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外的刺眼。
“夫人!”,春儿猛的捂着唇,“这……这个……”
“行了,轻点儿”,明柳此刻连说话都有些无力,好不容易忍着疼痛靠坐起来,“去让厨房备上浴汤,顺便取些化瘀的红花油过来。”
春儿点点头,眉头却一直没有放下。
只是半刻钟。
回到房间,春儿手上多了个精致的小药箱,身后跟着的秋儿端着托盘,上面是简单却颜色极好的清单小菜,“夫人,您先用些东西吧。”
话音落,她麻利地将药箱房在一旁,在软榻上撑起小香几,然后对着秋儿使了个眼色。
秋儿战战兢兢地,飞快地抬头望了明柳一眼,而后福了福身,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
“夫人,怎么会这样?那浣洗房的人也太过分了”,只需略微一想,同样是做丫鬟的,春儿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的关窍;想来那日她跟着夫人去浣洗房闹腾却是被记恨上了吧。
明柳就着小菜喝了两口粥,摆摆手,心里却是想着,那江兮浅既然敢这般对她,她就不信相爷就不管管了;索性忍着她这一日,等明日,哼!
她刚放下筷子,两名小厮正好抬了浴桶进屋。
春儿将造就备好的换洗中衣放到一处,而后看着明柳,有些担忧,“夫人,还是奴婢服侍您吧。”
明柳本来摆手,可强撑着起身了两下,终究只能叹口气,“罢了!”
走到里间,屏风处。
解开腰带,明柳伸展双臂,春儿一件件地褪下她的衣衫,知道最后只剩下一件小衣时,她双目瞳孔顿时放大,单手捂着唇,生怕自己不小心惊叫出声,“夫……夫人,这……”
“哼”,明柳冷哼一声,抬起那白皙藕臂,看着上面交错的淤痕,她冷笑一声,抬腿踏上矮凳,进入浴桶,热水刺激青淤,带着刺痛,她咬着牙,却仍旧忍不住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春儿握着旁边的香胰子,看着那青青紫紫,几乎找不到一块白皙肌肤的光滑裸背,咬着牙,却不知该怎么上手,“夫人,我,我……”
“无妨的”,明柳咬着牙。
虽然嘴里这般说着,可当真春儿上手的时候,她双手死死地抓着浴桶边缘,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的落下,就连身子都因为忍着疼痛而显得有些颤抖,春儿有些心疼地放轻了手脚,可就算再轻,却仍旧避免不了那些纵横交错的青青紫紫。
终于,一个时辰之后。
明柳从浴桶中出来,春儿立刻用柔软干净的棉布给她擦拭完水珠,搀扶着她,“夫人您先躺着,我给您擦药。”
上次臀上的伤口才未完全愈合,这次又,哎,若是不及时擦药,只怕以后会越来越恶化的。
“嗯”,明柳呻吟一声,趴在爬上。
饶是春儿已经体贴地多铺了两床软被,又在上面铺上一床绒毛软毯,可趴在上面,却仍旧觉得疼痛难忍,红花油落在伤口上,虽然只是青紫并未破皮,可却已经有了淤血,仍旧能感觉到丝丝的疼痛,虽然很少,但伤口多了加起来却难捱得紧。
……
等春儿好不容易将所有的伤处都磨好药油之后,明柳已经睡了过去。
虽然疼痛,可那疲惫的困顿感觉袭上心头,春儿抿着唇,替她盖上春被之后,这才将红烛灭了,到外间的小榻上躺着,闭上眼,耳朵却随时听着内里的动静。
第二天,天明之后。
明柳却并未按时去浣洗房上工,只是掐着点,算着时间。
“娘,你为何不告诉我?”,饭桌上,明珠放下筷子,眼底泛着愧疚和悔色,她紧紧地抿着唇,若非春儿告诉自己,自己现在还蒙在鼓里;她边自责,边愧疚着。
明柳摇摇头,“告诉你有什么用?”
“……”,明珠咬着下唇,深吸口气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出话啦,放在桌下的左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掐入手心,她却浑然不觉般。
“姐姐,你别做傻事”,明珍似是察觉到明珠身上气势的变化,放下筷子微微蹙眉。
“嗯”,明珠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明珍皱着眉头,眸色幽深,神色黯淡,薄唇微微抿着。
“你们自己好好呆着,别到处乱跑,凤都不比沪南”,明柳皱着眉头,看着两人,“外面那些下人说了什么也别太在意,要时刻记住,唯有忍到最后,笑到最后,那才是真正的赢家!”
一个季巧萱算什么?
就算相爷再怎么对她,什么用情至深,矢志不渝,最后还不是上了她和夫人的床,最后甚至还有了两个孩子,哼!这世上哪有不吃腥的猫,要不是那季巧萱怀孕了,她才不信相爷会这般对她!
定是现在做给那季巧萱看的!
