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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奔五渣男-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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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聂冬人进屋了,就看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道:“各位老大人啊,你们可得给小侯做主啊!!”

    小……侯……

    屋里一阵寒风刮过。族中较高的褚家二大爷端起了茶杯,装作喝茶的模样。其他辈分小的也都如锯了嘴的葫芦,不敢接茬。褚峰倒是想发作,扭头一看,自己亲爹在喝茶,也只好忍了下来。

    聂冬还在那里抹泪:“那该死的海盗,抢了小侯二十万两白银的货啊!!”

    “咳咳咳咳……”褚家二大爷一阵猛咳。

    褚峰见状赶紧上前轻轻拍着他爹的背。

    聂冬迈着小碎步挪了去:“二爷也觉得气愤吧!堂堂褚家之地,竟然出了这等狂徒!!”

    褚家二大爷努力将要翻的白眼忍下:“此事我并不知晓。”又看向褚庆涛,“四弟可知道?”

    褚庆涛想抽死博陵侯的心都有了,这当口来添得什么乱啊。可这欠抽的老东西到底跟自己带着亲,只好道:“此前并不曾听博陵侯提起。”

    聂冬扫了屋内众人一眼,基本上从座位就能看出各自的立场了。坐在褚庆涛这边的人不过是近几年军中提拔起来的人,而褚二大爷那边则是正儿八经的褚家本族的各房男丁。

    摸把泪,哭诉道:“这不是要替太后娘娘置办些寿礼么,我便让我家那不成器的小东西在池安买些土产,给宫里办差少不得要谨慎些,路途遥远,诸位也知道会有些损耗,多买些也是常理。哪曾想,刚走到了池南,就被抢了啊!!”

    聂冬含泪看着众人:“二十万两银子的货啊!二十万两啊!!”又抹了一把泪,“这钱倒也不值得什么,只是货没了又要重新置办又得耗上许久,能不能在太后寿辰前赶得上都是问题。”说完,从塌上站起身,朝着褚家二大爷弯了弯腰行礼,惊得褚二大爷用着不合年纪的速度从软垫上跳了起来:“老侯爷可使不得啊!”博陵侯身上虽没差事,但他可是朝廷列侯,此乃异姓侯爵最高的爵位,可不是谁都能受的起他的礼的。

    聂冬还嫌不够乱一样,又朝着其他人行礼。仿佛以他为中心,凡是他冲着的方向,那地方安坐的人都瞬间弹起,如石子入湖一样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褚庆涛看着聂冬做戏,朝着儿子使了个眼色。留在池安的褚成元见他亲舅闹够了,这才过去扶着聂冬站直身子:“侯爷您这是作甚,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就是了。”

    聂冬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样,抓着褚成元的胳膊道:“我这难处说出来也只是叫大家伙儿为难了。”

    合着你刚才是什么都没说是吗?!!

    “朝廷的旨意本侯也知道。哎……”聂冬叹道,“寿礼没了,本侯只得给圣上上折子请罪。”说着,他还无比委屈的撇了撇嘴!

    看的褚峰差点没吐出来!

    他是反对出兵里的核心人物,冷眼看着博陵侯闹了这么一出,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无非就是打着自己的货被劫了,逼着池安出兵么!

    做梦!

    见他父亲放下了茶杯,褚峰赶紧收拾了情绪,只听得他爹问道:“老侯爷的货是怎么被劫的?可否余我们详说?”

    聂冬是有备而来,当即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说出。

    谁料褚正荣根本不接茬,捋了捋胡须,淡定道:“太后娘娘的寿礼要紧,既然货是在池安丢的,二十万两的货,就由咱们池安补给老侯爷吧。”

    这下轮到聂冬心里比个中指了!

    卧槽,二十万两白银啊,老子就知道你们池安有钱,没想到有钱成了这样。讹你们二十万,连眼睛都眨的就给了!

    褚正荣再次端起茶杯。——你想拿寿礼作伐,我赔你就是,你还有什么借口?区区二十万白银,又算得什么!

    褚庆涛父子心中叹气,饶是无赖如博陵侯,也扛不过这些人。褚成沛去了池宁又如何,打仗向来都是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由官方发出的名义,不然当年曹操为何要挟天子再去令诸侯?

