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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溪,不可这般无礼!”,刚这般,门口就响起一声轻喝。
放眼望去,居然是江文武和姚铭书,江兮浅只是对着两人微微颔首,“身子不便无法给小王爷行礼,见谅!”
“江小姐客气了”,姚铭书走进屋,却端坐在一边的茶几旁,江文武陪在他身侧。
姚瑶溪吐了吐舌头,“人家就是喜欢浅浅姐嘛。”
“江小姐身子尚未大好,你再这般鲁莽,小心下次祖母也救你不得”,姚铭书话中带着深意,看姚瑶溪那突变的脸色,想来是什么家法吧。
江兮浅也不在意,摆摆手,“小王爷多虑了,小女子与瑶溪很投缘,倒是托大了。”
“哪有!”,姚瑶溪撅着嘴,“对了浅浅姐,上次都怪哥哥居然把我打晕了,怎么样,黄爷爷说你体内的毒已经解了,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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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其实这章是铺垫啥,重点在下一章……渣巧要倒霉了……
☆、第52章 始闻云湖盛会
江兮浅微微颔首,“林太医刚来把脉,说体内毒污已然排尽,余下残毒不足畏惧,只是……到底伤了身子……”
她清浅一笑,却让看者不禁心里一疼。
“江小姐也不必太过介怀,依相府财力,好好调理就是”,姚铭书轻声安慰。
“小王爷说的是,倒是小女子太过执着了”,江兮浅莞尔一笑,“说起来,还得多谢小王爷的救命之恩。”
姚瑶溪一听却不干了,“谁说是他来着,明明是我……”
“好好,也要谢谢我们小瑶溪”,江兮浅轻轻点了下她光洁的鼻头,“两位救命之恩,兮浅没齿难忘。”
姚铭书点点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若非瑶溪请来黄院首,在下也是有心无力。”
关于黄院首,江兮浅也听说了。
大内御医。
皇宫中凡是沾了一个御字的,都是九五之尊的那人独享尊荣。如今那位居然会因为瑶溪所求,给予她这一份恩宠,虽然她并不需要,但到底人情是欠下了。
“嘿嘿浅浅姐,我厉害吧!”,姚瑶溪昂着下巴,“皇帝伯伯最疼我了,小时候我掉进冰窟,就是黄爷爷把我救回来的,我就知道黄爷爷一定也能救浅浅姐的。”
江兮浅点点头,“是,瑶溪最厉害了”,说话间,手自然而然地拉着姚瑶溪的手腕,却是不动声色地给她探脉,心上骤然一紧,抬头看向姚铭书时,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四目相对,她刚想收回视线,却看见对方对她微笑颔首示意。
他看出来了?
江兮浅心中疑惑,她自认这件事情表现得天衣无缝,就算是黄院首也难以看出其中差池,他是如何看出来的?
“瑶溪如何掉进冰窟的?”,江兮浅岔开话题。
“还不是皇帝伯伯家的那个刁蛮公主,哼,害怕冰舞比赛输给我就下了暗手,害得人家都没参加了比赛”,说道这个姚瑶溪就满脸的委屈加郁闷,可人家是公主,她只是个郡主,皇帝压下来她也莫可奈何。
江兮浅挑眉看向姚铭书,对方点点头。
她心下了然。看来这件事情众所周知,只是都瞒着这个小丫头,是怕她受不了打击吗?她倒是那皇帝为何独宠这丫头,看来其中未免没有补偿的意思在里面。
“不过是个比赛,没参加了就算了,日后有的是机会”,江兮浅左不过是句安慰的话。
姚瑶溪却陡然来了精神,“浅浅姐说的是;再过几日就是三年一届的云湖盛会,到时候我一定要大败那个刁蛮公主,让她知道我姚瑶溪也不是好惹的。”
“嗯,我们瑶溪最厉害了”,江兮浅话一出口,随即面带尴尬,趁着众人没反应过来之际,赶紧转移注意力,“什么是云湖盛会?”
她虽然与姚瑶溪关系要好,可到底是两家人。更何况她还是个郡主,纵然人家姐妹相称,可她那句我们也有些逾矩了,只怕能这样称呼的,只有那位未来的妻子了吧,想着看向姚铭书,见他没有异状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毕竟她真心与两人相交,若因为一句话日后尴尬,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云湖盛会是公主府主持的十二岁以上的未婚男女接客参加的才艺比赛”,江文武言简意赅。
江兮浅眨巴眨巴眼睛,十二岁以上的未婚男女,哇靠,那不是变相的相亲么?
