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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打算放下另外一只脚,一瘸一拐地网上走时,我突然听到一声木头断裂的“咔啦”声,接着我感觉我站着的脚忽然往下陷了一下。
就在这让我瞬间心凉的时间,我的下意识让我急忙往上一跳,接着惊人的一幕就出现了我身后包括我现在的脚下开始断裂,我又赶紧手脚并用吓得瞪大眼睛急忙往上爬。身后还响起了严辉他们的惊慌失措声。
我一直连续往上爬,到我身后已经没有那种断裂的木头晃动的感觉后,我转头一看,发现我之前陷下的那个位置,已经断裂了,还带着上下的几块木板往下掉,形成了现在有一米多一点的空隙,看来那一部分的木板非常地不牢固。
此刻我也是倒吸了口气,出了一身的冷汗,刚刚要是我没有及时往上跳,爬到这里,我或许差0。5秒我就掉下这坑底去了。
我吞了吞口水,低下头看去,那一部分的破裂木板现在才落到了坑底,砸出了一声微弱的声音,我的心跳得扑通扑通地块,实在是太惊悚了,这环形走廊远比我之前想象的要危险多了,看来这年久失修的东西,果真不能抱着侥幸的心态去看待。
不过现在骑虎难下,重新回头是不可能的了,我抬头看了看我上面的位置,现在起码还有一半的距离要走,很难保接下来的路程不会出一点事情,我开始有些慌了,不敢继续前进。
不仅是我,现在看到这一幕的严辉他们三人,都在那块走廊空隙之后,也就是他们三个人要往我这里走,就要从他们的走廊的尽头,跳到我这一边的末端,否则他们就只能原路返回了。
但是这样的危险度实在太高了。本身这空隙的两边,应该也是比较薄弱的地方了,从这走廊跳过一个一米多的空隙,说真的很容易就会在落地的瞬间,把走廊给弄塌了,整条走廊都可能会脱离石壁,控制不住去向,最后牵连上边的其他走廊,全部摔落到这巨坑的底部。
这是我们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可是现在,严辉他们必须要试这一次了,不试的话,他们也是死路一条,根本就无法出去这个不知道有多高的巨坑。
这个跳跃的危险系数,最高的还是在最后面的,因为我底下的这个走廊末端,它需要承受三个人的跳跃落地力度,即使它勉强接住了两个人先后落在上面,但是第三个人,或许会有些勉强了。
比起接下来要走的路,我更担心现在的严辉他们。
严辉看到我刚刚的事情后,现在已经有些怯懦了,不敢再往前走,在他眼里,前面的一段路也很危险。没办法了,我得鼓励严辉他们过来,我慢慢地下到底部,但是不能太接近那个走廊的断裂处,因为待会严辉还要跳过来的,不能再给这个走廊的断裂处增加压力了。
我停下脚步,对另外一边的严辉喊道:“严辉,你们得跳过来,但是要算好距离,不能太远,不能太近,要刚刚好,否则我怕这个断裂的地方,承受不住。”
现在我不是在吓唬他们,我反而需要让严辉他们心里有底,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们心里要明白,毕竟我现在是没有办法帮助他们的。
没有了完整的木板连接,走廊的断裂处仿佛没有了支撑能力,很容易摇摆的,现在唯一支撑着它不会往下掉的,是石壁与走廊木栏之间的钢钉。这是个考验它们彼此之间是否牢固的时候了,我希望不要出岔子,出口已经就在头顶了,我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出现四人的情况。
我们度过了那么多难关,但是却在这无法扭转的局面里,显得如此无力。
现在,一切都只能靠严辉他们各自了。
严辉表情紧张,咬紧牙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能是这突如而来的变故让他有些无法接受。但这也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的,抱怨也是于事无补。幸好严辉是个很理智的人,任凭现在的局面有多么地困难,只要他觉得这个关必须要去过,不管结果会怎么样,他都会尝试的。
这下,严辉他鼓起勇气,来到了他们那边的走廊断裂处,一米多的间隙其实不大,换作地面上,一条小溪流之间的间隙也不过如此,随便一跳就过去了,可此刻不一样。若是跳得不得当,很有可能就会命丧于此,而且还会将走廊间的间隙给拉大,导致后面的杨明和帕奇也跟着过不来。
