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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抚恤钱怎么办?还有灾民要还乡,春耕马上就要开始了,农具牲畜种子都是钱。还有官吏缺额甚多,如何填补?”马晗有些激动了,这么多事儿,没钱他真的没法办。“其实还是有办法的。”一个人开口了,是新任五官篆,吕布的岳父严政。严政憋着一股气儿想好好地露一回脸,终于让他抓住机会了。
“抚恤嘛,可以用土地、牲畜、农具甚至种子替代,侯成那儿发了一大笔财,总是要变现的。那些本来就是鲜卑从百姓哪里抢来,我们又从鲜卑手中抢来,归根结底还是百姓的。只要比市价低上一两成,百姓会选择要牲畜、农具、布匹、种子的,不足的用土地抵。只要连种五年就归他们所有,价钱按照市价的七成算好了,这样这五亿钱我们根本不用拿一文钱。土地分下去是要收税的,赋税也就多了。”
“至于军功的奖赏嘛,也可以如此办理。有功,就在文书上记上一个数字,考功曹和士卒本人手里都有底子,若是对不上就看五官篆的,以五官篆的为准。士卒们可以用这些功勋去换各种东西,土地、田宅、牛羊马匹等等,总之一句话什么都可以换!这样用功勋直接换取,表面看起来只是省了一道手续,其实是大大不同,何也?中间不用五铢钱了!”
这一下众人都明白了,纷纷伸出大拇指称赞。“此言大善!”“严公,度支才也!”严政停了一下,看了看众人的反应,看大家都在聚精会神地听,清清嗓子又讲下去了。“此次大捷之后,鲜卑人会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不敢深入五原郡,半年或是一年说不准。我们也正好需要休养生息。要保住九原这块儿地盘,就要有钱、有粮、有兵,有宽城有堡垒,军器甲胄整齐。兵的方面我是外行,但是钱粮方面我有些办法。本朝生钱,无外乎盐铁二字,我们可以向朝廷要盐铁权,朝廷不给钱,又不给权力,这个烂摊子就没法收拾,换谁来都不行的。九原城向南就是大河,可以好好利用一下河运,一则转运便利,二则可以聚商为埠,这样就可以征商税了,三则是为以后建立水军打下基础。粮的方面,朝廷不要赋税,五原郡不能不要,第一年可以免税,第二第三年减半,后面两年要全收,否则郡里的兵如何养?鲜卑人再来了怎么办?这话儿也能解释地通。”
“好!”“此言大善!”严政这番话一说完,众人都连连称赞。五亿钱就这么轻飘飘地被严政四两拨千斤搞掂了,还说出了许多生钱的法子,这位新任五官篆有内秀!吕布一拍大腿:“此言甚善,大家核计核计看看该怎么向朝廷上书。这抚恤灾民,我看不能再直接发给钱米了,时间长了人人都以为理所当然,来个以工代赈好了。”
以工代赈?这是什么东东?看着众人疑惑不解的申请,吕布掰着手指头讲了起来。“目前是春耕,农忙时节,先要解决土地、种子、牲畜、农具的问题,百姓骤遭大难,口袋里肯定没钱。这个,先欠着,五家联保,日后做工偿还好了。九原城需要修,哥哥县城也要好好修一下,各县之间的直道也要修,还有水利也要修,我昨天问过鲁墨了???我已经任命他做水曹史和将作曹史了???如果利用农闲来修,总要修上两三年的。”
马晗的脑洞也大开了,有些担忧地说道:“这得用多少人花多少钱呀?可以出榜招募流民前来五原郡,把他们分散到各个县城,按照上面的说法分给土地。总之一句话,没钱没问题,官家给你,但是要用粮食和做工偿还。”“就是这个理儿!马郡丞,你终于开窍了!这就叫话明年的钱办今年的事儿!我们投入的只是前三年的启动资金,只要撑过三年,就能源源不断了。”
一向沉默的高顺突然插话了:“还有,各乡都要建立预备部队,利用农闲时训练,县里发给一些钱米。县里从这些人中选取精锐做守备部队,发给俸禄,边军缺额时从守备部队里选取,这样一来,伤残的士卒就可以派下去当教官了,俸禄由县里支付。鲜卑虎踞塞外,起大兵前来报复是早晚的事儿!我们要未雨绸缪,在他们进攻之前训练好部队,建好坞堡城池。鲜卑人来了无处抢掠,得不到补给,急切之间又攻不下城池坞堡,我大军有虎视在侧,鲜卑人就不得不退兵了,此乃坚壁清野之法也!”
