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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几名兵士跟着董飞虎走到街角,众人果然看到一家正敲打的叮叮当当的铁匠铺。
“这里可有趁手的兵器?”进了铁匠铺,董飞虎也不去看铺子墙角摆放的那些兵器,扯起嗓门冲正忙着打铁的铁匠喊道:“若是没有,就给洒家打把一两百斤的大刀耍耍!”
听到他的喊声,正忙着打铁的铁匠扭过头,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说道:“好汉,关二爷的大刀也不过才八十二斤,一两百斤的大刀,恐好汉是耍不起来!”
“呃!”听说关羽的大刀也才八十二斤,董飞虎眨巴了两下眼睛,没再说话。
他虽说是力气惊人,却还不敢说自己比关羽更加强悍些。
舔了舔嘴唇,董飞虎对那铁匠说道:“那就给俺也打把八十二斤的,洒家急着用!马上就要!”
“好汉,打大刀可不是街上吹糖人,捏捏弄弄就得了!”听说马上就要一把大刀,铁匠摇了摇头,笑着对董飞虎说道:“我看好汉身板结实,想来七八十斤的东西也是能耍的动!不过大刀要是打造起来,没个三五七日,是打造不得。店内眼下最重的兵器便是墙角那只熟铜棍,因打的重了,没人使得,正打算熔了,好汉若是耍的起来,试试那个如何?”
一听说打把大刀要三五七日,董飞虎郁闷了,这么长的时间,就算是他等得,那青年也是等不得,有谁会约好了跟人打架,还要等个三五七日的?
“那熟铜棍在哪,拿来我看看!”没有大刀使唤,不得已,董飞虎也只好提出要看看那把熟铜棍。
“把那只棍子拿给好汉看看!”铁匠正愁着那只棍子白打了,听董飞虎说要看,心内顿时大喜,连忙对两个学徒喊了一嗓子。
那两个学徒整日跟着铁匠打铁,膀子上也是有些力气,其中一人走到墙角,抱住一只熟铜打制的棍子,扛了起来,送到董飞虎面前。
见那学徒拿棍子还要用扛的,董飞虎撇了撇嘴,伸手抓过铁匠学徒刚刚放下的棍子,两手捧着掂了掂,顿时喜欢的叫了起来:“甚好,甚好,这棍子洒家喜欢!”
看到董飞虎捧着棍子满脸欣喜的模样,杨荣笑了笑,对一旁的徐保使了个眼色,徐保连忙上前,把银子算给铁匠,众人这才跟着董飞虎回客栈所在的那条街道上去了。
望着董飞虎单手提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沉稳背影,铁匠铺里的两个学徒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吞咽了两口唾沫,一脸惊愕的嘀咕道:“那把棍子少说也有九十斤,这汉子还真是使的起来!”
众人回到客栈门口的时候,青年还靠墙站着,在那里等着董飞虎,
“你这撮鸟,爷爷弄了趁手的兵器,过来与爷爷厮打!”一手提着熟铜棍,董飞虎双腿叉开,另一只手指着靠墙站着的青年骂道:“今日若不把你这撮鸟打的不认得亲娘,你也不晓得爷爷的手段!”
青年斜眼看了董飞虎一眼,见他手中提着一只纯熟铜打造的棍子时,心内也是暗暗一惊。
熟铜本就比铁重,这根通体都由熟铜打造的棍子,算起来少说也有十斤,若是挨它敲上一下,真不是好玩的。
心内虽是对董飞虎的力气感到有些惊异,可青年却并没有怯阵,他提着棍子,走到街心,先前对董飞虎的轻视也收敛了许多,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壮士请出招!”
