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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脸上有些不好看,他黑着脸,瞪着老杨,“哼哼想不到名震西北的杨业杨无敌,只会嘴上逞能”
道人转过头,对身边的辽人俘虏道:“活捉他,有他在手里,以后你们辽国控制燕国更加方便。”
辽人俘虏点了点头,挥手喊道:“杀!”
老杨临危不惧。
他提起了手里的大金刀,一马当先的奔了出去。
纵然前面有十万敌人,老杨也不惧。
“噗呲噗呲”
大金刀砍人,犹如刀切豆腐。
老杨手里的大金刀,被他轮成了风火轮。
所过之处,辽人俘虏们全部被砍成了两段。
燕军将士们也清楚,殊死一搏的时候到了,所以他们没有任何犹豫的冲了上去。
“嗖”
那道人不知道何时躲在了暗处,弯弓搭箭。
一道箭矢,一闪而过,扎在了老杨的臂膀上。
老杨手一松,大金刀掉在了地上。
“吼!”
一声虎吼。
老杨一脚挑起了大金刀,单手持刀,继续杀敌。
然而。
老杨终究是年纪大了。
单手持一柄重达百斤的大刀,时间一久,就有些气喘吁吁。
道人见此,欣喜的喊道:“杨业脱力了,快扑上去擒住他。”
辽人俘虏们大喜过望,一拥而上。
“呔!何人敢伤太上皇。”
关键时刻。
负责去清扫城里潜伏着的辽人俘虏的燕军将士,以及去杨府行营守卫的燕军将士,一同杀了过来。
领军的,却是多年未曾亲临战场的佘赛花。
佘赛花冲锋在前,一言不发。
手里的梨花枪上下翻滚,就像是穿花蝴蝶。
一个个辽人俘虏们在佘赛花的梨花枪下,纷纷毙命。
扎马合青木护卫在佘赛花身边,挥舞着手里的横刀,大声的喊着。
刚才那一句,就是他喊的。
“佘赛花?”
道人见到了佘赛花出现,眼中闪过一道惊色。
旋即他脸上勾起了一丝讥笑,“一个妇道人家,仗着有几分武艺,也看上战场看箭”
道人弯弓搭箭,一道暗箭就射向了佘赛花。
眼看着暗箭就要落在佘赛花身上。
突然,从佘赛花右侧飞出了九柄飞刀。
飞刀婉转。
击落了射向佘赛花的暗箭。
佘赛花眉头一立,冷哼一声,“找死”
梨花枪在佘赛花手中婉转,一甩枪柄,梨花枪脱手而出。
“噗呲”
幼儿手臂粗细的梨花枪,一闪就到了道人面前。
然后刺进了道人的眉心,从他后脑勺捅了出来。
道人瞪大了眼睛,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致死他都难以置信,佘赛花一介女流,怎么可能杀得了他。
一枪扎死了道人。
就像是随手扎死了一条咸鱼。
佘赛花策马从道人身边掠过。
梨花枪再次出现在了她手上。
有了近三万五的生力军加入。
战场上的情势再一次婉转。
那道人被佘赛花扎死以后,辽人俘虏们没了主心骨,就开始有些慌乱。
眼瞧着杀出了一个比老杨还凶猛的女将军,立刻就有人吓的狼狈逃窜。
也有人冲上去拼死抵抗。
最终都成了刀下亡魂。
燕军将士们骑着马,疯狂的在辽人俘虏中冲杀,一个个辽人俘虏们倒在了血泊中。
佘赛花杀到了老杨身边,就停下了马。
她勒马坐在马背上,单手提枪,瞥了一眼狼狈的老杨。
老杨身重两箭,显得有些狼狈。
见佘赛花看着自己,他就尴尬的笑道:“你还是那么厉害”
佘赛花没好气的瞥了老杨一眼。
瞧着老杨没有生命之忧以后,佘赛花迅速的指挥着将士们绞杀辽人俘虏们。
“我投降!我投降!”
