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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红菱也已经到了眼前,见我与白梅共乘一骑,眼神有些怪怪的,白梅的脸也一下红了。
“公子,白梅姐姐,我们找你大半天了,原来你们在这里啊!”红菱说完,脸上也是一片绯红。
我暗自好笑,你脸红什么啊?被非礼的又不是你。
“额,红菱,有事吗?我的马受伤了,所以跟白梅骑一匹出来走走。”我故作无辜的样子。
红菱悻悻的笑道:“哎,亲热就亲热吧,何必装呢!”
白梅也嘟着小嘴,激动的说:“公子,跟红菱亲热去吧,我还害怕把马弄伤了!”
我大笑起来,调侃红菱说:“红菱,你别吃醋,咱俩亲热亲热吧。”
红菱啐道:“别贫嘴了,张大哥还有索拉木回来了。”
我暗自心惊,惊讶的问道:“不可能啊,这么短时间,怎么能回来?”
听完红菱的话,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张远和索拉木从明军的大营回来以后,恰好遇到了被庆叔安排出来寻找我们的小顺子和侯三一行,这才先派人回去禀报庆叔,其余的人汇合一处,在此等待消息。庆叔终究还是不放心,今天便亲率大军前来助阵。
当庆叔听说要跟巴图的千余人马对阵时,生怕有什么闪失,这才让张远、索拉木率军前来,自己则率小队回王庭调集人马去了。
我心中大喜,迫不及待的就要攻上山去……
还是与白梅共骑,飞马直奔大军驻扎的营地。
张远、索拉木一脸欣喜。
我想起白梅说得那幅画心急如焚,来不及多说,径直走向临时搭起来的中军大帐。
询问二人兵力的情况,原来庆叔只带了一千人左右前来,但应付目前的巴图兵力是足够了,但要是牵制乌勒楞,恐怕还略显不足,打定主意,我开始调兵遣将。
张远索拉木率领八百名士兵正面佯攻,小顺子、侯三就地驻扎,等候庆叔的大部队,等庆叔一到,随即发兵佯攻乌勒楞的王庭,声势要越大越好,万一山寨久攻不下,也好逼迫巴图率军驰援。
等安排妥当,索拉木惊疑不定的看着我,微笑着说:“公子,您就在大营不去看热闹了?”
我不禁觉得好笑,这小子算是盯上我了。
“索拉木,剩下的二百人马才是重头戏,自然由我亲自指挥。”我胸有成竹的大笑起来。
张远似乎很不放心,不无担忧的问道:“公子,你就带二百人马?这样不行,太危险了!”
我一挥手,严肃的说:“张大哥,索拉木,其实只要你们表演的足够好,我们还是安全的,就看你们还有庆叔的了。”
两人似乎是一头雾水,但我也来不及多做解释,随即下令大军开拔,并再三叮嘱二人,到达山脚下随即开始进攻,要让巴图感觉到压力,觉得是瓦剌的主力部队已经到来。
张远、索拉木率领人马浩浩荡荡离开驻地。
我看了看红菱,还有白梅,故意说道:“两位美女,谁跟我一块上山?”
白梅一下站出来:“公子我肯定得去,还得找到那幅画。”
我微笑着点点头。
红菱也着急起来:“公子,我也要去,宗主说过,要我不离左右,保护你的安全。”
等一切准备就绪,远处已经听到张远、索拉木率军攻击山寨的呐喊声,我知道时机来了,即使巴图发现了密道,此时也无暇他顾,便率众人进入密道洞口,直奔山寨。
密道之中,红菱好像终于忍不住了,追问道:“公子,白梅姐姐,你们说的那幅画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白梅,调侃着笑道:“红菱,让白梅给你讲讲吧,是你白梅姐姐的定情信物。”
白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气呼呼的说:“就是定情信物,怎么着?你吃醋了?”
