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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公瑾懂了赵明贵的眼神,哈哈地笑起来,“明贵,我一向很欣赏你的智慧,今天同样如此。以我们对地下组织的了解,即使他们已经知道那个公是假的,他们也会采取行动。目的只有一个,保护槐树。”
黄枫林笑着说:“赵组长一定明白了。这其实是个判断问题。从方面采取的行动,判断他们是真的行动,还是假的行动。只要做出准确的判断,就可以知道,槐树是否在六个人之。”
赵明贵点点头。他是个很聪明的人。方面是否采取行动,实际上是两个层面上的问题。方面不采取行动,则可以准确确定“槐树”就在那六人之。如果方面采取行动,则需要做出准确的判断,判断行动的真假。
他察觉到的另外一点是,刚才说到的这些,并不是今天行动的全部。以他对叶公瑾的了解,一定是层层设套,应该还有其他目的。但他并不问,他只是注意地着叶公瑾,想知道叶公瑾会不会把下一个圈套也告诉他。
叶公瑾自然也懂了他的眼神,温和地笑着,“明贵不愧是小诸葛,你一定想到,处里为什么要集那么多人,用于今晚的行动。我们判断槐树是否在六人之,这是我们今晚的主要目的。另外,还有一个次要目的。我们想知道,采取行动窃取公,并且得手后,他们会把这个情报送到哪里去。”
赵明贵点点头。至此,叶公瑾的行动计划他已经完全清楚了。但还有一点他不清楚,“处长,您想知道共党会把这个情报送到哪里去,您一定有一个目标吧?”
叶公瑾点点头,“确实有一个目标,就是张雅兰。到目前为止,她是我们唯一发现可能与外界有联系的人。国防部的军事会议刚结束,她就出去与杜自远见面。”
赵明贵笑了,“处长,张雅兰曾经被左少逮捕。您怎么这个问题?”
叶公瑾认真地想了一下,轻声说:“你说的这个,确实是一个问题。左少确实曾经发现她与人接头,因此逮捕了她。但没有审出结果。”
赵明贵并不放弃,继续问:“如果张雅兰是共党,那么,您对左少怎么?”
叶公瑾笑了,“明贵确实细心。我们在这个问题上,似乎有一点自相矛盾。”叶公瑾说到这里的时候,不能不想到左少卿在历次行动所起到的作用,以及她与梅斯的关系。她究竟是什么人呢?叶公瑾明白,他对左少卿的认识,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有时甚至处于矛盾之。
警卫室里一时十分安静。不仅叶公瑾,连黄枫林也对左少卿这个人没了把握。
叶公瑾轻声说:“左少仍是我们的怀疑对象。但她和槐树比较起来,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槐树。明贵,还有枫林兄,你们要记住一点,一旦左少卿与六人的任何一人之间有哪怕是一丝关系。那么,这个人就是槐树,左少卿就是共党。左少卿的重要性,只能体现在她与槐树的关系上。”
公正而言,叶公瑾的这个判断,虽然猜测的成份很大,却恰恰猜到了关键。后来左少卿真的遇到了麻烦,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
叶公瑾说:“明贵,这就是我们的整个计划,你还有什么补充吗?”
