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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神仙叫做日月?”
“是啊,这位日月前辈可是当年武林响当当的人物,可以说,他就是一个传奇。”
数十年前的江湖上曾经有这么一位大名鼎鼎的人物,名叫日月,此人从踏入武林那一天起,就是一个神一般的存在,当年他在昆仑山学会旷世神功,后入中原兴丐帮救少林,解天下之困,与当时的魔教决战京城,还出手惩治了那个过河拆桥道德败坏的武林圣君,名声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最后归隐,再无出现于江湖,而他归隐之时正是他坐上武林盟主之刻,在个人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却断然而去,留给这个江湖多少无法揭开的迷。
傅夕歌听马和说完这些,又怅然怔了半天,说道:“武林多少事,谁能说得通,看来还是日月前辈看得透彻,世间再多荣誉,到头来不如一盘棋,下过之后,空留一句笑谈罢了。”
马和笑了笑:“夕歌兄弟小小年纪,看法却是如此沧桑,是太过多虑了,兄弟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去南方吧,我还要去救明月姑娘,还要陪马瞳姑娘回家,至于其他事情,走走看看吧。”傅夕歌闭目叹到,心中像有什么东西堵塞着,喘也喘不过气来。
经过这冰火岛一战,武林各派均好手大损,但却始终没有捞到任何好处,全然杀羽而归,各回山门。
那武林盟主段子羽因寻找爱女,重涉江湖,挑动了天下血战,而他爱女明月青却被魅儿劫走,带离冰火岛,带向京城,获得此消息的段子忙通知张宇初,在魅儿半途设下伏兵,经过又一场血战,将那明月青劫下,终把爱女控在手中。
建文元年,明惠帝朱允玟登基,不久遵祖父之意纳妃段氏,好郑妃,而据野史传说,这建文帝郑妃正是那武林盟主段子羽的宝贝千金明月青,明月青被带回京城,便被强行纳为郑妃,进入了皇宫,而那段子羽,由此成为国舅,进入了建文朝的权力核心。
朱元璋去世后,死前密命驸马梅殷辅佐新君。
朱允炆在同月即位,定次年为建文元年。
惠帝在六月晋用齐泰为兵部尚书、黄子澄为太常寺卿,七月召方孝孺为翰林院侍讲,在国事上倚重三人。
惠帝的年号“建文”有别于其祖父的洪武,他不想仿效祖父以严刑峻法治国,即位后改行宽政,囚犯人数减至洪武时期的三成左右。
建文帝能虚心纳谏,一次他因病上朝晚了,监察御史尹昌隆对此提出批评,左右建议他说出自己染病,建文帝却认为这样的谏言难得,不但没有自辩,还表扬了尹昌隆,公开了他的奏疏。
明太祖为巩固皇室,大封宗室为藩王,各拥私人护卫军队。对惠帝来说,诸藩王大多为其叔辈,且在封地掌握兵权,心中由是不安。
惠帝为皇太孙时曾问黄子澄曰:“诸王尊属拥重兵,多不法,奈何?”子澄回答说诸王军力不足以抗衡朝廷。
惠帝即位后,下令各王国的地方文武官员听朝廷节制,采取削藩政策,先后废黜周王、湘王、齐王、代王及岷王。
在部署对付年龄最长、军功最多、武力最强大的燕王朱棣时,由于惠帝身边的谋士多缺乏实际的政治经验,以致打草惊蛇,引发了燕王先发制人的念头。
朱棣在权衡利害之后,于建文元年七月在封地北平起兵反叛。
他以“靖难”为名,向京师进军。
而这挥师京城的一个由头,却是太祖去世之时朱棣入京吊丧,未获批准,遂与谋士相商,举起刀兵,杀向他的侄儿。
