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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真心和汗水,甚至于生命。”
“为兄赞同兄弟的话,但却也有所保留,兄弟你说我们二人追求的东西不是一样的,我看却未必。”
“难道燕王兄还有新的见解?”傅夕歌有些吃惊。
朱棣点头,直视着傅夕歌的脸,说:“没有天下的太平,没有万民的安定富足,哪来兄弟你小家庭的幸福?”
朱棣之话,如雷贯耳,穿进傅夕歌的心中,让他的身体一下震撼,那从未有过的兴奋血液,瞬间在每一根血管中游荡着,似乎又回到了雪花飘舞的光明顶绝顶,看见沐寒烟那无助的眼神和慕容霜儿那悲伤欲绝的脸!
是啊,没有太平的世界,人就算躲得再远,藏得再深,武功再高强,心机再禛密,那也逃不过灭顶的大难,只有彻底扫清了污浊,还天下一个太平,更多的人才有可能避免灾难和横祸,而这些事情,不是能推给别人的。
朱棣说:“傅兄弟,刚才那些话,其实不是我说的,而是你的祖父,傅友德老英雄所说的。”
朱棣拂手而笑,与他娓娓道来:“傅老英雄是本王见过的最了不起的人物,他一生驰骋沙场从无败仗,可以说整个大明有一半天下是他打下来的!记得那年北征大漠本王兵困宁夏被围十日,多亏他仅率二百余骑杀入宁夏,救他出去,当他杀出重围时浑身染血仅剩一对眼珠在转,他手中那柄逆天长剑身不沾血却傲视千兵万马,可谓无坚不催,万夫莫挡。”
在朱棣那绘声绘色的描述当中,有一个身长八尺的汉子在他脑海中活了过来,跃马扬鞭横行世间,长剑浩浩须发飘飘,一声怒啸响彻山河,他不禁胸中豪气万丈,朗声道:“好个无坚不催,万夫莫挡啊,是那柄神剑成就了傅老英雄的一生战功吧?”
“也是傅老英雄成就了神剑的震天威名,没有傅老英雄的勇猛无敌,也没有逆天神剑的饮血狂飙。”回忆起傅友德的过往,朱棣本人也既兴奋亦钦佩,粗壮的眉毛挑了挑,脸上跳跃着热血沸腾的光采,像是又回到了那个血与火的岁月,又重拾了那马背上指点江山的豪情。
傅夕歌亦重重点了点头,赞道:“宝剑配英雄,逆天神剑理当赠与傅老英雄。”
“是啊,你见过会饮血的剑么?那柄逆天就会饮血,无论你经历多少次大战,无论你斩下多少颗人头,无论你踏过多少的尸山血海,那柄剑,永远只会绽放着青亮的光芒,因为它所斩杀的人的鲜血,全被它喝进剑身,转化为无穷无尽的力量,再杀向敌人,当它饮血之时,没有谁能阻挡得住,没有谁能控制得住,它与它的主人连为一体,战场上,它就是它的主人,而它的主人就是它,所以,这样的神剑,一柄剑足以荡平天下,横扫无敌,与天争锋。”
这是朱棣对那柄神剑的诠释,也让傅夕歌明白了为何八年前有人传扬“逆天现,天下乱”!这不是危言耸听,更不是谣言,而是真正的现实,逆天神剑若落到奸人手中,必掀起腥风血雨夺位篡政,但如果天下久乱,也必有人手仗伤痕主持正义,扫平这人间奸邪,还天下一个太平。
其实那逆天神剑就是一杆称,它在衡量这世间的人心,虽然现在它已消声灭迹,但有可能它就在你的身旁,只是缘法未到,这世间还不需要它的出现罢了。
傅夕歌忽然心中缓缓扬起了一段诗句,他不知曾经在哪听到过,但是似乎又没听到过,只是此刻豪情顿发难以抑止,忍不住脱口而出:“与君把盏醉癫狂,天地纵横睨苍茫,争得乾坤皆俯首,锋刃透骨酒断肠。”
“哈哈,好一句锋刃透骨就断肠,兄弟你的霸气与雄心,与那傅老英雄有的一拼啊。”朱棣豪心一起,伸手拍了拍傅夕歌的肩头,他的朗笑之声惊起了十多只在那湖面觅食的红嘴海鸥,海鸥在晚霞中振翅飞过,翩翩的身姿让二人眼前一亮,傅夕歌抱拳与太子丹道:“燕王兄谬赞了,刚才这段小诗乃小弟赠与燕王兄的,燕王兄今后宏图大展霸业务成,但不要忘了长剑出鞘时那些洒在长空中的鲜血,每一场的王图霸业,都是踩过了多少的尸山血海,有让多少的家庭骨肉分离!”
