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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玉的脸沉了沉,抓着云非言的手用了些力气,“什么艳福?我没有!”没有碰过她们
“难道霍总是想从她们里面选几个,来给新品牌做广告明星或者代言?这个问题有点越级,一般都是杨敏她们选好了候选人,我最后审定的。不过既然都是霍总的女人,那我就选一下吧。要几个?”
霍承玉的脸,已经阴沉得山雨欲来,死死抿着薄唇,克制着怒气。
“云非言,难道你认为,这些女人都和我发生过关系?”
“难道除此之外,还有?”
云非言说这话的时候,心底是有几分凌乱的。他大爷的,霍承玉要混乱到什么地步啊,睡那么多女人,也不怕得病。一想到他下面那么脏,任人使用的,云非言就禁不住恶心得咧嘴。
不要抓着我的手啊,会不会传播性…病啊喂。
霍承玉被云非言气得心脏一阵阵发疼。
“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烂?那么混?那么不可救药?我今天让这些女人过来,就是为了让你明白一点,我,霍承玉,是个非常洁身自爱的人,我和她们任何一个都没有过关系!连亲吻都没有过!不信让她们自己说!”
云非言嘴角抽了抽,用看疯子一样的目光看着霍承玉。这家伙一大早费了半天劲儿,搞来这么大排场,就只是为了证明他很干净?
幼不幼稚?
可不可笑?
丢不丢脸?
门外的杨敏看了看旁边椅子上玩手机的胡天,“胡天,你怎么不进去?”
胡天瞥了杨敏一眼,“丢脸。”
他才不要进去!霍总从昨晚就开始忙活今天这事,他都觉得丢脸。
杨敏愣了愣,脸部痉挛几下。因为她根本不明白胡天那两个字的含义。
云非言转脸无奈地看了看那二十几个国色天香的女人们,叹口气,“霍总,她们,和你,到底如何,你不需要向我证明什么的,这不关我的事。”
霍承玉脑子嗡的一声响,身子颤了颤,气得差点得了心脏病。
还有比这句话,再挖心的吗?
“我知道你并不在乎,可是就我来说,必须要向你证明,我原本的纯洁度。我不想让你心里臆想的我,是多么的不堪。”
***
?
霍承玉锋利的目光扫向女星们,语气冷酷,“你们里面,谁和我亲吻过,举手。”
一阵静默。众明星没有一个举手的。
霍承玉焦急地看向云非言,“你看到没有,一个都没有亲过。你们,谁和我睡过,举手。”
云非言听到睡过这俩字时,差点笑出来。就莫名觉得可笑。
又是一阵静默。女人们没有一个举手的。
这些女人有的和霍公子吃过一次饭,有的都没见过面,哪里来的睡?
霍承玉抓着她的肩膀,急切地说,“你看到没有,我和她们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原来的绯闻都是我故意作假给老人看的,我的初吻真的是给了你。”
他最后一句话,没有感动到云非言,却惊得那群女星们集团吸了口冷气!
妈呀,娘哎,姥姥滴!堂堂hc集团的霍公子,竟然还如此纯洁地保留着初吻,傻兮兮给了一个女人?
私生活素来混乱的女星们,都被雷得不轻。
“霍总,你的节目演完了吗?我是不是可以去工作了?这些,真的和我无关,以后别再耽误我时间了。”云非言转身走了出去。
霍承玉一口气憋在心口,难受得不行,他怒火暴涨,转脸对着女星们大吼道,“都给我写证明书!证明和我什么都没发生过!公正过后,签字画押!”
所有明星全都呆了。
还有这种诡异的保证书?
霍承玉疾步离去。
云非言忙碌一个早上,让杨敏要了份外卖,想不到送外卖的人竟然是霍承玉。
他像模像样地提了一个夸张的大食盒,一样一样的菜品拿出来,足足摆了八菜一汤。
“我让家里厨子做好了送来的,非言,尝尝怎么样,不喜欢的话,我再调整菜品,以后家里的口味都依你。”霍承玉浅笑盈盈,递给云非言一双银筷子。
云非言无奈地叹气,“霍承玉,你能不能放过我?别再缠着我了,好不好?我目前不想谈恋爱!不谈!”
