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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小兵自然是明白领导的意思,手一招,带着几个兵差就围过来了!
“喂喂喂!那个大个子!把身份文牒拿出来,让本官看看!”
孔子并没有感觉到意外,掏出身份文牒,递给了他。
“鲁国人!”小兵头目看了眼,骂骂咧咧地说道:“谁相信你是鲁国人?带回去!审了再说!”
几个小兵不由分说,直接将孔子给押了起来。
“我是鲁国人!我有身份文牒!我是孔丘……”孔子辩解道。
“请配合我们工作!没有人说你不是鲁国人!我们这是工作!所有可疑人员!外来人员,一律验明身份,再颁发宋国开的证明文牒,你才能在宋国境内通行!这是非常时常!为了防止有人逃避兵役,不得已而为之!你们这些人啊!楚国要灭我们宋国了,你们不保家卫国,你们还逃避兵役……”
“别害怕!当兵服兵役有什么可怕的?以你的大个子,是可以当个百夫长的!”一个小兵一边押解着孔子,一边劝道。
“那个谁?身份文牒呢?交出来!”小兵头目又朝着子念过去了。
子念是为人不作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掏出身份文牒递了过去。
“鲁国人!你也是鲁国人?”
“我是鲁国人!”
“带走!带走!先验证一下,这身份文牒是不是假的?你看?你的这个身份文牒也太新了吧?做假也不会做?那匹马不错!带走带走!”
就这样!没有你说话的机会和理由,子念与孔子两人就被兵差们给押走了。
河莲见宋国人这德性,就想发作。可是?见对方是官兵,她只得忍了。
在这个乱世中,当官的你不能得罪,人家手里有权力。得罪了,人家整不死你。其二!就是官兵!特别是乱世,官兵更厉害。
不怕!我们都有鲁国的身份文牒,你验证了真假,还不就放人了?河莲心想。
她是个女人,是不需要服兵役的,不怕官兵找麻烦。
女人只有在国家危难的时刻,在战斗激烈的时刻,才会召集去前线支援的,做做后勤保障工作。比如说:做饭、照顾伤员、救治伤员,搬运战争物质之类的活。
“你?你这匹枣红马是哪里来的?你有持马证吗?”兵头目处理完孔子与子念的事后,又奔河莲过来了。
刚才领导发话了,看上了她的枣红马。
在古代!骑马出国是要有出国证和持马证的。因为!马是属于战略、战备物质。马在战争中的作用,是无法替代的。没有持马证,你都属于非法。
当然!平时的时候,一般是不怎么查的。一般在官道上租马,只要有出租单位开具的证明就可以了。
骑马出国,一般马匹还无所谓,要是宝马,就得有证明。不然!你出不了国境。要是两国正在打仗,所有马匹都是不许离境的,更不容易你骑马到敌对国去。
河莲只得把身份文牒和持马证掏出来,递给兵差。
“鲁国人!又是鲁国人!”兵差看了看,说道。
“看到没有?我是鲁国公主!河莲公主!”河莲看着兵差,冷笑道。
“我管你是什么公主?身份地位越高,越是可疑!你要是鲁国的河莲公主,你就一个人?带走!”兵差冷哼一声,根本不把河莲当回事。
“干吗?干吗?想抢我的马?是不是?”河莲哪里肯让这些人抢了她的马?一边说着,一边挥舞起了马鞭,抽了过去。
“哎哟!……”一个兵差被抽得痛叫起来。
“哎哟哟!……”又一个兵差被抽得痛叫起来。
“哎哟哟!……”那个小头目兵差,也被河莲给抽了。
“拿来!”河莲一步上前,把那个小头目一脚踹翻,并且踩了上去,把自己的身份文牒和持马证给夺了回来!
这还不算!她还冲着告示下面的那个领导过去了。
“喂!你!是领导吧?过来!过来!”河莲扬了扬手中的马鞭。那意思是:过来!我抽你!
“你这个官是怎么当的?你也就吓唬吓唬宋国的平民,你吓唬不了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啪!”