赵明贵长期做情报工作,冷静并且精于分析,这是他的特长。他认真地考虑之后,提了一个建议,“处长,您的主要目标,目前来,共党方面一定会采取行动,所以,结果如何不好说。但次要目标值得下一点功夫。我建议,既然共党方面会采取行动,在这个过程,我们就应该把所有可疑的人全部逮捕。”
叶公瑾认真地考虑一下,点点头,轻声说:“好,这个建议好。这么做有可能把槐树与外面的联系切断。那么,有可能,共党、左少卿、或者槐树,就不得不采取行动并且暴露出来。明贵,这个建议好。”
官们都明白,槐树与外界的关系此时已经切断。此后不久,论是地下组织,还是左少卿,都急切与槐树恢复联系。那是一次很快就要发生的危机。左少卿万般奈,不得不破釜沉舟。这是后话,容在下慢慢叙述。
七点四十五分,叶公瑾接到程云发的电话,共党在明光戏院劫持傅怀真。如果不是柳秋月死命阻挡,傅怀真几乎被共党劫走。
叶公瑾的第一个感觉是,共党的这次行动是真的。
一百二十九、 惊尿()
差两分钟七点半时,柳秋月和傅怀真到了明光戏院。【】
戏将于七点半开演,戏院里的垫场锣鼓已经敲了起来,让戏的人心情有一点浮躁。观众已大多进去,门厅里只有少数几个观众在海报前流连。
傅怀真和柳秋月说笑着进了戏院门厅。门厅的灯光已经开始暗下来。通过进场门可以见戏院里已经坐满了观众。舞台上的帷幕已经拉开,台间的一桌两椅在灯光的照耀下绚丽多彩。
三个宪兵已有两个进了场,查里面的情况。陈三虎守在入场的门口,着周围的情况,几个弟兄站在附近。
这个时候的右少卿还没有进来。她站在戏院门外的角落里着周围。她有点奇怪,姐姐既然要来戏,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影子。她已经开始怀疑是陈三虎骗她。
柳秋月挽着傅怀真的胳膊,风情万种地走进来。她穿着绣花的长裙,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袖丝绸圆领衫,短短的只到腰部,更显得她腰身婀娜。傅怀真则比较简单,一件浅灰色短袖翻领衬衣和一条凡尔丁的宽脚长裤。
柳秋月进了门,笑盈盈地用目光向陈三虎和他身边的几个弟兄打招呼。
偏偏这个时候,傅怀真有些内急,凑到秋月耳边轻声说:“月儿,你稍等我一下下,我要去解个小手,间不好出来的。我一下下就好。”
傅怀真这个娘娘腔,在柳秋月听来,真的是又柔软又悦耳,让她小里的一颗心好爽好爽一个。她因此就没有多想,甜甜地笑着说:“那你快去好了,我在这里等等你,一起进去好吧。”在这短短的两天里,柳秋月的语气也变化了许多,像个娇滴滴的小娘娘腔,嫩嫩的招人喜欢。
傅怀真步履轻快地走进侧门。出了侧门是一条不太长的宽走廊。宽走廊里灯光暗淡,一头是男女厕所,另一头则是出口,间还有一扇门,是通向观众席的腰门。散场时,观众也可以从这里退场。
宽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人。戏院里的锣鼓声也变得遥远。傅怀真能听见自己的皮鞋声在安静的走廊里回响。
他进了厕所。耶!里面好难闻的耶。厕所里的骚臭气直冲他的瘦削尖鼻子。他眯着眼睛站上小便池的台阶,从裤子里掏出他的那个东西来。这两天里,他的这个东西着实有一些辛苦,此时已经疲软得有些不像话了。他等待尿液从那个东西里射出来的时候,忍不住就要想起他和月儿在一起度过的美好过程。
这时,他隐约感觉到身边有了人。他好像并没有听到开门声,但他一侧眼珠,确确实实地见身边有人,并且是两个人。接着,他就感觉到有个冰凉的东西顶在他的太阳穴上。他张开了嘴,转过脸,那是一支枪,正丝毫不差地顶着他的太阳穴。两边的人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时,他感觉到自己下面的那个东西一紧,刚刚流出来的尿又憋了回去。
一个人在他耳边说:“是傅怀真,傅先生吗?”
他“啊”了一声,下意识地点点头。
那人继续说:“老老实实的,不要反抗,否则我就开枪。现在慢慢地转过身来,跟我们走,慢慢地走。”
傅怀真咧开了嘴,带着哭腔说:“我还要尿尿。”
李林很惊讶。在他心里的计划,他竟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你不是尿过了吗?怎么还要尿!”他有些恼火,语气也就严重一些。
傅怀真继续咧着嘴,“尿了一点点,还要尿。”
李林低头向他垂在裤子前面的长家伙了一眼,低声说:“快尿,快!”
