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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还抓着那个要命的地方,还在不住地摇晃着姐姐的身体。
她自己的情绪也渐渐地激动起来,一边摇晃着,一边叫道:“臭姐呀!你怎么不明白呢!你不知道我有多爱我哥吗!啊!可是,我也爱你呀!你是我姐,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你当初知道我爱哥,你疼我,帮助我和哥订了婚。你鼓励我去和哥去做那个事!我知道呀,这都是因为你爱我!我是后来才知道,你一定和我哥好了许多年了,你们一定特别相爱。我这才明白,你也是为了我,你也是为了爱我呀!我不是傻子呀!我最后还是看明白了!所以我才要离开。我希望你们在一起。姐呀!我也爱你呀!你怎么能去找野男人呢!你怎么能辜负我这一片心呢!”
左少卿这个时候,脸色忽红忽白,肩膀紧紧地缩着。她虽然被妹妹卡住脖子,抓住那个要命的地方来回摇动着,但她都听明白妹妹的话,她心里好感动。但现在她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来。身体里那股细细的,酸酸的感觉正如电流一样在她的胸腹里激荡着流动着。她紧闭的眼角里,已经流出了泪水。
妹妹再一次摇动,向她叫道:“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你回答我呀!”
姐姐脸上已是一片红润。她勉强说:“妹,不要动,不要动。”
妹妹住了手,低头看着她。她察觉姐姐的身体正微微地颤抖。
她说:“你怎么了?”
姐姐勉强地说:“妹,抓紧呀!抓紧呀!”
妹妹手里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那个要命的地方。只片刻,她就看见姐姐的小腹,如触了电似的颤动起来。同时,她也察觉自己进去的那个潮湿柔软的洞穴,正一下一下地裹紧她的手指。她有些惊讶,一时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左少卿的脸更红了。她突然咯咯地笑起来,笑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妹妹叫道:“你怎么了!你笑什么笑!吃蜜蜂屎了是不是!”
这下子,左少卿笑得更厉害了。她终于睁开眼睛,伸手抱住妹妹,把她抱在怀里。她亲妹妹的脸,咬她的耳朵。她终于低声说:“妹呀,我的妹呀!你刚才,把姐给干了,干得透透的,你知道不知道呀。”
她笑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搂着妹妹。
右少卿惊讶地看着她,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左少卿搂着她说:“好妹,姐什么都明白,也知道你的心。哥的事,只能等将来再说了。再说,哥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她再次咯咯地笑起来,“妹,你真把姐给干了,姐被你干透了。臭丫头,你真有个好本事!”
右少卿也笑了,小声说:“姐,你是不是生气了?”
左少卿抱紧妹妹,“好妹,姐怎么会生气。不管你干什么,姐都高兴。你打姐的屁股姐也高兴。只要你在姐的身边,姐就放心了。”
她捧着妹妹的脸,亲她的脸,吻她的嘴唇。又轻声说:“那时吧,姐没去找哥,你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她突然瞪大了眼睛,盯着妹妹,“妹,你当初给我留下一封信,说你那个事没来。你是不是怀上了?是不是有了?”
右少卿一下子笑了起来,小声说:“姐,我有了。生了一个女儿,叫媛媛,今年已经七岁了,去年上的学。”
左少卿一下子坐起来,惊喜地说:“哎呀,你不早说。我要去看看小媛媛。妹,我能去看她吗?你以前提到过我吗?我应该是她的姨妈吧?”
右少卿一提到女儿,也变得快乐起来。她拉起姐姐,帮她提起裤子,“姐,去看看吧。当然能看了。只是,我以前没有提起过你,可能会让她很惊讶吧。”
姐妹俩匆匆整理好衣服,互相梳了头,就一同出了房门。她们在楼下柜台里结了账,肩并肩出了宾馆,走在回家的路上。
天很蓝,街道五彩缤纷,行人都如情侣,笑声仿佛音乐。这是美好的一天。
这姐妹俩不慌不忙地走着,不时对看一眼,眼睛里都是微笑的情意。
左少卿跟着妹妹一回到王氏的家,立刻就在这个家庭里引起一阵骚动。
王氏笑眯眯地来回看着左少卿姐妹,嘴里啧啧地赞叹个不停。说:“你们到底是亲姐妹,真是像,真是像,快叫人分不出来了。”
七岁的小媛媛也惊讶地看着她们,一双黑亮黑亮的大眼睛闪着疑惑的光。
左少卿早已看见这个红苹果一样的小女孩,就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仔细地看着她,脸上满是惊喜的笑容。她问:“你是媛媛吗?”
