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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妃 作者:忐忑辗转(晋江金牌封推vip2014-05-04完结)-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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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皇帝接来绸帕,抹一抹油嘴。
  谢福儿也就够昂了:“萧家是本朝女皇帝曾经迫害的世族大家,萧家的祖先得罪女皇的缘故,天下皆知,无非就是萧氏淑妃争宠失败,被女皇帝秋后算账,跟现如今萧充媛的事大同小异。女皇帝对待那位萧淑妃的手段之狠戾,也是无人不晓,截掉手脚放在瓮中活活饿死,这种对待宫妃的刑罚,往前一百年往后一百年都是难有的,当年没人敢说半个字,可后来风声松了,谁不说萧淑妃可怜,女帝太恶毒?舆论尽数倾倒于萧家。现在要是重罚萧充媛,就是历史重演,让民众又记起那桩往事,给皇家名声遭污。皇家替萧家昭雪,接回京城,恢复声誉,不就是为了挽回名声,彰显朝廷宽宏大度么?要是罚重了充媛,就是偏离了朝廷原先的意图。”
  这倒是个新切入点,一堆关于请求轻罚萧氏折子里,大多都是在说萧家纯良,却少有提起萧家那桩惨烈过往。
  皇帝放下绸帕:“容朕再想想。”
  谢福儿见有转机,摊开宗正府的萧氏定罪诏,将御笔递过去:“择日不如撞日,皇上这就批了旨吧。” 是杀,是留,尽在他指间笔下。
  皇帝打从知道萧氏的背后是蒋氏指示,早就有了从轻打算,并不想赶尽杀绝,只是一直还在盘桓着,这会子两指一开,夹住朱笔,见谢福儿迫不及待,偏偏就是不动。
  谢福儿瞧他那表情就知道,明明决定了,故意在那儿使坏,免得夜长梦多,没伤的那只手抓住他一张大手,往御折上去点。
  皇帝臂一缩,借力一拉,把她一下子夹到了怀里,两团乳鸽在胸膛摩擦,一个猛子低头,嘬她脑门儿两口,又顺手握住一圈粉团儿。
  谢福儿愤愤拍打他两下,又没手去挡,只好任他捏啊攥的,握牢了御笔,悬在奏折上方,见他还是不落笔,急了:“您签啊,签啊。”
  他在御书案后面,把她桎梏在大腿上,一只手握着香软团儿挤挤压压,一只手松开御笔,箍住她腰,附耳轻轻吐气,昏头就昏头,就这一次:“没手了,你来。”
  谢福儿一惊,惊完了,擦,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就不是个跟人客气的人,还被他占着便宜呢!提起天子御笔就在诏书下面的轻罚二字上,框了个大圈圈。
  生死予夺的微妙感和刺激感第一次尝到,笔一放,谢福儿渗出淋淋细汗,擦了一把,推他:“皇上,我热,快中暑了,放我下去。”
  香馨扑鼻的,皇帝嗅得食指大动,吞吞吐吐的热气浇灌得她耳根子痒,背后像蹲了只要吃人的野兽,听他声音嘎然过来:“朕也热。”
  还故意挺了挺腰,把热的后果撞给她瞧。
  噗……谢福儿觉得腰背和屁股后面,大123言情升腾而起。
  她有时会很奇怪,不是说时光就像一把杀猪刀,黑了木耳紫了葡萄软了香蕉么?
  他这一垮香蕉怎么反倒练成了钢铁侠呢!!
  想来想去,归根结底,武人多运动,运动的人,体力到底还是好一些……
  她咽了咽口水,指了指书案,娇哝哝地扭胯:“这儿是书房,多不庄重您瞧,还堆着这么多折子呢”
  话音还没落,背后伸出一只猿臂,“哗啦”一下,书案上的折子砚台笔洗——全都哐啷扒地上去了!
  腰一紧,谢福儿身子悬空,一个冰天雪地三百六十度托马斯离地旋转,被他丢到了书案上。
  “越来越像个小淫O娃了。”皇帝红着一双眼,脸色既痛苦,又悲怆,可埋得最深的……是窃喜。
  谢福儿眼珠子一瞪,这算是……
  ……夸人么?
