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忙就到十一月中旬了,欧阳远父子和子良也出发东南亚了,周妈妈也开始全面调整教育和农业两大项的学生和技工了。刚峰又当甩手掌握了。
这天,刚峰与娇妻加完“夜班”后突然问了句,快了吧?你怎么还没状况呢?我们加了三个月班了!
说完刚峰一笑,便搂着妻子睡过去。婉琴却心里一咯噔:对啊,基本每天“加班”的,快三个月了,怎么回事么?想不明白,便也睡了。
第二天刚峰去兴中会办公大楼办公,婉琴便没陪他去,自己偷偷去找张大姐问怎么回事了。
张大姐一问,婉琴一说,张大姐马上觉得出问题了,便再仔细一问,婉琴也不封建,仔细给她一说。张大姐头就大了:三个月天天晚上播种没效果?这下麻烦大了!
张大姐只好拉婉琴去检查,婉琴就随她去医院检查、化验。
医院仔细一检查、化验,便认真下了个结论:因受损害太严重,已严重影响生育能力、要几年恢复后才有可能重新怀孕、生育,这种可能性在50%。
婉琴和张大姐一看结论,婉琴立马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哭开了,张大姐脸色煞白地扶起她,在椅子上陪他落泪。只到天黑了,两人才秧秧回去。
晚上,刚峰回来,见子元陪国母说话,便问:“子元,你学的怎样了?到时能完成任务吗?”
宋子元忙说:“正在努力,明年一定接受先生考核!”
刚峰便点头,又问:“母亲,婉琴呢?她没陪您说话?”
国母便一笑,说:“她天晚了才回来说不舒服,已上楼先休息了,你快去看看。”
刚峰一听,以为有上次那“状况”了,忙忙冲上楼去找娇妻,国母就在后面发笑。
刚峰一进房,立马关门,忙冲向床上的妻子,正要问是否有喜讯,却见妻子在流泪,一脸伤悲,便吓一跳,忙抱着娇妻问:“姐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你这么伤心?”
婉琴听他一问,便抱着丈夫弟弟哭开了,这一哭可比花轿中厉害千百倍,只哭得天昏地暗,刚峰劝了大半小时都止不住,刚峰就心中发毛。只好一边轻轻哄她,一边轻轻问她。婉琴见这样哭得更伤心了,直哭了快两小时,哭累了,才不哭,只是抱着丈夫不说话。刚峰见她不说,也就不好问了,反而抱着她哄她先睡觉。婉琴实在哭得太累了,便迷迷糊糊睡着了。刚峰便抱着她让她睡,只是不明白她怎么这么伤心。刚峰睡不着。
婉琴睡了一、两小时又醒了,见丈夫弟弟还坐在床上抱着自己,一下想到了白天的事,又抱着丈夫哭开了。刚峰见妻子一醒又哭,知道有天大事了,只是不知是什么发生了,忙问到:“姐姐,我们是夫妻,是一体的。天大事我都担得起,你不哭了,告诉我好吗?我一定给你解决好的,你相信我好吗?”
婉琴见丈夫如此说便哭得更伤心了,只到好一会才哭小声了,便慢慢把化验结果说了,说完又大哭。
刚峰一听,立马头炸了:老子怎这么倒霉?去个欧洲会让自己以后可能没子女!这将来如何对老人交待啊!正想着,见妻子哭得如此伤心,豪杰性子便发作:没子女就没子女,多大个屁事?老子收养他十个八个不就行了!值得让娇妻死去活来哭吗?
刚峰立马把娇妻紧紧抱住,大声说到:“姐姐,事已出了,你再伤心有什么办法?不就是有可能不能生吗?我们是还有一半的机会吗?过几年一定会好起来,生他十个、八个小孩子也说不定。万一你不生,过个十年,我们收养他十个八个儿女,只要我们真心待他们,不一样是自己好儿女?一样对我们亲吗?哭什么,没什么好哭的。就像你大姐和我,谁不赞她是天下最好的母亲,谁不说我是他亲儿子?我以为天天塌地陷了,原来只是这么个事,等我们建立了一个富强幸福新中国,天下所有小孩子都是我们儿女,哭他干什么?不哭,我们睡觉,明天还要继续工作、继续革命!过几年你还要给我生几个孩子的。”
说着便自己脱了衣服,又替妻子脱了衣服便真的抱着妻子躺下睡觉了。婉琴见丈夫如此豁达、如此镇定、如此安慰自己,便真的不哭了,躺在丈夫怀中开始睡觉。
第二天,二人很晚才起来。众人晚上听见他们房间有哭声,知道二人有伤悲之事,便不好问,只各忙各的。
国母则早上就知道事情原委,那张大姐一早来向国母悄悄说了,国母只好暗暗叹妹妹命苦,儿子多磨难,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刚峰十点才醒,见妻子已醒,便说:“姐姐,从此再不为此伤心了好吗?你陪我创建一个伟大中国,一样让天下人敬仰,一样老来子女遍天下,有什么好伤心的!”
