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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松远快速变换了位置,移动到了另一面断壁之后。
或许是有恃无恐,或许是骨子中的嗜杀本性被激发,对方狙击手想速战速决,于是先出手了。一枚手雷突然从断壁的另一面,掷到了虞松远原来隐身的地方。手雷是延迟掷出,“轰”地一声凌空爆炸后,狙击手提着手枪跟着一个翻滚,从土墙另一面跃了过来。
虞松远举起马卡洛夫,砰砰连续两枪,都被对方翻滚着躲过。对方的pb微声手枪也噗噗噗连还了三枪,虞松远连续几个凌空翻滚,也躲过枪击。两人在土台顶部碰撞到一起,双方再没有机会出枪了。
对方是一个一米九以上的大块头,魁梧的身体壮得象头熊,却似猿猴一般,动作极为灵活。一股凶神般的煞气,带着一股摧毁万物的力量,在土台上与虞松远冲撞到一起。两人都知道枪击不着对方,同时也没有机会再开枪了,于是便不约而同地抽刀在手,开始贴身缠斗。
土台上的爆炸声,影响了土台下的枪手。一名枪手持枪开始向土台上攻击前进,林涛瞅着战机,举起aks-74,砰地一枪,击毙了这名枪手。另一**惊,迅速掩身在灌木丛中的建筑残骸旁,仰视着与林涛对峙开了。
林涛居高临下,连续发射两枚榴弹,土台下的废墟间轰轰两声爆炸,但都被对方利用废墟和残壁,轻巧地躲避过去。两人你来我往,对射开了。如此近的距离,这种高手之间的对射,短时间内难分伯仲。
土台上发生的战斗,让密林之内的人,得到了宝贵的喘息之机。他们开始集中精力,与密林另一面公园内的人对峙开了,枪声又开始密集起来。
这个佛教遗址,原来或许是一个大殿,空间相当大。虞松远放开手段,两人都是反攥短刀,你来我往,紧紧地粘在一起。对方身高臂长,力大无穷,腾越过程中,一脚就能将厚厚的大殿断壁踢飞一大块,或者将粗大的石柱残骸生生踢断。
虞松远轻巧灵便,不时巧妙地化解对方的杀招。大个子被激怒,刀花挟着劲风,如狂风暴雨一般紧紧缠绕着虞松远。力量型对抗威力无穷,nr-2锋利的侦察兵匕首的每一次划杀,都恨不得将虞松远划成两片。嘴里还配合着惊雷般的怒吼之声,气吞山河,狂野之极。
两人划挑格挡,急速的短刀相接,土台上的夜色中,不时迸射出细碎的火花。
高手之间的贴身刀技格斗,是最考验人的意志、体力耐力和技巧的极限格杀项目。用张铭的话说,贴身刀技格杀,是一字师。讲究的,就一个“快”字。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步伐要灵活,身形要柔韧。划杀要快,防守要快,身形变换更要快。
虞松远自幼习练轻功,身体的柔韧、灵活度远超对方。小爷虞新民秘传的贴身刀技,更是出神入化,防不胜防。可对方属于力量型的,且基本功扎实,经验十分丰富。连续几招无法击杀对手,便用刀花将自身护得点水不漏。
遇到真正的对手了,虞松远神经高度亢奋紧张,却不敢有一丝一毫怠慢。
这肯定是“闪电”高手无疑,高手之间对决,丝毫失误就得丧命。虞松远不停变换位置、角度,时刻保持在大个子的身后,两手双刀时刻威胁着对方的后部上中下三路。连续几刀,滋滋的声音清脆入耳,大个子的夜行服已经被锋利的潜水刀,划开几个长长的大口子。
这种建立在轻功基础上的隐身攻击法,是东倭国忍者最推崇的,被神化为攻击技法的最高境界。其实它并不神秘,它就是中国的轻功在肉搏攻击技法中的实战应用。格杀搏斗中,全部奥秘就在于,要利用灵巧、快速的身形变换,使自己永远处于对手攻击的死角。
为了躲避后方被袭击,大个子只好也跟着不停翻腾。可他的“吨位”和“体积”太大,几个回合下来,就慢慢处在下风。而步伐稍微一乱,就让虞松远瞅着机会,用双刀的刀花死死罩住。
战机来了,虞松远突然腾空而起,跃到大个头顶,威胁大个的上盘。