    然而,在褚府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说是不起眼,也是相对而言,毕竟博陵侯的光芒实在是太耀眼了,反而衬得霍文钟没什么起眼的地方。下人们谈起也只是道霍大公子脾气好,为人和气,是个孝顺人。

    此时,一群心肝肺没全黑也黑了一半的中青老几个男人凑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坐在上首的自然是霍文钟。

    我们有理由相信,能够在当年魔幻风老侯爷的魔爪下存活下来的霍文钟哥也不是什么好鸟。他亲妹霍文萱的丧心病狂和亲爹博陵侯一样是流于表面的,霍文钟外面白的不行,然而整个里子都是黑的。

    “就这么办吧。”

    阖上竹简,霍文钟微微浅笑。让谋士们下去休息后,又看了一下写出来的章程,欢欢喜喜的找他爹交作业去咯。

    聂冬刚回来,口干舌燥。刚才喊了半天,被褚正荣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给了二十万两给堵了回来,心中正是不爽。

    一见到霍文钟,更是诧异,这才过去两个时辰,你作业写得是不是太快了?

    霍文钟非常诚恳道:“皇上圣明,为何不将此事告于皇上,以待圣裁?”

    “你——”聂冬差点就要破口大骂你逗我玩呢?想了半天就想出个这?

    等等……

    这似乎是个好主意啊。

    在一抬头看见霍文钟那张善良的脸。

    “无论是禁海还是开海禁,都不是咱们能够做主的,将此事之事说于圣上,自有定断。”

    “然而褚成沛的事……”聂冬有些不放心。

    “胜负乃兵家常事……”霍文钟缓缓将商定好的计策缓缓说出。

    将眼光局限在池安简直就是傻了啊,你能指望你的对手来支持你的决策么,要争取的从来都是裁判啊亲!又不要朝廷出粮食,又不要朝廷出兵,自家打海盗,赢了皇上面子上有光,输了也没什么,反正远在京城的朝廷又没损失一兵一卒。

    你说皇上是同意呢还是同意呢还是同意呢?

    霍文钟心眼多啊,他还特地给在京城的周阳侯打了个招呼,让他活动一下可以动用的言官们在造造势。在还没有形成党争的朝代,言官们还是相对比较纯洁的,然而霍文钟的小黑手却伸了过去。虽然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做舆论战,可看到他亲爹在博陵的几场示范后,隐约摸到了一点。

    小皇帝陈睿对博陵侯感官不行,反对一直活在博陵侯魔爪下的霍文钟却很同情。霍文钟正儿八经的折子是在京城里关于池安之事的舆论冒头后才到的。

    写的无比可怜。

    陈睿看着他的的折子,也颇为感慨。

    折子里首先陈述了自己的失职,把给太后娘娘的寿礼给丢了,此乃无能(哎也不能全怪你啊。)。又写了父亲的忧心,此乃不孝。(呵呵,是博陵侯又发疯了吧……)既无能又不孝,实是不堪任用,打了辞职的报告,望皇帝批准。

    鉴于霍文钟一向的正面表现,陈睿对这封折子的内容并没有过多怀疑,又翻了翻近段时间池安来的折子,其中一封密折来告状池安某地县令不顾朝廷法纪,私自招募家丁训练,这是有造…反的嫌疑啊!

    陈睿笑了笑。这是拿朕当傻子么,什么造反,肯定是当地县令在抵御海寇,不过是碍着禁海令,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海罢了。凡是当皇帝的,都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种小事,陈睿并未放在心上,也不要去整治什么。反倒是这封密折提醒了他,海寇为了抢粮食,还会冒险深入内陆之中。博陵侯的船被抢,也不是什么非常意外的事了。

    对于霍文钟的折子,陈睿批的很快:“卿不必忧虑……”耐心安慰了几句,表示不会追究太大的责任。池安也表示给予补偿了,证明朕手底下的大臣们都是很有爱的嘛。

    然而这份轻松没过几天,原本在池安争论的是否要出兵的事儿因霍文钟的折子又在京城引起了热议。

    而还在池安的书房里的父子二人掰着手指头,见天算着——京城也该来旨意了吧。

第一六六章 出海() 
池安不是聂冬的主场,霍文钟送折子走的就是驿站,这风声要传出去也容易,更何况褚氏一族的老狐狸也不少。。しw0。褚正荣当众将博陵侯给撅回去后见博陵侯这么轻易就妥协了实在是有些异常,多加观察后发现这老东西果然有后手。赶紧又开了个小会,给各自在京中的关系上下打点。