婉琴便含泪点头,只是紧紧抱着丈夫不松手。
第180章 国母回国()
那日二人起来,简单给国母打了个招呼,便手拉手去兴中会办公大楼办公了。只是刚峰中间出去专门找到张大姐,让她再不要向任何人提;欧阳清都不准吐半个字。
张大姐忙答应,只是说国母已知情况。刚峰便说:“再不准给第三人说,我母亲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过几年琬琴她身体一恢复,一切就好了,琬琴才二十二岁,什么病和伤治不好?你们也想的太严重了。我相信不出三年,她绝对会生孩子的。”
张大姐一想真是这么回事,是自己二人昨天太紧张,把问题想得太严重了,自己吓自己会吓死。领袖就是领袖,一眼看穿世界。便死死点头。
刚峰又去找周妈妈,对她说:您给琬琴最近多布置一些任务,总之让她每天忙不过来。让她少给我惹点事,累的她回家只有睡觉的力气就好了。
周妈妈不了解为什么,以为是小两口生小气了,刚峰发小孩子脾气。便准备劝说几句。刚峰便摆手,说:
周妈妈,不是别人想的那样。她不带头我怎么管别人?您老人家只管布置,完不成我帮她么。反正不会让她累坏的!
周妈妈便点头,便给婉琴布置一大堆事来做,婉琴便彻底忙得头晕脑胀,几天就忘了自己的心事,一心一意只忙工作。国母就心中暗赞儿子真是天下第一英雄的伟人胸怀!
刚峰也开始忙具体事务,也开始认真给六百多新来革命者讲课、传授思想教育经验等。一直忙到11月底才喘口气,婉琴已经彻底不为自己的事忧心了,就是偶尔想一下心中有点酸而已。刚峰见这样便放了大半的心,又晚上故意惹她两次,见她真的一切正常了,便彻底放心。只是交代娇妻:谁不也准说!婉琴见丈夫这么爱自己,便感动得要命,忙忙答应,仍然陪他拼命工作,仍然与他一起滚床单,真不想那些事了。
国母就暗暗赞小妹也是真英雄,便抽空就教她、帮她。
十二月中,国母和刚峰突然收到国内请示电:中山陵将于29年2月竣工,请国母和刚峰先生回国主持国父移灵入陵园,另计划29年4月开第三节界代会,请第一副主席作具体指示。
母子二人与众人仔细商议后便决定:国母全权处理,国母先回国,刚峰先生必须两年后再回去,不给他们说理由。第一副主席坚决不当了,爱谁当谁当,选我们当常委、中央委员就任个职,不选随他们。
国母便说:“常委要当吧,你父亲创的,你不能太绝情吧!”
刚峰便说:“我与他们绕到一起太难受,他们选我就应,他们不选,母亲千万不要提。”国母便点头。
第二天,仍是婉琴发公开电至南京:
国父移灵之事一切由中央定,国母于2月底将抵南京。刚峰先生学业正紧不宜中断。宋婉琴、宋之风、宋子良、宋子元四兄妹捐款5000万美金用于国内一万所小学、三千所中学的建设,谁敢贪墨,刚峰先生必杀之。
南京之人一接电报一则大喜、一则大优:喜得是这小祖宗现在不想回来,暂时管不了我们;忧的是上次建学校的钱已有个别人动手脚了,这次又建学校,到时再有人动手脚。小祖宗回来人家一告状,他不胡杀一气?我们这些人个个屁股下有屎,将来怎办?他就是什么职务都没有,杀了你,全天下还说杀的好!他什么时候问过党纪、国法了!
蒋老大也吓一跳:师弟不回来,只师娘回来,对我们都有看法了,算了,把学校给他建好再说,把贪污的人杀几个再说!师娘回来前总要有个交代!
