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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李青林这段时间的细致开发,卫三丫的身体就像正在绽开蓓蕾的花朵,她一天比一天丰满。卫三丫今天穿着新做的白布短袖褂子和青布长裤,虽然衣服式样很老,可也则掩不住一天比一天高耸起来的胸和细细的小蛮腰。
在这铺天盖地的青纱帐里,除了田埂上的两个人儿和风儿吹动玉米叶子的沙啦啦的声音,四周不见一人。
李青林已经有几天没有回家,现在正憋着一团火,卫三丫的到来,激起了他的热望。
李青林一把搂过卫三丫,嘴儿对上了卫三丫的嘴儿,手就老实不客气的伸进了卫三丫的衣服里。卫三丫似乎也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她倚在李青林的怀里任其轻薄。
卫三丫的胸部已经有相当的规模,少女的胸部结实而坚挺,是李青林的最爱。李青林手在轻揉慢捻,舌头在卫三丫的嘴里搅动;卫三丫面色潮红,她那高耸的顶端两颗粉红色的果实越涨越大,越来越硬。
李青林下身早已坚硬如铁,他用手一探卫三丫的下面,那儿已经**一片。李青林Yu火上头,伸手就要解卫三丫的裤腰带。
卫三丫正被李青林弄得意乱神迷,闭着眼睛的她忽然感觉到李青林想要干什么,她连忙护住腰带,急着说:“哥,这青天白日的,不能这样的。”
前世的李青林像这样的白日野战也不知道干过几回,他现在要的就是这种情调,于是恬着脸嘿嘿笑道:“这里有没人来,怕什么?”
卫三丫眼珠转了转,似乎有点犹豫,但是最后还是坚决地说:“不行,在这里就不行!晚上让你随便弄。”说完,趁李青林一不留神钻出他的怀里,拎着空水罐扭着结实的小屁股,一溜烟地跑回去了。
卫三丫跑了,李青林的邪火被他自己弄了起来却没处发泄,他的下身挺立着,将大土布裤衩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刚才喝了一饱的水,现在李青林感觉到小腹涨涨的,急需要排泄。
四顾无人,李青林松开裤衩,任其落到脚腂初。坚硬硕大的家伙傲然挺立。李青林一时童心骤起,也不用手扶,叉着腰将自己直挺挺立着的家伙当着一把枪,瞄准地里一棵玉米开始射击,射中了一棵再换下一棵。
老话说“大路上说话,草窠里藏人”,这旁边的玉米地里还真藏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姜秀枝。
钱立华自家的地和李青林家的地紧挨着,今年他还租了十几亩地主家的地,只不过那些地不在这里。农时不等人,下午钱家另外的人都到租种地主家的地里去锄草,自家的地因为离家近,就留给姜秀枝一个人锄。
李青林其实没有注意,就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有一蓬草,草的另一边背阴的地方放着一个大篮子,篮子上边盖着一块布,里面有一个脱得赤条条的婴儿在睡觉,这个婴儿就是姜秀枝的儿子,也是李青林的干儿子。
农忙季节所有的人都必须出来干活,把婴儿带到地里也是农村妇女没有办法的办法。很小的孩子留在家里很不安全,带到地里最起码孩子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随时能看得见,所以姜秀枝也和别的女人一样把孩子带到地头。
青纱帐很密,风吹玉米叶的沙沙声掩盖了人在地里干活的声音,所以姜秀枝一开始也没发现李青林他们在地里干活。刚才她走过来,是因为估摸着喂奶的时刻该到了。
当她快钻出玉米地的时候,正好看到李青林和卫三丫在黏黏糊糊,胡天胡地地乱摸乱啃。有好戏看自然不能错过,姜秀枝蹲下来准备看看热闹。
正看到热闹处,卫三丫却跑了,姜秀枝有些失望。本想稍等一会就出来,没想到李青林竟然掏出一个硬邦邦的大家伙来赤条条的尿尿。
李青林的大家伙又坚又挺,又长又粗,那一股水流射击的准头很准,力道也很大,玉米棵子下面的土被激出一个个小坑。姜秀枝看得脸红眼热,感觉到自己的下面立刻就湿润了。
扭头看看四下无人,姜秀枝稍稍稳了稳心神钻出玉米地,她假模假样地咳嗽一声;“咳咳!是谁的骚味这么大?这么大的骚味还不把人都熏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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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树欲静风不止38()
李青林的水枪正射得爽,突然听到有人说话,他被吓了一大跳。后来听到是姜秀枝的声音,李青林觉心思就有点活泛了。刚才自己和卫三丫那点破事肯定已经被她看见,而姜秀枝却躲在玉米地里不出声,反而一直等到现在才现身,这事很有点意思!
