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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不可能机关算尽,这个小人物就任由他去把,课税司的古大人这些年来也吃了不少喝了不少,该是他为国效忠的时候了!”宋泽贤的双眼中透出了一股杀气。
顾祁渊跪下说到:“昨日我已经和古大人说好了,还请陛下放心。”宋泽贤点了点头,深叹一口气:“课税司的这个空缺就留个他的学生吧,他的家人多少要照顾一点。”
宋泽贤的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课税司的司长这样一个四品官员,算是能够填下杨元良的嘴了,太上皇对于这件事情也是全然知晓的。
对于自己的亲儿子和女婿之间,太上皇还是偏向于亲儿子的,坏事皇家做,黑锅只能是这个年近古稀的古大人背了。
古大人这要是一死,全家安康了,这些年来做的坏事也会被抹平许多,虽然名声不太好听,终究是家产之类的保留了下来,比一个人死抄家强多了。
几十个官员好似牛皮糖一样缠着杨元良,就和现在身在福建的苏阿四一样,每天都有几十个商人来缠着他。
姚劲太狠了,把布料的价格玩弄于鼓掌之中,这些商人可是又爱又恨,爱的是这些布匹只要是从苏阿四这边走关系,总是能够比市场多赚一点,恨的是不走关系,有一半的人都赔本了。
二皇子这几天都无心关心自己的军队了,跟着胡先生一起,便装留在泉州跑市场,二皇子的布料可是在泉州数的上的大头。
奈何这几天江南的织造大家们全都给自己的货物运输来了,还有八达商会这样的庞大势力,从各地调集了无数的丝织品,想要分一杯羹。
现在泉州的丝绸布匹价格是一天一个样子,姚劲的收货单,都能当钱用了,姚劲还是低调的坐在码头边的小客栈处。
苏阿四拜托了这些商人的纠缠之后,按照惯例,来到小客栈中与姚劲碰头,姚劲看着苏阿四的收货单据,睿智的一笑:“差不多要收网了,这第一网下去,可能会有很多人死啊!”
苏阿四经过这几个月的商战,不得不佩服姚劲,现在他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想法,于是说到:“我要怎么做才好?”
“布匹换成八达商会的牌号,你正常回家一趟,你走后的十天,让人阶段性出货,到时候我放出消息,南果那边的暗棋也要动了!”姚劲说完之后,苏阿四就离开了。
苏阿四走后三天,几个大食的商人找到了几家很大的商会,其中就有二皇子挂名的商会,这几个大食的商人带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
杨元良的无敌舰队在南果被打败了,现在杨元良失去了海路封锁,大食停留在南果的船只,不要一个月就能来到泉州,到时候,这些人绕过杨元良直接交易。
“这……”二皇子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是高兴,而是担忧了起来,杨元良封海做的不地道,那是有他爹在背后撑腰。
现在杨元良被南果的人给打败了,这就代表南果的水师十分的厉害,二皇子可是指望东桑救命能,要是没有强大是水师,他拿什么立足?