所以严辉作为第一个,这个重担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突出。他这一跃,成功了则给大家带来希望,要是失败了,这将是我们目前为止最悲惨的事情。
严辉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是他不让自己怯懦了,与其害怕不如做了才知道。严辉估摸着这一米多的间隙,主要估摸的是力气,跳得太近,可能会失败,跳得太远了,力气太大又不好,即使是接住了他,也影响了后来的杨明和帕奇的跳跃。
尤其是帕奇,他作为最后一个,也是体重最重的一个,跳跃成了件很困难的事情。
“来吧,想清楚了,就跳过来。”我在给严辉勇气,这个时候,畏首畏尾,顾虑太多反而会影响严辉的跳跃,一紧张容易出错,就是这个道理,我想试图让严辉豁出去了。
严辉没有回话,他聚精会神地盯着前面的间隙,想了一会,最后终于决定起跳。严辉咬着牙,对着我这边的走廊断裂处,脚尖一踮,用力一跃,在我紧张的视线中,刚好落在了我这端走廊的断裂处。
正当我以为严辉要成功落地的时候,这时他却摇摇晃晃,没掌控好落地后的平衡,身体就要往后倾斜,幸好我离严辉的位置比较近,顾不上这走廊的承重能力,一个急步上前,抓住严辉胸膛前的衣服,将他使劲往回拽,将他拉了回来。
第四百一十九章一波三折()
严辉倒在长廊上急促喘气,我瞪大了眼睛手脚僵硬不敢乱动,生怕刚刚这么大动作,这底下的走廊要发生断裂的迹象,我和严辉两人屏住呼吸,一直维持了将近一分钟,见这走廊没有什么反应和声响,才勉强敢动起来。
看来这走廊和石壁的牢固度还是很够的,但依然吓了我和严辉一跳,我救严辉那一刻甚至准备好了自己会抱着严辉掉下去,但实际上并没有,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严辉,覃珂,你俩还好吧?”杨明在另外一边对我俩喊道。
帕奇也担心着我们,提醒道:“你们要一个个离开,不要两个人同时站起来。”
“覃珂,你先走吧,我没事。”严辉颤颤巍巍地看着前面那走廊的断裂处,心有余悸,出了一身的冷汗,更是不敢看底下,看来严辉已经腿软了,一时间站不起身,他这个样子,就差没吓出尿来了。
说实话,这样的事情,实在比遇到怪兽要惊恐得多。因为面对这种局势,不是像怪兽一样,我们努力就能一定改变的,面对自然和建筑上的危险,我们也很无力。
现在我也只好先行离开了,尽管我也很害怕,但是我再不离开,这个走廊会一直承受两个人的重量,这是很危险的,搞不好再不走下一刻生变,我们又得掉下去。
我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转身往上继续走去,脚步格外地轻而缓慢,走到与严辉距离相隔较远的时候,我便让严辉来我这边,别再待在走廊的断裂处了,怪吓人的,而且也影响到接下来杨明和帕奇的起跳。
但是严辉说,他有些困难,两条腿不受控制。这么一听,我知道严辉肯定是因为过度害怕,整条腿都虚软无力了。这种事情其实很少会发生,甚至很多人一生都不会遇到,毕竟这是在极端害怕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这种事情。
而严辉经历了那么多,还是头一回在这种事情上,露出了这种极端害怕的情绪。可能严辉现在心里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但是大腿的反应还没过来,处于紧张的状态中,所以严辉此刻才有心无力的样子。
这也不能怪严辉胆小,毕竟这一跳就跟赌博一样,要是失败了,就真的死了。
我们几人努力安慰着严辉,让严辉心情能更平缓些,让他闭着眼睛,别再看悬空的地方,否则这种情况会加重或者说是一段时间的无法恢复的。严辉在那个断裂处待得越久,他就越危险,因为已知的很有可能发生断裂的地方,就是严辉坐着的那个走廊。
在承重上,一定比别的走廊部分要弱很多,所以我也很担心严辉现在这个样子,会不会导致再来一次刚刚那种走廊断裂的情况。
“严辉,试着动自己的腿,安慰自己这没什么的。”我在努力着安抚严辉的恐惧,但是对于一个害怕的人来说,劝服是最难起作用的事情。要克服害怕,必须用更大的害怕去吓唬他,这种极端害怕下产生的就是反抗和毫无畏惧。也即是所谓的“负负得正”。
我对严辉再次喊道:“严辉,你再不快点,那走廊说不定就要断了,你想让自己跟那些日本士兵的尸骨一起死在这巨坑底下吗?”
