咧寺院的房子,哎呀,我都不知道说啥好咧。”
见祥子面含微笑,静静的瞅着自己,哈大爷怅然一笑说:“你也知道,我们这块地方回回人少,几个有钱的大户都搬走咧,寺院这些年也没啥收入,眼看着房顶都快要塌咧,下雨天直漏水,正发愁哩,好事可让木撒娘儿两个给办咧,愿主保佑他们。”说着,哈大爷一脸虔诚的样子。
祥子嘿嘿一笑说:“淑珍是个虔诚的回教徒,前些年行军打仗都不忘每天做乃马子,这些年身子闲咧些,就更是当回事的做,还打算去朝圣哩。”
哈大爷面显感慨的说:“真是主的好臣民,愿主保佑,我怕是这辈子都无福去朝圣咧。”说着,面显失望无奈的样子。
祥子忙宽慰道:“大爷您也别太灰心,办法总会有的,像您这么虔诚的回教徒,胡大肯定会眷顾您的,等有机会我帮您申请个朝圣名额,费用再想办法么。”
哈大爷听了,顿时兴奋激动的紧握住祥子的手,银白胡须围绕下的嘴唇,痉挛般的颤抖了几下,说了句:“愿主保佑你。。。。。。”就哽咽的说不成话。
见木撒边装模作样的在前院忙活,边拿眼偷偷的瞅着自己,祥子知道小子肯定有事瞒着自己。于是,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了跟前。
祥子越是平淡没事的不提话茬,木撒越是心慌发怵的不能自己,东拉西扯了几句,木撒终于崩溃了。只见他满脸羞愧懊悔的样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哽咽的说:“干大,我错了,我不该瞒着您,您打我吧。。。。。。”于是,便一五一十的把金沙的来源交代个清楚。
祥子嘻嘻一笑,轻轻扶起木撒,替他拍打掉膝盖上的土,声调平和的说:“你没错,你两个妈也没错,这事就烂在肚子里,谁也别说,也别让你两个妈知道我清楚这事。”说着,便拧身朝回走去。
钱庄和淑珍正指挥着两个泥瓦匠弄烧水的炉子,这是要给阿娜尔罕泡筋骨。江湖人的办法就是多,阿娜尔罕的骨骼条件虽然不错,但毕竟过了练习柔功的年龄,要想达到理想的效果,阿娜尔罕必须在温热的『药』水里泡够七七四十九天。
祥子见去盖的汽油桶已经架在了特质的炉子上,阿娜尔罕正忙前跑后的瞎着急,便嘿嘿一笑道:“哎呀,你们这是要活煮妖精呀?”
话音才落,阿娜尔罕便俏皮的窜过来,挽住祥子的胳膊,略带稚气的说:“我不是妖精,我是小燕子。”
祥子嘻嘻一笑,故意惹道:“这上面水下面火的,把小燕子给撂进去那还有个好呀?你不怕么?”说着,笑瞅着阿娜尔罕。
阿娜尔罕两腿一绞,身子歪在祥子身上,嘟囔道:“有淑珍妈妈在,我就不怕。”
淑珍抿嘴一笑说:“放心吧,桶底铺咧木板,木板上还有小凳子,水是温的,坐在里面可舒服哩,我这辈子都没享过这号子福哩。”
祥子嘻嘻一笑,戏虐道:“要不,连你也一块给烫咧呗,也省的你嚷嚷。”
淑珍故作不悦的白了祥子一眼,没好气的说:“啥叫给烫咧?又不是猪!说得这么难听。”阿娜尔罕也趁机帮腔,跺着脚嚷道:“就是!就是!我那叫泡,不是烫!”说着,还冲祥子直登眼,惹的大家一阵哈哈大笑。
你还别说,阿娜尔罕的这套程序还真是不简单。首先要把十几味中『药』熬成水,兑入铁桶调好水温,阿娜尔罕便赤条条的进入水中浸泡两小时。
出来后又拿温热的清水冲洗掉『药』水,穿好衣服,开始练习整套的柔功动作,前前后后就得折腾三四个小时。也就是淑珍,换谁也没那耐心。
功夫不负有心人,如此这般辛苦的十来天,阿娜尔罕身上就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不但身子明显得比从前轻了,全身的柔软度也提高了不少。有次祥子逗阿娜尔罕,说功练的咋样?小燕子还能飞起来么?
不料,阿娜尔罕二话不说,一个金鸡独立就将另条腿搭在了脑后,就在大家懵愣之际,只见她身子朝后软软一仰,头就从两腿之间探出,顿时让大家惊喜赞叹不已。
见钱庄一副欣慰满意的样子瞅着阿娜尔罕,兰花撇嘴一笑说:“不管咋说,阿娜尔罕都是我徒弟,大哥教归教,这师父的名头可得留给我。”
阿娜尔罕赶忙乖巧的说:“您是我的姐姐师父,这是我的哥哥师父,还有虎子哥哥师父,你们都是我的师父。当然,还有我的淑珍妈妈师父哩。”说着,就偎在了淑珍的怀里。
祥子嘿嘿一笑说:“我们的小阿娜尔罕有这么多好师父,将来肯定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女警官。”话音才落,阿娜尔罕便嘟囔道:“您还没教会我破案,那才是真正的本事哩。”说着,冲祥子甜甜一笑。
祥子欣喜的轻摇了摇头,自语般的说:“这丫头的鬼精可是随咧淑珍,将来是个人物哩。”
淑珍刚要说啥,娟子便笑嘻嘻的嚷道:“你不看么?整天两人黏在一起,倒像是亲妈似的。”
阿娜尔罕听说,赶紧接话道:“就是我亲妈。”说着,亲昵的搂着淑珍的脖子,娇气的喊了声:“妈妈。”淑珍微微愣了一下,啥话也没说,一把将阿娜尔罕拽进怀里就抹起了眼睛。
吃过晚饭,祥子见小的们都各自回屋闹腾着玩去了,便冲淑珍和娟子暖暖一笑说:“有件事情得和你两个商量商量。”
见二人打起精神凑了过来,祥子喝了口茶接着道:“第一批燕子门的娃已经落实咧三个,局里有两个合适的,主马子的大丫头算一个,还差两个。我寻思着,要不从孤儿院挑两个合适的娃回来。”
娟子听了自语般的嘟囔道:“那可都是些没爹没娘的娃,也怪可怜的。”
祥子轻叹口气说:“是呀,我让人去『摸』咧个底,有两个还是军烈属的后代,不行就索『性』领回家咱养着,也好让娃学点本事将来混个前程,就怕是要辛苦你两个咧。”
淑珍欣然一笑说:“一个羊也是养,三个羊也是放,辛苦啥哩,趁着几个娃还没结婚生娃,先拉扯两年。等娃们陆续有娃哩,也就不费人哩。”
娟子抿嘴一笑说:“真服你哩,多少娃你都不嫌够,那几个秋后结咧婚,用不了一年功夫,还不得一个接着一个的生,可有我两个忙活的哩。”
祥子嘻嘻一笑说:“先让环儿过来帮着带娃,等她自己有咧再说,不行就请两个『妇』女过来帮忙,反正不能把你两个给累坏咧。”
娟子温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