吕布笑了,高顺的建议极好,正说到了他的心坎上。“好一个坚壁清野之法!我看行,就叫预备役吧,县里的叫县大队,乡里的叫乡小队,这些都是守备部队。郡里的各曲就可以腾出来做野战部队了。”
“钱,最重要的是弄钱!”侯成用手摸着鼻子,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既然使君做了五原太守,我们以前做得那些生意都可以见光了!使君以前和鲁墨弄得那些东西如今都可以拿出来了!郡里出个手续,往大里干!朝廷不给钱,我们自己赚钱,朝廷也不好拦着。”
就这样,众人一条一条的议来,想出了很多好点子。这个会议一直开了六个时辰,直到天色大亮才散,吕布责成马晗和严政形成书面文件上报朝廷,朝廷一回信就卷起袖子干活。五天后,尚书台的鸿翎急使送来了诏书,果然不出所料,五原郡的开出的条件朝廷全部应允,并且大加赞赏。对朝廷来说,这是个好事儿,给他吕奉先七年时间,把五原郡这头猪养肥了,七年之后再来摘桃子就是了。这样的好事儿为什么非要拦着那?要是大汉一百零五郡国都如此这般,陛下睡觉时都会笑出声来。这个决定还有一个副作用,那就是吕布五原太守的位子彻彻底底地坐实了,七年之内是不会有人对这个位子感兴趣的。
第二天,太守府前贴出了告示,五原郡新政八大款六十四条。整个五原郡都沸腾了,数万军民开始了为期十年的建设,五原郡的春天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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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蔡大家()
自从撤军以后,丘穆陵赫敏一直昏迷着,深入鲜卑草原三百里之后,他才悠悠醒来。他缓缓地睁开双眼,环视了一下自己病榻周围的人。大弟子拔拔太平、步六孤脱脱儿、二弟子拓跋云天,还有一个人刘倾城!
他朝刘倾城点点头,用手指指指自己的胸口,意思是我记得你。然后用微弱的声音问道:“九原之战结局如何?”拔拔太平一下子双膝跪倒在恩师榻前:“恩师,弟子不肖,打输了!而且是惨败,我军伤亡九千多,金甲军全军覆没,银甲军伤亡七成。”丘穆陵赫敏长叹一声:“不奇怪,是那个飞将的部队吧。”拔拔太平眼中含着泪水点点头:“就是,他部下六千汉军,只剩下了一千多。汉军各路援军马上就要到达,我不得已才下令撤退的。”
丘穆陵赫敏双眼望着毡帐,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这个不奇怪,我早就看到了,还以为人定胜天,其实人是永运胜不了天的。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身后的事情,我已经无暇去想了。”他指指拔拔太平,又指指刘倾城。“照顾好老刘,为师欠他的太多了,此生是换不了了,你们替为师还吧。”
“二师弟已经把刘老前辈接到了他的帐幕,以师礼待之。”丘穆陵赫敏点点头。“这方面你不及他多矣,日后救你性命的就是他两个。阿黛尔呢?”拔拔太平的脸立刻就红到了耳根。“被汉人救走了。”丘穆陵赫敏呆呆地看了拔拔太平一眼,一张嘴,一大口鲜血喷出,人立刻就晕了过去。
刘倾城眼疾手快,一出手就是九根银针,电光石火之间插进了丘穆陵赫敏的身体。片刻后,国师才悠悠醒转。“我说你能不能不操那些闲心?大鲜卑是檀石槐的又不是你的!你还怕死得不快吗?瞧你那熊样儿!跟娘们儿似的,整日里哭啼啼的。从今天开始,啥也不管,什么飞将什么和连关你球事儿?”刘倾城一顿夹枪带棒的怒骂把另外三个人吓蒙了,在他们的记忆里,从没有人敢对国师如此不敬??就是大汉檀石槐也不行!
可是怪了,国师反倒露出了微笑:“老刘,你他娘的还是马贼本色,这一辈子看来是改不了了。好!咱老子就听你一回,都他娘的不管了!”
拔拔太平等三人揉揉眼睛,刚才说粗话说得那么顺溜的是国师吗?