“兄弟之言,为兄已谨记在心,为兄现在想邀请兄弟你与为兄共赴燕京,共展宏图霸业,为天下万民谋太平。”燕王的两只手搭在傅夕歌的臂上,目光炯炯,真诚而坚定的邀请到。
他心中明白,面前这少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放过,今生可能就错过了。
而傅夕歌也对面前的朱棣
惺惺相息,有相谈恨晚之感觉,只是无奈人各疏途,始终不是一路!
他心中还有一个微不足道的心愿没有完成,他需要去完成他,所以他抱拳对朱棣道:“燕王兄,实在很抱歉,恕小弟无法遵从你这个要求。”
“兄弟莫非还有什么顾忌?还是对为兄的事业没有信心?”朱棣有些不解,便问之。
傅夕歌摇了摇头,回答道:“那些都不是,实在是小弟我牵挂了多年的母亲,夜夜入我残梦,每每见她在梦中声音凄苦处身火海,梦醒之后此心难安,做为儿女却无法让父母死后安宁,是人之大不孝也,所以兄弟不日将启程回到故乡,寻找我母亲下落,待安定后,诸事再议。”
闻他说起这个,朱棣脸上也不禁凄然,想到自己的生母早逝,劳苦一生却没有名份,而自己却在这里做着霸业大梦,实在是可笑之至,人生在世谁没父母,天下万事以孝为先,这傅夕歌既然要回乡寻母,在大的事又如何能拦他?朱棣长吐了一口气,还是朗笑起来:“好吧,兄弟既要回乡寻母,那便诸事再议,不过有一件事,兄弟你无论如何必须答应为兄的。”
听他那么严肃的样子,傅夕歌心下惶恐,不禁沉吟,这位睥睙天下的王爷要自己答应他什么呢?是他想到那逆天剑,要叫自己帮他代找?这些都是世间最难办的事情,但如果对方提出来,自己是答应呢?还是拒绝?
朱棣见傅夕歌半天沉吟,哈哈笑了,又伸手拍了拍他肩膀站了起来,说道:“为兄只要兄弟你答应今晚陪为兄大醉一场,从此你我便性命相交,不分彼此,可好?”
“当然好,兄弟我早有此意,燕王兄既然如此说,那咱们今晚就大饮千杯,不醉不归。”傅夕歌亦一拍腿站了起来,二人站在那船头仰天长笑,朗朗声音穿过了傍晚的空中,飘荡在这五百里滇池之上。
滇池号称滇中明珠,她依偎在滇城畔,而那滇城,更是千百年的古城,云南是一个多民族聚居的地方,那多年的兵戈战火涂炭生灵却没在古滇池边留下痕迹。
但傅夕歌与朱棣相约的这一顿酒,终还是没有喝成。
第65章 一柄怪铁退千军【1】()
外面接应的老四大喜,原来那地牢是他们当年所建,多年前元朝大军征讨古滇,便建了许多地牢来关押犯人,而这老四兄弟几个便被抓来建造地牢,正好毛骧关押朱棣的地牢也是他们所建,他们兄弟当年为了逃过官兵之手,在地牢之底又挖了一条暗道,暗道后来以砖石所封,没人知道。
直到朱棣被抓,他们才想起来有这么一条暗道,遂潜入了暗道救人,而破地之时正好遇到毛橙等与毛骧正在大打出手,毛橙四人为了掩护他们把朱棣救出,全全丧生于毛骧手下,而老四用炸弹把地道炸塌了,才安全把朱棣救上了船,向西山脚底划来。
那毛绿三人也与大家敞开心扉,说起了这所有的来龙去脉。
从上次大战光明顶之后,他们又去追杀马三保,没想到在半路遇到流浪在外的朱棣,遂密报到京,称朱棣意联合武林谋反,被其挫败后仓皇南逃,那皇帝闻之大怒,正好加上朝中大臣等的煽风点火,一道追杀大令便下发了下来,那毛骧亲率八百护卫捉杀朱棣,若凯旋而归,皇帝便绶其讨北元帅,率二十万大军,征讨燕,剿灭朱棣残部和北方武林。
朱棣冷哼一声,道:“好残忍的毒计,原来本王已在他们一步步的算计当中,看来这整个天下,已无本王的安身之所。”
“殿下,你应该即刻回北,整顿兵马,杀上京城,向那明帝讨一个说法。”马三保抱拳,跪拜在了朱棣身前。
忽然,天地间惊然响起了一声幽幽叹息,众人被那声幽叹惊得一震,竟不由的抬眼看去,只见那龙门之处,竟兀自立着一位黄衣女子,长眉秀目,身材高大,年龄约四十五六,生得清美中透出一股威严,在那月光之下,看起来直若天外来仙,不食人间烟火,所有人都没见过这个女子,但是她那一身的威严却让人由心而生一股莫名的敬佩之感。
女子道:“等你们破了那毛骧之围,再想那靖难之事吧。”
朱棣向女子躬身一掬:“女侠深夜来此,莫非就为了提醒我们,要破毛骧之围的吗?”