你出现率太高了,让人受不了。
“不谈就不谈。”霍承玉笑得很奸诈,“不妨碍我追求你啊。”
云非言什么话都不想说了,拿起筷子快速吃东西。
“非言,三天后的晚上,你陪着我参加一个聚会。”
“不想去。你找别人。”
霍承玉眸子暗了暗。
“和新品牌的推广有关,而且你是我的女伴,都把名字报上去了,不能改。”
“商业聚会?”
“嗯,是。”霍承玉偷偷瞄了眼云非言的脸色,有点惴惴不安。他可不敢说实话,如果告诉云非言,那是他爹的寿宴,而她是作为他女朋友带去的,估计云非言会将饭菜直接扣在他头上。
“好吧,不过你别指望我给你挡酒,我不喝酒。”
霍承玉笑得一片灿烂,“放心,我哪里舍得让你挡酒。我给你挡酒好不好?”
霍承玉顿时觉得饭菜都可口了,心情也愉悦了,生活也美好了,阳光都灿烂了。
“那下午下了班,我们去给你选晚礼服。”
***
晚礼服?
云非言禁不住微微皱眉。
不就参加个宴会,至于这么隆重吗?
抬眼时,和霍承玉明媚灼热的视线交汇,云非言赶紧低下了头。
该死的霍承玉,看她的目光,像是要她将扒光衣服似的。
为了尽快打发走霍承玉,云非言随意点点头。
“好吧。”
霍承玉顿时心花怒放,一边勤快地收拾食盒,一边欢快的语调说,“下了班我接你。”
云非言以为这下子霍承玉总该走了吧,谁料到,食盒他倒是收拾干净了,手也洗过了,可是他人却还仍旧赖在这里!
云非言不解地看向他,发现霍承玉就那样慵懒地斜靠在椅子上,一双眼睛,恍如春风一样,柔柔地看着她。
“你怎么还不走?”
“离下午上班时间还有会儿,我在你这里歇歇。”
云非言差点吐血,你那边总裁办公室大的可以打球赛,你不回你的香窝里呆着,跑我这里歇什么歇。
刚想说话让霍承玉滚蛋,霍承玉突然浅笑着呢喃道。
“想不到有朝一日,我霍承玉也会觉得一个女人好得,拿天下来换都值得。”
他苦笑一下,“许是我前二十几年太过于随意淡漠,把世间万物都看得分毫不值,所以现下才会遭受报应,好容易看上个女人,却把我看得分毫不值。”
清俊的五官上,浮上一抹忧伤,他清丽的笑容里混着淡淡的苦涩,“我知道你讨厌我赖着你、缠着你,就如同我讨厌那些试图赖上我的女人一样。我蔑视那些明知不可能却仍旧死乞白赖往我跟前贴的女人,想必,你也是如此蔑视我的。”
精致的手指轻轻捏着他的眉心,霍承玉轻轻一声喟叹,“但凡有一分可能,我能放得下你,我都不会如此固执。”
云非言愣了一会儿,觉得霍承玉有些可怜,又同时觉得自己被他缠上也可怜。
“霍承玉,你想过没有,如果我有了爱的人,你这样的固执,只会带给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和困扰。”
霍承玉视线迷茫了下,然后又闪过一道精芒,“是,我知道,可对我来说,要么得到你,要么去死。只有这两条路走。”
“你可以在你感情投入不太深的时候,及时抽身!”
“我现在已经到了无法抽离的深度!”
“你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你试着和别的女人交往一下,说不定”
“没有说不定,是一定不可以!”霍承玉柔和的视线下隐藏着浓烈的炙热,语气决然,“我清楚我自己,除了你,谁都不行!”
“那照你这样说,假如我就是不爱你,我爱上了别人”
霍承玉清贵地站起来,衣服一点褶子都没有,腰线性感,长腿笔直,站在那里就有种玉树临风的滋味。
他似乎在笑,又似乎在发狠,“如果你有一天爱上了别人,那我会让他消失,再得到你。”
嗬!云非言暗暗吸了口冷气。
消失?什么意思?难道是杀掉?