小媛媛点着头说:“我就是媛媛。你呢,你是我妈妈吗?”
左少卿笑着说:“不是,我是你姨妈呀。”又说:“媛媛,我能抱抱你吗?”
小媛媛说:“可是,你抱得动我吗?我妈说,我是一只小肥猪,她抱不动了。”
左少卿说:“那好,我来试试吧。”
她慢慢地把小媛媛搂在怀里,稍一用力,就抱了起来。她的小身体软软的,给她一种很稚嫩的感觉。她看着小媛媛的红脸蛋,她的大眼睛,想到她就是杜自远和妹妹的女儿,心里的感觉就有一点复杂了。她眼睛里渐渐有了潮湿的感觉。
小媛媛说:“姨妈,你是不是要流眼泪了,你可不要哭呀,你是大人了。我替你擦一下吧。”她说着,就用小手去抹左少卿的眼角。
左少卿感觉到她的小手暖暖的,也软软的,轻轻从自己的脸上抚过,心里真有很激动的感觉。她说:“媛媛,姨妈看见你好高兴。”
小媛媛就张开她的小胳膊,搂住左少卿的脖子,嘟起小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小声说:“姨妈呀,你和我妈妈那么像,我要是不注意,也会叫你妈妈呀。”
左少卿连忙点着头说:“好呀,好呀,就叫我妈妈吧。”
家里来了贵客,王氏就开始忙了起来,中午就多做了两个菜。饭菜做好了,这一家人就围在堂屋的小饭桌旁吃饭。
王氏此时满脸都是笑容。她没想到她的房客还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姐姐,并且还是孪生姐妹。她们都这么漂亮,看着就叫人高兴。
她笑着说:“他苏姨姐姐,都是家常菜,你多吃一点。”
王氏的这个称呼,就叫左少卿姐妹都笑了起来。这是一个很复杂的称呼,是从石头那里论起来的。听上去,她们仿佛都成了王氏的亲戚。
左少卿按照妹妹对王氏的称呼,就说:“王妈,给您添麻烦了。这些菜,看着就好吃,就跟过年一样。我一定多吃一点。”
小媛媛坐在左少卿姐妹之间,就像一个小小的“人来疯”,一会儿靠在左边,一会儿歪在右边。左望望右望望,没有安静的时候。
右少卿就说:“小媛媛,好好的吃饭,不要总是动个不停。”
小媛媛就在她的膝上一拍,嘟着小嘴说:“你不要说我。你再说我,就不要你做我妈妈了,我让姨妈做我妈妈。反正你们两个长得这么像,谁也分不出来。”
她这么一说,桌边的人都笑了。
王氏说:“小媛媛,不要说嘴了。像你石头哥哥一样,安安静静地吃饭。”
这时,左少卿也注意到了,在这张饭桌上,最安静的,就是这个叫王石头的少年了。她心里隐约有些察觉,这个少年一直在悄悄地注视着她,似乎在观察她。她在想,我有什么地方引起他的注意了吗?
