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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这附近可有石头啊,你去撒泡尿照照自己,看你那个熊样,还想娶人家琪琪格,你配吗?”
巴图的脸色不好看了,嘴角扭曲着,手按刀柄,看样子马上就要拔刀砍人。
“妈的,你找死,我家公子生得高大威猛,在草原上已经是难得的美男子了。”一个随从怒骂起来。
“哈哈,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们这群人都一个比一个丑,原来这样的就叫作美男子了。”我怒极反笑,“这家伙明明是睁眼说瞎话,其丑无比的人倒被他说成美男了,真是不自量力。”
“关你什么事?老子就是要娶她。”巴图蛮不讲理的样子倒是更难看了,我不禁笑了。
“我跟你说,琪琪格是我的未婚妻,你想娶她下辈子吧。”我故意激他,想看看他到底会不会气死。
“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本王子抢女人,你配吗?”巴图怒火冲天,拔出了腰间镶有宝石的佩刀。
“哈哈,我是你老子,回去问问你妈是不是我的种?”我针锋相对,对这个叫巴图的王子,有了几分火气,“娘的,老子怎么着也是一国之君吧?居然受你这个王八蛋的气,真他妈没王法了。”
“你找死!”巴图也火了,提马携刀向我砍来。
马上的功夫我还是有的,只不过刀剑却不是我的强项,就在此时张远出手了,长剑嘎然出鞘,一招长虹贯日直奔巴图刺去。
“吆喝,还有个不怕死的。”巴图不敢懈怠,举刀与张远战在一处。
几十招过去了,张远渐渐占了上风,巴图明显招架不住了,张远卖个破绽,骑马远去了,巴图不知是计,穷追不舍,张远悬缰勒马,巴图躲闪不及,被张远用剑柄击中了他的后背,巴图一头栽倒在地上。
“哎呦,疼死我了,你小子耍诈,再重新来过。”巴图看样子摔得不轻,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一时竟然没有起来。
我哈哈大笑:“巴图,就这么点本事还想娶人家琪琪格,看你那熊样,笨得跟猪似的。”
我身后的小顺子侯三他们都大笑起来,巴图当着亲兵的面很没有面子,在随从的搀扶之下,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我看了看他肥硕的身子,不禁有些恶心,“这小子一定是肉吃多了,肥肉倒是不少,脑子可能不怎么多。”
“你们笑个屁啊,给我上!”巴图恼羞成怒,指挥亲兵一下将我们围了起来,我看了看周围的骑兵大约有几十人吧,全副武装,杀气腾腾的,将我们围在了中间,却不急于进攻,看来的确是训练有素。
张远、侯三、红菱持剑而立,一下将马车围了起来,我暗自欣喜:“好家伙,知道保护几位夫人了,不错。”而庆叔还是神情淡漠,嘴角带着几分不屑与鄙夷之情。
“把他们全给我绑了。”巴图怒喝道。
骑兵步步向前,战事一触即发。
“且慢!巴图王子,你可曾知道草原孤鹰啊?”庆叔冷冷的问道。
巴图一下呆住了,“你是?”
“我就是草原孤鹰。”庆叔回答道。
巴图看了看他,突然大笑起来:“哈哈,你?别逗了,草原孤鹰谁人不知啊?怎么会是你这么丑陋、矮小的老头?”
第56章 琪琪格是我的()
庆叔没有理他,淡淡的说:“回去告诉老王爷,就说草原孤鹰保护宗主回来了,让他即日前来拜见。”
巴图神色一变,喃喃的说道:“宗主?宗主回来了?”
“不错。”庆叔依旧冷冷的看着巴图。
“你别骗人了,宗主不是死了吗?”巴图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宗主活得好好的,她老人家有令在此,这次我回来就是要重新联合分裂割据的各部,力图有所作为。”庆叔此时的神情绝对不像是一个下人了。
“我要拜见宗主,亲自跟她说几句。”巴图似乎不太相信,一双眼睛狡黠的看着庆叔,又在我们身上扫了一遍。
“哈哈,你是什么身份?有资格见宗主吗?”庆叔大笑。
巴图的表情一下暗淡下来,“你什么意思?我怎么着也是王子吧?还不够格吗?”
