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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断绝,也不知道截在自己前方的敌方部队有多少人马,只知道逃亡已无希望。被武卫军振天的枪声振住之后,见事不可为之下,顿时跪倒一大片,磕头不已。
而中间有些妄想开枪还击的俄军士兵都被旁的武卫军士兵毫不留情的打成了筛子。大股俄军溃军被堵在的山道中间成了阶下之囚,而最后冲出山道的俄军却仍有千余人侥幸逃过了山上武卫军重重阻击,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
丰申阿望着前面渐渐稀少起来的俄军溃军,火光里持着侥幸逃过重重阻陆的俄军亡命逃去,消失在视线里。大骂了一声娘,正想挥手命令部队追击而去。不想转头一望之下,下了一大跳。
只望丰申阿背后仅只跟来的数百名武卫军士后人,正严阵以待地端着步枪,双目圆瞪着山道上跪满的上万人的降军。刚要出口的命令,顿时咽下,心中暗叫一声侥幸。若非俄军惊慌失措之中不明所以,放下了武器投降,而是坚决反抗,自己这支小部队不被俄军溃军乱枪打死,也必定伤亡怪重,还说什么抓俘虏了?
幸好不久之后,阿赤赫带领着第一师的大部队赶到。大军举着火把合作一处,四下里追击满山遍野的俄军溃军。人马嘶叫之声整整了一夜。而武卫军三个师也抓俄军俘虏整整抓了一夜。
到天明时分,僧格林沁也率领着武卫军三个师的留守部队赶队。此时丰申阿与阿赤赫已经押着大队的俄军俘虏集中起来。一边清算战果的武卫军将士更是忙碌不堪。俄军惊慌之下满地散落的武器,与孤零零地堆放在后阵的大炮都等待着这些士兵的一一点算。而山上山下山道上,阵体毙命的俄军阵亡士兵也要一一清理,点算这次阻击战之中的俄军伤亡与己方的伤亡情况。
僧格林沁一路与忙碌的将士略微示意,巡视着往前查看。阿赤赫与丰申阿两人兴高采烈地谈笑着走上前来,先行了礼之后,丰申阿当先表功般地向僧格林沁道:“军座,哈哈。刚得报,咱们抓到了洋鬼子司令官马尔夫耶夫。现在正在战俘堆里呆着呢?”
僧格林沁面色沉静,不去管丰申阿的表功,却对两问道:“此战洋鬼子伤亡多少,我们抓了多少洋鬼子,有没有跑掉?”
一连串的问话,令两脸上的欣喜之色减去不少,较为沉稳地阿赤赫当先道:“报告军座,俄军伤亡一万五千余人,被俘三万余人。逃跑了。”说到这里,语气顿了一下,才接道,“溃逃一千五百余人。我们已经派骑兵团追击上去了。”说完有些讪讪地望了一下僧格林沁。
“蠢货,居然还是让一千多洋鬼子逃了,要是皇上怪责下来,老子揭了你们的皮!”僧格林沁没好气地看了一眼两位有些趾高气扬的部下,但想及这一战武卫军斩获实在不小,自己也应该好好赞扬一翻,莫让部下寒了心,因又接道,“此战也算大获全胜,将战果马上汇报上来,逃跑的洋鬼子一定要穷追究到底。嗯,马尔夫耶夫先派人送到哈滨去再说。”
“是!嘿嘿。”阿赤赫两人,嘿嘿一笑,立正行之后便大笑着跑了开去。
僧格林沁待两人一走,脸上亦浮现出轻轻的笑意,一挥马鞭,带着一队骑兵,不再巡视情况,而是当先向哈尔滨城而去。那里不久前才刚刚接通的电报电员正等待着自己将这一好消息传达给在北京默默等待的咸丰皇帝。
第215章 冲过额尔古讷河2()
北京紫禁城,御书房内。
淡淡的白雾从碧的茶杯之中缓缓升起,咸丰微闭着双眼,轻泯一口杯中的铁观音神色享受地轻轻道:“先苦涩而后甘甜!细细回味,浓香满口,果是极品的铁观音!”如此慢慢享受了一翻,咸丰才抬眼望向坐在下面的两个人道,“两位也品尝品尝。这是今年福建布政使刚令人快马送上京来的。”
说着,颇有一副极道高手的样子微笑着伸手示意下面两人饮茶,一边还老神在在地向两人细细讲解道:“这铁观音茶讲究火候,用水,茶具。火以炭火为佳,水以石泉为上,茶具却是要小,呵呵。七出而得其汤滋味,所谓‘七泡余香溪月露满心喜乐岭云涛’。”