河莲说着,一马鞭就抽打了过去。
那个领导一个躲闪没有被抽中,但是!面前的案几却发出了“啪”地一声响。
“我是鲁国的河莲公主!你们宋国是这样待客的吗?信不信让我公父带兵来把你们宋国给灭了?你?”
“啪!”河莲又一马鞭抽了过去。
“哎哟!”那个征兵的领导痛叫一声,用双手捂着脸!
“子念哥!不跟他们玩了!咱们走!他们可能是想诬陷我们杀我们的,他们想抢我们的马!子念哥……”
(本章完)
第313章 我只是一个教书先生()
孔子与子念两人被押走了一段路,听到河莲喊,子念回头看了一眼。见河莲惹祸了,不由地生气道:“河莲!你怎么打人了?”
只见!张贴告示那边的几个官兵,都被河莲给抽了,一个个脸上都流血了。
这几个官兵都是地方官兵,虽然没有什么武功,可在当地平民面前狐假虎威惯了,很是厉害。可他们在河莲面前,什么也不是。
本来!这些人只是想讹诈一下孔子与子念三人的。要是能把两匹马讹诈来了,那就更好。
地方官员嘛!有些地头蛇的性质。
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不知天高地厚,就是指这些人的。
一个地方小官,欺负老百姓惯了,就以为天下第一了。结果!被河莲给打的,门都摸不到在哪里?
“别理她!”孔子对子念说道:“她惹的祸事让她自己处理!你要是帮她,你帮不完!让她吃亏长记性!我们走!通过身份验证了,我们再来帮她也不迟!”
“可这?我们是一起的啊?”
“一起是一起的!她是她!我是我!我们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孔子说道。
“可这个社会,是有株连罪的!一人犯罪,连罪全家!”
“我们是一起的不假!可我们没有打人!是不是?能株连我们什么罪呢?你不要被罪给吓了,罪有大小的。”孔子坚持道。
“你啊!你?”子念有些无语了。他这才觉得:孔子太书呆子气了,没有社会经验。
“走!快走!想跑是不是?”
几个押送孔子与子念的兵差见状,催促了起来。一边快速拔出了兵器,作出战斗的准备。
河莲把他们的人打了,他们都看见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想法是:先把这两人押送到驻地去,然后!把情况汇报给最高领导。反正!你们在我们的地盘上,跑不了。
你们是鲁国人,你能往哪里跑?
现在!我们人手少,你们厉害算你们狠,我们不跟你硬拼硬。
“你傻子啊?子念?你还送上门去?他们这不明摆着,要讹诈我们?”
见子念与孔子两人还跟着押送的兵差走,河莲气得直骂娘。
“去尼玛地!去尼玛地!去尼玛地!……”河莲气不过,用马鞭狠狠地抽打着那几个为虎作伥的兵差。然后!也不理两人,骑马跑了。
“哼!你跟他混!你要吃亏!”河莲在心里骂着。
她知道!要不是孔子,子念一定跟她是一条心的。
不就是几个地方官痞子?打一顿就跑,他们也翻不了天!宋国是有律法的,不是他们地方官的天下。我把事情闹大了,闹到宋国国都去,就有上面的大官出面过问了。
我怕你地方官一个吊!
河莲非常地顺利,跑出了小镇,后面一个追她的人都没有。
找了个隐蔽的高处,河莲隐藏了起来。然后!朝着小镇方面看着,看后面有没有动静。
一直到天黑,没有任何动静。子念与孔子两人,也没有出来。
怎么回事呢?
这条道,是去孔子祖籍老家的道,是孔子定下的路线。
不会吧?子念哥哥跟孔呆子都被他们杀了?
呜呜呜!
想到有这种可能,河莲急得哭了起来。
你们两个呆子!你们怎么不知道跑呢?你们以为这个天下到处都讲理啊?到处都不讲理!要是到处都讲理的话,世界就不这么乱了。
讲什么理?只是找一个理由来收拾你!这就是理!
