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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没有骑马,他们走到哪条街,哪调街道上的百姓就会自觉的站到一旁,朝他们拱手行礼。
与此同时,勤德殿内,刚刚到了殿上的李昉躬身站在一侧,偷眼看着宋太宗。
“李昉!”宋太宗双手背在身后,面朝龙椅站着,用一种冷冷的语气对李昉说道:“你来求见朕,难道只是为了弹劾杨荣?”
“是!”李昉微微躬着身子,对宋太宗说道:“杨荣在忻州拥兵自重,且又不经过圣上首肯,对在忻州的党项人大肆屠杀,着实是有不臣之心。他在征战时也是经常纵兵行凶,惹的百姓怨声载道,还望圣上明察!”
宋太宗转过身,看着李昉冷笑了一下,对他说道:“拥兵自重?西塞军在天柱庄一战中,各部共计战死一万两千余名将士,重伤者更达到了三万多名。温榆河边,他们剿灭了十余万辽军,使辽军不敢过河半步,也让辽国彻底的失去了屏障,最终才不得不与我大宋和谈!说他拥兵自重,他为何避开天柱庄一役,却偏偏要在那一战中消耗如此多的兵马?想要谋反,难道兵多一些不更好吗?”
话说到这里,宋太宗转过身,抬脚走到勤德殿门口,伸手将殿门打开,抬起一只手臂,朝外面指着,对李昉说道:“至于纵兵行凶,你见过哪个纵兵行凶的将领能得到百姓如此欢迎?朕知道你与杨荣之间有着过节,可是李昉,你既生为大宋股肱,就应当有开阔的胸襟,如何能与那些小人一道企图谋害一位为大宋立过汗马功劳的将军?”
被宋太宗训斥了一番,李昉低着头,可他却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弹劾杨荣,而是对宋太宗说道:“党项首领李继迁提出若处置了杨荣,党项人将会投靠大宋,从此依附我大宋。圣上,孰轻孰重,当有所决断啊!”
李昉提到党项人,宋太宗猛的转过身,拧着眉头瞪着他,冷哼了一声,对李昉说道:“那李继迁数次降顺,尔后又数次反叛。像这般背信无义之人,说出的话,如何可信?”
微微躬着身子,李昉没敢再说话,只是偷眼望着暴怒的宋太宗。
宋太宗紧皱着眉头,抬起手臂像是想说什么,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重重的拂了一下对李昉说道:“你且下去吧,此事朕自有决断!”
被宋太宗驱赶出了勤德殿,李昉不敢做丝毫耽搁,低着头,快速的朝着皇宫外面去了。
他刚走出两道宫门,迎面就和正打算进宫的赵普撞了个正着。
见到李昉,赵普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不过他终究是朝堂上的老臣,并没有像李继隆那样破口大骂,只是双手抱拳朝李昉拱了拱笑道:“李大人莫非也是为杨荣之事而来?”
看到赵普,李昉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两下,冷哼了一声,甩了一下袍袖,径直走了过去。
回头朝李昉的背影看了看,赵普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直到李昉的背影在他视线中消失,他才转过身向勤德殿方向去了。
赵普来到勤德殿的时候,宋太宗正紧锁着眉头,在殿中来回踱着步子。一见他来到,宋太宗连忙对他说道:“朕正要着人去传赵爱卿,不想爱卿自己却来了。”
第8章 送上门的美女()
赵普并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一旁,躬着身子,看着宋太宗。
“爱卿先说,来找朕所为何事?”见赵普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宋太宗有些沉不住气了,向他问了一句。
“臣若是没有猜错,圣上如今正在为如何处置杨荣一事为难?”赵普微微躬着身子,抬眼看着宋太宗,却并没有把话说完。
宋太宗点了点头,对赵普说道:“爱卿所猜不差,朕正是为杨荣之事感到为难。若是不惩办杨荣,此番必定成为党项人再次反叛的口实,可若是惩办了他,他为大宋立下过汗马功劳,朕着实不忍,也会寒了臣民之心!”
“圣上此言极妙!”宋太宗的话才刚说完,赵普就连忙说道:“若是惩办了杨荣,党项人或许会暂时归附,可杨荣说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早晚他们还是要反!大宋立国,臣民乃是根本,切不可为了区区异族,而丧失了根本!”
