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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项上胜过库塞。那么在这么一个优秀指挥官指挥下的几十万强大部队一旦北上勤王,自己这些“乱臣贼子”的下抄
想到这里,乌代小集团的热情如阳光下的积雪一般迅速消融了。气氛立刻沉默下来,看着乌代逐渐发青的脸色,不断的往嘴中灌着烈酒,阿比德阿比亚蒂知道乌代又开始害怕了,他一定又想起了库塞那个疯狂的夜晚。现在是箭在弦上,可不能打退堂鼓!
于是阿比德阿比亚蒂使劲朝两位将军使眼色,让他们出来说几句豪言壮语,比如不怕库塞和他的军队什么的。但没想到任凭阿比德阿比亚蒂如何夸张的赞扬阿德南海拉拉和塔勒比是如何出色的指挥官,比库塞丝毫不差等等(他倒是也没敢说比库塞更出色!)那两位将军仍然低着头一言不发,甚至连头都不敢抬,更别提主动请缨带兵对付库塞的大军。
这把阿比德阿比亚蒂气得差点吐血,恨不得自己变成个军人去发动政变。但他哪里知道,两个将军心中正在暗叫后悔呢:他们可是深深知道库塞在军事指挥上的厉害之处的,通过分析以前的战役,从苏桑沼泽的不拘一格、天马行空,到巴士拉保卫战的坚稳扎实、堂堂正正,无一处不体现出指挥官对战场敏锐的直觉和优秀的大局把握能力。这让阿德南海拉拉和塔勒比自愧不如。
两名将军心中暗暗后悔,心中盘算着退路,暗道:原本以为你们有政治上的方法能直接夺权,废掉库塞,这才来赶着投奔!谁知道你们竟然想了个战争的方法,要说打仗,整个伊拉克谁能打得过库塞?就凭我们和库塞以及整个南方军区对抗?简直是笑话。
就这样,气氛热烈的会议变成了喝闷酒,越喝大家感觉库塞越强大,心情越沮丧,尤其是乌代,突然感觉到自己现在这样也不错,只要别过分触怒库塞,同时乞求父亲出面斡旋,库塞有可能放自己一马。
实在不行,自己咬咬牙,娶了那个破货萨米拉,算是给了沙巴吉家一个交代。不管那个女人被多少人玩过,绿帽子都带到了我乌代自己头上,这总该满意了吧?而且退一步说,当时好像一共连自己在内四个人搞了那个女的,除了自己之外剩下的三个都给库塞的坦克轰上天了,自己倒也不算太吃亏
阿比德阿比亚蒂看着在座的几人的样子,心中一阵恙怒,无可奈何的将身子倒在了沙发靠背上
此时的刘明却并不知道他的敌人拿他无可奈何,正在绞尽脑汁的想法对付他。在他的眼中,此刻的巴格达处处暗箭、步步刀枪,实在是到了千钧一发的地步。于是刘明到达新的落脚点后,立刻下令:招集“沙蝰部队”!
沙漠蝰蛇,简称沙蝰,是一种生活在沙漠地区的蛇类。体色灰褐,体侧有不规则的斑点,以剧毒著称。刘明自从上次经历了巴格达逃亡之后,就秘密在巴格达附近部署了一支这样的特种部队。毒蝎和沙蝰,一明一暗,构成了刘明的两大杀手锏。
在命令下达的12个小时内,巴格达市区和郊区正在工作生活的人们没有发现,一些生活在他们身边的人突然消失了。当他们重新在巴格达东郊的一所别墅中出现时,已经个个面色严肃、全部武装,等待着刘明的进一步命令。
刘明鉴于形式的严重性,已经不愿再等待了。他决定首先与伊扎特西巴维摊牌,秘密警察对自己的威胁实在太大,一旦投敌,自己的所有行动都很难进行。因此刘明决定,劝降伊扎特西巴维,对刘明来说,和我们作战,就是敌人;和我们和好,就是朋友,如果伊扎特西巴维不识抬举,就动用武力将他除掉。
沙蝰的首次现身令刘明非常满意,所有成员准时到齐,武装齐整,精神饱满。显然他们并未自己隐蔽在市民之中的行为而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刘明下令检查武器,于是别墅的保管员打开了一个隐蔽的很好的巨大地窖,满满一地窖的重武器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那里面有包括“霍特”和“陶”式在内的重型反坦克导弹,有“米兰”轻型反坦克导弹,有各种各样的rpg火箭筒和重机枪,有大口径的反器材狙击步枪,有琳琅满目的轻型机枪和冲锋枪、步枪以及掷弹筒,还有各种地雷、炸弹和遥控引爆装置,当然也有威力十足的军用炸药。
沙蝰120名成员已经全部满员,看着正在向身上套着防弹战术背心,调试激光测距仪的突击队员,刘明感觉:是时候与伊扎特西巴维联系了!
