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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卿突然明白,熊大新今晚到南京来这件事,叶公瑾是知道的。他要把柳秋月支走。狡猾的叶公瑾!左少卿此时也明白,第二部分是什么行动了。
二百三十、 情谋()
这个时候,办公室里很安静。【】三月的暖阳淡淡地照进户里。
左少卿拉住柳秋月的手,让她在身边坐下。柳秋月未必知道她说的这个情况有多重要,但左少卿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左少卿用一种信任的目光注视着柳秋月。在这样一种地方,能得到柳秋月的帮助,实在太重要了。她轻声说:“秋月,我会记住你对我的帮助。这个情况很重要。晚上,你该去车站还是去。但是,只带一组的人,把二组的人留下。”
柳秋月注视着左少卿,“少主,你晚上要用人?”
左少卿轻声说:“我还说不好,只能到晚上再了。这件事太重要了。”
柳秋月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在什么地方。但少主说重要,那一定是非常重要。少主对她的赞赏,让她心里非常高兴。
她说:“少主,我知道了,我带一组的人去车站。二组留下的人,我指定陈三虎负责,可以吗?”
左少卿点点头,“可以。你去安排吧。”
柳秋月走后,左少卿又陷入深深的思考。她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左少卿忍不住就会有一种孤单的感觉。妹妹走了,自远也越来越远。她想了一下,现在她只有王振清这个大哥了。这是一个,她可以扑在他的怀里哭泣的大哥。只有在他那里,她孤单的心才可以得到安慰。
还是那个问题,她怎么保护王振清?她感觉,似乎只有“爱”这个字了。
晚上七点,左少卿正准备下班。叶公瑾意外地走进她的办公室。
“处长,有事吗?”左少卿警觉地着他。
“没什么事,”叶公瑾平静地说:“我只是在各办公室转一转。你还没下班?”
“我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处长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你下班吧,我也该走了。”叶公瑾这么说着,出了办公室。
叶公瑾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着坐在沙发上的赵明贵,向他点点头,轻声说:“我刚才过了,左和柳,今晚都不在。”
赵明贵也笑了,“这样,我们行动起来,比较有把握一些。”
叶公瑾想了一下,心里还是有些难受,叹息一声说:“说起来,王振清救过我的命呀,也给过我帮助。我将来怎么还他?”
赵明贵笑着说:“处长,你也不要太担心。我们也不过是一个防备。如果王师长并没有不好的举动,那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叶公瑾点点头,说:“那就这样吧,你做好准备。”
左少卿终于拿定了主意,也在心里做好了准备。她换了便装,出了办公室。她见赵明贵站在走廊里吸烟,就向他挥挥手。赵明贵也笑着向她挥挥手。左少卿心里明白,赵明贵这是在确认,她确实下了班。
她下了楼,向车队要了一辆车,就开出了许府巷。
她在街上兜了一圈,确认没有人跟在她的后面,就直接开车去了王振清的家。
她知道,现在王振清只有一个人在家。杜自远向王振清建议,非常时期,不要留下后患,劝他悄悄地把家眷送走。王振清照办了。那么现在,王振清的家里只剩下他的副官和几个卫兵了。
左少卿开车抵达王振清家的时候,见他家的口都亮着灯。她把汽车停在庭院的外面,下车向院子里走。
两名卫兵站在门外。他们都认识左少卿,知道她是师长的干妹妹,但还是向里面打电话通报了一下,然后让开门,请左少卿进去。
左少卿清这个情况,她明白,今晚一定有事。
她静静地走进一楼的客厅时,立刻出第二个迹象。已经这么晚了,王振清仍然穿着整齐的军装。她知道,他这是在等人。
王振清虽然疼爱这个干妹妹,但对她意外到来,还是有些警惕。不管怎么说,这个干妹妹是保密局的军官呀。她不会是来监视我的吧?
他站在客厅里,注意地着左少卿,“妹子,你这么晚来,有事吗?”
