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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这就是我要和你商量的事。只要这个任务派到你头上,我们就有解决的办法。这两个目的,都要达到。”
左少卿着杜自远,忍不住握着他的手。这双温暖的大手让她心里隐约波动。这个任务如何完成,已经不是她心里最优先考虑的事。她想的是,如果杜自远此时抱住她,想和她那个一下的话,她有没有力量拒绝。她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杜自远似乎察觉到她的想法。他在她耳边说:“左少,这件事十分重大,一定不能出差错。”
左少卿暗暗叹一口气,收回自己的思绪。她慢慢放开杜自远的手,轻声说:“我知道,咱们商量一下吧。”
他们坐在一起,一直商量到深夜。只有一个问题没有确定,眼前这件事,是否要向叶公瑾汇报。或者,等着叶公瑾或者赵明贵自己去发现侯连海。
这个时候,叶公瑾和赵明贵坐在他的新家里,正在等待消息。
赵明贵接到报告,左少卿被一辆军车接走了,这个情况让他惊讶。他告诉叶公瑾,他正在派人查这个军车。
这时,电话响了。叶公瑾拿起电话听了一下,然后递给赵明贵。
赵明贵接过电话听了一会儿,不由睁大了眼睛。他放下电话对叶公瑾说:“处长,下面的人查清楚了,是于志道的车。于志道把左少接到联勤的地下指挥部。左少在那里呆了很长时间才离开。”
这个情况让叶公瑾和赵明贵这两个多疑的人,真的产生了疑惑。郭重木和于志道,一直是他们的两个重大怀疑对象。他们谁是“槐树”。理智上,他们更倾向于是郭重木。但他们从未发现左少卿和这个郭重木有过任何关系。倒是那个他们认为阴险狠毒,不可能是“槐树”的于志道,和左少卿有说不清楚的关系。在城南军火库招待所,左少卿让于志道带着侯连海一起离开。她的理由是,那是个公开场合,只能让侯连海离开。但焉知不是为了让于志道尽快离开那个危险之地呢?
“明贵,”叶公瑾轻声说:“你怎么左少卿和于志道之间的关系?”
赵明贵笑了一下,“处长,我给你提一个建议,明天你直接问左少卿,她怎么回答。也许我们能出一点情况来。”
叶公瑾点点头,“好,明天你也在场,我们一起观察。”
第二天的上午,左少卿坐在办公室里,和柳秋月低声交谈。
柳秋月小声说:“少主,昨天晚上,玄武饭店的人已经安排好了,今天早上正式上班。一共是三个人,都是靠得住的弟兄。”
左少卿点点头,“好,你负责和他们保持联系。”
“少主,玄武饭店有什么情况吗?”柳秋月小心地问。
“有。我得到可靠消息,侯连海可能会住到玄武饭店去。”
柳秋月很惊讶,“他为什么不住联勤的长江宾馆了?全南京只有那里最安全。”
“具体原因我不知道。但侯连海这件事,可能会落在我们头上。所以,你要特别保持警惕。”
柳秋月大为惊讶,不安地着左少卿,“少主放心,我会警惕。”
这时,电话响了。柳秋月拿起电话听了一下,她放下电话说:“是老赵打来的,让你现在去处长办公室。”
左少卿眯起眼睛想了一下,她已经预感到会和侯连海的事有关。她起身出了办公室。她拐出翼楼,顺着长长的走廊向叶公瑾办公室走过去。
她敲门走进办公室时,叶公瑾正轻松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和赵明贵说话。
“处长,你找我吗?”左少卿问。
叶公瑾微笑地向她招招手,“左少,过来坐。我和明贵一直在商量,也想听听你的意思。昨天晚上就想找你,没有找着,你去哪儿了?”
左少卿着他和赵明贵,小心地判断他们的意图。她在办公桌坐下,说:“昨天晚上,于志道把我接走了。”
叶公瑾笑了一下,“怎么回事,他接你去干什么?”他的语气似乎很轻松。
“他要和我算账。说我把他的一个警卫班都给杀了。”
“什么警卫班。”叶公瑾也有些疑惑起来。
“就是城南军火库招待所对面小楼里,守起爆开关的人。我说那些笨蛋该死。八个人守在那么重要的地方,却连一个哨兵也不设,他们不死谁死!于志道很生气。”
“你们就说了这些?”