所谓白盔白甲,建文帝搬出先皇遗命,不准藩王回京吊唁,杀鸡不用牛刀,杀牛却必须用牛刀,元朝有一个怪僧刘秉忠,辅佐忽必烈成就了霸业,朱棣身边也出了个怪僧道衍,他要送给燕王一顶“白帽子”。
山雨欲来风满楼,在天下即将刀兵大起烽火连天之时,那傅夕歌却沉浸在回忆的悲痛之中,慢慢嚼着伤疤,任指尖的时光悠悠流过,如水,如杀,如云,似霞,那的以往人生,却是从那光明顶下来后,因为重伤身痛,染病失意后开始,在那后,他认识了他此生最不该认识的人,那个人叫欧阳妙弋。
那是他的克星,却是他今生无法忘却的伤痕,就如留在胸口处的这条剑创,一生陪伴,再也消不了了。
第151章 王叔吊丧莫入京【1】()
白盔白甲,搬出先皇遗命,不准藩王回京吊唁。杀鸡不用牛刀,杀牛却必须用牛刀。元朝有一个怪僧刘秉忠,辅佐忽必烈成就了霸业。朱棣身边也出了个怪僧道衍,他要送给燕王一顶“白帽子”。
大明王朝洪武三十一年闰五月,炎炎烈日,酷热难当,长江以北正是麦收季节,一眼望去,莽莽苍苍的江淮平原,滚荡着波状氤氲气浪,田畴黄绿相间,在这略显单调的色彩中间,突现了一道瀑布般的潮流,那是夹带着烟尘滚滚而来的一支白盔白甲的队伍,旗旄和战马也是纯素的,最前面的飘着白旄的大旗上大书着“羽翼皇朝燕王”字样。
这支上上下下都一律孝服的奔丧队伍从燕王朱棣的就藩地北方重镇北平,一路奔突飞驰而来。
燕王朱棣四十岁刚出头,方面阔口,长髯及胸,他为了保护他那称得上美髯的飘洒长须,也学三国时的关云长,用一个黑纱绣囊盛裹起来,他星目剑眉,显得气概不凡。他的身后是三个儿子:体胖仁柔的世子朱高炽,透露着憨厚和懦弱气质,刚烈不羁的老二朱高煦就不同了,长得膀大腰圆、天生的武夫鲁莽派头,英武干练的朱高燧身材瘦小,却显得有城府。
最引人注目的是骑在一头黑驴身上的丑和尚,他身披黄袈裟,头戴毘卢帽,白眉白须,鼻孔朝天,两耳向前罩,虽丑陋,看上去颇有点仙风道骨的模样,他就是帮助朱棣运筹帷幄的道衍法师,俗名姚广孝。他跟随朱棣多年了,那还是朱棣生母马皇后薨逝的时候,朱元璋为了让分封在外的儿子们四时尽孝,为母后超度亡灵,特地召来一批得道高僧待选,以备随侍各藩王。
初时,朱元璋对道衍并无好印象,道衍长得不单是丑,更确切地说是有点怪,两只耳朵大得出奇,像两个猪耳朵,眼睛小,而且离得很远,鼻子扁平且露孔。看遍王子们,道衍一眼看中了朱棣,他跟燕王一拍即合,本来落选的道衍便被钦点随燕王去了北平。从此他们主仆、僧俗之间,逐渐形成了相互依赖的默契关系,朱棣大事小情都与他商量。
在稍后是两辆半卷帘子的驷马高车,被一群宫女、太监簇拥着,那是燕王妃徐氏和她妹妹徐妙锦的轿舆。
这支全副武装的奔丧队伍隆隆滚过淮河左岸的黄土路,卷起冲天烟尘,引得淮河上的船户和田里割麦农夫们驻足瞩目,他们都在窃窃私语,出了什么事?怎么是白盔白甲?
有人知道朝廷出了大事,没听说吗?洪武皇帝驾崩了,这是镇守北方的燕王千里奔丧回南京啊。
也有人质疑:奔丧还用带刀兵吗?
这就没人回答得上来了。
这时燕王三护卫的都指挥佥事张玉从前面驰马而来,在朱棣面前滚鞍落马,双手一拱,向燕王朱棣禀报,说在南京,太皇太孙朱允炆已经准备登极继皇位了,朝廷派了翰林院侍读方孝孺奉谕旨已在路上,打前站的已传来口谕,令各藩王谨守防地,勿得到京奔丧。
这消息虽在意料之中,朱棣还是不免一惊,忙与骑在驴背上半闭着眼睛养神的道衍和尚交流眼神。道衍似乎无动于衷。倒是二儿子朱高煦冒了一句:“凭什么不让我们去吊丧?难道我父王不是洪武皇帝的儿子,我们不是他亲孙子吗?”
朱高燧也说,朱允炆不让各藩王回京奔丧,这是他心里有鬼!