左少卿软软地靠在门口,向他凄惨地一笑,“哥,我这些日子,心里好难受,就想到你这里来坐一坐。”
王振清走到她面前,“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左少卿张开双臂,“哥,抱抱我,我快站不住了。”
当王振清把左少卿抱在怀里的时候,她搂住他的脖子,已经抽泣起来,眼泪也不断地流下来。她哭着说:“哥,我妹走了,她说也不说一声,就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好难过呀。”她说到这里,已经痛哭起来。
王振清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也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颤抖。刚强豪爽的左少卿,也会如此脆弱,如此多情善感,让他心疼爱。他想,她人可以倾诉,只有来找他了。他抱着左少卿,轻抚她的后背。
他轻声说:“妹子,别哭了。你这么一哭,让我也跟着你难过。”
左少卿从他怀里抬起泪脸,真的是梨花带雨,满面湿润粉红。她抹了一下眼泪,微笑着说:“哥,别笑话我。”
王振清和她脸对着脸,“妹子,哥知道你是伤心,不会笑话你。”
“哥,我妹走了,身边再也没有亲人了。只求哥疼我。”
“妹子,哥一直疼你,你要相信哥。”
“我相信。哥,在你这里哭一会儿,心里就好多了,谢谢哥。”
“妹子,和哥不用说谢。哥喜欢你,心疼你。”
左少卿脸上露出微笑。她的心情真的好了许多。她的嘴唇微微地动着,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又说不出来,脸已经红了。
王振清抱紧她,柔声问:“妹子,想和哥说什么?”
左少卿搂紧王振清的脖子,在他耳边说:“哥,能亲亲妹吗?”
王振清紧紧地抱着她,注意地着她多情的眼睛,然后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接着,就开始亲的她嘴唇,很温柔地亲了许多次。
左少卿小声说:“哥,喜欢妹子吗?”
“喜欢。哥第一次见着你就喜欢。”
“那……妹子求哥……爱我一回。哥,爱妹子一回。”
王振清凝视着她,见她满面的粉红和娇羞,就什么也没说,直接把她抱起来,向卧室里走去。他用脚踢上卧室的门。他走到床前时,再次注意地着左少卿。
左少卿的脸上露出粉红色的微笑,目光地着他。
王振清也笑了,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左少卿着为她脱衣服的王振清。她想,妹妹对她说过的那个过程,就是这样的过程了。让人兴奋和期待的过程,让人生情和喜悦的过程,真的非常美好。这也是一个让她感觉到心逐渐柔软的过程。
她地想到,只因为有妹妹在,她和自远之间就有了阻碍。妹妹在信说,她的那个事没有来。天!妹妹和自远之间或许会有一个孩子,她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这个孩子会成为他们之间永远的纽带。
左少卿逐渐被脱去衣服,她的身体逐渐清晰地展现在王振清面前的时候,心的那个断了线的风筝,已经离她越来越远。想到这一点时,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被线勒住似的,隐隐地疼。
王振清深情地注视着她,款款抚摸她光滑柔软的身体,并用那样一种眼神着她。他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妹,你就不知道你的身体有多好,有多美,你就这么轻易地让哥……”
左少卿感觉到泪水正在涌出来。她抱住王振清的脖子,同样小声说:“哥,已经许久了,妹子一直没人疼,只有哥疼我。妹子特别想让哥真的疼一回。”
王振清没有再说话,轻轻上来,压在她的身上。左少卿自然地提起膝盖,就像她当年迎合洪山奎一样,去迎合他。当那个东西进入的时候,她明白,她对这种感觉已经陌生许久了。真如妹妹说的,特别好。她隐约明白的另一点是,她可能真的失去杜自远了。她在心里说:“自远,我说过爱你,永远在心里……”
在这样的一个时刻里,左少卿是给自己准备了许多理由的。妹妹离开了,她的情感需要寄托;失去了亲人,她的痛苦需要释放;她最爱的那个人,正离她越来越远,她的失落需要补偿;她也需要被人爱,被人抚摸,被人轰地一下侵入。
她心里的最后一个理由是,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里呆到天明。
他们缠绵了许久,也真如妹妹说的,是两次。
凌晨三点钟的时候,他们正准备入睡时,王振清的副官在门外轻轻敲门,小声说:“师长,客人快来了。”
王振清抬起头,他怀里仍然搂着左少卿温热的身体,但头脑渐渐清醒过来。
其实,这个客人,蒋公子的重要幕僚、上海财经委员会主委熊大新,早就来了。
他是夜里十二点在南京轮船码头下的船。两辆黑色轿车把他和他的随从接走了,一直送到国防部二厅厅长郑介民的办公室里。
在此之前,叶公瑾早已到了这里,和郑介民一起等着这位客人。
二百三十一、 情杀()
办公室里很安静。【】正在等待的郑介民和叶公瑾都喝着茶,不断地吸着烟。
郑介民轻声问:“公瑾,槐树没有找到?”