刘明已经不在乎伊扎特西巴维为什么而不投降他,只要对方说一个不字,沙蝰的雷霆攻势将在下一秒钟内落在他的头上。
如果伊扎特西巴维拒绝了呢?那么斩草除根,彻底清除吗?这个清除不仅是伊扎特西巴维本人,还包括他的家人和孩子。但刘明的手已不再颤抖,因为战争告诉他,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从巴士拉传来的紧急消息阻止了他,萨达姆总统要接见他和乌代。
在接到消息的第一刻,刘明的感觉是这是一场鸿门宴,萨达姆可能借机除掉自己。但他转念深思一下觉得也不像,萨达姆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以如此明显的一种方式来搞一场杀子行动。
那么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想给乌代和自己进行一下调节?也不像啊!就在刘明犹豫思考了半天,突击队员全都武装好待命出击时,刘明的脑海中突然电光石火一般的闪过了一个念头。
“难道萨达姆此前一直不闻不问,是故意示弱,任由乌代和那些人表演?”
此念头一出,刘明悚然而惊,他发现自己实在有些低估萨达姆这个人了。他的脑海中太多的记住了萨达姆在后世被押上绞刑架时的悲哀而忘记了正是这个人,叱咤了中东政治风云达三十年之久。
千万不要忘记了,那可是中东的枭雄,巴比伦的雄狮——萨达姆侯塞因啊!
刘明取消了出击的命令,他突然感觉,也许自己和乌代的命运今日就要做个了解了
第142章()
萨达姆侯塞因,这个名字在后世的世界上可谓妇孺皆知,但他留给人们最深刻的印象是枭雄末路时的苍凉与悲哀,而不是他手持马枪检阅军队时的雄姿英发。那根绞断他颈骨的绳索仿佛绞断了中东的一个时代,从此阿拉伯世界进入了在美国人的统治下艰难求生的岁月。
但此时只是1982年底,此时的萨达姆是枭雄末路还是雄姿英发呢?时间将给出答案!
巴格达一如既往的安静,来自北方库尔德斯扎格罗斯山脉的寒风丝毫没有打破它安静的气氛,甚至连伊朗空军的侦察机也远离了这里。很多人们庆幸着,终于可以平静的度过冬天,然而只有知道内情的人才明白,此时的巴格达却如爆发前的火山,各方都在积蓄着力量,就像地火在地下奔涌流动着,随时准备随着一声巨响喷发而出。
乌代一党终于拟定了计划,他们决定派出阿里哈桑马吉德率人前往南方,以萨达姆的名义诱骗库塞前来巴格达除掉,同时在元旦这天在首都巴格达举行军事政变,武装推翻萨达姆。由于阿比德阿比亚蒂已经掌握了足够多的证据威胁阿德南海拉拉,因此失去萨达姆宠爱的国防部长也只好心一横,参加这次行动。至于首都师师长塔勒比则是个想借助这个机会飞黄腾达的野心家,他自然不肯置身事外,因此他干脆得答应了指挥首都师夺取巴格达的计划。
时间一天天过去,终于1982年翻到了最后一天,在这一天旧的一年将要过去,新的一年即将到来
刘明静静地站在一棵椰枣树下,看着灯火通明的巴格达。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家乡,在东方的那片土地上,每当农历新年到来之时,家家户户的人们都会包饺子、放鞭炮,以热闹喜庆的气氛来纪念度过的充实的一年并庆祝新的一年的到来。
时间一分分流去,刘明仿佛站在时间之流面前,面对着两个后世的和今生的自己。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那个?是库塞阿卜杜拉还是刘明?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上苍赐予他第二次生命的同时就已经混淆了两个人的概念。
天空中突然难得的飘起了雪花,这个缺水少雨的巴格达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刘明伸出手来,去感受那晶莹剔透的精灵与皮肤触碰的感觉,每一点冰凉过后,心中都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感觉。抬眼望去,雪花纷纷扬扬,逐渐包围了整个巴格达城。
下雪了——刘明长吸了一口气,身上的热血却逐渐沸腾起来。是啊,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茫茫黄入天!这才应该是男儿应有的豪情壮志,生在此地,金戈铁马,能够将前生胸中所有抱负一展天下,就是战死了,也可以快慰此生!