第二十四章 战场脱险()
大个子一阵心惊,跟着一个地躺翻滚规避。
破绽再次出现,虞松远速度比他快多了,疾如流星划过苍穹,跟上一刀划向右腿。滋地一声,大个的右腿腿肚子被锋利的潜水刀生生划开,滋的一声,肌束和腿腱被划断,鲜血迸溅。剧痛中,大个子惨叫一声,仍能就地一个翻腾,抽枪在手。
可任他再强悍,毕竟是血肉之躯,重伤之后,动作也迟缓了许多,攻击威力大打折扣。
虞松远自然不能再给他悠然射击机会,左手甩手一刀,扎中手臂,咔嚓一声,潜水刀穿骨而过,直没至柄。大个子手里的枪,哐当一声落地。右手的刀再跟着划过来,已经晚了,虞松远跟上又是一刀,深深地扎进他的右手臂,刀又哐当一声落地。
但大个子并没有认输,双臂和右腿都已重伤,左腿在手臂被重伤的同时,仍然能反射性地从身体上方呼啸着扫过。这一记鞭腿,是在虞松远刺中他手臂的同时扫过,威力和杀伤力巨大。虞松远躲避不及,被狠狠地踹中后背,一下子跄出去三四米。
虞松远感觉后背如被重锤狠狠地锤击了一般,胸间一阵剧痛,五脏六腑都争先恐后向嗓子眼涌,想要喷薄而出。一口咸腥味儿直冲咽喉、大脑,但被他死死咽回。幸好他身似灵猴,被踹中的同时,手中刀反手顺着力道深深地扎进对方的左腿,同时在土台地面连着两个翻滚,卸掉了大个子无敌飞腿的力道。
你妹的,本想抓活的,尼玛如此顽抗,只能杀无赦。大个子这凌厉一击,是不折不扣的杀招,让虞松远心惊的同时,也杀心顿起。
如此重伤之下,大个子心里不甘,或许是难以置信自己会落败。他仍不屈不挠地扶着断壁,歪歪扭扭地站起欲再战,嘴里还发出狼一般的哀嚎咆哮。
虞松远翻身而起,右手反手挥过,如一道闪电当空掠过,将大个子的脖颈动脉瞬间划断。狙击手摇晃了一下,迅速用已经负伤的左手捂着脖颈,身体剧烈痉挛、抽搐着,踉跄后退。血象喷泉一样,剧烈喷射而出,飚飞起足有一两米高,滋滋作响……
两人一番打斗,惊天动地。土台上落叶横飞,一片狼籍,鬼神皆惊。其实缠斗的时间,不超过一分钟。土台下枪声正急,虞松远担心林涛有失,便赶紧过去支援林涛。
此刻,林涛一点没受土台上的战斗影响,仍集中精力与土台下的对手对射着。
对方枪法精准,让林涛不得不不停地变换位置。虞松远悄悄转移到土台一侧边缘,拿起狙击手的狙击步枪。这是一支带红外夜视瞄准镜的svd,他难以置信,带这样的装备,“闪电”三人小组,晚上的突击目标到底是什么?
他顾不上细想,瞄准土台下的黑衣人,砰地一枪,将其脑袋打烂。林涛冲下去检查了一下,两人已经都被击毙。
这时,树林内的人与树林另一边公园内的对峙,仍在激烈进行。其实,从战斗开始到现在,时间也就过去几分钟,可树林内的枪声已经逐渐稀疏,开始明显处于下风了,情形岌岌可危。
林涛蹭蹭蹭快速跑上土台,“老大,全苏式装备,从战术动作看,老辣得很,是‘闪电’三个高手……”这是与不为人知的“信号旗”战术分队的第一次公开较量,二比三,完胜,林涛控制不住兴奋之情。
虞松远倚着断壁后,点起了一支烟。他需要缓一缓,刚才那一踹,让他受内脏受到剧烈震动。他在判断,树林内的人与“闪电”正在对峙,根据敌人的敌人是朋友的原则,不管对方是哪个阵营的,肯定是自己的友军。从枪声判断,对方已经有伤员,他已经决定,支援对方。
林涛已经看出虞松远的想法,“老大,无法联络啊,太冒险了。如果对方误击,怎么办?如果从学校开始,就跟踪我们的人再从我们的背后出手,怎么办?”他也点起一支烟,担忧地说。
“夜里跟踪我们的人,玩偷袭还行,战场突击他们不敢。谁能与‘闪电’公开对峙呢,树林内的人只能是isi小组、m军的海豹、英国的sas。而且,isi可能更大。白沙瓦是他们的家乡,退无可退了,拚不过也得拚。我们从侧面隐蔽接近,先攻击树林后方的人。如果再敢误击,那就消灭树林内的人,然后撤退!”虞松远断然说道。