这个时候,王石头心里却已经起了波澜。如果说,他以前注意右少卿的时候,心里还非常模糊的话,现在,他的心里却渐渐地有一点清晰了。这一个“苏姨”,更接近他心里的记忆。她的气质,她说话的声音,她冷静而敏锐的目光,正一点一点地勾出他幼时的记忆。
冷静说起来,王石头此时对左少卿的记忆,还是有一点模糊,他还有一些拿不准。他要更清晰一点确认这个“苏姨”,就是当年审讯父亲的人,还需要一个契机,或者引子。看官们慢慢看吧。在人生的经历里,常有一些不经意的契机或引子,勾起你藏在心里最深处的记忆。
到了下午,王石头和小媛媛都去上学了,王氏也提着篮子出门买菜,家里只剩下左少卿姐妹。这个时候,姐妹两个坐在右少卿的房间里,开始她们之间最深入也最要紧的谈话。
五百零七、 劝妹()
现在,她们面对面坐在床边的两只小板凳上。她们中间的方凳上放着两杯茶。茶杯里的茶叶在水中慢慢地起伏着,如她们此时的心境一样。明媚的阳光暖暖地照在床上,又反射她们的脸上,衬出她们脸上藏在平静之下的机警。
上午在春园宾馆房间里的激情和断续纷乱的交谈,已经让右少卿大致明白姐姐的处境。其中最重要的是,她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第一,姐姐后来去了台湾,接触到了她的武汉第五组发送回去的情报。姐姐曾经去过香港,与自己擦肩而过。她后来去了南越,培训当地的情报人员。就是在南越,她遭到一个代号叫“水葫芦”的人的追杀。这个“水葫芦”居然潜伏在中共情报机构的内部,这是她绝没有想到的。
第二,因为有这个“水葫芦”,姐姐逃回国内后,却不敢与她的上级联络,担心再次遭到暗害。
因此,第三,姐姐到武汉来,就是想找到她的武汉第五组,并最终通过她的第五组,找到那个“水葫芦”。
右少卿想明白这几点,心里就极其矛盾。她当然要帮助姐姐,她们是亲姐妹。她早就告诉过姐姐,无论任何时候,她都认这个姐。这一点没有任何疑问。
但问题在于,她帮到最后,不仅会暴露她的全组成员,自己也会暴露呀!到那时,她,还有她的组员们,都会是个什么下场呢?她真的拿不准。
她问:“姐,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姐姐笑了,“你还记得柳秋月吗?她曾经是个非常优秀的报务员。她用一架收音机,听到了你们的电台信号,发现是在武汉方向。我又确实知道,武汉有一个第五潜伏小组。并且,我还知道你们的电报内容,其中有一部分,是武汉市或区政府的公告。所以,三虎就在武昌区政府的公告栏前,发现了一个姓纪的人。”她笑着说:“妹呀,我这才找到了你们。”
右少卿向姐姐撇着嘴,“姐,你好狡猾。公安都没有发现我们,却让你给发现了。”
左少卿笑着说:“只因为我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情况。另外,我觉得,我们姐妹的缘分也在起作用,一定要让我们见面。”
“可是,你想过没有,我帮你帮到最后,我,和我们这个小组就全完了。”妹妹说到这里,就十分忧虑和纠结地看着姐姐。
“妹呀,从见到你第一面,我就想对你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左少卿拉住妹妹的手,继续说:“妹,你应该知道,就算没有我这层原因,你们迟早也会暴露的。这只是迟早的事。到那时,就更糟糕了。我在台湾,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我所以跟着叶公瑾去了台湾,就是因为他说,他知道你的潜伏地点,还知道联络方式。我要是不跟着他走,他就会告诉共军。那段时间,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担忧呀!”
这时,右少卿就沉默了。她低着头,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左少卿抓着她的手,“妹呀,这条路走到底,就是绝路呀!你一定要想明白。”
右少卿仰起头,眼睛里已经有了泪水,望着窗外已经有些模糊的树梢。过去的许多往事,都渐渐在她眼前浮现。姐姐对她的用心,她怎么能不知道呢?
她轻声说:“姐,我怎么会不明白呀!当初,你劝我重新选择的时候,我就想过。只是那时我很固执,不懂事。我当时很可笑,只是想着不能输给你,我只想赢你。其实,我到了武汉以后,就已经想明白了,我们迟早都有结束的那一天。姐,我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着媛媛。我将来会怎么着,都无所谓了。但媛媛怎么办呀!我现在,其实就是一天一天地混着,混一天算一天。也许,我最后走到头的时候,媛媛已经长大了,可以自立了。那我也多少放心一些。”
左少卿说:“妹,如今姐回来了,就不能看着你再这样下去。媛媛还要许多年才能自立呢。在这段时间里,如果你出了事可怎么办?妹,你应该为自己考虑了。我虽然在台湾,也知道这边政府的一些政策。如果你能立功,也许后果不会很糟。也许,还会好一些。你一定要考虑一下。”
右少卿静静地坐了许久,轻声说:“姐,我怎么着都行。但组里的人,魏铭水还有其他人,今后会怎么样?”
左少卿轻声说:“最好的结果,是大家都为政府做一些事,都立功。这样,你今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