得到消息之后,二皇子一夜之间苍老的许多,这天的夜晚他和胡先生谈了很多东西,二皇子像是一个孩子的一样的哭了。
“陛下,您不要这样,你不要听几个大食的商人胡说,就算是杨元良战败了,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
我们是没有船,可是我们还有关系啊!如果杨元良真的战败了,对我们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也许我们就有船了。”
二皇子不缺船,他缺的是带大炮的战舰,普通的战舰他有差不多四十多艘,算上东桑德川家族的舰船,差不多有六十多艘。
明亮的烛火照在二皇子的脸上,胡先生可以看见二皇子的嘴唇抽动,仿佛要说一点什么,可是这个安静的屋子中没有任何的声音,有的只是三个人的喘息声音。
木塔塔公主,看见这样的气氛,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其实做一个王爷也很好,大炮实在是太厉害了,我父皇说……”
二皇子举起手,示意自己的妻子不要说下去,他的眼睛看着烛火,屋子中又回到了安静的样子。
良久之后,二皇子吐出一口浊气,吩咐道:“把德川小次郎叫来!”不多久,这个安静的屋子中,又多了一个人。
小次郎是东桑德川家族的联络人,算是二皇子势力中,一个很有权势的人了,这次会议肯定很重要,小次郎也不敢随便的说话。
“现在去东桑调兵来,最多可以调多少?”小次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到:“精兵三万,还有五万可战之师,配合辅兵,共计二十万大军。”
这个里面水分十分的大,精兵和可战之兵,一定是实数,也就是八万兵马,这可是二皇子连同他东桑势力的全部家底了,至于辅兵,说不好听就是临时抓来凑数的农夫之类的人。
“虽然有点仓促了,可是在不起兵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杨元良战败之后,势必回去找我皇兄求救,到时候大炮肯定装备整个大辰水师,到时候我们一块舢板也过不来。
趁着现在杨元良战败,把所有船只调集到南果的时候,我们登陆,直接攻入临安,来一个措手不及,到时候天下大势已定,杨元良要合作也是来找我们。”
二皇子说完之后,眼神中冒出了鉴定的光芒,胡先生说道:“陛下说的很对,我觉得一个月之后起事最好,因为现在西灰那边,没有准备,我们筹集钱粮也要时间,调动兵马也是一样。”
木塔塔说到:“我这就去联系,还请放心,只是将来的城市……”二皇子显得略微有点精神,然后开口:“城池少不了你西灰的。”
“胡先生,明日你务必打听清楚,杨元良到底是不是战败了,沉了多少艘船,对海上的掌控力还有多少?”二皇子转言胡先生。
“我明白!”
次日清晨,天刚亮,胡先生就去码头上面打探消息去了,码头上现在是人山人海,都是各个商家前来打探消息的人。
胡先生本是可以派人来,但是不放心,他想要亲自和这几个大食的商人谈谈,因为背后是大商贾,这几个大食人很快的接待了胡先生。
姚劲编造了几个月的消息,从大食人口中说出来,显得天衣无缝,胡先生问了三遍之后,还是又多问了一遍:“你们是亲眼看见杨元良的船被击沉?”
大食人操着不太流利的汉语说到:“我们并没有看见,我们当时在码头,南果的捷报传来,我们也是探听到了消息。
后来我们去了广州,发现很多战舰都去了南果,同时我们也证实了这个消息,广州距离这里不远,不相信你自己去打听。”
胡先生肯定是要派人去打听,但是这个时间来不及了,杨元良和姚劲与这些商贾打的就是时间差,泉州去广州没有一个月不行,来回两个月,就算是再快用八百里加急,一来一回也要一个半月。
一个半月的时间,黄花菜都凉了,胡先生这天上午,又跑了几个地方,去杨元良收布匹的地方看了看,又让人去海上,杨元良船只经常出没的地方看了看。
万事巨细,万事巨小心的胡先生,感觉这次是真的了,消息三天后就传遍了整个福建,这个时候,一只挂名八通商会的中型商队,带着很多布匹来到了福建。
苏阿四不在其中,但这个商队中全都是苏阿四的货物,还有几个大中小型商队,全都是苏阿四的人。
盘踞福建的商人,这几天把布价给抬了上去,囤货齐居,发现这只商队之后,立刻的吃下,不过这只商队十分的奇怪,只要现银,不然他们还是要去泉州。
这些奸商那里愿意他们去泉州,东拼西凑的把钱腾出来,购买了这些布匹,准备拉倒泉州大赚一笔。
