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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无可能,好歹要得到沪帮的势力戴捷是唯一阻碍,只要降服了她,就能顺便收编那些黑衫军,摆平沪帮的大老……”丁略点点头。滕霁那小子总是暗藏一肚子诡计,而且专门设计自己人,他深受其害,会这么揣测也不无道理。
“事情可没那么容易。”江洵阻止了他们的丰富联想。
“怎么说?”丁略问。
“神通。”江洵喊了一声。
“是。”神通立刻秀出一张男人的照片。
“这人又是谁?”武绝伦皱眉。
“他叫李成笃,是黑衫军的总教头,也是戴捷最信赖的部属。”江洵解释道。
“他有什么问题吗?”方阔不解。
“我在准备对付戴捷时就已注意到一件相当耐人寻味的事,当年戴捷成立黑衫军时,这些成员几乎一半以上全都是李成笃引荐的,这让我对这个一直躲在戴捷背后的男人感到相当好奇。”江洵接着道。
其他四人都盯着画面上那张毫无表情的粗扩脸孔,这张脸虽然平凡无奇,不过他们都感受到他那故作漠然背后所散发的凶残之气。
“神通,介绍一下他的来历。”江洵指示道。
“李成笃现年三十五岁,这个名字的确是他的本名,不过他在黑道还有个响当当的名号,叫“黑犬”,在成为黑衫军之前,他曾是东北黑道最厉害的杀手集团首领,手下有一批受过专业训练的高手,东北一带的人都叫他们“黑犬部队”。”神通说明。
“杀手集团……黑犬部队……”丁略等人都微微凛然,这个名称似乎曾有耳闻。
“李成笃在东北似乎闹了点事,遭到黑道全面追杀,一路逃到上海,无意间被戴捷所救,之后,他就藏身在沪帮,成为黑衫军的一员。”江洵又道。
“这种人应该不是那种甘于被指使的人,更何况又是被一个女人指使。”丁略怀疑李成笃混入沪帮的目的。
“没错,所以有必要看住这个人。”江洵一得知这个讯息时就下禁替戴捷捏了一把冷汗。
那个女人知道自己身边养了一群恶犬吗?
“你认为戴捷知道李成笃的身分吗?”丁略问道。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不知道的话事情可能单纯一点,但如果李成笃知道了戴捷是个女人却还是默不吭声,那么戴捷就该小心了。”江洵考虑自己该不该给戴捷一点警告。
丁略发现江洵语气之间对戴捷似乎颇为关切。
“我想戴捷并没有你想像的聪明,否则不会引狼入室还不自知。”武绝伦嘲讽地道。
“或者该说,李成笃太过狡猾,所以戴捷才没有起疑。”方阔道。
“所以说,我认为滕霁要对付的并非戴捷,他只是想利用戴捷揪出她背后的这群黑犬部队。”江洵下了结论。
真正危险的,是一直藏身在戴捷背后的李成笃。
“是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滕霁会这么在意戴捷。”丁略恍然滕霁口口声声说戴捷是危险人物的原因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方阔问道。
“制造一点混乱。”江洵顽皮一笑。
“什么混乱?”武绝伦奇道。
“放出消息,说貔貅已落入我们祥和会馆手中,而且和我们谈好条件,只要我们给她那八颗珍珠,她愿意把沪帮交出来。”江洵眼底闪着狡黠的光芒。
“你要让外界认为她用沪帮来换那八颗珍珠?”丁略一怔。
“没错。”
“这样一来不就摆明她背叛黑衫军……”武绝伦道。
“很有意思吧?这消息一曝光,不出三天,李成笃一定会展开行动,到时,我们再见缝插针就行了。”江洵笃定地道。
“看来,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了,但我还是要问问,需要我们帮忙吗?”了略欣赏地看他一眼,故意问道。
他知道,李成笃也许是个狠角色,不过遇上了江洵,要要狠可能没什么机会了。倒是,戴捷这个女人很可能会是江洵最大的难题。
“不必了,我一个人就能搞定。”江洵摇摇头。
“这样我们不是太无聊了?”武绝伦抗议。