“而且每届盛会的魁首都会被才子佳人们竞相追逐,像那季巧巧就是上届魁首,若非如此谁稀罕她”,姚瑶溪的语气带着不屑。
姚铭书微微颔首,“不仅如此,公主府还会给予前三名丰厚的奖赏。”
“哦?”,江兮浅有些好奇,果真如此,多主持几届,公主府岂不是亏大了。
像是看透了江兮浅的想法,姚铭书强压下心头的笑意,只是那飞扬的眼角却怎么都掩饰不去,“这云湖盛会虽名义上是公主府主持,实际上背后可是宫中的那位。”
“前朝还是后宫?”,江兮浅挑眉。
“自然是前朝”,姚铭书愣了一下,没想到江兮浅回这般一针直中红心。
江兮浅点点头,想来也是一般这样的盛会,名望颇高,若是后宫那位只怕皇帝睡觉也不得安心罢了。
“那瑶溪是打算参加?”,江兮浅微微一笑,姚瑶溪比她小不过数月,今年也够十二之数了,“那是自然,哼,不仅是我,那刁蛮公主也要参加呢。”
“江小姐难道不打算参加?”,姚铭书倒是有些好奇,毕竟云湖盛会,说起来也是那些世家男女难得能公然见面的地方,也算是一场变相的相亲大会,她居然甘心放弃?
江兮浅抿唇一笑,“让小王爷见笑了,只是小女子这身子,咳咳,还是不去献丑得好。”
“嗯,江小姐也不必太过介怀,相信三年之后的云湖盛会能看到江小姐的倩影”,姚铭书微微颔首,这云湖盛会虽然名义是十二岁未婚男女皆可参加,可真正能拿到名帖的,哪个不是大家子弟,背景雄浑。
姚瑶溪撅着嘴,“那真是太遗憾了,不过浅浅姐,我比赛的时候你一定要来哦。”
“定会去的”,江兮浅颔首,像这种可以公然探听各大世家新一辈消息的机会可是不多,她作为楼外楼背后的楼主,这种机会自然不会放弃。
“对了,我奉祖母之命,给季姑娘送请帖了,就先告辞了”,再多坐一会儿姚铭书就起身告辞。
姚瑶溪一听,面色顿时一沉,“哥,让我多呆会儿好不好嘛。”
“嗯?”姚铭书眉毛一挑。
姚瑶溪顿时泄气,“知道了,浅浅姐那我下次再来看你。”
江兮浅点点头,“若薇替我送送郡主和小王爷。”
“不必了”,姚铭书做了个停的动作,“文武兄可能陪我走这一趟?”
“小王爷,请!”,江文武深深地凝望江兮浅一眼,而后转身离开。
姚瑶溪纵然再舍不得,也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好在若薇临走前将准备好的食盒递给她的婢女,她这才面色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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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渣巧不想参加云湖盛会,哈哈,瑶溪却偏生给她送来了,大家猜猜是谁下的手?
☆、第53章 是谁使坏?
送走三人,江兮浅这才松了口气,话曰,装柔弱也不容易啊。
若芸低头,“小姐真不打算参加?”
“有什么好参加的”,江兮浅心里仍旧想着江文武临走前的那一眼,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日江文武沉默得有些过头了。
“这倒是,若小姐去了哪还有她们什么事儿”,别人不清楚,她可是从十岁就跟着自家小姐的,谷主为了将小姐培养成全方面的继承人,那可是没少费功夫。
江兮浅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就你贫。”
“本来就是嘛!”,若芸吐了吐舌头,“小姐,你说那位真的会参加吗?”
因着外面的留言,竹园那位可真是没少闹腾,原本脸上的伤口因为玉肌膏已经隐隐开始愈合了,虽然仍略显红肿,可想来在云湖盛会前愈合是没问题了,不过当真就没问题了吗?
前两日方听说季巧巧推了季巧萱让她出席云湖盛会的想法,还顺带拉她下水,可偏偏现在公主亲自吩咐送来的请帖……
既然云梦公主这么上道,那她不介意再添一把火。
江兮浅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你觉得呢?”