胡先生这边也是在收货,筹集军费,能多赚一点是一点,大食的商人保证到时候至少有二十条海船过来,就算是杨元良战胜了,也要从他们身上抽血恢复元气,船是一点少不了的。
于是乎这些人就天天等着大船来,布匹的价格一天要比一天高,因为姚劲还在泉州指挥,这里有专门抬价的商人。
看着一天天飞涨的布匹,姚劲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的微笑,坐在围棋边上,姚劲下了一个黑字,然后转到另一边,手持白字,思索半天,终于落了下去。
“不知道杨元良怎么样了!”姚劲自己和自己下了一盘平局之后,开始怀念杨元良了,他只和杨元良下过一次围棋,被杨元良的棋技深深的震撼到了。
那次他执黑,杨元良执白,杨元良就是一个臭棋篓子,姚劲只用了几十步就把杨元良给逼到了绝路上,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杨元良,可是杨元良还是赢了。
杨元良拿着枪指着姚劲的头,让姚劲执白,然后哪一局势平局,因为就在姚劲执白要落字的时候,杨元良把棋盘给砸了。
“输赢,不要在乎规矩,在旧的规矩下,凡是都形成了一个固定的思维,如同这盘棋一样,你以为我用卑鄙的手段赢了,其实我的目的是掀了这棋台子,然后我们打麻将!”杨元良当时拿出麻将的样子,深深的震撼到了姚劲。
如同现在杨元良在皇宫御花园中的样子一样。
第一百二十九章除狗()
御花园中,杨元良和太上皇做对面,算是一伙,皇上和贵妃坐在对面,算是另一伙,如果只是四个人简单的打麻将,或者是在皇庄中,也没有什么大事情。
但是现在朝廷中的几十个重要的臣子都在后花园中,站了一圈看四个人打麻将,这事情就有点搞大了。
这群大臣中不是没有和皇帝下过棋的,他们可都是研究了臣子棋,所谓臣子棋,就是一定要让皇帝胜利,但是不能让皇帝觉得胜利那么简单。
需要在不起眼的位置故意放水,要让皇帝觉得,这个大臣的水平很高,能杀五百回合,千万不要杀四百五十回合,最好的办法是最后算子,赢半个字。
这样不仅显示了皇帝的水平高,同时也显示了自己的水平不差,可是杨元良打麻将就不一样了,杨元良现在连坐七庄了,连续三把自摸了。
“自摸!”宋泽贤,把牌一推,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水,杨元良终于下庄了,四圈麻将终于打好了。
“让各位爱卿久等了,我这也是一个消遣,只是今天杨爱卿运气好了那么一点,让你们久等了!”
一众臣子都说不着急,今天他们来这里就算是把各地的矿场给定下来了,宋泽贤拿着玉玺和自己的私章,在圣旨上面卡来卡去。
几十个重要的臣子可是眉开眼笑,这次的矿场,他们不知道又能赚多少钱了,就在大家都高兴的时候,杨元良突然躬身道:“臣有一事禀报。”
“你说!”
杨元良起身到:“这矿场我们要开,但是千万不要占用耕地,因为今年南果的粮食减产,我属下的一个郎中,调制出来一种新的药剂。这种药剂叫做福寿膏,有止咳镇痛……”杨元良说了几十种功效。
“这种药材太好了,我给他取名福寿膏,用了这种药材有福,也有寿,所以南果那边,今年主要就产这个东西,势必会造成粮食减产,还往天子圣明,规定他们开矿的时候,不要圈地才好啊!”
宋泽贤的手一停,福寿膏的事情他略有耳闻,这个药杨元良对外出售十分的贵,据说是一个好药,太医院中的不少人也研究过,确实有这些功效,至于有没有杨元良说的那么玄乎,就不好确定了。
不过这里的大臣可是动了心思,他们最年轻的也有五十多岁了,到了身体出毛病的地方,一定这个药能治疗这么多的东西,他们觉得私下找杨元良讨要一点,也没关系。
不过不能圈地这件事情,他们就有一点不高兴了,奉旨开矿,岂能不圈一点良田?杨元良这几句话,让他们实属不悦。
太上皇咳嗽两声说到:“开矿本是造福于民,若是大肆圈地终究不妥,各位大人你们要严格的叮嘱下属,不要作何圈地无关的事情,我把丑话说在前面,谁要是没有办好,我依法办事。”
有了这句话,宋泽贤说到:“这矿分部很不均匀,有的在田野中,有的在山窝窝里面,要制定一个标准才行,我看这样办,方圆十里作为矿场,若是以后扩建,需要禀报,各位看如何。”
这些人还能怎么样,当然是跪地谢恩了,只是心中有一点不舒服,扩建的时候,肯定又是一个模样了。
杨元良有说到:“陛下圣明,我还有一件事情要禀报。”宋泽贤卡着大印说到:“讲!”
“牢房之中的犯人,是很好的开矿劳力,罪行较轻的犯人可以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