青年话音刚落,董飞虎就大吼一声朝他扑了过去,一只熟铜棍竟是舞的如同风车一般,棍影兜头盖脸的朝那青年砸了过去。
被一片棍影笼罩着,青年是左腾右挪,手中长枪挽出一朵朵枪花,也迎面朝着董飞虎扎了过来。
二人战在一处,杨荣和徐保等人直看的是浑身冷汗直冒。
董飞虎的变态众人是知晓的,单凭他曾经一个人赤手空拳干掉五十个辽军就能看得出来。
可那青年是唇红齿白,生了一副俏生生的娘们模样,却也是这般强悍,不由的就让众人心内吃惊非常了。
仗着手中铜棍沉重,董飞虎是招招凶狠,每一棍都朝着青年的要害上招呼。
青年也不含糊,他心知手中长枪不能硬抗董飞虎的铜棍,每刺出一枪,都会及时闪避,并不让枪身与铜棍接触。
沉重的铜棍不时的敲打在青石路面上,地上的青石都被董飞虎砸成了一片片石粉,俩人厮杀的地方弥漫起了一片浓重的白色粉尘。
“住手!”二人杀的是难分难解,任谁被对方击中,后果都会很严重,一直站在客栈门口观战的杨荣怕伤了他们,连忙大喝了一声。
听到这声大喝,董飞虎虚晃一棍,朝后急退几步,把棍子护在胸前,两眼死死的盯着同样将长枪横在胸前的青年,不由的赞了一声:“好枪法!”
“阁下的棍子使的也是出神入化!今日险些着了阁下的道儿!”青年双手持着长枪,把长枪横在胸前,对董飞虎说道:“许久没与人打的如此痛快,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董飞虎!”董飞虎双手竖直抱着长棍,朝青年拱了拱问道:“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花青!”青年给董飞虎回了一礼,站直了身子,收起防御的态势。
见二人不打了,杨荣才走了上去,对花青拱了拱手说道:“阁下好枪法,不知可否赏光,与我等一同饮上几杯?”
与董飞虎打了一架,俩人本就惺惺相惜,花青又怎会拒绝杨荣,连忙笑着应道:“所谓不打不相识,既然阁下相邀,哪有拒绝之理!”
在花青和董飞虎打架的时候,有几个官差一直在边上观看。
作为本县官差,他们本想上前阻止,可是见到这二人身手都是十分了得,心内生了几分忌惮,所以才一直没敢上前。
这会见俩人罢了手,这几个官差才跟进客栈,其中一人朝杨荣等人拱手说道:“方才两位壮士比试武艺,我等着实是看的胆战心惊!眼下知州张大人正广纳贤才,不知二位有无兴趣?”
“不消说了,不消说了!”官差的话才刚说完,董飞虎就朝他们摆了摆手说道:“我等乃是忻州杨大人的帐下!自是不肯去投靠张大人的!”
“原来是杨都部署帐下军爷,难怪身手如此了得!”一听董飞虎自报家门说是杨荣的手下,那衙差连忙又拱了拱手,带着身后的几个差官转身走出了客栈。
“兄长所说杨大人,可是那位曾在长城上以区区两千五百人,抵挡数万辽军三天三夜的杨将军?”衙差离开后,花青两眼睁的溜圆,一把揪住董飞虎的手说道:“兄长若真是杨将军帐下,可否为小弟引荐?”
一只手被花青捉着,董飞虎挠了挠后脑勺,扭头看着一旁的杨荣。
杨荣抬眼朝店内看了看,见掌柜和小二还有其他客人都在看着他们,只得对花青笑了笑说道:“若是壮士想要见杨荣,我倒是可以引荐!”未完待续。请搜索文學,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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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再收猛将()
杨荣直呼自己本名,别人倒没感觉怎样,不知道他身份的花青却把脸给冷了下来。
“阁下直呼杨将军本名,乃是对大宋功臣不敬,敢问阁下高姓大名?”花青皱了皱眉头,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快的向杨荣问了一句。
见花青有些恼了,杨荣笑了笑,将面前杯子里的酒倒了一点在桌面上,用手指蘸着酒浆写了“杨荣”两个字。
写完之后,他又把留下的字迹给迅速的擦了。
看了杨荣在桌上写的两个字,花青惊的嘴巴微微张着,舔了舔嘴唇,扭头朝客栈内的其他人看了看,心知杨荣不愿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就没有再多说话。
一场酒下来,众人都喝的有些多了。
杨荣上了二层,来到他的房间门口,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没有电灯,黢黑一片,刚一进门,他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
紧闭的房间里,竟然有个人!
那人双手背在身后,在杨荣进门的时候幽幽的说了句:“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先去那契丹小娘子屋内逍遥一番才会回来!”
“你怎么又来了?”看着窗口那人的背影,杨荣很是无奈的撇了撇嘴,伸手把房门关上,对那人说道:“你要是真想杀我,只管朝着我身上来一剑,没必要总是像只鬼魅一般时不时的冒出来吓人!”