朱棣瞪了他二人一眼,后面华盖宝车的帘子掀开,露出徐王妃端庄湥愕牧晨桌矗浦沽礁龆铀担骸安坏煤担愀竿踔髡拧!�
在朱棣捋着胡须凝思的当儿,朱高煦知道父王听道衍法师的,就弯下腰向道衍法师鼓动,这本来是意中之事,难道就这么乖乖地回北平去吗?他主张给它来个不理睬,照旧兼程南下。
道衍知道朱棣是有主见的,不必多操心。他指着路旁一株树干已朽烂的榆树,用半睡半醒的语气说:“殿下看见那棵老榆树了吗?树干早被虫子蛀空,只是暂时没死,可枝叶却依然繁茂,如今的天下,也很像这棵树。”
二十九孔石拱桥上,正有一彪人马由南向北,狂驰过桥。为首的是四十多岁的翰林院侍读方孝孺,儒巾葛衫,慈眉善目,文气很重。
与他并马疾行的是一个妙龄女子,柳眉凤目,英气逼人,因为束了发戴了冠,着男子装束,更显出几分潇洒,她就是方孝孺的爱女方行子。她身背一把双刃剑,跨一匹青花马,那马跑起来四蹄生风。他们身后跟着二十几个武装侍从。
过了桥,远远地看到一骑快马驰来,在方氏父女马前停住,来人正是方孝孺派出去传口信的百户。方孝孺关切的当然是燕王是否转回去了。
百户的报告令方孝孺皱起了眉头,百户向燕王打前站的张玉传了话,可他们全然不当回事,不但没有打道回府的意思,反倒加速南下了。
方孝孺看了方行子一眼,父女俩颇感棘手,朱棣胆敢违抗君命,狼子野心也就昭然若揭了。
方孝孺还是往好的方面推断,将心比心,人总是有孝心的,父皇宾天,谁都想尽孝子之心。他决定亲自会会燕王殿下,当面宣谕高祖皇帝遗命,他就会遵命北归了。
他女儿却没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她揶揄地笑笑说:“父亲总是以君子之诚衡量别人。那我就等着了,我真不忍心看父亲失望的表情。
方孝孺说:“你怎么跟我说话呢,你好像很幸灾乐祸呀。”
女儿咯咯地笑了起来。停了一下,她问父亲,是不是现在新皇帝已经登极继位了?如果是这样,燕王即使野心再大,让他回南京去,也是无可奈何了。方孝孺仰头看看悬在中天的太阳说,这个时辰,新皇帝应当在南郊大庙告祀天地呢。
方孝孺估计得不错。
南京大庙正在举行盛大的新皇帝登极大典。
大清早,在南郊形成了旗旄伞盖铺天盖日的场面,宫中教坊的乐手们吹奏起喜庆大乐,长袖善舞的宫中舞女们在宽阔的坛前跳着声势浩大的宫中舞蹈《天地玄黄》。
朱允炆头戴前圆后方、外玄里纁、前后缀着十二旒的帝冕,服玄衣黄裳绣有日、月、星辰、山、龙、华虫六章的袞服,华丽威严,却有几分弱不胜衣的感觉,那大礼服好像是借穿别人的,不太合身。朱允炆告祀天地毕,在宫女、太监们簇拥下,缓缓走向高台。魏国公徐辉祖、驸马都尉梅殷、兵部尚书齐泰、太常寺卿黄子澄为首,文武百官及都城居民代表耆宿一齐拜贺舞蹈,三呼万岁。
之后由鹵簿队导引,朱允炆行至太庙,上追尊四世册宝,告祀社稷,太庙前大乐高奏,象征天下祥和的《国泰民安》舞又起。
朱允炆的心并不踏实,他此时仍在担忧那些领兵在外、强悍的藩王叔叔们。他知道,没有几个是省油的灯,谁不觊觎皇位?特别是他怵惮势大力强又文武兼备、野心勃勃的燕王朱棣,这是个令他睡不着觉的叔叔。不然,他也不会派得力臣子方孝孺带着上谕去堵截进京吊丧的朱棣了,杀鸡不用牛刀,杀牛却不能不用牛刀,朱棣不是鸡,而是牛。
他的担心显然不是杞人忧天。朱棣白盔白甲倍道而来,当然是来者不善。但朱棣却没想到,朱允炆居然会挡藩王吊丧的驾。
淮河上空月如钩,繁星缀满湛蓝的夜空,沿河草坪上临时搭起了一片大大小小的帐篷,篝火与星光辉映,散放在草地上吃夜草的马儿嚼吃声与河水淙淙流泻声和谐地融成一片。除了值夜兵士,士兵都入睡了,只有朱棣和道衍席地坐在河畔一堆篝火旁,熊熊的火光映照着他们的脸,朱棣焦灼而又困惑,也有几分无奈。
道衍的眼睛依然半睁半闭,像睡不醒似的,他一直在翘首望天,大约朱棣的忍耐到了极限,他说:“你总是看天空干什么?天上难道写着我该怎么做吗?”
道衍慢慢悠悠地告诉朱棣,他观天象,见岁星逆行入太微,犯毕井,他让朱棣往他手指的方向看,那里有客星大如弹丸,问朱棣看见了没有?
朱棣看见了,是一颗散发着灰白色光芒的星,确实有别于其他星辰。
道衍告诉朱棣说:“它止于天仓,又进入紫垣,这叫‘五星紊度,日月相刑’。”
朱棣忙问主何吉凶?
道衍讳莫如深地笑笑,说天机不可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