“我不想。”严辉有些懊恼,可能在责怪自己的无能。他尝试扶着木栏,让自己站起来。他扭身朝向我这边,一边扶着木栏,一边勉强抬腿行走。现在也只能靠严辉自己了,我们谁也帮不了他。
此刻严辉还好说,要跳过断裂处的还有杨明和帕奇呢。两个人,危险系数是很大的。不过还好的是,我们这边的断裂处,承重貌似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我想应该勉强能撑过杨明和帕奇。
只要他俩一跳过这段空隙,然后迅速往前走,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接下来的杨明我是最担心的,他另外一只胳膊受伤了,无法用力,也就导致了起跳可能会有些麻烦,掌控不了平衡是最糟糕的事情。
“杨明,有信心吗?”我对杨明高声问道,严辉已经好很多了,来到了与我保持一定距离的安全范围,停了下来回首看接下来杨明和帕奇的跳跃。这关于到我们四个人的事情,必须要严阵以待。
杨明皱起眉头,很为难的样子:“不管怎样,我都尽量,不让自己死。”
他说这话,给我感觉很沉重,显然杨明也不怎么相信自己,但是不想死,怎么也得试一试。帕奇在身后安慰着他,让他大胆跳吧。现在这个畏首畏尾的样子,是不行的,严辉当初也是这般样子。
比起严辉,现在更大压力的是杨明才对。
杨明来到断裂的地方,仔细估摸好后,打算闭上眼睛。我一看急忙喊道:“不要闭着眼睛跳,太危险了,跳过去,杨明!这没什么好怕的。”
听到我的喊话,杨明睁开了眼睛,吞了吞口水。心里算是豁出去了,他退后两步,往前一踏,努力跃去,和严辉一样刚好落在了断裂处,然后杨明很聪明地伸出了手,抓住了上面的阶梯。
两只手,杨明伸出了两只手,还有一只手尽管已经受了重伤,难以动弹,但杨明他依然为了活命,伸出了两只手去,不知道他是下意识伸出了手,还是抱着无论如何都不能死的决心。
但不管怎样,让我最担心的杨明,都成功来到我们这边了,而且好像并没有影响到走廊的断裂处。我和严辉欣喜若狂,对杨明喊道:“快过来,杨明!”
杨明吃痛地收回那只受伤的手,踏着阶梯往我们这边而来,相信他此刻心里一定也很慌,即便是逃过了一劫,人的心里总是会有些不安的,下意识会去想,要是刚刚没跳过会怎么办。
接下来就只剩下帕奇了。对于帕奇,我是全然放心的,论头脑,我觉得就连严辉这个硕士生,在于更多方面的知识来说,都不及帕奇,顶多算是理论上能完善帕奇,但是在遇到野外各种危险时,往往最能解决问题的,就是帕奇了。
帕奇经验老道,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只要这走廊的断裂处能够承受帕奇的重量,那就必然成功了。不仅是我,在严辉和杨明的眼里,帕奇简直就是全能的存在,没有人会怀疑他的能力。
“帕奇,快来吧,就差你了。”我对帕奇喊道。不过虽然帕奇成功率很大,但是没成为板上钉钉的事情,还是要有一个担忧的心,“你可要小心点,最好跳过来了,就朝我们这里来,别逗留。”
帕奇点点头,这些他当然明白,我不过是照例提醒一下罢了。
相对于严辉和杨明,帕奇很果断地来到这个走廊断裂的地方,稳重的帕奇选择了仔细算准距离,看要跳在哪一块木板上会比较安全。
我们三人紧张到屏住呼吸,看着帕奇起跳的动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去了。
最后一刻,帕奇从那走廊的断裂处起跳,但是跳起来的那一瞬间,可能是因为起跳的力度有些过重,那起跳的木板竟然断裂了,这多少会影响到帕奇起跳的力度,以及惊吓到帕奇,造成在起跳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