辽人俘虏们拼一次,他们拼的起,可是再拼一次,他们拼不起。
有聪明的当即就选择了投降。
在他们印象里,汉人都是仁慈的。
只要投降,他们就不会再杀。
然而,这一次,他们撞到了枪口上。
佘赛花信佛信道,充满了慈悲心。
但是她的慈悲心,只对自己人。
对于敌人,她远比老杨还狠三分。
“想叛就叛,想投就投?当这里是你们辽国?”
佘赛花冷哼了一声,直接下令道:“一体斩绝!”
燕军将士们贯彻落实了佘赛花的命令。
老杨在一旁看着嘴角直抽抽。
佘赛花瞧见了老杨脸上的表情,微微瞪起凤目,冷哼道:“怎么?你有意见啊?”
老杨果断摇头,一脸诚恳的道:“没有”
“那你嘴角抽什么抽?”
“额伤口疼的”
“”
一场辽人俘虏们的叛乱,彻底的被清除了一个干净。
等到天亮的时候。
尸体在燕京城的西南角,堆成了一座山。
为了避免瘟疫。
佘赛花当场下令焚烧了这些尸体。
大火焚烧了足足七天七夜。
燕京城里的人闻了七天的肉香和尸油味。
打从这一天以后。
燕京城里,就再也没见一个辽人。
杨七所担忧的燕京城的叛乱,就在佘赛花的虎威下,被铲除了一个干干净净。
当然了,若是没有老杨死战,为其他的燕军将士们争取时间。
也许这一场叛乱还没有这么快剿灭。
杨七得到这个消息以后,大笑了一天。
他一直都听人说,佘赛花的武艺远在老杨之上,可是一直没有见识过。
如今佘赛花在燕京城的剿灭叛乱中,压了老杨一头。
杨七心里特别畅快。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这杨家,还是有人能镇得住老杨这个倔老头的。
然而,杨七的笑容在脸上并没有挂多久。
一则噩耗就传入到了他的耳中。
“陛下,榆关军情三日前,六将军出城对敌,中了敌人的圈套,身中奇毒,至今昏迷不醒”
彭湃急匆匆的冲进杨七的行营,张嘴就喊出了这一句话。
杨七正拿着燕京城的战报暗中嘲笑老杨,听到彭湃这话,脸上的笑容一僵,猛然站起身,惊愕道:“怎么会如此?”
彭湃从怀里掏出了一封密信,递给了杨七。
“具体的消息全在战报上。”
杨七迅速的拆开了密信,仔细的阅读了密信的内容。
“嘭!”
看过密信。
杨七一个巴掌拍在了桌上,愤怒的咆哮道:“该死的道门!”
彭湃虽然知道杨六中毒昏迷,但是却并不知道具体的内容。
看到杨七如此愤怒的喊着道门,他猜测此事八成跟道门有关。
“派人去华山,告诉陈抟那个老东西,要他给我一个交代。我只给他十天,十天之内,若是没有交代,就别怪我让他的华山,变成华渊。”
第0816章 提前出现的天门阵()
三日前。
杨六在榆关坐镇。
韩德让率领着十万辽军南下,逼到了榆关关前。
但是他并没有急着攻城,而是在关前摆出了一座大阵,请杨六破阵。
杨六站在城头上,仔细的研究了一下城外的那一座大阵。
一座似是而非的八门金锁阵,破绽百出。
为了打击辽军士气。
杨六答应了破阵。
然而。
当杨六率领着一万铁骑,出了榆关,杀到八门金锁阵前的时候。
八门金锁阵突然一变,主阵的人,从辽人变成了道人。
整个阵型,变成了一个杨六从未见过的阵型。
犹如一道鬼门关一样耸立在哪儿。
杨六来不及退兵,就被吞了进去。
最终杨六损兵折将,才率领着麾下的将士们突出了重围。
回到了榆关以后,身中剧毒的杨六晕厥了过去。
很明显。
这又是道人在作怪。
之前是燕京城。
现在是榆关。
下一处还不知道是哪里。
所以杨七才义愤填膺的要问陈抟要一个交代。
俗话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就在杨七还没有得到道门交代的时候,又一个坏消息传了过来。
彭湃一脸难看的进入到了杨七的行营,将一封军奏摆在杨七的面前。
“陛下,古北口也出现了一座大阵……”
杨七脸色铁青的急声问彭湃,“我大哥有没有出事?”