刘明面对着漫天大雪,轻轻对自己说着:“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
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
雪暗雕旗画,风多杂鼓声。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说完,他猛的转身说:“开始吧!”早已静立在他身后的军官们立刻向四周跑去,借助近几天糟糕天气伪装抵达的第9人民师第29突击旅和毒蝎特种部队迅速从各自的隐蔽处开出,向巴格达市区悄悄扑去。
同一时间
就在无数家庭筹划着庆祝新年的到来时,在巴格达北方郊区的公路上,一支机械化部队正在隆隆挺进。士兵们个个用头巾包住了脸,然后用钢盔压住,仅仅露出两只眼睛看着卡车车蓬外的方向。
这支部队的装备极为精良,使用的坦克并不是伊拉克陆军通常使用的t…62型坦克而是此时西方世界还视为洪水猛兽的苏制t…72主战坦克,这种拥有125mm主炮的强大地面武器在伊拉克军中十分少见,只要最精锐的部队才有资格装备。此时这些崭新的t…72m型主战坦克正排成整齐的队列,隆隆向市区驶去。它们的状态完全是按照战时进行装备的,几乎所有坦克都披挂了反应装甲或者钢铁围栅,携带了备用燃料,一幅标准的战争态势。
紧跟在t…72m型主战坦克身后的是苏制重型自行火炮,这些152mm口径的大家伙可是威力无比,此时它们也披上伪装网,跟在坦克后隆隆前进。然后才是苏制bmp…1型步兵战车和法制潘哈德轮式装甲突击车,车上的机枪在夜色下闪着森然的寒光。
最后是大量的卡车,部分全部由篷布盖住,而部分则露出了半个门脸,从外向内看去,只见里面全部是头戴钢盔,全副武装的士兵。这样一支足有数百辆车辆的庞大车队进入市区,自然会引起沿路守卫的卫戍部队的怀疑,但这些怀疑很快就被萨达姆总统亲手签发的命令和总统府开具的通行证所打消了。命令的理由是——加强治安!
车队顺利的开进了市区,随即兵分数路,向几个重要地点扑去
巴格达总统府,共和国宫
萨达姆一身戎装,神色复杂的站在窗前,静静地凝视着巴格达的夜景。巴格达——这座壮丽而伟大的城市,正如他手中掌握的权力一样充满迷人的魅力。而今天,正有人胆大妄为,妄想挑战他的尊严,妄想将权力从他手中彻底夺去!
他不是别人,他是萨达姆侯塞因!
他出生于提克里特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萨达姆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在他出生之前,他的父亲就去世了。他是靠母亲和舅舅照料长大,贫穷没有磨平萨达姆的雄心,反而给了他无所畏惧的精神。
他年仅20岁时就加入了阿拉伯复兴社会党,参加了一系列的斗争。后来他和另外几人被派出刺杀卡塞姆,刺杀结束后萨达姆坚持殿后,掩护同伴撤退,结果中枪负伤。而伤口恶化后,他却拖着一条伤腿,在口袋里只剩23个第纳尔的情况下骑马横越沙漠,游泳渡过底格里斯河,一路逃亡到埃及。
“听着,萨达姆侯赛因生来就面临着最大的危险。”这是萨达姆侯塞因的名言。
这样的一个人,面对70万多国大军兵临城下尤自眉头不皱的乱世枭雄,又怎能不察觉到乌代和库塞两人今日来的这些小动作呢?
坦白的说,萨达姆对乌代的表现非常失望,他一向对这个大儿子寄于厚望,希望他能够继承自己的权力,完成统一整个阿拉伯世界的梦想。但乌代的表现实在是让他痛心疾首,作为一个统治者,萨达姆不在乎乌代有些出格个行为。他认为那都是小孩子的胡闹而已,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砺,乌代自然会改掉这些习惯。但当他知道乌代和国防部长阿德南海拉拉一起密谋造反,准备用武力赶他下台时,他第一次有些震怒了,开始彻底对这个儿子失去了信心。
这些日子,他静静地等待着,但这不等于他无所事事、引颈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