傅怀真痛苦地咧着嘴,竭力要让憋回去的尿重新尿出来。可是不行,他身体里的那块括约肌怎么也松驰不下来。老实说,这半泡尿,救了他的命。
这个时候的柳秋月站在门厅里,正慢慢地把脸转向侧门。傅怀真那个酸流氓不在身边,让她心里的那点妩媚和娘娘腔渐渐消失,多年养成的职业敏感重新统治了她的大脑和神经。她隐约感觉到怀真去厕所的时候有一点点长。娘的,她狐疑地转身向侧门那边走过去。
她一开侧门,立刻见两个持枪的男人架着她的傅怀真,正向这边走过来。他们已经过了通向观众席的腰门,快走到侧门外了。她惊讶地见,傅怀真的裤子外面垂着他的长家伙,还在滴滴达达地淌着小便。
傅怀真这个时候正恐惧地着她,喃喃地说:“月儿,救命好吧,救命好吧。”
李林用枪指着刚刚出现的柳秋月。他知道她是傅怀真的女友或者未婚妻什么的,却并不知道她同时还是保密局的军官。他要是知道的话,这一枪可能就响了。他一边用枪指着柳秋月,一边架着傅怀真继续向几步远的出口走去。
这个情况完全出乎柳秋月的预料,她尖声喊了一句,“你们要干什么!”
李林继续用枪指着柳秋月,并架着傅怀真向出口移动。
傅怀真可见到了救星,挣扎着不肯走,还用乞求的眼光着柳秋月。
柳秋月此时脸色苍白。她张开双手,不住地摇摆着,“你们不要这样,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前靠近,寻找着机会。
这个时候,右少卿正从戏院外面走进来。姐姐没来,让她心里感到某种不安,或者说,这个戏院里确实存在某种危险。她进门的时候,正见柳秋月走进侧门。接着,就听见她那一声尖尖的喊叫。她什么也顾不得考虑,撒腿向侧门跑过去,并顺势拔出腰间的手枪。
她猛地撞开门,闯进宽走廊里。
在宽走廊里,右少卿见的情况其实和柳秋月见的情况差不多。但她要确实清走廊里的情况,还需要零点几秒的时间。而李林见她的时间,则要短许多,况且,他还举着枪呢。他见冲进侧门的是一个军人,并且手持武器。他瞬间掉转枪口指向右少卿。
枪口这个东西,是军人眼的一切,更是至高上的警告。躲避枪口已是右少卿数次训练后的本能行为。她瞬间调整身体偏向一侧。紧接着她就听见两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子擦着她的额头飞过。她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
柳秋月没有时间去掏皮包里的枪。她最爱的人就要被人架走,她拚了命也要救他。那震耳的枪声调动了她体内本能的兽性,她再次发出一声尖叫,疯了似的扑过去,紧紧地抱住傅怀真的一条腿。
李林用枪指向柳秋月,但他没有开枪。他不能对一个平民开枪。他又把枪转向正从地上跳起来的右少卿,但他还是没有开枪。因为这两声枪响,已经产生了巨大的惊动作用。戏院里的观众正从腰门里涌出来,尖叫着或者呼喊着,惊恐万分地从他们身边涌过去,并且撞着他们的身体。
李林和另一个人,借着这股洪流,架住傅怀真向出口拖去,但拖不动。他用脚去踹地上的柳秋月,却踹不开。只听到她一声接一声地尖叫着,紧紧地抱着傅怀真的腿。李林离出口只有一步远了,却出不去。
右少卿也不能开枪,她随着人流冲过来,伸手去抓李林。李林只好用枪去挡她的手。陈三虎也冲出侧门,正暴怒地撞开人群,向傅怀真身边挤过去。
清眼前的情况,李林已经知道他不可能带走傅怀真了。他松了手,拉着他的同伙,随着人群,瞬间就出了出口,消失在黑暗。
受到惊吓的观众终于跑光了,如同退去的潮水。宽走廊里终于安静下来。
傅怀真倒在地上,脸色苍白,还没有从惊恐恢复过来。柳秋月扑在他的身上,还紧紧地抱着他的腿。她雪白的腿肚子上,被逃命的观众踩了好几个黑脚印。
在她的身边,陈三虎和几个弟兄举着枪,紧张地着走廊的两端。三个宪兵则分别守住几个门口。
右少卿怒火烧,了四周,吼了一声,“快,带他走!”
柳秋月也清醒过来。她一抬头,正见傅怀真的那个长家伙还卧在他的裤子外面。她抓住他的那个东西使劲把它塞进裤子里。
两个宪兵跑过来,抓起柳秋月把她掀到一边,架起傅怀真就往外走。
右少卿喊:“跟上,跟上,快一点!”她紧跟在宪兵后面往外走。
陈三虎等人则架起柳秋月,护在傅怀真身边,向外走去。
但是,一到了门外,右少卿就吃了一惊。外面的街道灯光恍惚,空一人。但远处的街边和树影下,却影影绰绰地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