“爱卿此言甚合朕意!”宋太宗点了点头,对赵普说道:“赵爱卿即刻代朕拟旨,杨荣在忻州诛杀党项平民,着实可恶,朕特罚他面壁一月,不许出门,以儆效尤!”
“遵旨!”得了宋太宗的旨意,赵普连忙应了。
面壁一个月,对杨荣这种杀了数百人的罪行来说,根本就算不上是惩处。让他面壁,他虽然是不能出门,可臣僚们却是能看他,与不惩罚他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宋太宗决定了惩治杨荣的办法,杨荣却与李继隆到了李继隆的府上。
在李继隆的安排下,偏厅里摆了一桌酒宴。
进入偏厅的时候,杨荣发现厅内正站着五六个手抱琵琶的少女。
这几个少女个个身穿碧色纱裙,站在厅内,一个个聘聘婷婷,倒也是十分娇艳。
挨着桌边坐好,李继隆亲自给杨荣斟了一杯酒,对他说道:“今日杨将军来此,我这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只有薄酒一杯,另外府上还有个舞娘,为杨将军排忧解闷。”
说着话,他轻轻拍了拍手,那几个青衣少女在房间一侧的凳子上坐了,调好琴弦,合奏起了
“多谢李将军!”杨荣坐下后,端起李继隆为他斟的那杯酒,对李继隆说道:“有劳李将军费心了,末将只怕与李将军走的太近,会给将军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李继隆咧嘴一笑,对杨荣说道:“杨将军过虑了,李某在这朝堂中也厮混了多年,虽说职位不高,却也没怕过谁个,更何况圣上此番并没有重责杨将军的意思。”
杨荣叹了一声,和李继隆碰了下杯,仰起脖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在他放下酒杯的时候,李继隆朝一个抱着琵琶的少女使了个眼色,那少女将琵琶放下,款款的走到杨荣身旁,伸出白皙的柔荑,帮杨荣又添了一杯酒,随后站在杨荣身后,轻轻的帮他按着肩头。
当少女的手按在他肩膀上的时候,杨荣愣了愣,抬头看着李继隆,向他问道:“李将军这是何意?”
“李将军从忻州前来,连日劳顿,让婢子帮你揉揉肩而已。”李继隆笑了笑,抬头对站在杨荣身后的青衣少女说道:“好生给杨将军揉揉。”
青衣少女应了一声,继续给杨荣揉了起来。
等到三两杯酒下肚,杨荣脸上浮现出一丝醉意的时候,李继隆又朝青衣少女使了个眼色。
青衣少女微微点了点头,在给杨荣揉肩的时候,身子侧了侧,软软的瘫了下去。
见少女瘫了下去,杨荣连忙伸手去扶,不想她却顺势倒在了杨荣的怀里。
刚要将双手塞入她的腋下,少女的身子就突然变换了角度,给了杨荣一个措手不及。
杨荣连忙想要收手,可一只手掌还是按在了少女的**上。
宋朝的女人,自然不可能穿着抹胸,这一掌按上去,杨荣只觉得软绵绵中带着几分弹性,煞是舒服。
可他又不敢把手按在上面不松,连忙收起手将少女推开,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杨将军这次回来,应该没有带夫人吧?”看着杨荣有些慌乱的神色,李继隆笑着对他说道:“怜儿可是自小就在我府中长大,到如今还是处子之身,不如我将她送于将军,以解将军在东京的烦闷?”
李继隆的话一说出口,站在杨荣身旁的少女顿时羞红了脸,把头低低的垂了下去。
杨荣本想拒绝李继隆,可转念一想,刚从皇宫出来,李继隆就把他拉到了府上喝酒,而且还表现的情绪那么激动,这不太符合李继隆平日里的风格。
如果按关系来算的话,李继隆是宋太宗的小舅子,二皇子是他的外甥,一些事情,宋太宗自然是会交给他来办。
西塞军战斗力强悍,宋太宗不可能不有所忌惮,或许李继隆送女人给他,正是宋太宗暗中主使的。
早先宋太宗送给杨荣二十个美女,被杨荣这次回到忻州之后嫁给了一些战功显赫的将士,这件事不可能不传到宋太宗的耳朵里。
这次送美女给他,或许就是想要看看他是不是个好色之徒。往往好色之徒都成就不了大事,或许他收了这个美女,事情会有转机也说不定。
心里暗暗做好了盘算,杨荣嘴角牵起一抹笑容,伸手搂住怜儿的臀部,将她往大腿上一拉,让她坐在腿上,对李继隆说道:“早先圣上赏给我二十个美女,可夫人在旁,不敢享用,只得将她们嫁给了有战功的将士们,这次李继隆送的美娇娘,我是说什么也要自己留着喽!”