红菱一把拉开我,两人一旁小声嘀咕去了。
我暗自感慨,女人真是善变,刚才还在怀里温顺的像只小猫似的,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头愤怒的母狮子,真是太可怕了,再想想王庭那些狮子群,不禁冷汗频频。
轻车熟路,经过几个时辰的摸索,山寨之外的呐喊声此起彼伏,看样子应该是到了。
“公子,到了,我们怎么行动?杀出去?”红菱轻声问道。
“不急,等听听外面的动静再说。”
我抬头看了看一旁的白梅,恰好遇到她的眼神,带着几分不安,我暗自好笑,刚才不是很牛吗,现在怎么不言语了,眼下杀退巴图最重要,至于别的,等以后再说吧。
正沉思之中,密道之外的屋子里传来巴图的声音,众人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情况怎么样?有多少敌人?”正是巴图的声音。
“王子殿下,不好了,到处都是瓦剌的人,我们好像被包围了。”
“放屁,他们地形不熟,晚上不会贸然进攻的,只要死守不可轻易出击。”
我暗自冷笑,巴图也不是全然不懂兵法,不过遇到我这个黄埔的高材生,就是你活该倒霉了。
“公子,我们怎么办?”红菱手按剑柄,有些着急。
“大家都听我的命令,出其不意,将巴图擒住,用他来要挟山寨上的鞑靼兵,逼迫他们投降。”我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红菱和白梅低头不语,似乎各自想着心事。
外面逐渐再次安静下来,巴图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的声音清晰可闻。我决定还是从后堂走出密道,以免被人发现。
“夫人,还在生气啊?大敌当前,我们可要团结起来,杀退巴图给二当家报仇。”我鼓励有些低沉的白梅。
白梅点点头:“好,公子,都听你的。”
“夫人,外面从后堂出去,然后乘其不备擒住巴图,你说怎么样?”
“好,我们兵分两路,我跟红菱去找那幅画,你带人抓巴图。“白梅双眼放光,逐渐精神起来。
后堂的出口,我还是选择二当家自尽的那间房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的尸首应该还在,巴图没有那么好心会把他安葬了,这样也正好,这间房屋反而是最安全的。
大部分士兵都去寨墙防卫去了,后院静悄悄的。
蹑手蹑脚走出密道,兵分两路,我带人直扑巴图所在的聚义堂。
大厅之外只有区区两个侍卫把守,倒不是巴图不怕死而是他太大意了,也根本不会想到我们会从密道之中进入山寨。
随行的士兵都是王庭的精锐,手起刀落,两个守卫闷哼一声就栽倒在地,不等巴图反应过来,士兵就已经把他团团围住,此时的巴图还没有明白过来,还当是自己的亲兵造反,怒气冲冲的吼道:“怎么?想造反?都给老子滚出去,家人的性命都不要了!”
第105章 画的秘密(2)()
“哈哈,巴图,你仔细看看,我是谁!?”我冷笑一声,走进聚义堂。
巴图一下瘫坐在凳子上,手指瑟缩着回答:“是你?你这几天跑到哪里去了?老子的兵还在守着呢。”
“巴图,要不你总是我的手下败将,我是神兵天降,明白吗?”
巴图绝望地摇摇头,我暗自苦笑,这个巴图,要是我告诉你,我从密道来去自如,不知道你会作何感想。
此时,白梅和红菱兴冲冲的冲进聚义堂,看她们的样子我知道已经得手了。
“来人,把巴图捆起来!”我大声喝道。
亲兵一拥而上,将巴图捆了个结实。
巴图怒不可遏,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大喊大叫:“姓龙的,你总是耍诈,有本事跟老子单挑!”
我大笑不止:“巴图,单挑的事情,我是不干的,在我的心里,单挑就是我们一群挑你一个,或者你一个人挑我们一群!”
红菱跟白梅哑然失笑,围住巴图的士兵也忍俊不禁。
率先进入山寨的二百名亲兵,训练有素,很快占据有利位置,将聚义堂保护起来。
巴图见我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变得垂头丧气,像条丧家之犬。
当务之急是审问巴图,看看宝藏的事情有没有进展,想到这里,我接过士兵手里的大刀,在巴图眼前晃了几下,又在他肥嘟嘟的大脸上磨蹭着,巴图气的不轻,嘴里直哼哼,却是无从发作。
“巴图,宝藏已经被我找到了!”我故意欺骗他。
巴图怒哼一声,不屑的说:“不可能,本公子找了好几天,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心中哑然失笑,果然巴图还没有得到宝藏的秘密,这样就好,至少宝藏还是安全的,不知道白梅手里那幅画,有没有什么线索,我决定还是从那幅画下手。
想到这里,我悄悄给两人使了一个眼色,随后走出聚义堂,直奔后堂而去。
红菱和白梅步步紧趋,也随后走了过来。
“夫人,那幅画找到了?”