“还有。他说,我知道你们保密局的人天天盯在我的长江宾馆外面,也知道你们想找谁。他说,你们不就是想找侯连海吗?”
一听到这个话,叶公瑾和赵明贵都惊疑起来,“左少,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后面还说了一句话。他说侯连海在他那里住不了多久了,这一两天就会离开。”
“他说没说,侯连海会去什么地方?”
“我问过,但他没说。”左少卿冷静地观察着叶公瑾和赵明贵的表情。她得出来,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炸。
此时的叶公瑾,已经不是惊疑了,而是惊恐。他感到有什么情况他没有掌握,似乎有人在他的脚下设了陷阱。但他想不出这个陷阱是什么。
“左少,你认为这个于志道是个什么人?”
叶公瑾这句话问得很模糊,甚至别有用心。但左少卿可不想模糊地回答。她说:“我不明白处长的意思。”
“你认为于志道是槐树吗?”
左少卿盯着他,又旁边的赵明贵,轻轻地摇摇头,“我不出来。”
冷静地说,叶公瑾问这个话是个失误。给这个问法套用一句成语,叫做“与虎谋皮”。左少卿此时回答的,论是真话还是假话,他都不敢相信。因此,问了也是白问。
叶公瑾很快也意识到这一点。他挥了挥手,“左少,如果侯连海离开长江宾馆,你认为应该怎么办?”
左少卿小心地说:“处长的决定。如果处长下了决心,现在就应该封锁所有交通要道,让侯连海出不了南京。他只要不离开南京,我们就一定会找到他。”
但是,叶公瑾却下不了这个决心。他最后让左少卿和赵明贵都离开后,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陷入恐惧的思考。
于志道明显是他的敌人。但于志道却把侯连海将要离开长江宾馆的话,通过左少卿告诉他,似乎在引着他往某个方向走。但这个方向上却让他感到布满了陷阱。
这天夜里,叶公瑾搂着钱玉红白白嫩嫩的身体躺在床上的时候,仍在为这件事烦恼着。钱玉红抓着他的那个东西鼓动了又鼓动,竟然没有鼓动起来,非常不高兴。
叶公瑾心里有事,口自语:“这个侯连海,到底是留,还是不留?”
钱玉红抓着他的那个东西一拽,“不留!留它干什么,一点用处也没有!”
叶公瑾至此做出了决定。哀呼哉?哀呼哉?
一百九十五、 招招狠()
第二天上午,二处工作会在会议室里召开。【】
叶公瑾坐在上首,脸色严峻地着在座的军官们。他严肃地说:“今天的会议,说的是一项秘密任务,目标是侯连海。侯连海对军队的破坏作用,我想大家都知道。我要先说清楚,任何人不得泄露这次行动。我们得到情报,侯连海近日将要离开联勤的长江宾馆。他会去哪里,目前不清楚。所以,任务的第一步,是防止他离开南京。这次行动,由明贵负责,一组二组参加,严密封锁铁路、航运和公路,争取找到他的行踪。下一步怎么办,再议。各位清楚了吗?”
在座的军官们都点头表示明白。
叶公瑾点点头,“那么好,开始行动吧。散会。”
会后,赵明贵、程云发和左少卿开始商量秘密封锁南京各交通要道的具体措施。这种协商并不复杂。战争时期,南京又是首都,可以出入南京的道路大部分都已经被封闭,只有很少的几条道路可以通行。二处各组的人很快就被派出去,秘密监视这几条有限的路口。
晚上,左少卿回到家里。妹妹这个臭丫头正拿着一件新买的衣服在身上比着。
她回头大叫:“姐,你,好吗?”