子念哥哥!你就听书呆子的话,倒霉了吧?倒霉了吗?呜呜呜!你死了活该!是你笨啊!你是笨死的!呜呜呜……
再等等!等到天黑了,我就去打听打听!要是子念哥哥被他们杀了!我把这个叫陶园的小镇上面的人全部杀掉,让他们为子念哥哥殉葬……
河莲在心里发着狠。
孔子与子念被带到驻地办事处,最高领导长官得知事情的真相后,装模作样地验证了一下两人的身份文牒。其实就那么回事,下面的官差想讹诈人家外国人。结果!被人家一个小女孩打了。
要是孔子、子念、河莲三人齐心,一直闹腾,这事也就算了。
讹诈不到还不就算了?
他们只是地方小官,要是上面的人追查下来,是要杀头的。
朝中无人莫做官!就那么回事!上面没有后台给你撑腰,你一旦有过错,就被人杀头了。然后!安排有后台的人来做这个官。
“闵子!就这么放了他们?”地方长官不服地问道。
“他们的身份合法,我们没有理由扣啊?”一个叫闵子的先生说道。
“可是?”地方长官不服地说道:“我们的人就这么被他们的人打了?被那个女孩给打了?”
“他们做得不对,打了活该!”闵子又道。
“这这这?这以后还让我这个地方官怎么混下去呢?这?这以后人人都来找理由打我们了?是不是?”
“这?”
“我?我?我?”
闵子见状,以为主子是诚心悔改,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把孔丘和子念两人留下来作客,向他们两人承认自己的工作失误!明天!那个打人的女孩,必定会找回来的!”
“好!”
“说不定!今晚女孩就要找回来!到时候!向她当面承认错误,就行了!”闵子说道。
“好!”地方长官又叫了一声好!
心想:先生的主意果然高!
向他们赔礼道歉,那就算了吧!把那个女孩骗回来,收拾一顿才是真。
于是!按照闵子的意思,好酒好菜好言好语地招待着孔子与子念两人。
“闵子!闵子!他是闵子!”
直播间内,有粉丝惊叫了起来。
闵子(公元前536……公元前487),名闵损,字子骞,尊称闵子,世以字行。祖籍鲁国,徒居宋国相邑。孔子高徒,在孔门中以德行与颜回并称,为七十二贤之一。
闵子骞其父闵世恭,以启蒙教书为生,后逢鲁国“三桓弄权”,国政日非,遂举家迁居宋国相邑之东。
闵子为人所称道,主要是他的孝,作为二十四孝子之一,孔子称赞说:“孝哉,闵子骞!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元朝编撰的《二十四孝图》中,闵子骞排在第三,是中华民族先贤人物。
其先祖是鲁国的第四代国君鲁闵公,其父闵世恭为八世祖。
“错!错!错!”有粉丝站出来反对道:“时间不对!年龄不对!”
“闵子是闵子!应该是闵子的父亲,也许当时的人尊称他为闵子呢?闵子的父亲移居宋国的。也许?这个时候正好在陶园。他来宋国还没有找到定居的地方呢?是不是?”
“你们都只是瞎猜测!真是!反正!此闵子非彼闵子!绝对!”
(本章完)
第314章 被利用了的忠恕()
“河莲!就是个惹祸精!”见对方不仅没有找他们麻烦,还好生款待,赔礼道歉,孔子不由地感叹道。
子念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心想:你以为人家好酒好菜款待你?还派人去找河莲?说不定人家是把我们两人当诱饵呢?
为主子出了主意后,闵子突然地想起来了:这个主子是个什么德性?
不会吧?我帮他出了这么个主意?这不是让他把孔丘与子念两人当人质、诱饵了?我?
想到这里,闵子拱手行礼道:“他们是我鲁国的故人,我当去见见他,叙叙故国之情!”
“好勒!去吧!哈哈哈!闵子果然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就连故国来的人,都觉得亲切!哈哈哈……”
心想:正好!以免那两个家伙明白过来了。要是这两人反抗起来了,我这里还真的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
尼玛地!一个女娃都那么能打!这两人要是发起威风来了,那还得了?
闵子来到前面大厅,拱手与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