“对付沪帮这些残众是滕霁对我出的考题,我如果找人帮忙不就等于作弊?”江洵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他并非要滕霁刮目相看,而是要让滕霁明白,他之所以成为水麒麟依靠的并非因为他滕少爷的加持,而是他本身的能力。
他可不只会玩电脑而已。
“好吧!那就看你的了。”丁略拍拍他的肩膀,暗暗奸笑。
江洵终于也和滕霁杠上了,但好戏还在后头,他和戴捷的后续发展更让人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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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笃坐在基地内客厅的一张宽大椅子上,支着手聆听手下黑衫军的报告,脸上原本刚硬的线条一寸寸地转变得更为森冷严酷。
“这么说,戴捷这个傀儡已经不能用了……”他喃喃地道,口气轻,却显得毫无感情。
本来想利用她去和祥和会馆搅和,好让他有时间专心处理沪帮的事,没想到她竟会和祥和会馆连成一气,还真是令他始料末及。
“她居然会为了珍珠而放弃整个沪帮,这就表示她已经和祥和会馆妥协了。”其中一名黑衫军道。
“这会不会是祥和会馆离间的诡计?”另一名黑衫军怀疑。
“不管是不是诡计,反正我们已经用不着那个丫头了。”李成笃眯起眼睛。
“的确,当年藉着戴捷的力量,我们成了所谓的黑衫军,为的就是在这里重起炉灶,如今,沪帮已成了咱们黑犬部队的囊中物,根本不用再被一个女人颐指气使。”那名黑衫军大声地道。
“没错,沪帮自乱阵脚,如今大势已去,正好由我们接收。”又有人吆喝。
“是啊,咱们忍气吞声了这些年,也该是收成的时候了。”李成笃哼笑一声,既而睑上又流露出一种令人悚然的惋惜,接着道:“真可惜,戴捷这丫头太有趣了,跟在她身边看着她假扮男人,又自以为是老大的那种德行,就像在看小娃娃玩大枪一样好玩,真舍不得就这么放了她。”
“她不知道,真正的老大是您“黑犬”哪!”有个黑衫军讥讽地笑了。
“她更不知道,当年那场械斗,就是为了引她上钩所演出的戏码,她还以为她救了你,是你的大恩人呢!”黑衫军之中又有人爆出嘲笑。
“呵呵呵,她以为她够狠够硬,其实还太嫩。”李成笃冷笑道。
“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娘们,她还真以为她使唤得动咱们黑犬部队?别笑死人了。”又有人吐槽。
“这也不能怪她,是你们演技太好了,才会让她对你们的忠诚信以为真。”李成笃讪笑地看着眼前挤满小房间内的黑衫军。
要是戴捷知道她建立的黑衫军全是他的黑犬部队,这种打击她承受得了吗?呵呵,可怜的丫头。
李成笃在心里同情地暗笑。
“演技最好的是老大您吧?您一直跟在她身边,就像个忠心耿耿的副手,看得我们都替您觉得委屈。”
“是啊!您太厉害了!”
“就是啊!”
黑犬部队的成员们齐声鼓噪。
“要取得她的信任,才能达成我们的目标,只要沪帮落人我们手里,这点小小的委屈下算什么。”李成笃老谋深算地笑了。
东北失势之后,他曾经流亡一段时日,直到来到上海,他才将目标锁定这个上海第一大帮,他相信,只有掌控了沪帮,他们黑犬部队才能再次在道上耀武扬威,扬名立万。
经过一番调查分析,他发现三圣兽之中的貔貅急于建立自己的势力,正是可利用的人选,才会和手下们台演一出戏码来接近她。
结果,就如同他的计画,他成功地潜入了沪帮,藉着沪帮的庇荫,不但能躲避东北黑道的追杀,还能一一将手下们引进沪帮,休养生息,一旦时机成熟,便可一举吃下沪帮的权势,转换为黑犬部队的骨血。
这一切,都得感谢戴捷那丫头啊!
“要不是戴捷被祥和会馆困住,应该反过来让她好好伺候您。”
李成笃扬了扬眉,“她是只小豹子,够凶够呛,我虽然满喜欢她的,不过,太惹她搞不好还会被她咬伤……”
“难道您要就这样放了她?”有人问。
“放了她?不,她知道那些人质被关的地点,若是她泄漏了什么,祥和会馆说不定会来搅局,为了避免麻烦,最好的方法就是早点杀了她!”李成笃眼中闪着杀机。
“她人在祥和会馆,要如何下手?”