李青林也不管她,继续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把剩下的水排完,并用眼睛的余光扫着姜秀枝。姜秀枝的脸好像偏向另一边,可是眼睛却斜瞟着那根直挺挺的家伙。李青林心中一荡,本来有点疲软的家伙再次暴涨直立起来,那紫红紫红的硕大头部完全暴露出来。
“我当是谁躲在地里偷看呢,原来是钱家的小媳妇啊!”排完了余下的尿水,李青林不紧不慢地提起大裤衩子,再慢条斯理地系好,仍然直立的家伙顶着薄薄的土布,就像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姜秀枝窃笑道:“切!我还当是谁这么大骚劲呢,原来是……”刚说到这里,在她身边茅草的后边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
姜秀枝顾不上和李青林七扯八拉,她三步并着两步跑过去,掀开篮子上的布,抱起儿子哄了起来。
天很热,姜秀枝的儿子满头大汗。大概他现在有点饿了,紧闭着眼睛,边哭边用嘴往姜秀枝怀里拱。
姜秀枝也穿着长衣长裤,衣服也被汗湿透了,似乎能滴下水来。见儿子饿了,她解开衣襟,当着李青林的面给儿子喂起奶来。
姜秀枝被太阳晒得到的脖子和手都黝黑黝黑的,被衣服掩着的身体却瓷白瓷白的。姜秀枝正在哺乳期,瓷白瓷白的Ru房十分丰满,映衬着顶端紫红色的Ru晕和Ru头十分醒目。
儿子吃完了一边,姜秀枝将他换到另一边。也许是故意,姜秀枝并没有将已吃空的这一边的衣襟掩上,那丰满之处完全暴露,,李青林看得不禁有些发呆了。
儿子吃饱了,姜秀枝将他竖抱着轻拍了几下,让他打了几个奶嗝。几个月大的孩子很贪睡,打了几个饱嗝以后,他又沉沉睡去。姜秀枝重新将儿子放到篮子里,再盖上布,任他径自去睡。
婴儿的嘴里有细菌,哺乳后必须马上再挤几滴乳汁,不然有可能诱发感染引起乳腺炎。姜秀枝边往李青林这边走,边挤乳汁。也许是故意,她还在敞着怀。
产后的姜秀枝身材恢复得很好,曾经膨胀的腰腹已经回到正常状态,如果不看那丰硕的Ru房,还真看不出来她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李青林呆站在那里,见姜秀枝将那一对雪白的玉兔挤出一滴滴雪白的乳汁,他不禁甚为可惜,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姜秀枝斜瞟着呆立在那里的李青林,娇骂道:“大色鬼,你还看!你不会回家看卫三丫的呀?看多了,当心眼里长疔疮!”
李青林诡笑道:“看了又怎么样?我有没看别的什么东西,只不过是在看我干儿子的饭碗呢。”
姜秀枝娇笑道:“好看不?”
李青林道:“好看好看,又大又白,又园又绵!”
姜秀枝四处张望了一下,田野里除了风吹玉米,再无旁人。她将两只手稍稍用力一挤,喷了李青林一个满脸花,娇声道:“叫你看,叫你看,迷了你的眼让你看不到。”
李青林的Yu火猛然腾起,他一把搂住姜秀枝,三下两下就把她剥成一只大白羊。当李青林将她按倒在那堆衣服上时,她的两腿之间已一片洪水,泛滥成灾了。
这姜秀枝的身体特别敏感,李青林一沾她的身子,她便如一股麻糖般扭来扭去,嘴里浪声不断。李青林的下体此时坚如钢铁,似乎就要把那土布裤衩戳破。他一把拽下自己的大裤衩,对准那一片水亮亮之处,强硬地顶了进去。
李青林拿出前世的手段,一会儿长攻猛打,一会儿短程频击,把个姜秀枝弄得如同直上云霄,死去活来。
终于在姜秀枝最激烈的尖叫声中,李青林发动了最猛烈的进攻,最后畅快淋漓一泄如注。
事后的李青林和姜秀枝并排躺在草地的衣服上,微风吹过赤Luo的身体,非常舒爽。稍稍平息一点的姜秀枝随意的用手拨弄着李青林的家伙。那家伙上还留有未干的液体,虽然刚刚已经爆发过,但疲软状态下的形状依然很可观。
姜秀枝边玩弄着李青林,边笑道:“怪不得卫三丫爱你都爱死了,你有了这个宝贝,哪个女人能不爱呢?”