“当然不够,就是你老子也得躬身下拜,何况是你!”庆叔怒喝道。
“我看你们分明就是假冒的,还愣着干嘛?把他们全都给我收拾了。”巴图一挥手,骑兵蜂拥而上。
庆叔手起刀落,几匹靠前的骏马,已然惨叫倒地,马上的骑手也我栽了下去,一切都在一瞬间发生了,不但是巴图,就连我们也没有看清庆叔的身手,巴图神色慌张,怔在了当场。
“巴图,不要逼我出手,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庆叔警告他说。
“有你的,不愧是草原第一勇士,虽然年逾花甲,依旧是雄风不减啊。”巴图恭维起庆叔来。
我暗自好笑,“就这样吓住你了?也太没出息了吧?还是王子呢,真没劲,比起我这个皇帝来,还是差了一点。”
“哈哈,你知道就好。”庆叔仰天长啸,毫不客气的笑纳了他的恭维。
“不过,琪琪格我还是要带走的,我们自幼就有婚约,你不信问问她父王。”巴图的样子虽然软了下来,但对琪琪格显然还是甚为爱慕,临危之际依然不忘要带琪琪格离开。
我暗自担心,生怕庆叔碍于情面,会让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带走了已经晕倒的琪琪格,所以我祈求似的看了看庆叔。
“庆叔,你看她都晕倒了,怎么能让他带走呢?”我不禁说道。
“巴图,你回去吧,等我见了她的父王,自然会跟他提起这件事的。”庆叔一挥手,那意思是不容置疑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果然巴图也不再坚持了,丢下了两匹惨死的骏马,带着几个亲兵扬长而去。
一直蹲在地上的几个侍女一下跪了下去:“多谢公子,多谢大英雄了。”
我暗自好笑,“我问你们几个问题,这巴图跟你们小姐确有婚约吗?”
“是,不过王爷跟小姐都是被逼的,他们鞑靼部的势力大,要是不答应就会血洗我们瓦剌部落。”一旁的侍女神色慌张的回答。
我暗暗心惊:“真是弱肉强食啊,哪里都不例外,看样子我们应该扶持一下鞑靼,想办法征服瓦剌,一统各部落,等手里有兵了就一切都好办了。”
“都起来吧,带着我们去见王爷。”是庆叔的声音,也许他此时已经有了主意了。
几个侍女扶着公主上了马车,一行人直奔瓦剌部而去。
我偷偷望了一眼庆叔,他此时神色严肃,一脸的凝重,心里也不禁担心不已:“看庆叔的样子,难道对鞑靼部还甚为忌惮不成?还是对瓦剌的老王爷不太放心呢?”
思来想去,我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瓦剌部所处的位置大约位于蒙古草原的东南,景色秀丽,水草丰美,端的是一派大好的美景,我不禁也深深的陶醉其中,忘情的呼吸着草原上泥土散发出来的清香。
骏马在草原上纵情的驰骋着,或许这有这大草原才是它们的港湾吧?就像庆叔,这只草原孤鹰,此刻不也已经回到了草原的怀抱吗?
“公子,在想什么呢?”庆叔似乎是发现了我的沉思,微笑着问道。
“庆叔,我在想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庆叔沉吟了片刻,“公子放心,瓦剌部的老王爷,跟我是过命之交,对宗主绝对忠诚,到了瓦剌部就算是到家了。”
我点了点头,暗暗松了一口气,既然庆叔这样说,我也放心了,刚才遇到巴图的不快,也逐渐淡忘了。
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的功夫,马队终于到了瓦剌部的王庭所在,大片的蒙古包,成群的牛羊,卫队的士兵在四周巡视,而瓦剌部的王庭就坐落在群山环抱的正中,虽然不比北京城皇宫的气势恢宏,但也有着非凡的王者之气。
“王爷,小姐回来了。”此时的琪琪格已然醒了,在张嫣、李杏儿的搀扶之下,走下了马车,见到我跟庆叔居然一揖倒地,拜了下去,“多谢公子,多谢庆叔搭救,使我免于被巴图羞辱。”
我暗自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位琪琪格,身材挺拔,有着蒙古女子特有的气质,细看她的确生得貌美端庄,俊俏绝伦,肌肤如雪欺霜,头戴金钗,身上的红袍,更加显得她俏丽异常,我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却正好迎上了她的目光,她一下低下了头,粉脸含羞,不安的抚弄着自己的衣角,扭捏起来。
“额,琪琪格,你现在都长这么大了?还认识我吗?”庆叔大笑起来。
琪琪格的脸红了,“好像不记得了。”
“哈哈,琪琪格居然也脸红了,看来是真的长大了。”庆叔叹息着,似乎在感叹岁月的无常吧?