公主下的请帖,岂是那般好推辞的。不过这季巧巧到底什么时候招惹到那云梦公主了,不然依上次见面那公主的粉饰太平的个性,是断然不会做出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想到这儿,江兮浅嘴角微抿,公主府,得罪……
其实联系起来,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只怕是那姚庆峰姚驸马还记恨着吧,想想也是若非季巧巧惊叫,不会将人引到那般偏僻的地方,那他的相好如今也不会成为人尽可夫的花魁。
“小姐,你在笑什么?”,若芸心底发颤。
“没什么”,江兮浅抿唇,只是这云湖盛会,那季巧巧恐怕参加也得参加,不参加也得参加了吧。
惹上个睚眦必报,还是个不管从身份还是地位都稳压自己的人,果真是恐怖呢。这件事情,若是换了前世的那个她,只怕遭殃的就是自己了吧。
所以她是没有丝毫愧疚感。
当天下午,就从竹园传出消息。
据说姚小王爷和郡主离开之后,那位就将屋内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害得整个竹园的下人们都不得不打起十二倍的精神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撞到枪口上。
“小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若芸满脸了然,虽然是问句可语气却异常的肯定。
江兮浅抿了口茶,呵呵一笑,“注定的,跑不了。”
“啥意思?”,若芸不解。
“是姚驸马,对不对?”,看到江兮浅沾水在桌上写了个姚字,若薇立刻反应过来。
“孺子可教!”
上次那季巧巧让姚驸马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又是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虽然云梦公主将这事力压下来,可到底还是风声犹在。谁会愿意自己的女人成为花魁,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又有谁愿意在那种大庭广众之下被责骂,还毫无还口之力?
这梁子,可是结大了。
好在那姚驸马还算是有点儿脑子,没牵连到相府其他人。只不过季巧巧的日子,不会太好过罢了。甚至江兮浅隐隐怀疑,这近来,凤都流传的那些流言蜚语,是否也有部分出自那人之手。
包三德爱管闲事固然是一部分,但如果说背后没有人推波助澜,绝对不会到达现在这样的地步;如果她不是一直在院中“静养”,只怕那江大丞相的火儿早就已经烧过来了吧。
江兮浅抿着唇,看着若芸将床下的小笼提出,将熬制好的汤药喂给它两勺,其他的都倒进了痰盂。
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这防人之心可不可无呐。
“咕——咕咕——”
一只雪白的信鸽落在窗棂,若薇走过去,从信鸽翅膀下取出一个小指粗细的竹筒,打开一看,“小姐,银楼主也受邀参加云湖盛会,特想你请示,是否参加;另外您上次在野外救的那人已经醒来,想要亲自过来谢恩。”
“哦?”,那红绡醒来倒是让江兮浅不觉得稀奇,时间过去这么久早该醒了,只是这银面为何会受邀呢,“请帖是公主府亲自发的?”
若薇愣了一下,“这……银楼主没说。”
“……”,江兮浅暗自思忖着,半晌才淡淡道,“那就参加。”
“可是小姐,银楼主他……”只会杀人,哪里有什么才艺可以展示,只是后面这句话她还未来得及说出口,江兮浅已经结果了话头,“谁说楼外楼只有一个楼主来着?”
“小姐的意思是?”,若芸眼前一亮。
“可是这样小姐的身份会不会被暴露了?”,若薇有些担心。
“呵呵,那易容术若是这般容易被看破,那死老头子就等着被炸飞吧”,江兮浅冷声,那无梦曾经逼迫她学习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若非亲眼所见,否则绝无可能被认出来的。
若薇和若芸同时打了一个寒颤,同时心里为谷主默哀。
坐在山间木楼中,守着药炉的某白衣老头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毫无形象地揉揉鼻子,“是谁挂念我老人家?嘿嘿,肯定是那个死丫头想我了!”
等这炉丹药完成……嘿嘿……
江兮浅沉了沉声,虽然话虽如此,可却不得不坐好完全的准备,“到时候我会让水阳易容成我的模样,你们两注意不要露出了破绽。”
“是”,两人齐齐应声。
躲在暗处的水阳却是莫名的皱眉,这算是躺着也中枪?
“水阳去将历届云湖盛会的资料调出来”,江兮浅想了想还是决定多了解了解,前世她活了十五年,却从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