说着顿了一顿,看着下面两人都有些心不焉,都只顾看着他,却忘记了品茶,于是再一次让道,“莫要只顾看着朕,这口铁观须得趁热,冷了便不好喝了。嗯,这品铁观音当得乘热细缀,先闻其香,后尝其味,边啜边闻,浅斟细饮。饮量虽不多,但能齿颊留香,喉底回甘,心旷神怡,别有情趣。哈哈。”
底下坐着两人,一人西装笔挺,一副无框的眼镜架在年轻清秀的脸上,正一脸微笑地看着数月以来,第一次露出这种悠哉游哉的轻松神色的咸丰,起身拱手为礼恭声对道:“皇上学识渊博,对这茶之一道也如引精通,韬却只是个俗人,不知茶中韵味怕是要浪费皇上这一道好茶了。”
此人正是大清内阁总理副大臣王韬。僧格林沁从东北哈尔滨发回大战告捷的战报已经两天了。得到捷报的当天,一直担忧不已的咸丰终于长笑了一声,一扫平日里的沉默少言的状态,变得轻松自在无比起来。没事便独自一人独斟自酌地在御书房内品着福建进贡来的铁观音,不时还叫上王韬一起来品评一翻。
可是王韬平时事情忙碌,又一心专注于时事政治,对于茶道这种在他看来实在浪费时间的东西毫不感兴趣,若非咸丰硬要拉着他对饮,他实在不想把时间耽搁在这上面来。大战是打完了,可是存留下来的事情对于王韬来说却是更是复杂繁忙了。
“唉!王卿莫要谦虚,这茶道发源于中华大地,历史悠远流长,实是修身养性的好东西,王卿闲时只管来与朕对饮几杯,包卿受用无穷。”咸丰轻笑了一声,向王韬道。
“呃,尊敬的陛下!”一个洋人端起茶杯,心不在焉地轻吸了一口,又心事重重地放下,向着咸丰恭恭敬敬地道,“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鄙人实是深为叹服,但是今天鄙人却是有有关中德两国的友好邦交的事情与陛下商谈,我们是不是。?”洋人讪讪地问道。此人却正是德国驻华公使马克夫。
中英法俄四国大战刚刚结束进入尾声,马克夫便已经在天津城内坐不住了。中俄大战他不知道其中的详情,可是对于就发生在天津城外的中英法大战他却是亲眼所见的。说句实话,马克夫对于大清单挑英法俄三国联军的大战一开始并不太大的希望。
世人皆知英法两国实力雄厚,纵横世界已经百余年了。对于深知这两国实力的马克夫来说,单单只是与英法其中的一个对战,胜负都是可料而不可及的。如若不然,逐渐强大起来的德国也不会这么久了还不敢向法国主动挑战了。
而在天津之时,马克夫却亲眼看到了十数万英法联军在大清新军的层层阻击之下,一夜之间全军溃败。几乎溃不成军,光俘虏就被清军抓了好几万,武器装备就更不用说了,那更是丢的满地都是,无以计数。
如此强悍的军队马克夫也只是首见遇见,不由得不惊叹大清这几年来的飞速发展。而俄国,虽然在欧洲并不承认其是最大强大的国家,但是其军事实力却也是不可轻视的存在。但是大清同样战胜这头巨大的北极熊。同时战胜这样三个强大的国家的数十万大军,这样一个国家是怎么样一个令人可怕的国家。马克夫不敢想像,当大清与德国敌对之时,德的胜算能有几分。
不好幸好,中德之间早已缔结了私下合作同盟。虽然只还是暗地里的缔结,并无法光明正大地拿出人来见人,但至少中德之间可能成为敌人的机率是很小的了。而这次马克夫之所以急急从天津赶来北京觐见大清的皇帝陛下,也是想与大清达成双方的合作同盟关系,并将这一关系明化,使德国在欧洲的国际地位再得到提升。
歼灭俄军一万五千余人,俘虏俄军三万余人。缴获武器辎重不计其数,沙俄派往中国的远东部队五万大军可谓全军覆灭了。这是马克夫刚到北京之时,他从大清的一些官员口中得到的有关中俄对战的具体数据。
俘虏英法联军七万作余人,缴获弹药武器辎重无数,再同时击败了有北极熊之称的俄国,能与这样一个强大的国家缔结同盟,那对于一直被欧洲各国压制的德国来说将是怎么样一个强大的支持?