  她吞吞吐吐:”谢、谢皇上夸奖。〃作者有话要说:谢谢Sin_c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一02一2420:26:09

第78章
  皇后夜至永乐宫探视圣上被小黄门禀到内殿时;皇帝正在做不符合人体工学的动作。
  天子双膝跪在书房御案上,腰绶玉佩碰撞桌面;乒乓作响;将身下的爱妾四肢摊开,置放在御案的明黄绨锦上;剥开小襦衣;扯开中衣;翻起裙子;朝天拉直两条笋嫩小;一个倒挂金钩,缠在自己健硕肩颈上。
  美人成了书桌上的纸张和折子,由皇帝批阅修改,大肆游龙舞凤。
  “嗳哟;疼,六郎。”做瑜伽也不如拉得这么直,筋络扯得发麻,谢福儿叫唤起来,频频掰他掌子要放下脚踝。
  “爱妃,这姿势最宜怀孕。”皇帝循循善诱。
  底下的美人儿再不叫嚷了,眼看跨坐在身上的某人解开腰带,一发炮弹飞弹出来,像一柄积蓄了千钧之力的弹簧,稍稍一弯,马上竖得绷直,垂直度几乎与小腹齐天,倒吸一口气:“果然是……齐天大圣。”
  “嗯?什么圣?”皇帝没听清楚。
  就算本朝是平行时代的汉唐,也还远远没到明代吴氏的荒诞西游世。
  如今的圣,只有天子,可没有那只猴子,谢福儿吐舌,顺手扒弄弹簧炮弹,随口打哈哈:“没什么……福儿是问,这样真容易……怀皇儿?”
  威武刚硬却又脆弱至极的大物禁不住这么一弹一摸,发了水的酵母饽,吓得谢福儿一丢,皇帝讪讪,因为失望,恶意地喘气,将那只葱嫩小手拉过来,扯到下面:“皇儿不在那,在这里……”
  谢福儿对这方面至今还是一知半解,什么都听过,都知道,却又什么都半吊子水,有些事更是浑浑噩噩,前多次侍寝大多也是中规中矩,并没有这样流于细节,这会儿去掂量着抚摸软兮兮的袋子,满满怀疑:“皇儿在这里?”
  皇帝被她握得通体舒泰:“快跟皇儿先打个招呼。”
  她见他脸上爽翻了的表情,倏的抽出手,将五指并拢捂住眼,发觉没动静,又透过指缝去偷看,瞧见他不徐不疾,在自己两腿间压下脑袋,欣赏之后啧啧:“朕的铁蹄大军轧过了这么多趟,粉嫩犹如故园春……”
  美人儿双腿一并,夹住皇帝上面的那一颗脑袋,娇憨威胁:“再说人家就走了,反正人家手还伤着哩。”
  “御医说了,活血活气能加快伤势好转。”这样一想,今儿不弄她个上百余下是不行的,为了疗伤只能豁出去了,朕不入地狱难道臣入地狱?皇帝眉头一皱,怀着悲壮的献身心情磨了磨白森森的牙,往前一推——
  书房帘外一声通传,浇熄了皇帝的悲壮。
  谢福儿一听是中宫,大力推开身上人,跳下御案,前后之敏捷,堪比甩开一块脏兮兮的破抹布。
  皇帝尔康手追不及,眼看那妖娆密葱的故园春渐行渐远,恼火得紧,身子一仰,訇然坐倒在宽背椅上,抱头气呼呼:“这大半夜的过来干什么,都不睡觉吗!”
  黄门低弱回应:“知道圣上近日政事操劳,生怕圣上劳苦,特来送宵夜……已到了门前。”
  ╮╭后也好,妃也罢,来套近乎的台词都一样,谢福儿绾着发髻想。
  皇帝烦闷挥手:“宣宣宣!”转头见谢福儿在收拾妆发,把她牵过来,制止:“你干嘛?皇后来是她的事,你坐到朕身边就行。”
  谢福儿低头一瞧,衣服半敞着,腰带都还是垮的,等会儿这副仪态跟蒋氏打照面?想起某个著名的帝王,嗜好将最爱的妃子冯氏放在朝堂的横案上供大臣们观摩欣赏就差收门票了,还给后人留下个玉体横陈的香艳成语……说只是拿小冯当玩物吧,后宫里独宠她一人,帝王再瞧不起别的女人!说是真爱,小冯又鸭梨山大了点儿,这帝王典型的霓虹国变态NTR心理啊!!!
  这皇帝不会也是一样吧……
  要自己当着别人的面做些不合主流的事,谢福儿才不干,因为苏娃那桩事,本来就跟蒋氏有了心结。
  蒋氏毕竟是中宫,闹到了明面上,她要是有心想弄自己,怎么算都是自己吃亏。
  皇帝见她要跑,手一抓:“去哪儿。”
  “把衣裳穿好,免得叫皇后见了……哎呀您放开我啊。”谢福儿见他抓得不放,只差就要冒犯龙体低头咬一口了。
  皇帝可气可恨,这到底是蒋氏的后宫还是他的后宫,谢福儿对蒋氏的紧张和敬畏,明显胜过对自己!
  皇帝将她一摁:“不准穿,不准走,坐着。”
  谢福儿见他发了决心,默默起了怀疑。
  要是那个蒋氏对他来说真的无足轻重或者仅仅当做嫂子供养在后宫,他能这么介意么?
  故意做给蒋氏看,恐怕对这嫂后在他心目中还是很有些分量吧。
  想当年,蒋氏要不是先拒绝了他,他怎么会对这个绝色人|妻兼禁忌美大嫂不动心?
