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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小姐特点之二,酒醉时,像个无赖的娃娃。
圻暄眸带笑意问道:“我若走了呢?”
“走了,我可就不喜欢你了!”天凉抬起脸,抬起指在他胸上戳了戳,“姑娘我这辈子就喜欢过一个男人,你敢不听话试试?”
这是厉小姐的再次酒醉表白?
“唯一。”圻暄说着,一手落在她的发上,“你可保证,是唯一?”
“我不认识君无寻”她低言,似在回答,似在呓语。
圻暄垂下眸,望着趴在自己腿上的女子,理了理她如瀑缎发,微微抿唇,没有言语。
“我不是故意的”天凉趴在他腿上,半闭着眸子,低低言语,有些酒醉的口齿不清,听起来,却十分真诚,“下次不哭了保证大先生我保证”
圻先生心口微动,手上停了动作。
他望着这发丝散落,只着单衣却没有半分芥蒂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目色不觉多了并不常出现在眸中的谙深重色。
这是怎样一个坚韧如钢,却又娇艳如花,果断热情,酴釄绽放灼灼耀眼的女子。
那时初见,便有着令他陷入未知执迷中的强烈魔力。
至此,更让他生平第一次起了占有的心思。
“厉天凉。”
圻暄唤了声她的名讳。
她似有感应,闭眸应了一声,双手抬起环住他的脖颈,附赠晚安前的香吻一枚,自顾砸砸舌,满足自语道,“很软,很好很助于睡眠先生,晚安。”
圻先生无耐。
圻先生从不乘人之危。
如此之下,他只好撤了撤身子,将她头颅放在胸前,为她调整好舒适的姿势后,左手微运寒武,来冷却祛了脑中那些炙热的心思
圻先生一向很冷静,很淡定。
却在低头瞅见她那艳若海棠般绯色容颜时,还是忍不住低首,在她唇角印下了轻吻后,语声意外的沙哑,“厉姑娘,下次,酒醉便不是理由了。”
“可记清了,该怎么说,如何说,又要说的多清楚?”
珍妃华服一身,转首问了眼那畏手畏脚的马夫,皱起了眉,再次嘱咐,“待会儿我带你见的是皇上,不是别人,千千万万不准失言,也不要有什么遗漏,知道么?”
那马夫急忙缩头道:“说好的银两”
“区区几万两银子,本宫会不给你么!”珍妃冷哼一声,挥起长袖,“随本宫来。”
从内殿中走出来,有内侍赶紧跑过来,向珍妃耳语,“娘娘,打听过了,皇上今日待在寝殿里,未召妃,小的已疏通了郑公公去禀报,想来过不已会儿皇上就该诏娘娘您侍寝”
“姐姐!”
一道嘹亮女声打断内侍耳语,使得珍妃与那马夫都向那门前来人看去,只见宁妃一身简装走来,身后带着三五随从,唇边带着笑踏着大步,也不顾阻拦,就走了进来。
“姐姐盛装打扮,这是要去哪儿呢?”宁妃朝她一笑,跨进门槛,走进了那内殿里。
珍妃见她不请自来,也是虚伪回笑冷道:“妹妹才是,这一身简朴装扮到我宫里又是为何,咱们俩平日也没个走动,你这不通报不留信儿的就闯了进来,可是太没有礼节了些吧?”
“妹妹听闻皇上今日身体不适,方才特去寝殿里看了,正巧遇郑公公要禀报关于姐姐你想觐见的事,我给挡了!皇上他已歇了,今个儿晚上是不再见任何人了,我这里,是来给姐姐你捎个信儿。”宁妃微笑说着,扫了一眼室内,将眸定在了珍妃身后的人身上,“咦?这是何时来的小内侍?面生的很呐,起先跟着哪个公公的?”
那马夫身上一慌,急忙跪了下来,“回,回娘娘,小的”
“小的?你连宫中礼仪都不清不楚的就进我姐姐的宫里么?在宫里,你要自称奴才,不懂么?”宁妃缓言缓语,冷冷瞧了他一眼,便上前一步,盯着他道,“我怎道,你好像有些面熟呢。”
珍妃闻言挑眉,轻哼低道:“妹妹眼力很好,多年前的人,仍然识得?”
“识得。自然识得”,宁妃说话间,朝那三四个随从使了眼色,嘴角的笑便加深了,“若然,我也不会来这里了,姐姐说是不是?”