“祥和会馆再坚固还是有漏洞吧?以你们的身手,要闯进去杀个人应该不难。”李成笃对这些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手下很有信心。
“好,那我明天晚上就找五个人去……”有人自告奋勇。
“多派几个人去,顺便去探探,所谓的五行麒麟到底有多强。”李成笃不敢小觑祥和会馆,但这几年有关五行麒麟的传闻早就听得他耳朵长茧了,那五、六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能在上海呼风唤雨,还真教人咽不下这口气。
上回在沪帮总坛错失交手机会,这次,他会让他们那五个小鬼见识见识黑犬部队的真正实力。
“不能亲自和那丫头道别,你们记得替我转达我的感谢之意,还有,别让她走得太痛苦。”想起戴捷,他又补充一句,只不过口气阴狠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知道了。”手下们跟了他这么久,立刻就听出他的意思。
“对了,为了让那些大老印象深刻,我们得制造一个炫丽的出场方式。”李成笃得意地道。
“老大想怎么做?”
“后天,召集所有沪帮的余众,以及所有大老回沪帮总坛开会,我要那些大老当场背书,支持由我担任沪帮的新任帮主。”李成笃等待这一天等得已经够久了。
“那些大老肯答应吗?”
“我们有人质啊!十位大老应该不会下顾他们亲人的安危吧?”李成笃冷笑。
“您想得实在太周到了!”有人奉承道。
“有了沪帮的财力,我们的生化研究就能顺利进行,到时,我们黑犬部队就会成为一支最勇猛的武力了。”他狂笑地道。
“没错!”手下们齐声应和。
“让大家久等了,我们黑犬部队终于要入主沪帮,再度在上海滩重生,好好期待胜利的到来吧!”李成笃张开双手向他的手下们大声宣告。
“黑犬!黑犬!黑犬!”众人兴奋地高呼,气势惊人。
李成笃又露出那种从不曾在人前展现的诡异微笑,他佯装一只忠狗已经够久了,现在起,他要恢复他本来的面貌,让所有人,包括祥和会馆都臣服在“黑犬”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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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和会馆二楼的欧式套房有五问,每间的布置都极为复古典雅,但可别以为这种颇有历史的旧洋房毫无门禁,整个会馆早巳被江洵改造过,一般人还无法随意进出,就拿戴捷住的那间套房来说,光是房门和窗户就设有特殊机关,一旦启动,除非从外面打开,否则永远出不来。
戴捷被关在这个套房内一个星期了,七天来她的力气虽然恢复,但她发现整个房间比个牢笼还要坚固,想逃出去的机率几乎是零。
更令她气闷的,是江洵不但天天来烦她,而且居然还拿了一堆他设计的游戏软体来叫她测试好不好玩……
她真搞不懂他在想些什么,从一开始他就是那副调调,像个顽童一样,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就这么半强迫地逼着别人和他一起玩,然后藉此打乱别人所有的节奏。
他明明知道她对他怀有敌意,可是却总是一副可以和她成为朋友的热情模样,这种人比那些摆明了阴险的人还要恶劣,好歹那些人还比较容易防备,而他的企图就让人摸不着头绪了。
说真的,有时候她还会有种错觉,他对待她的方式简直就像是在对待一只擒捕到的动物,有意无意地接近她,有意无意地想驯服她……
哼!他如果打的是这种主意,那他就白忙了,她早就发誓,她绝不和任何人建立任何关系,就算是黑衫军,对她来说也只是可利用的一群人而已,更何况江洵还是祥和会馆的人,他想叫她低头,门都没有。
烦躁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她不时地看着时钟,已经深夜一点,她依然无法合眼。
其实,她嘴里说得坚定,但大脑却经常违背她的想法,这七天,她老是想起和江洵在地下室经历的那些虚拟游戏,老实说,虽然是被设计强迫,但她却无法否认她确实玩得很过瘾,尤其和江洵一起联手打败怪兽的场景,总会一再地从她脑海中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