  肉|欲禁|忌不|伦……这绝对是所有男人的终极梦想吧?
  冷待一个异性,不一定是厌恶,也可能是动了心,才故意克制吧?
  这两个人都是外表倨傲,阳春白雪的天之骄子,只不过是没人主动走出第一步,不然早就天雷勾动地火了吧?
  谢福儿扒开他手,眼看蒋氏步履渐近,来不及整理,抓起屏风上搭着的皇帝的吉光裘往身上一披,书房四敞,除了案前两柄蟠璃口衔青玉五枝灯,就是门前梁柱,再没什么障碍物能遮住人,只能暂时避到窄扇屏后面。
  皇帝见她表情阴郁,也不知道哪儿又得罪了,来不及再把她拖出来,侍者撩帘,蒋皇后已经翩然进了书房。
  谢福儿透过薄屏,见蒋氏夜间莅临天子寝宫,一身散花绫深衣,轻软流畅,身段毕现,今天不比往日,满头青丝绾成低髻,只点了一根玳瑁艳桃钗。
  蒋氏发量多,喜欢在头发上做文章,今天一个灵蛇舞,明日一个百花开,每天发型都在变,总的来讲喜欢梳高髻,显得美艳,还能露出纤细雪白的玉颈。
  今晚一具低髻,没有平时的气场,却显得楚楚娇弱,人看上去又小了几岁。
  配上仙气飘飘的广袖,谢福儿看见蒋氏拎一把食盒,送到天子案前,这点倒是比自己贴心多了。
  蒋氏亲手倒出汤汁,将瓷碗捧到皇帝鼻子下:“陛下劳累,妾在图华宫厨房内炖的补汤,虽没有御膳那边老道,但亲自品过,尚能入口。”
  香气醇醇,都飘到了谢福儿这边,却听室内响起一个很响亮的饱嗝声。
  蒋氏早预料皇帝不会那样柔顺,却没想到皇帝用这种不雅的方式拒绝自己。
  皇帝还真不是有心,刚喝一碗,又来一碗,看得那一层油皮子都有点儿反胃,推开:”不用了,朕是饱的,皇后有心。”看蒋氏尴尬,今夜仪态着实可亲又温柔,既然来了,总不能现在就打发走,也懒得叫人再去搬椅子,左右一环视,手指一伸身边那张绣边杌子:“皇后坐吧。”
  蒋氏暗喜不表露于脸,缓缓坐下,杌子上还有余温,纤唇一勾,试探:“刚进来时,听黄门侍郎说昭仪来了,怎么没见着人呢。”
  娇娥回去一禀,说天子从远条宫回了寝宫,独自一人办公,是个难得机会。
  蒋氏沐浴换衣,结发染香,赶过来时,知道昭仪先来了,心里当时就一紧。
  皇帝拿起折子,佯阅:“唔,走了,走了。”
  蒋氏瞥一眼薄如蝉翼的屏面后的人型倒影,屏脚下方还露出一小截儿袍子角,是帝王身上穿的吉光裘,顿了片刻。
  谢福儿也感觉蒋皇后发现了自己,就算是伺机拉出自己,治个不敬国母之罪,皇帝在跟前也不好说什么,没想到蒋氏只是垂首纤纤:“妾明白。皇上,这汤,要不还是吃点吧。”
  脸如璞玉,微微一仰,光彩照人,谢福儿不远不近地看都是动心的。
  皇帝看出蒋氏并不追究,出于你来我往的心情,端起碗,呡了几口。
  这一喝,确实美味,也不知加了什么特别作料,皇帝又喝小半碗。
  蒋氏见状,语气欣慰:“陛下觉得好?”
  皇帝向来罚不吝罚,该奖也不惜奖,大方回应:“不尝不知道,一尝吓一跳。”
  啊呸,谢福儿平白无故有点火,这指不定就是他对蒋氏的感觉吧。
  蒋氏反应也不钝,一听皇帝这话,抓住当做今夜的开场白,神色一敛,忽的起身。
  皇帝放下碗:“皇后这是做什么?”
  蒋氏头颈略朝上几十度,弧度优美,眼眸和脸色上绽放出一层柔光。
  从谢福儿这角度看,就像是传说中化腐朽为神奇的绝世神器美图羞羞给照片柔化处理了一样。
  皇后有三好,美发,纤颈,绝色貌,眼下全部摆齐在男人面前,还多加了一个法宝,放低姿态。
  她静静地说:“皇上不吝称赞一碗好汤,却忘了眼前人么?”
  这应该算是蒋氏目前说的最大尺度的自荐枕席的话了,暗含的意思是:老娘也是不尝不知道一尝吓一跳啊!你踏马尝尝啊——
  谢福儿噗呲一声,差点儿笑出声。
  书房安静,侍者都下去了,帝后两人清晰地听到屏风后面的响亮动静,却都心照不宣地当成没听到。
  皇帝有些愠恼地望一眼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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