“你们根本破不了,毛骧的厉害,这三个太监最是清楚,那紫衣魅也曾经是毛骧之人,毛骧的九星联珠阵,可以冲破天下最坚固的防御,各位说是也不是?”那女子侃侃而谈,那三位太监闻之,脸色均是大变,马哈只看向他们,问道:“孩儿们,何为九星联珠阵?”
那蓝绿等身子一阵,差些要跌倒,脸上的肌肉恐惧的颤抖着,像似要撑破他们的面皮,而震飞开去一般,他带着笑亦非笑哭亦非哭的声音道:“那是毛骧所创的一门恶毒阵法,其是从鬼谷真经中悟来,修炼之阴毒,威力之惊人,可以说是举世罕见。”
闻他如此一说,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却不一样,有的表示相信,有的却表示遗憾,那沉默半天的紫衣魅儿接话到:“让我来所说这九星联珠的第二层吧,当年锦衣卫修炼的就是第二层。”
老大刀神失声道:“十八年前我三弟大败于你们手下,莫非就是败给你们的九星联珠阵。”
“没错,他是败给九星联珠的第二层:万鬼噬魄。”紫衣魅儿点头道。
“何谓万鬼噬魄?”刀神凌然怒问,他想起了义弟惨败时的情景,心中一股无名怒火就往头顶直冲,紫衣魅儿幽幽说:“那万鬼噬魄阵乃由九位武林高手所练,而且每位高手都须杀满一千二百人以上,九人杀的人须超过一万,用功力催动大阵,使用此阵时心中想着以前杀过那些人的面孔,便可用意念召唤那些死人的亡灵,以之来对付敌人,可谓是事半功倍,你可以想象,当你一个人面对一万只亡灵鬼魂铺天盖地拥过来时,你会不会瞬间就崩溃,会不会不战而败。”
她说到此处时,娇美的脸蛋竟然泛起白森森的光,更似她口中的亡魂厉鬼一般,让人视之心中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而那万鬼噬魂阵之名,也让所有人心胆俱寒,不敢深想,半晌,刀神才问:“如今天都九卫全已散尽,难道还有这九星联珠阵么?”
“有,当然有,三位公公,你们说是也不是?”那个长身女子长眉一挑,接下话来,厉声问向那蓝绿三人。
蓝绿缓缓回脸,看向尼姑,寒脸问道:“红叶长老,你难道要替峨眉派报仇吗?”
众人一震,原来那女子竟是峨眉派的长老,而且还与这蓝绿三人认识,不过都搞不懂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接,故静心凝神,观其何变,只见那叫作红叶的女子亦不怒不喜,自顾威严地说:“我只是问你问题,你别扯到其他地方,你且把那万器追命为何物跟大家说清便罢。”
“老贼女,用得着你命令我吗?”蓝绿手手爪扣于身后,寒目如箭,射向那红叶,马哈只见事情不对劲,忙抬手拦道:“孩儿勿要动怒,大家也想弄清那九星联珠阵是怎么回事,你便与大家说说吧。”
蓝绿见马哈只劝他,心下便忍了忍,没有发作,那红叶乃出卖峨眉派的罪人,没有红叶的接应他们再有通天本事也攻不上山去,此刻这恶女却把全部责任推到了他们身上,可真是卑鄙至极,若非马哈只打住,他必出掌教训这恶女一通。
蓝绿虽心中不忿,但还是说道:“那万器追命阵由九位童子少年练,此阵法聚以天地万物之灵气,以功力驱动阵法,随意牵引挪移世间的千万兵器,如雨点一般的杀伤杀死敌人,源源不断永不止息,那峨眉派便是毁在此阵之下。”
“人间竟有如此威力的阵法,如果用在两军对垒上,那岂不是天下无敌,无人可当。”那红叶赫赫笑着,眼放奇光说道。
蓝绿破口骂道:“你这贼女,唯恐天下不乱是吗?”
“端你如何隐瞒,也无法掩盖此阵法的存在,公公你激动什么呢?”红叶一脸怪笑,脸上阴阳不定,哪像一个心慈人善的出家之人。
蓝绿叹息一声,颓然道:“罢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