彭湃摇了摇头,“大将军并没有相信耶律休哥的挑唆,一直固守在古北口内。只是……古北口的士气很低落。将士们每日被辽人谩骂,心里都憋着一口气。
可是大将军一直约束着他们,不让他们出去跟辽人对战。
他们心里的怨气越积越多,长此以往,怕会生变。”
杨七脸色难看的道:“你是说因为长期压抑而产生的……营啸?”
营啸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长期处于精神紧张或者极度压抑的状况中的军卒,就容易产生营啸。
一个个宛若疯魔一般的在自己营地里乱砍乱杀。
往往出现一次营啸。
就注定会有一场自己人杀自己人的流血事件。
彭湃缓缓点头。
杨七却皱着眉头坚定的摇了摇头,“不会的……大哥是沙场宿将,他应该有办法处理此事。”
彭湃沉声道:“可是长此以往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咱们燕国数十万兵马被拖在了古北口和榆关。想要速战速决去驰援东晟府,根本做不到。”
杨六大概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冒险出城一战。
杨七阴沉着脸,冷声道:“派人再去给道门传话,告诉他们,九天。”
彭湃缓缓点头,重声道:“诺~”
彭湃迅速的下去派人传话。
杨七一个人在房里暗自踱步,思量对策。
辽国得了道门两座大阵,就封死了古北口和榆关,甚至还让杨六陷入到了昏迷。
由此可见。
道门的这两座大阵不一般。
杨大、杨六二人皆是见过大阵仗的,自幼又熟读兵法,对于这些军阵之道,耳熟能详。
能为难得住他们两个人的军阵。
杨七没看到,也没有把握能遥控指挥,破开这两座大阵。
事到如今,怕是只能请老杨远走一趟榆关。
一边帮忙守城,一边带人过去救治杨六。
有了决定,杨七就写了一封亲笔长信,派人快马加鞭送往燕京城。
老杨拿到杨七的信,会有什么反应,杨七猜不到。
但是杨七拿到彭湃送到手里的东晟府的战报以后,心沉到了低谷。
“又有一座大阵?”
杨七没拆开战报,沉声问道。
彭湃脸色难看的点点头,“辽人在外云州和东晟府交界处,摆下了一座大阵。铁骑军纵然强悍,依然寸步难行。”
杨七将手里的战报紧紧捏成了一团,他压制着心头的愤怒,低声喊道:“派人去雁门关,告诉里面的工匠,给我日夜不停的制造炸药包、土雷、震天雷。
既然没办法破阵,那就算拿炸药堆,也要给我堆死辽人。”
“诺~”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的接踵而来。
烦躁的杨七睡不着觉,只能半夜一个人在营地里乱窜。
烦躁了三日。
第四日的时候。
总算有一个好消息送上了门。
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
重伤未愈的殇倾子,赶到了港城。
行营。
书房内。
殇倾子刚要单膝跪地给杨七施礼,杨七就快步走上前,扶起了他。
“你不好好待在燕京城里养伤,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杨七扶着殇倾子坐下。
殇倾子受宠若惊的急忙道:“多谢陛下。”
“不必多礼。”
坐定以后。
殇倾子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这才急声对杨七道:“回陛下的话,臣之所以赶到港城,就是为了告诉陛下那三座大阵的消息。”
杨七微微挑眉,低声道:“道门又拖你传话了?”
殇倾子尴尬的一笑。
他心知杨七不喜他跟道门来往。
毕竟道门把他坑的不轻。
而杨七却打从心眼里把他当兄弟。
处处为他着想。
心里感动之余,殇倾子声音低沉的道:“臣已经跟道门断绝了来往。只是日前听人提起,投了辽国的道门叛徒,在榆关、古北口、东晟府摆下三座大阵,制约了我军动向。
我军不能擅动,他们却可以轻易的从任何方向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