大帐之中,走出一位气度不凡的老人,身着长袍,头戴金盔,浓眉大眼,细看跟琪琪格倒有几分相像,我暗道:“这位一定是琪琪格的父王了。”
“王爷一向可好啊?”庆叔躬身问道。
“哈哈,蒙古族的第一勇士,你可回来了。”被称作王爷的男子,看来生性倒是颇为豪爽,用力拍了拍庆叔的肩头,一下紧紧拥抱住了庆叔,他的热情让我们也不禁为之动容。
“铎庆,回来就好,我听说宗主她老人家仙逝了。”他说到这里居然老泪纵横,哭泣起来,看来对宗主还是甚为尊重。
“王爷请节哀,老宗主临危之际,将宗主之位传于她的义女柳莺,老奴今天是带着宗主投奔王爷来了。”
庆叔指了指头罩黑纱的柳莺,他的名字原来叫铎庆,真的是个蒙古族人的名字了,这倒是我们所没有想到的。
“哦,我也奇怪,这些年不见你回来,原来是一直保护宗主啊。”王爷几步走到柳莺跟前,一下跪倒在地,“瓦剌部首领萨尔顿拜见宗主。”
柳莺不慌不忙,轻轻低身搀住了萨尔顿:“王爷免礼,此番前来有扰王爷了。”
萨尔顿神色恭谨,“宗主前来瓦剌部,是我们天大的荣幸,全体子民都将万分荣耀。”
萨尔顿的神情,让我大感诧异,“看来庆叔所言非虚,宗主这个奇怪的称呼,居然是蒙古各部落的首领,看这样子在这里借住一段时间,应该是无大碍了,就是不知道这个鞑靼部会不会买宗主的账呢?”
“父王,你难道要客人在帐外一直这样站着吗?”琪琪格发话了。
萨尔顿一拍脑门,豪放的大笑,“还是琪琪格懂礼数,宗主,各位请进账休息!”
庆叔也笑了:“琪琪格真的变了,都长成大姑娘了,岁月不饶人啊,王爷。”一向不苟言笑的庆叔,到了草原也开始话多了。
“哈哈,是啊,那上次来的时候,琪琪格还那么小,现在都十八岁了。”萨尔顿显然对这个女儿很是溺爱,眼神之中流露出蒙古大汉难得的柔情。
大家在大帐之中,分宾主落座,不多时酒菜上来了,一时间觥筹交错,开怀畅饮。
席间的话题无非是庆叔跟柳莺回忆这些年来的经历,萨尔顿王爷诉说着草原上发生的变化,我跟张嫣、李杏儿则洗耳恭听。
“王爷,刚才在路上可是遇到了鞑靼部的王子巴图。”庆叔终于忍不住了,说出了他的担忧,也是我们心里所忧虑的。
“是啊,父王,要不是龙公子,还有庆叔,女儿就被巴图欺负了。”琪琪格也站了起来。
“不让你到处跑,你就是不听。”萨尔顿爱女情切,虽是大声咆哮,却是情真意切,一脸的爱意。
“父王,你也不能怪我,谁让你把女儿许给巴图的?”琪琪格忸怩着,杏眼圆睁,显然对这个婚约大为不满。
也许是琪琪格的一番话,刺痛了萨尔顿,他一下沉默不语了。
“王爷,我看巴图为人不善,生性残暴,根本配不上我们琪琪格。”庆叔的话,一下说出了大家伙的心声,我也不由得赞许的看了看他。
萨尔顿王爷长舒了一口气,感慨道:“铎庆,你可知道我的苦衷啊?这些年鞑靼部势力扩张很快,更是常常袭击各部,劫走大家的牛羊牲畜,还有女人和孩子,而我们瓦剌部也是苦于自保无门,至于琪琪格的婚事,我也是无奈之举啊。”
萨尔顿的一番话,让我顿时明白了,这也跟我设想的差不多,弱肉强食,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放之四海而皆准啊,就像日本鬼子侵略我们中国一样,我要不是遭遇意外,此刻也许早已经葬身中缅边境的抗日战争之中了。
“王爷,就不想扬眉吐气,重立瓦剌部的雄风吗?”庆叔一下站了起来,握紧了拳头。
“铎庆,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宗主的意思?”萨尔顿双眼放光,注视着庆叔,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