蒋老大立马下令:一万所小学、三千所中学三月前建不起来,你们全撤职严办。上次贪污的二月份前没个结果,你们包庇罪,杀头!
这时蒋老大已任国民政府主席,人家天天喊他“蒋主席、蒋主席”,他听着很爽气,再也不鸟王八蛋师兄汪兆铭这个“中央副主席”了,只是心中对师娘、师弟有一份眷念,希望他们回来一则自己报一下恩,二则帮自己管一下党务或政府。他只想挂个政府主席的名,还搞他的军队,政府、党务全交给师弟、师娘他可没半点意见。
他一见电报便知师娘回来也是不管事的,这个烂摊子还得自己搞。便发了狠,杀了十几个犯贪污的家伙,又责成汪兆铭个王八蛋去全权建学校、办学校。心中想:王八蛋师兄你不是大才子么?你不是天天找一群满嘴仁义道德伪君子骂老子新军阀么?老子就叫你去建学校、办学校。搞好了,天下人传颂师弟和小姨妹的美名,关你鸟事;搞砸了,我不搞你,天下读书人搞死了,师弟回来看你怎交代!
蒋老大便在“中央会议”上讲:“我是个武夫出身,办学校之事是管不来的。汪副主席是天下有名才子,能力是天下人共知的,就烦汪副主席把建学校、办学校之事抓起来,这是为天下做好事、立大功德之事,汪副主席劳苦功高定是会办好的。刚峰先生回来定是大加赞赏的。就这样定了吧!”
一群墙头草立马举手同意,汪兆铭只十几人在“中央”了,少数服从多数,不同意都得同意了。汪兆铭便恨得牙痒痒,但他也只得带人去建学校、办学校。他有蒋老大过去的把柄,他不怕蒋老大这个“新军阀”,但他真怕那个小祖宗回来找他麻烦。那是个说打就打,说杀便杀的狠人。他杀了你,全天下读书还说:“好,该杀!”
汪兆铭知道这次再干砸了,不等那小祖宗回来,蒋老大找这个理由杀自己绝对天下人不说什么,便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建学校、办学校。又交代手下人:想死就在这里贪钱,不想死就老老实实做完这件事。
几百个手下也知道厉害,便认认真真建学校、办学校。这一认真哪有搞不好的?况且又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又不要百姓出一分钱,只三月便彻底建好,开始招生了。汪兆铭总算做了件像样的事。
美国这边众人开会商议之后,刚峰晚上便对母亲说:“我叫之风给老太太、我二叔、岳父各存了两亿美金,以备将来应急用。母亲的和外婆的就由您自己收着吧,明天叫宋之风拿给您。国内母亲三个亲姐弟,若缺钱您就帮他们一下吧,只当儿子孝敬老太太了,千万别让他们伸手去捞钱,那样老太太将来不知多伤心。您告诉他们三人:缺钱找我和婉琴要,我们有个银行,管的起他们。敢伸手向百姓捞钱,王耀武回去第一个杀他!”
国母就拉着儿子的手直流眼泪,不是为钱的事,而是儿子把宋家的名节放在一切重要位置。他向国内一捐款就拉上子良、子元,就是让天下人都知道宋家在为国分忧、为百姓做好事。又说那三人敢贪污就杀,就是让那三姐弟不要胡作非为坏了宋家名声。
国母便说:你是我儿子,你给我的,我自然是拿上。老太太是你外婆,你亲自拿给她自己保管吧。国内三姐弟你不操心,将来做了坏事污了你外公的名声,自有人收拾他们。蒋中正要敢护着,我就拿他先生的枪打他!
刚峰见母亲这样说,便知母亲有办法收拾这三姐弟了。自己心内又一笑:我糊涂,前世那样是国母没依仗,今世我是她儿子,谁敢不听她的?便放了心。
国母又悄悄问:“你和婉琴之事,梦圆老大哥问起我怎么讲?孙树义将来问起我又怎么讲?你变通一下算了,将来当军阀时去取个小,生几个儿女对谁都好交代。反正中国的法律也未禁止。”
刚峰便哭笑不得,说:“我一辈子不负婉琴的。过几年她就好了,不知会生多少个小孩子,母亲不操心这个事。只给我恩师和二叔说她在船上受了伤,要养几年。以后我保证给他们一人生两个孙子孙女。这事母亲以后可不要再提,不然我没日子过的。”
国母便心中一叹:妹妹真好福气。便不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