马忠坐在马车上副驾的位置,身后是十几辆车,顺着雍门北拐向着中东门方向直直地向东走。两边的行人好奇地看着多列中的两辆巨车,马忠等人早已熟视无睹了,这样的目光他们一路上见的多了。在雍门入城时那个屯长好奇地问了两句,马忠一板脸,一块司闻曹的牌子就扔了过去。那屯长立刻面如土色,一声不吭的放行了。
前面就是张奂的府邸,马忠恭恭敬敬地报名而进。“行了,别玩这套虚的了。你来过火多少次我都记不得了,明明可以刷脸,为什么这么规矩呢?”看门的老军笑着揶揄道。“这是对老爷子的尊敬。”马忠淡淡地回了句,顺手将一小坛葡萄酒塞过去。“这坛酒至少要值五万钱,别让人糊弄了。”老军忙不迭地藏好,眼圈儿却红了。
马忠恭恭敬敬地把吕布的亲笔书信呈上,然后侍立在一边。张奂仔仔细细地看完了信,随手递给旁边的中年人。“伯喈,你且看看。”那中年人风姿秀美,气度雍容,看上去颇有些书卷气。张奂见马忠面带诧异,微微一笑指指那中年人。“马忠,这位便是天下有名的蔡大家,蔡邕蔡伯喈,还不过来见礼。”
马忠听闻连忙上前深施一礼:“原来是蔡大家!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蔡大家的大名天下谁人不知?就是吕使君也常说,若蔡大家有暇,尽可去九原城一遭儿,五原郡别的没有,烈酒美食是管够的。”蔡邕抬起头来看了马忠一眼,颇有些动容的意味。“要说美酒,蔡某可是品尝过无数,舌头早已被喂得极刁,你的酒真能入得我口吗?”
哈哈哈哈,张奂大笑了起来。“伯喈,他还真不是大言诳你,你日日惦记的葡萄酒就是吕奉先亲手所酿!”“真有此事?吕奉先一个武将,竟然能酿出如此美酒?”蔡邕有些半信半疑了。马忠是何等聪明,马上走到门前大喊一声:“来人,把孝敬老爷子的美酒搬上来!”立刻有一二十人川流不息地搬来一坛坛美酒,顷刻间堆成两座酒山。
“老爷子,蔡大家,这大的一座酒山是葡萄酒,比以往的更好。另一座小些的是专门为边塞酿造的烈酒,这是第一批,吕使君说都送来给老爷子尝尝鲜。”马忠说完,亲手拍开一坛葡萄酒,用琉璃杯满斟了两杯,双手捧给张奂和蔡邕。蔡邕接过来略饮一口,酒虫就从喉咙里冒了出来,他端起杯来一饮而尽。闭着眼睛品了好一会儿,才大喝道:“好酒!比上次在宫内和陛下饮的西域葡萄酒好上许多。”
张奂那里也是一般模样,这葡萄酒他早已饮过许多,自然没有蔡大家那样急色。但是酒一入口便觉味道有些微的差异,略略一品,便觉出了差异在哪里了。“这葡萄酒似乎醇厚了许多,不似以往那般爽烈,更多了一丝绵柔。”“非也非也!”蔡大家在那里摇头晃脑反驳了。“这酒甘冽之中透着醇厚,醇厚之中透着微甜,所谓苦中带甜,甜中带柔是也!”这半年来蔡邕来过张奂家无数次,两人早已熟捻,再加上都是诙谐达观之人,素日里经常斗嘴。
但是马忠并不知情,还以为两人为了酒吵起来了,他灵机一动,拍开了一坛烈酒。一阵酒香顿时飘散开来,两个老顽童顿时停止了争吵,鼻翼迅速地煽动者,寻找着香味的来源,终于定在了那坛烈酒上。“此是何酒?竟然如此醇香?”张奂的目光定在了马忠身上。马忠两只手变戏法般变出了两支瓷杯,轻轻放在两人面前,顺手斟上了两盏酒。
那两只瓷杯容量约有二两,是两个渔翁钓鱼的形状,做得惟妙惟肖。两人迫不及待,端起杯来一饮而尽。“哎呀呀,杀死老夫了!这是酒吗?这明明是烈火!”蔡大家跳着脚叫了起来。马忠连忙送上一盏葡萄酒,蔡大家一饮而尽,抬起头来额头已然见汗。“好酒!一杯烈火,一杯冰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