李青林想到她问卫三丫的话,笑着问姜秀枝:“你这小媳妇真骚,你都问了三丫什么些话?”
姜秀枝笑道:“就准你们这些臭男人天天嘴上挂着女人,就不准女人们之间有点悄悄话啊?我和她说的那些话多着呢,就不告诉你。”
说完她起来,光着身子往玉米地里走。李青林道:“你这么这个样子怎么进玉米地?当心叶子把你光身子割个稀巴烂。”
姜秀枝也不答话,自顾自走到玉米地边,细心地选了一棵玉米杆,然后掰断根去了梢子和叶子,再掰成几段拿了过来。
这根玉米杆细细的,表皮颜色偏红,就是那种不长玉米棒子的甜杆。李青林拿起来就啃,这根玉米杆子吃起来很甜,汁水也很多,很像甘蔗。
李青林吃着吃着,忽然想起姜秀枝的表妹姜美枝来。最近姜秀枝回了一探娘家,她知道的事情应该不少,于是他问姜秀枝:“秀枝,今年春上的时候我路过你娘家的庄子,遇到过姜美枝。可她好像对我很生气,爱理不理的。可夏天我娘去提亲,她家怎么就痛快的答应了呢?”
姜秀枝答道:“你‘一门两挑’的事传到我娘家去了,美枝当然不乐意了!”
李青林再问她:“那后来怎么又同意了呢?”
姜秀枝诡笑道:“同意了就同意了呗,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见姜秀枝卖关子,李青林把手伸向她的痒痒肉,他一边挠一边说:“叫你再卖关子,你不说的话就痒死你!”
姜秀枝身体本来就敏感,李青林正好挠到了她的最敏感点,她的身体扭动如蛇,咯咯地笑道:“好人,你把手拿开,我就告诉你。不过你可不能太骄傲哦。”
李青林见她软了话头,于是把手拿开。姜秀枝喘息了一会,笑道:“这美枝是‘鸭子下油锅——嘴硬身子烂’。其实你娘开始托媒人说亲,我们姜家铺早就知道了。我们姜家铺差不多大的姑娘有七个,号称七仙女,他们个顶个都把眼睛擦得亮亮的,就想找个好姑爷呢。你有文化、身体好、脑子活、会挣钱,还孝敬父母,你们家现在也是一天比一天过得好,她们早就眼热了,都巴不得你家向她们提亲。这美枝家刚开始拿你‘一门两挑’说事,有人家马上就放话出来说一分钱彩礼都不要,就是要把女儿嫁给你,他家这才慌了神,马上就答应了下来。”
李青林听罢,果然有点小得意。自己现在实际上有了一个老婆,如今竟然还这么抢手,这实在是他没有想到的。
李青林笑着问姜秀枝:“这女孩子就不怕我有两个老婆?”
姜秀枝撇撇嘴道:“只有一个老婆的男人难道就是好的?象钱多福这样的男人没老婆才好呢。有小老婆又怎么了?有几个小老婆的人不是大官,就是财主。‘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姑娘嫁人不就是穿衣吃饭么?谁不喜欢绫罗绸缎、白面馍馍?难道她们还喜欢吃糠咽菜、破衣烂衫啊?”
在这个连吃饱饭都成为奢望的贫穷年代,女孩子有这样的选择其实也是一种无奈,在富裕和贫困、生存和死亡之间,人们当然选择富裕和生存。
李青林望着身子光溜溜的姜秀枝笑道:“要是你没嫁人,是不是也愿意啊?”
姜秀枝用手一掐李青林的腰,拿眼睛白了他一下,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啦,都是吃着碗里瞅着锅里。我都送上门给你白弄了,你还笑话我。是不是你还想着把我们姐妹俩弄到一张床上你才过瘾啊?”
一句话让李青林回想起前世那些胡天胡地的日子,和那一张床上三个扭动的赤Luo着的男女身体,他的下身再次暴涨。李青林一把将姜秀枝翻过身来,从后面对准那一妙处,用力一插。
姜秀枝一身尖叫:“你这色鬼,这么快又行了?轻点、轻点,人家还没准备好呢!哎^哎^哎呦……,我的个娘耶……”
密密的青纱帐里,那满目青翠的绿色,掩盖了其中无边的春色;风过玉米叶子沙啦啦的声音,盖住了那**互相撞击的声音,也盖住了那一声声醉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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