    今日大朝会,陈睿高坐在宝座之上,下面的文武大臣分成两列按照品级高低站立。柴彦安身为丞相自然站在最首,其子柴七郎身为大司农所站的位置理他也不远。

    池安的事他们已经知道了。褚家也是百年大族了,是个值得拉拢的势力。然而如今褚家执牛耳的乃是褚庆涛,博陵侯的姐夫,若是换个人,哪怕不是亲近柴家,褚家内部也必定有一番波动,人心不稳时要拉拢谁也方便。

    更何况,如今朝廷推行商税,最是要求一个稳字。池安因有盐场,盐商众多,乃是收商税的重要之地,更是乱不得。

    柴氏父子没有出列,自有其他人代他们说话。与柴家一向关系铁的能穿一条裤子的某文官便站了出来,直言道:“启禀圣上,微臣有本要奏。”

    站在队列中的周阳侯眉头一跳。在听到那人从唐愈以天使名义核查池安军械引到了听说池安治下似乎有刁民作乱,不顾禁海之令出海,而当地县令竟然也不管,任由刁民勾结海盗,实在是骇人听闻。

    陈睿道:“卿所奏可有佐证?”

    那人将从宽大的袖袍中将奏折呈上。本来池宁就没有严格执行禁海令,这种事肯定是有的,就算要查那官吏自然也是不怕的。然而到了他们的嘴里就抵御海盗变成了勾结海盗。

    陈睿自认自己乃是明君风范,面对这种打小报告的事当然是不能只听一人之言。目光扫向了御史中丞。御史中丞掌公卿奏事,纠举不法,自己手下的御史这段时间有些躁动他自然也是知道,原本想着循序渐进,没想到竟然有坑货把池安的事儿拿到大朝会上来说,真是想活啃了那人的心都有。

    硬着头皮走到中央,规规矩矩的回道:“臣并未听闻此事。”

    陈睿点点头,又宣廷尉,命其负责调查此事。

    那文官脑袋嗡了一下,这样就完了?皇上难道不追究一下池安,再怎么样也要招池安郡守来辩一辩啊。殊不知此刻陈睿的心里并未将这种“小事”放在心上。池安离京城着实有些远,他知道那里有着丰富的盐场,是纳税大户,也是朝廷关照的重点对象。若哪里真的发生了所谓“造…反”这么严重的事,池安郡守与池安郡尉首先就是坐不住的,更别提池安还有个褚氏一族在哪里镇着,所以陈睿并没有太多的担心。

    不少人见皇帝这么个态度,心中顿时泛起了不少小心思。有人不死心,干脆将池安不顾禁海令,贸然出击海盗的事捅了出来。

    陈睿眉头一皱——怎么没完没了了!

    “如今朝廷推行商税在即,池安如此动乱,怕是不好。”那人跪地说道。

    陈睿道:“大司农何在?”

    柴七郎出列:“臣在。”

    “近来池安所交税赋可有缺漏?”

    柴七郎也不能睁着眼说瞎话:“并无。”

    陈睿点点头,又看向跪在地上的人,那人乃车郎将,乃是皇帝智囊班子的成员。他的出发点是站在商税角度,倒是让陈睿神色有些缓和,便道:“让池安郡守上折子自辩。”

    与霍文钟所料不差,陈睿虽然看中池安的赋税,然而一个离中央隔着十万八千元的名不见经传的十八线地级市输赢,实在是没有值得让一个皇帝担忧的地方。

    更何况,难道国家推行商税其他的事都做了?

    再者,陈睿还有一些小心思。前几月托前任大司农葛轩之子的大嘴巴所赐,坊间似有皇帝羸弱的流言,害怕北疆怕的都要拿公主去和亲……

    这种流言最是可恶,陈睿身为皇帝也不可能挑到小民面前扯着嗓子说,朕怎么可能是个懦夫!正好池宁这地方不大,此地的输赢对全国而言并不重要,却可以侧面反映出皇帝对军事的态度。更别提霍文钟那折子里还写了运往给京城的寿礼被那窝海寇给抢了……

    皇帝也是有血性的!中二期的皇帝更是时不时会热血上头!

    柴彦安第一个感受到了皇帝的态度,立刻示意自己的门人不要再有小动作了。当今皇上的脾气可不比先帝,一旦他拿定了主意,就不要再逆龙鳞了。

    “父亲,您说那池安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散朝后回到府里柴七郎不解的问道。

    柴彦安道摆摆手:“不过是群乡野匹夫争权夺利罢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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