白梅拿出那幅画,大惑不解的问道:“公子,我看这幅画平平无奇,根本没有什么秘密。”
红菱也附和着说:“不错,白梅姐姐说得对,根本就是一幅最平常不过的山水画,哪里会有什么秘密?”
我微笑不语,伸出手说道:“拿来我看看!”
白梅将那幅三尺见方的山水画平铺在桌子上,我低头看了看,果真是平平无奇,右下角的落款有些模糊不清,从手法上来看,也不像是出自名家手笔。
我仔细研读一番,画上的溪流,飞瀑的确与本地的地形毫无牵连,飞瀑下方本应该是小溪才是,可却偏偏引出一片葱郁的丛林。
我暗自揣测这丛林是代表什么意思?正下方的落款书写着几个蝇头小字,西山老人。
“西山老人?”
我嘴里喃喃自语,白梅惊讶异常,问道:“公子,西山?难道是座山的名字?”
我摇摇头,“从来没有听说过,秘密应该不是在画里,而是画暗示着什么东西吧?”
红菱跟白梅各自摇头叹息,仿佛很是失望。
我不禁仔细打量起那幅画,小溪在流出丛林之后,流到一片开阔的平原,一座巨石,突兀的出现在画面之中,随即戛然而止,画在此时算是结束意境,任个人思考了。
“巨石?”
不知道这草原上可曾有这么一个地方?我跟红菱对草原不熟悉,等庆叔和索拉木到了,或许他们会知道些什么。
“公子,有发现吗?”白梅焦急的问。
“还没有,先把画收起来,我再想想。”我也没有把握宝藏跟这幅画,究竟有没有关系,还是先冷静的思考一下。
常大山临终之际,没有告诉白梅自己的身份,却留给她一幅画,这是什么意思?他肯定不会把宝藏交给他的女人,毕竟这样太危险了,所有的矛头都会直向白梅。
但值得注意的是,二当家根本不知道这幅画的存在?难道是还有那个瓷瓶,还有那封遗命,三者暗示了什么?
一切都是那么迷茫,要是张嫣在就好了,她聪明伶俐,智计百出,一定会有办法的。
“公子,你一定是在想皇后娘娘了吧?”红菱撇了撇嘴笑道。
我暗自吃了一惊,这个小丫头古灵精怪,居然一下看出我的心事,我眉头一皱,计上心头:等天**退了巴图的率领的大军,我可以让人带着这些东西回去,让张嫣、柳莺她们也帮着想想,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玄机。
想到这里,我不禁放松下来。
“你个小丫头,就是点子多,多亏你提醒我,等天亮你跟白梅就回王庭去,跟几位夫人一起研究一下。”我故意装作如梦初醒的样子,对红菱说道。
几天没有休息好,困意逐渐袭来,我决定还是好好休息一晚,至于索拉木和张远为了我们的安全,还是暂时委屈一下,呐喊佯攻吧。
黎明时分,呐喊声逐渐变得稀疏低沉,应该是士兵们喊了一夜,也累坏了。
毕竟还是白梅的山寨,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白梅在聚义堂来去自如,等吃过早饭,与白梅和红菱相商,还是先制服巴图的大军,也好及时阻止庆叔远征乌勒楞。
巴图被五花大绑,在聚义堂兀自鼾声如雷。这小子胆子不小,脑袋不保,还能睡得着?
“来人哪,把巴图的脑袋砍了!”我故意大喝一声。
巴图惊得一下弹了起来,使劲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谁敢杀我,谁敢杀我。”
“巴图,到时候该送你上路了!”我故意叹息着说。
巴图吓得惊慌失措,连连摆手:“别杀我,怎么着都行,求求你。”
“哎,你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个没出息的货,胆小如鼠,一点本事没有,还特别怕死。”我不屑的瞪了巴图一眼。
寨墙之上,巴图的士兵还在严阵以待,生怕瓦剌的大军突袭,当我们一行将巴图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