左少卿心里就有一股醋意冒了上来,没好气地说:“我警告你,不许每天去找杜先生。你也该节制一点了,去的勤了,当心杜先生把你低了。”
右少卿嘻嘻地笑着,“我知道,不用你说。见得太多了,杜先生就不新鲜了。”
“你知道就好。赶快洗脸洗脚,上床睡觉。”
她今天跑了一天,检查各个路口的监视点。她把柳秋月安排在玄武饭店,让她严密注意出入玄武饭店的人。她现在已经很累了,想早一点上床睡觉。
她督促妹妹洗脸洗脚,终于躺在床上。她估计,侯连海明天就可能离开长江宾馆,住进玄武饭店。下一步她该怎么办,现在还拿不准。
妹妹这个臭丫头,简直是流氓成性了。竟然脱光了衣服,站在穿衣镜前左右,审视自己的身体。
左少卿向她吼了一声,“臭丫头片子,你不要命了!天这么冷,感冒了我可不管你。赶快滚到床上来。”
妹妹嘻嘻地笑着,一步跳上床,鱼似的钻进被窝里。“姐,”她笑着说:“我好担心我身上什么地方不好,杜先生会不喜欢。我来去,都挺好的,是不是呀?”
左少卿点着她的小鼻子,“我你是魔怔了,都迷成这个样子了。你要是感冒了,流杜先生一身鼻涕,那才好呢。”
妹妹咯咯地笑起来,把手和脚都捂在姐姐的身上。
“哎呀,你手脚冰凉的,冰死我了,快滚开!”
“好姐姐,给我捂一捂嘛,求求你了。你身上好暖和。”
左少卿不说话了,把妹妹搂在怀里,上下摩擦她的身体。
妹妹却趁机又爬到姐姐的身上,和她脸对着脸,露出一脸的坏笑。
“姐,我问你几句话,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
“你少跟我说什么流氓话,我不爱听!”
“臭姐,不是流氓话。我问你,侯连海要离开长江宾馆,于志道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和他,有什么秘密协议吗?”
左少卿已经松驰下来的神经立刻重新紧张起来。她本来以为,妹妹这些日子都迷在杜自远身上,对她的威胁会小一些。但没有想到,这个臭丫头的脑子哪怕长在屁股上,都比别人精明一些。
她小心地说:“我和他能有什么协议。于志道阴险得很,你也领教过。我躲他还来不及呢。他是随口说出来的,我也不敢太当真。”
“你真的不当真?不当真你怎么把柳秋月安排在玄武饭店?那里又不是什么路口。你说,告诉我实话。”她双手掐住姐姐腰上的肉,“你快说呀,我使劲了。”
左少卿护痒,身上酸得连脖子都缩了下去,“好妹,别掐,我痒得不行了。”
“那就快说,不然我就真使劲了。”
“你先放手,我告诉你还不行吗?妈的,臭丫头,是于志道告诉我的。”
右少卿的眼睛已经变得尖锐起来,“那你,为什么不报告?”
左少卿叹了一口气,“我已经够糟的了,说那么多,又会怀疑我和于志道怎么着了。反正总能找到,还怕他跑了吗?”
“姐,我关心的是,他的目的是什么。问你呢,他的目的是什么?”
左少卿明白,这句话就问得深了,她不敢回答。于志道说过,“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叶公瑾。”于志道的目的似乎是对着叶公瑾来的。但这个意思要是被叶公瑾察觉,她就有危险了。叶公瑾会怀疑她与于志道有勾结。
她照着妹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快滚下去,我让你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妹妹嘻嘻地笑起来,“姐,你可是女人呀,还怕压?我要是个男人,一天压你三回,叫你尝尝什么叫快乐。”
左少卿急忙跟着转移话题,“妹,你可要当心,不要怀上了,那就糟了。”
“我知道,不用你教我。”她翻身下来,靠在姐姐怀里,“姐,搂着我,摸我,我要睡觉了。”
这个丫头片子,只过了两分钟就睡着了。左少卿却很忧虑。刺杀侯连海,并不是于志道的最终目的。这一点她已经出来了。但这个目的是什么呢?她到现在还猜不出来。这件事的另外一面,杜自远的计划能实现吗?她也拿不准。左少卿此时,真的是忧虑万分。
两天后,赵明贵终于在玄武饭店发现了侯连海。
经过仔细观察和打探,他知道,侯连海住一个贵宾套间里,内外两间,宽敞豪华。这个套间的对面,住着半个班的士兵。他们的房门从早到晚都敞着,随时注意侯连海门外的情况。
赵明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