珍妃转头欲说什么,只见自己寝殿的高大木门,被那几个侍从,砰的一声紧闭关严实了,而那内侍和几个宫女,也纷纷被擒住,勒令跪在角落里趴着。
她神色顿时一慌,后退道:“你你想做什么”
宁妃收起了笑意,走在凳旁,坐了下来,“沈家没了,程策毁了,这本是宫外事,与姐姐和我并无多大关系,咱们后宫人的本分,便是伺候好皇上便罢,可姐姐你,为何偏要招惹是非,给自己寻死路呢?”
珍妃立定身子,抬手指向她怒道:“宁妃,这是我宫里,你不得放肆!”
“还记得我宫里那场惊扰圣驾的大火么?”宁妃冷笑,“我从不做无用之事,你说好端端的,怎会起了火?当然要有人来顶个嘴,我才好跟皇上交代不是!”
第162章()
珍妃此时已猜到她要做什么,脸色一变朝那朱红色木门前跑,抬手便要捶门呼救。
宁妃面色一凝,一个侍从上前,立即抓住了珍妃,捂住了她的嘴。
“你敢反你反了”珍妃支吾挣扎,却在那有武气的高手下,徒劳无功。
宁妃为自己斟了杯茶,侧首询问那早已吓瘫了的马夫,问道:“你可是认得我?”
“认,认得”那马夫瑟缩着,抬头看了眼宁妃神色,又连忙摇头,“不记得,不记的,小的没见过您,现在没见过,从前也没见过”
当宁妃听到这些字眼时,手中茶杯啪的一声,捏碎了在了手中,抬手扔去,那碎片带着武气,不偏不倚的正中那马夫喉结。
一招,了解了生命。
珍妃大骇,脸上豆大的汗珠由颊流下,“你竟偷习武气”
“后宫入妃后必要禁止修炼武气,这规矩,我当然知道”,宁妃薄唇扯出一抹冰寒冷笑,“可在这后宫立足,实为不简单,要杀人于无形,这是很有用的利器,不是么?”
宁妃薄唇扯出一抹冰寒冷笑,“可在这后宫立足,实为不简单,要杀人于无形,这是很有用的利器,不是么?”
珍妃此时挣脱了禁锢,指着她高喊,“别以为我不知晓,你曾”
话未说完,珍妃的嘴角,突然溢出了血来。
“你竟敢对我下毒”珍妃身子大幅抖动几下后,捂着腹,睁着眼倒了下去。
死不瞑目。
几个内侍与宫女见此,惶恐的睁大眼,谁也不敢多言。
宁妃眸子一动,那几个随从便上前,封穴止住其话语与动作,低头报告道:“娘娘,和珍妃一样以毒惩治么?”
“封大穴,绑起来,喂了封喉的药,别让一个人逃了。”
宁妃命令着,低头扫视一眼那跪着的内侍与宫女,摇头低低一叹,“别怪本宫心狠,怪只怪,你们跟错了主子。”
说罢,打开房门走出内殿,吩咐关紧门,做着平常状,踩着不快不慢的步伐,带侍从离去了。
夜间,宜春宫起了一场大火,共烧死珍妃及内侍宫女们整宫一十五名,一个不曾遗漏。
宁妃连夜写了一张染泪书纸,深夜里便在西凤皇寝殿前跪着,泪水涟涟。
西凤皇被此事惊醒,询问宁妃。
“回皇上,珍妃与沈相其实早有勾结,臣妾查出前日纵火烧宫的人正是珍妃派人动了手脚,意图不仅仅为惊扰圣驾。臣妾照皇上口谕,今日前去告知已查出罪证,只说姐姐她只是一时迷途而已,明日再亲口为她求情,谁料臣妾刚离不至两个时辰,珍妃就自感心愧,纵火于宜春宫,畏罪自杀了,是臣妾的错,如果臣妾处理妥当,也不会让后宫出此惨事”
宁妃哭的梨花带雨,长跪不起,匍匐在殿门前,一声一个愧疚。
西凤皇本就因沈相之事对珍妃心起芥蒂,也没了从今后再掀牌令其侍寝的念头,如今又见一向知理的宁妃自责至此,便长叹怜道:“爱妃,这乃珍妃咎由自取,朕会派人速速打点那火事,你不必过于自责,夜冷露重,快起来,随朕进殿内”
宁妃闻言,起身随西凤皇去,途中踉跄几步,身体好似十分虚弱,也是靠在西凤皇怀中,才走完了那短短一段路。
进寝殿前,宁妃回身。
她望了望漆黑的夜,脸色,莫名一沉。
眸中毫无光泽,暗的,比夜还要黑上三分。
该做的事,她应该,没什么落下罢
厉三小姐清晨起时,发现自己躺在书房里的软榻上睡着,而那软榻被褥的另一侧虽没了人,但还有着温度她惊悚了!