“还不快谢过杨将军!”听了杨荣的这番话,李继隆笑着对怜儿说道:“杨将军可是朝廷的大功臣,而且又会疼人儿,你若是见了他那几位被养的白白胖胖的夫人,便知道了,你这丫头,可算是掉进福窝里了。”
“多谢杨将军!”被杨荣搂在怀里,怜儿低垂着头,脸上现出一抹红晕,娇躯轻轻的扭动了两下,柔柔的向杨荣谢了一声。
第9章 不愿为妾()
离开李继隆府上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李继隆让人为杨荣准备了两顶轿子,在陈芮等人的护送下,杨荣乘着轿子,沿着已经渐渐静了下来的向他在东京城内的府宅去了。
到了府宅门口,几个家将已经等在那里,显然是早得到了杨荣返回东京的消息。
杨荣刚下了轿子,陈芮才刚掀开轿帘,一个家将就走了上来,双手抱拳躬着身子,对正探着身子从轿子里走出来的杨荣说道:“恭迎将军!”
朝那家将微微点了点头,杨荣先下了轿子,随后转过身,走到后面的那顶轿子旁,掀开轿帘拉着怜儿的手,把她扶了下来。
与怜儿一同进了府宅,杨荣发现这里与他先前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多少区别。
对这座宅子,杨荣并不是十分熟悉,可后院的卧房他却是能找到的。
陈芮等人跟着进了宅子,由于陈芮的家如今已经搬到忻州去了,在东京他也没有别的亲人,于是就与跟着一同来的夜刺营官兵们一同留在了大将军府。
进了后宅,刚走进卧房,杨荣让怜儿先进了屋,随后又把房门关上,这才转过身向怜儿问道:“李将军要你来,到底是想做什么?”
“将军如何这般问?”听了杨荣的话后,怜儿一脸的愕然,原本已经在屋内的一张凳子上坐下,随即又站了起来,对杨荣说道:“怜儿命苦,自小便在李将军府上,幸而遇见将军,如今刚盼着能有些好日子过,却被将军见疑,莫不是当真命苦如此,连将军也不待见怜儿么?”
“好一副伶牙俐齿!”杨荣笑了笑,走到离怜儿不远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从一旁拿起家奴早先泡好放在桌上的茶,倒了杯茶水,端起来喝了一口,对怜儿说道:“李将军必不会害我,让你来我身边,必定是有着其他目的。”
怜儿正想争辩,杨荣把茶碗放在桌上,接着对她说道:“你的手很嫩,不过你却忽略了一点,常年习武的人,纵然是手再嫩,指关节处都会多少有些茧子,另外我在李将军府上抱你的时候,发现你的屁股很有弹性,而且腰也很结实,绝对不是寻常女子该有的。说吧,他让你来做什么?”
“保护将军!”被杨荣戳穿了她会武的事实后,怜儿舔了舔嘴唇,低着头对他说道:“李将军认为城中会有人对将军不利,特意让怜儿前来侍寝,保护将军周全!”
“唉!”杨荣叹了一声,朝怜儿摆了摆手说道:“保护我倒是小事,只是可惜了你这么好的一个姑娘。若是侍寝,你的贞洁何在?”
“怜儿的贞洁本就是为将军留着的!”杨荣的话音刚落,怜儿就说出了一句让他想也没敢想的话:“将军带怜儿回府,怜儿已经是将军的人了。自此再不会与李将军有丝毫瓜葛,莫不是将军以为怜儿会暗中把将军的所言所行呈报给李将军?”
杨荣愣了愣,他没想到怜儿说话竟然如此直白,过了好一会才摆了摆手对她说道:“你且下去吧,容本将军好生想想。”
怜儿没有说话,却也没有离开,只是双手交叠在身前,深深的低着头,紧紧抿着嘴唇,做出了一副很纠结的模样。
“怎么了?”发现怜儿的表情有些异样,杨荣微微拧着眉头向她问道:“莫不是本将军说的话让你听了不舒服?”
“怜儿不敢!”怜儿微微躬了躬身子,给杨荣行了一礼,应了一声过后,却还是没走。
仰头看着站在一旁的怜儿,杨荣起身站了起来,走到她身旁,双手掐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