我就跟顾黎未说()
“那如果我”
“你爱上一个,我让他消失一个,爱上十个,我让十个消失,非言,呵呵,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坚持到底的,我相信,依着我的耐性和韧性,我会是笑到最后的那一个。”
霍承玉朝着发呆的云非言,莞尔一笑,提着食盒,姿态优雅地出去了。
好久,云非言才缓过来,惊得吞口吐沫。
面对霍承玉病态般的执着感情,她甚至于想要逃走,逃到国外去。
自己到底哪里让他看入眼了?她彻底改还不行吗?
云非言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烦躁不已,小拳头轻轻敲打着发胀的脑袋,看着下面芸芸众生的世界,禁不住叹口气。
突然想到,顾黎未不知道怎么样了,那样突然眩晕,现在有没有醒过来?
云非言拿起手机打给顾黎未,过了一会儿,意料中的,是顾六接听了电话。
“云小姐,我是顾六。”
“哦,怎么样,他还没醒吗?”
“还没醒。不过医生已经过来看过了,没事,就是之前情绪太过于大起大落,需要沉睡些时间。”
“要睡多久?”
“医生说大概两天吧,不建议催醒他,会对他修复体能不好,还是顺其自然地醒过来最好。”
“嗯,那既然这样,就有劳你辛苦看护他了,记得中间给他补充水分。”
“好的。云小姐,希望我们少爷快要醒的时候,你能够过来守护着他。”
“为什么?”
顾六的好脾气彻底用完,低吼道,“妈的你说为什么?这还用问?我们少爷自从认识你之后,三天两头的出状况,这回也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你难道不该来守着他?我们少爷醒过来第一眼能看到你,他肯定心情高兴。”
云非言被聒得将手机拿远一点,等顾六那边发泄完了,她才拔高声音呛回去,“你跟谁带骂的?你敢再对我这样语气说话,我就跟顾黎未说你非礼我!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还有,以后别拿你的枪动不动来吓唬我,再吓唬我,我就跟顾黎未说你偷偷亲我!还有,想让我去看着顾黎未,变个好点的态度,求我过去!否则我跟顾黎未说”
咣!嘟嘟嘟
顾六那边气得直接挂断了电话。
云非言愣了几秒钟,实在撑不住,笑得前俯后仰。
她一直在顾六这里吃瘪,第一次这么解恨。不过,貌似自己也挺没出息,动辄就是用“我跟顾黎未说”来威胁顾六。
什么时候,她已经如此笃定,顾黎未是会拿她的话当做圣旨了。
顾六那边果然气得当时就踢坏了一张红木椅子。
“老子真想立刻就捏死那个云非言!老天爷啊,你怎么还不打个雷,把云非言那个女人给劈了?”
顾六一顿狂躁。因为他深深地感觉到,云非言的话绝不是吓唬,一旦她真的跟顾少说自己非礼了她,顾少一旦面对云非言马上就又萌又傻又怂又天真,顾少肯定会妒火如炙地将他顾六给砍了的。
顾少的醋劲儿那真不是闹着玩的。
***
苏氏运输总裁办公室内,苏锦之操作完电脑,关机。
嘭!门被人从外面撞开。
“苏锦之!你这个臭小子!你眼里还有没有你老子我?”苏江凶神恶煞地掐着腰,怒吼着。
苏锦之冷冷地瞥了苏江一眼,继续收拾他的东西。
苏江微微一愣。苏锦之这个儿子一直很听话,对于家族富有浓重的责任心,今天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
“苏锦之!爸爸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苏锦之声线冷漠,“尽快说,我时间不多。”
“你”苏江被苏锦之身上的那股子狠厉的气场给震住了,深呼吸一口气,才压着火气说,“我问你,苏氏运输的现款,是不是都让你给套走了?”
苏锦之站起来,清濯的身影有些偏瘦,他视线很平静,带着股决裂,“不是套走,是拿。”
“你说什么?”
“苏江,我为你,为苏家,已经付出了太多,从今天以后,我只为我自己活,再和苏家没关系。苏氏运输的钱,本就是我从云家运输抢过来的,现在我拿走,也是理所应当。”
苏江气得脸色发白,上前,一把抓住苏锦之前面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