匆匆洗漱过后,急忙起身打开门,唤秋铃打听消息。
秋铃则是更加茫然不解道:“小姐,昨儿个我亲自把你送回对面阁子里的房里睡的,因为先生在这书房里写书,吩咐了不要打扰,我还特意在下面阁楼大门里上了锁呢,你你怎么会到书房来了?”
天凉不问还好,这一问,更加的窘迫。
此时门外一响动,只见圻先生推开门走了进来,瞧见她毫无意外的缓缓问道:“昨晚近凌晨才过来,入一更才睡的,今晨怎么醒这么早?”
这话,很耐人寻味,又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近凌晨才过来,说明是她擅自跑过来的。
入一更才睡着那么,中间一个多时辰空隙,同在一个被窝,她做什么了?
他们做什么了?
秋铃此时连忙瞪大眸,很识抬举的低头道:“小姐我、我去给小姐拿身衣裳过来。”
没说完便闪,比兔子跑的还快。
天凉瞪着圻暄,想问,又说不出口,再加之那夜黑风寨里的事,她脑中一直在担忧自己有没有做出什么天怒人愤的事
圻先生倒是十分淡定,他走到水盆旁,开始净手。
天凉望着他的背影,纠结了一会儿,最后终究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发问,“昨晚我没做什么,也没说什么吧?”
“嗯。”
圻先生轻然一应,拿干巾拭手上珠痕。
天凉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回头看了看那被窝,又看看自己身上衣裳,心道,所幸这身子虽不胜酒力,醉后之事她也一样都不记得,但酒品,还不至于让她太过担忧
在她正要转身离开之时,腰间忽有一窒,一股轻巧却又不容置喙的力量将她拉了过去。
她抬眼一瞧,只看到圻先生抬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抱在了怀里。
“你”她惊呼声还未出口,被他一吻封唇。
没有深入,只是轻轻一啄便予放开,他眸有深意的慢幽幽道:“很软,很好很助于睡眠
一些记忆,飘入耳中。
有她翻窗找人的画面,有她蛮横抱人的动作,还有她搂着他圻大先生说,不准走,不然我就不喜欢你了
天凉面色一红,凌乱了。
圻先生见她呆愣的看着自己,面目表情略带恍惚,便笑着垂下长睫问:“自己做过什么,现在可想起来了?”
天凉脸面大窘,急忙推开他,也不顾自己赤着脚,砰的一声摔上门,三步化作两步,脚步不稳的冲出门外——圻先生望着她的背影,表情十分淡然,只是直到望见她背影消失了,才缓缓收了笑意,坐下到书桌前,慢悠悠拿起文房四宝,掀开书册,研起磨来,姿态,十分的怡然,表情,十分的惬意。
第163章()
这方以踉跄姿态奔跑的天凉,实实在在的快囧疯了,她捂着脸不可思议,这是怎么了,靠,她酒后怎么这德行!她怎么就跟人表白了呢!她怎么还说圻先生是自己唯一喜欢的男人呢!这是她陆蓝么?这是她陆蓝能做出的事么?
从前喝酒微醺时,也不做出这么丢脸到家的事啊!
天凉气愤着,通过桥头往自己房里跑时,砰的一声就撞上了一人,她抬头望去,看见不是别人,正是在认真努力做晨练的简少堂。
简少堂一见她这福神情,这福装扮,顿时下意识的将心中话吐出了口,“你这表情难不成和谁419了?”
天凉脚步一停,冷眼杀过去,“我看你是想做寨里第一个被除名的护卫了。”
“放心,我会帮你向老大保密的”,简少堂抬肩撞了撞她,“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况咱们和这些古代人受过的教育不同,偶尔的放纵,那是可以原谅的”
天凉望着他,挑起了眉,“你不是想以后跟去武器坊做事么,不如我给你下个禁令,怎么样?”
“啊天气真好我什么都没看到,这里也没有人经过。”
简少堂立即转身,抬手继续做他的晨间伸展操
天凉哼一声,大摇大摆的回房去了。
简少堂望着她的背影,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