两人扔掉烟,提着枪潜下土台,借着地面灌木掩护,潜过二三百米距离,悄悄接近树林。林内人似乎已经判断出他们友军的身份,并没有对他们实施攻击,使两人得已安全地进入树林另一侧。
此时,树林另一面,公园的假山和灌木后,六个人交替掩护着轮番点射,打得极有章法。树林内只有两支aks-74突击步枪还在还击,公园内的人正在调整位置,进攻队形已经展开,地面进攻即将开始。
虞松远迅速举起svd,未加瞄准,便砰地一声,假山一侧担任“支援掩护”的人,刚露出脑袋一点点,就被他爆了头。队形前方的另外五人,赶紧隐蔽,同时都向虞松远射击。aks-74清脆的枪声中,泼过来一阵密集的弹雨。
进攻被化解,但紧跟着两枚枪榴弹,带着滋滋的啸音,飞进树林,轰轰两声爆炸,跟着响起一片树枝被折断的声音。但由于虞松远和林涛,在射击后已经快速变换阵位,对方并未得手。
“闪电”很有经验,再也没有人敢露头,双方又耐心地对峙开了。
这种高水平对峙,短时间内是打不出结果的。此时,离天亮只有一个半小时。对方有五个人,如果天明时对抗,就危险了,根本就不是他们对手,虞松远决定迅速撤离。他和林涛快速变换位置后,接近树林内的战斗小组。
树林内五人,已经死亡三人,剩下两人也已经全部轻伤。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最后时刻已经来到,故而已经做好了为国捐躯的准备,在带伤拚命狙击。两人一边持枪射击,偶尔还回过头来看一下虞松远和林涛两人,却并没有攻击他们的苗头。
虞松远用英语说,“真主从云中降下甘露。”
对方射击中欣喜回答,“借它而使已死的大地复生。欢迎你们,中国朋友!”听声音,他们似乎感觉自己有救了。
虞松远检查了三位死者,都是被狙击步枪直接命中眉心。他迅速用狙击步枪压制住对方的射击,才用英语说,“天快亮了,对方有五人,我们必须迅速撤离。下面,我们掩护你们撤离,可以吗?”
“谢谢你们,中国朋友。我们两人都已经负伤走不动了,为清真之国和真主安拉献身的时候,已经来到。一会天就亮了,我们不怕他们。警察和军队就会来接应我们,他们就是杀了我们,一个也休想跑了。”对方边射击,边义无反顾地说。
“他们有五人,都是‘信号旗’特工。你们两人都有伤,坚持不了十分钟。这种对抗毫无意义,我们现在就背你们走,要快。”虞松远不容置疑地说道。他和林涛两人又一阵射击,虞松远连续发射了三枚榴弹,死死压制住对方。
“谢谢你们,中国朋友。我们会拖累你们的……”
“动作要快,扔掉重武器。”虞松远边射击,边命令道。
虞松远又对林涛说,“你先背一人先撤,我十五分钟后再撤。注意,将他们送到他们的老城安全据点。”
林涛明白虞松远的意图,重新包扎了两名伤员的伤口。他们一人是右臂和右腿负伤,一人是左小腿负伤。林涛扔掉战术背包和突击步枪,脱掉防弹衣,迅速背起右臂和右腿负伤的大个子,快速向土台上撤去。经过土台后,又快速进入土台后边更深的密林。然后折了一个大弯,向老城区疯狂奔去。
虞松远则用svd,砰砰砰连续射击,并不停地变换射击位置,让对方抬不起头来。看一下腕表,十五分钟到了,估计林涛已经到了安全地带。他便扔掉svd和战术背包,将剩余的手雷,全部做了诡雷。
然后,先用aks-74又连续发射了两枚榴弹,轰轰两声巨响后,才扔掉突击步枪,脱去防弹衣,快速背起isi特工,迅速向土台方向冲去。
枪声停息了只有几分钟,对方即判断他们已经撤退。
五个人交替掩护着冲过树林,也向土台方向追击过来。虞松远设置的诡雷,一个也没有响。此时,正是天亮前最黑暗的时刻。这宝贵的几分钟,虞松远已经驼着isi特工,冲过开阔地,冲上土台。他不停地变换位置,子弹嗖嗖地在他的左右两边插进泥土中,或打在废墟上,发出噗噗、滋滋的声响。在对方的枪声中,他飞速冲下土台,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