站在窗口的柳素娘转过身,对杨荣莞尔一笑,这个笑容极美,可惜在漆黑的房间里,杨荣却看不全她那甜美的笑容,只能看到一双在黢黑的环境中泛着白光的小白牙。
“如今我还不想杀你!”杨荣闹不清柳素娘想要做什么,心里正犯着嘀咕的时候,柳素娘朝前走了两步,靠近杨荣一些,对他说道:“我只是听说你接回了那位契丹夫人,想要看看她长成什么样子,能让你如此神魂颠倒,连为了你,性命都不要的女人也不多看上一眼。”
“你是在说阎真?”杨荣嘴角微微撇了撇,对柳素娘说道:“我对阎真,就犹如兄长对妹子一般,并非你所猜想的那般。”
已经走到杨荣面前的柳素娘撇了撇嘴,把头扭向一旁,过了好一会才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些日子我也想过,我的身子被你看了,即便将你杀了,清白也已是被你玷污,唯有跟在你的身边,像你那契丹夫人一般做你的女人。你看此事可好?”
说着话,柳素娘又朝前走了两步,站在杨荣对面,轻轻的依偎到他的怀里,完全没了半点杀手的模样,反倒像是只温驯的小猫一般。
柳素娘突然偎依到杨荣的怀里,把杨荣给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柳素娘,舔了舔嘴唇,一脸惊愕的说道:“柳姑娘莫要如此,在下已将那些事忘记,姑娘清白并未受到半点玷污!”
“有个阎真投怀送抱,还想让我也把自己送到你的怀里么?”杨荣刚退开,柳素娘就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的说道:“莫说你无此情,即便你有情谊,我也不会像阎真那般傻!”
说着话,他叹了一声,转身走到窗口,背对着杨荣说道:“深夜来到这里,并非只为看你那位契丹夫人一眼,还有件事,我要提醒你!返回忻州的路上,你要多加小心!”
杨荣正想追问,柳素娘一纵身蹿上了窗口,接着身形一闪,消没在一片夜色之中。
见柳素娘话说了一半又走,杨荣心内一阵郁闷,连忙冲到窗边,双手扒着窗台朝下张望。
黑夜漫漫,哪里还有柳素娘的影子。
扒着窗口站了一会,杨荣心头猛的一震,他想起柳素娘说来这里见了耶律休菱,暗叫了一声不好,连忙冲出门去,跑到耶律休菱的房间门口,用力的拍打着房门。
“谁呀?”杨荣拍了会门,屋内传来了耶律休菱倦意十足的声音。
听到耶律休菱的声音,杨荣长长的松了口气,对屋内的耶律休菱说道:“我有些不放心,过来看看你。”
房门打开的时候,杨荣看到云鬓疏松,一脸倦意的耶律休菱出现在门口。
他伸手推开房门,径直奔向窗口,探着头朝下看了看,这才转过身向耶律休菱问道:“你有没有见过什么古怪的人?”
“没有啊!”耶律休菱摇了摇头,一脸诧异的看着杨荣,对他说道:“先前你们还在楼下喝酒,我已是吃过饭睡了,怎会见到别人。”
她这么一说,杨荣悬在嗓子眼里的那颗心才算是彻底放进了肚子里。
看来柳素娘并没有伤害耶律休菱的意思,否则她已经潜入到了耶律休菱的房间,绝对不会有失手的可能。
“早些睡吧,明日一早我们还要赶路!”见耶律休菱没有危险,杨荣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朝耶律休菱微微一笑,抬脚就要朝门外走。
“你来我房里就为了问这些?”见杨荣要走,耶律休菱连忙转过身对一只脚已经踏到门口的他说道:“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话想对我说?”
“有话等到忻州再说!”杨荣回过头,又朝耶律休菱笑了笑,对她说道:“我确实是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耶律休菱点了点头,眼看着杨荣离开房间,这才上前将门闩了起来。
闩上房门,耶律休菱背靠着门板,过了好一会,才悠悠的叹了口气,朝床边走了去。
在杨荣对面董飞虎和两个兵士的房间里,花青正一手按着膝盖,身子微微躬着,聆听着董飞虎和那两个亲兵讲述这次去辽国救人的过程。
董飞虎为人粗豪,可提起杨荣带着他们从龙首山冲下来的那夜,他却是描述的头头是道,竟连半山腰杨荣曾让他们停下来这个小细节都没有忘记。
听着董飞虎和那两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