这是最让叶公瑾痛苦的事情。他懊恼地摇摇头,“我们确定了两个目标,但不敢确定是其的哪一个。”
“哪两个目标?”郑介民问。
“一个是郭重木,一个是于志道。”叶公瑾忍不住咬紧了牙。
“公瑾,我认为应该是郭重木。”郑介民轻描淡写地说。
叶公瑾却张大了嘴,“但是,我一直没有找到证据呀,不敢往上报呀。”
郑介民点点头,“我理解你的苦衷。他跑不了,迟早的事。我也会注意他的。”
一点半时,一名军官敲门进来,“郑厅长,客人来了。”
随后进来的,就是身材矮胖,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的熊大新。他微笑着和郑介民、叶公瑾握手,笑着说:“有劳两位了,这么晚,还在等着我。”
郑介民请熊大新坐下来,并给他沏上茶,然后说:“熊先生,这位是保密局二处处长叶公瑾,情况就是他提供的。”
熊先生笑着说:“听说了,听说了,叶处长辛苦。”
郑介民继续问:“你这次来,上面是什么意见?”
熊大新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像个学究似的要把郑介民清楚。但他说的话却简要明确,“两位,经国先生对这件事非常重视,立刻向委员长做了汇报。”他说到这里,转向叶公瑾,“叶处长,经国先生汇报到最后,还特意说了一句,说,这一次保密局提供的情况很及时。”
叶公瑾连忙笑着点头,心里真有桑榆东隅之感。
“但是,经国先生特别在意的一点是,”熊先生注意地着面前的两个人,“我们没有证据,只有谣传。”
郑介民和叶公瑾都连连点头。
“所以,经国先生的意思,是先后武。”他转向叶公瑾,“叶处长,我先到,和王师长谈一谈。你一个小时后到。如果我和王师长谈崩了,叶处长,后面的事,就是你的了。没有问题吧?”
叶公瑾连忙点头,“请熊先生放心,我一定会做好这件事。到时候,您只需给我一个眼神就可以了。”叶公瑾心里很清楚这一点,这也是他要着左少卿下班,并把柳秋月支走的原因。
熊先生站起来,笑着说:“那么,我就先去了。回见。”
这个时候,王振清的卧室里很暗,茵蕴着温暖的情意。
王振清翻身坐起来,打开台灯,回头注视着身边的左少卿。他着她那张粉红色的笑脸,抚摸着她柔软光滑的身体,依依不舍地亲吻她。
左少卿搂住他的脖子,“哥,是谁来呀,叫他走吧。”
王振清轻声说:“是一个重要的客人,我必须见。不过,我会尽快和他谈完事,然后就回来。你呆在这里,不要动,好吗?”
左少卿松开手,“好的,哥,我等着你。”
王振清翻身下床,很快地穿好衣服,仍是一身整齐的军装。他的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床上的左少卿。临出门时,他把她亲了又亲。
到王振清出了门,左少卿躺在床上,还在体验着这一夜的温馨感受。这样的感受,她已经很陌生了,曾经带给她这种感受的洪山奎,已经离开她许多年了。
她慢慢地下了床,站在穿衣镜前,默默地审视着自己的身体,丰胸、细腰,还有圆圆的臀,两条长腿结实有力。妹妹说的对,大哥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