马克夫到达北京的第二天便急忙地向大清总理衙门递交了请示觐见大清皇帝陛下的国书。他实在等不及了。他要让德国在欧洲各国知道英法俄三国被大清打败的同一时间令整个欧洲知道——大清是德国人的盟友。
很快得对一过位一直来自普鲁士的外交官便得到咸丰的招见。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一见到咸丰,却看到咸丰与他的手下大臣,大清内阁副总理大臣王韬品茶谈心。两人一见到马克夫的到来,便一齐邀请他一起加入。
这一品,马克夫便陪着咸丰品茶品了整整一个上午,偏偏马克夫知道自己的心中的事情却是急不来的,只得耐着性子与咸丰一起慢慢悠悠地品茶,其间说着些不痛不痒的闲话,咸丰与王韬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马克夫脸上越来越焦急的神情,只是其乐融融地说笑,连大清自己的国事都没有丝毫地谈起。
眼看着时间便要悄悄过去了,看样子咸丰还没有任何要收拾茶具的意思。这下马克夫便是实在坐不住了,忍不住便说出了上面的一句话来。咸丰微的面容顿时滞了滞,抬眼望了一下神色焦虑的马克夫,也不知道心中是不是因为马克夫打扰了他的清闲而恼怒,还是在吃惊马克夫这突然说出来的话语。
马克夫看着咸丰的表神神色不知道该做何解释,只得恭恭敬敬地起身向咸丰弯腰道:“哦,尊敬的陛下,请您宽恕鄙人的无礼!”
“呃,哈哈。马克夫,你和朕都算得上是老朋友了。看你这是做什么,朕又没有生气,弄得这么紧张做什么,快坐下。”咸丰眼了马克夫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道。随即吩咐着侍立在一旁的图先将三人桌上的茶具都收拾起来,才看着马克夫缓缓地道,“马克夫,你刚才说什么?有关中德两国邦交的事情要与朕详谈?哦,贵我两国一直交好交往,难道出什么事情了?”
听了咸丰的那句“贵我两国一直以来友交往的话,马克夫脸上的焦虑神色顿时轻松不少,再次弯腰向咸丰说道:“哦,不是的陛下。您误会了。德意志帝国一直以能与大清结为友好国家而感到高兴!”
咸丰故作释怀地道:“这样就好啊!朕还以来,贵国与英法俄三国同为欧洲友邦国,见到三国被我大清击败,想要为三国打抱不平呢。听到公使先生这么说,朕便放心了!不瞒贵使,我大清与三国交战也是逼于无奈啊,如今国库因为这场大战已经严重超支了,如若贵国再来攻打我大清,真是雪上加霜,一击即溃啊!”
咸丰说的平静,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到咸丰如此之说,马克夫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又顿时紧了起来,慌忙解释道:“哦,不,不,不。绝无此事。德意志帝国与大清帝国之间的友谊是没有人可以分开的,陛下千万不要误会了。鄙人对于贵人击败了欧洲的三大强国实是心中无比敬佩欢喜,怎么会发生如陛下所说的那种事情呢?”
一旁的王韬脸带笑容地听着咸丰与马克夫两人之间的对话。这场戏,王韬早已得到咸丰的命令,知道这是咸丰在故意危言耸听,而实际上,咸丰早已猜到马克夫此来的目的。特意一早将王韬叫来与他一起演起这场秀而已。
此时王韬见火候也差不多了,连忙起身,打起圆场,微笑着道:“皇上,微臣以为公使先生说的不错。近年来,我大清与普鲁士之间的贸易往来日趋频繁。中德之间更是在多方便展开合作。且普鲁士帝与法夷之间肃有恩怨,万无却我大清友邦而去助法夷仇敌的道理。还皇上放心便是。”
马克无听了王韬的话,顿时向王韬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更随声附和道:“正是如此,陛下。副总理大臣说的实是千真万确。”说着,他还生怕咸丰不了解普法之间多年来的仇恨,将法国与德国自法国拿破伦一世以一的两国关系详细的说了一遍,见咸丰频频点头,才算放了心了。
“然则贵使匆匆而来,却又是所为何事?”咸丰装作相信了马克夫的话出声询问道。实际上他对于普法之间的那点破事,早已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哪里用马克夫再次说明一下。他这么一班做作,也不过是知道马克夫得知大清与欧洲三个强国之间的大战胜利,想进一步拉扰大清做为德国在远东的强援而已。
而咸丰则不愿意过早地将大清这艘刚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