在明柳心中,江嘉鼎不过是为了季巧萱肚子里的那块肉,而不得不逢场作戏,而她所受的一切苦楚,全都是江兮浅的错!
小小年纪,竟然这般歹毒!
肯定是那季巧萱教唆的,自己看不住男人,竟然使这般下作的手段,她今日就要让相爷看看她的真正面目。
想着,她面色扭曲,露出一个骇人的微笑。
一时间,花厅饭桌上母子三人各怀心思。
吃过早饭,便各自散去。
*
“江兮浅,你这个贱人!”
“我告诉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居然用这么下作的方法对待我娘,你给我出来!”
“江兮浅,你给我滚出来!”
“……”
明珠带着贴身侍婢冬儿两人来到汐院大门口处,看到那紧闭的大门,两人将门框敲得“咚咚”作响,宛若雷震般,边敲还边叫骂着。
“唔——”
江兮浅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门外那震动的敲门声,微微蹙眉,习武之人五感都是极好的,就算睡眼惺忪,神色迷蒙,她却依然能将明珠在大门外的叫骂声听得一清二楚,微微蹙眉,“若薇,到底怎么回事?”
“是和园的那位”,若薇心中不满,可却时刻不忘自己的额身份,“小姐可要去看看?”
“哦”,江兮浅打了个呵欠,捂着唇,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骄阳已上三竿,辰时已过,“请她们到花厅候着吧。”
“小姐……”
若薇有些不情不愿。
“告诉她们,本小姐身子不适,正在休息,让她们耐心等着罢!”
若薇脸上瞬间翻出了精光,眼珠子飞快地一转,“是,小姐!”
“江兮浅,你给我滚出来!”
“你这个——”
明珠话音未落,半句话还卡在喉咙上,原本紧闭的大门骤然打开,她愣了一下,将要出口的话被噎在喉头不上不下,可在看到若薇的时候,眼中划过一道轻蔑和鄙夷。
“奴婢不知明珠小姐来访,有失远迎,我家小姐请您花厅等候!”,若薇不卑不亢,进退有度。
“哼”,明珠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看着一旁身着嫩黄色薄纱春衫,头戴紫玉坠琉璃般若花步摇的若薇,咬着牙,心中腹诽着,这江兮浅当真过分,给她们的份例不过区区十两,可她这汐院中竟然连个下人都穿戴这般出色,“还不前面带路!”
若薇心中冷笑一声,她可没有忽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羡慕和嫉恨,“明珠小姐,请吧!”
话音落,径自走在前面。
到了花厅。
整个大厅空空荡荡,别说椅子,连只绣墩都找不着。
“你”,明珠刚想发火,若薇却堆着笑,“汐院这些家具年久失修,前两日院中一名婢女在入座时被摔了,我家小姐一恼,竟然下令将所有的椅子都扔出去,可新定做的又没这么快出来,所以有劳两位站着了,对了我家小姐身子有些不适,可能动作有些慢,两位还请自便吧,若有需要翠柏会在门外候着,奴婢得去服侍小姐了,告退。”
“你……”
明珠气得咬牙切齿,可若薇却是理也不理,径自转身,嘴角微勾起一抹冷笑,哼!
胆敢在汐院门口叫骂,姑奶奶这还算是轻的。
江兮浅慢慢悠悠地在房间中,春阳甚暖,照得人心都暖洋洋的,好不容易在若芸的服侍下穿戴好了,靠在临窗的软榻上,感受到那春阳的温度,双眼微微眯着,困又上心头。
果然是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
说这话的人,当真是太睿智了。
“小姐,早饭可要用些?”,若薇看着已经快睡过去的江兮浅轻轻开口道。
“唔”,江兮浅撅着嘴,撒娇着,“让我再眯会儿!”
若薇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摇摇头,右手食指放在唇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两人对视一眼,而后指了指外间,点点头,放下帘子,两人缓步轻轻滴退了出去。
等江兮浅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时近午时。
------题外话------
心儿:考试没过,不开心,实在是写不下去了,差几百字,大家别介意,有机会心儿会补上的,~o(>_
☆、第73章 江相翻脸,文武求情
“唔”,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快午时了”,听到动静的若芸进屋,声音清脆,“小姐可是醒了,花厅中的那位可是等不及了呢。”
江兮浅轻轻蹙眉,巴掌大的小脸本就白皙细嫩,此刻皱到一处,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绝美,更是为她平添了一股子忧愁,让见者止不住的心疼,若芸撅着唇,“小姐可要起身了?”
“嗯”,江兮浅臻首微微点了下,原本迷迷糊糊的,这才想起早上醒来时,若薇说了句明珠来访,可她实在困得厉害,竟然又睡了过去,抬起手,细嫩如青笋的纤指抚上太阳穴处,轻轻按压着,“起罢”,听刚才若芸的语气,只怕若薇没让那人好过吧。
别看若薇平日里装得十足的老成淡定,从暗狱出来得哪个不是腹黑的,想到这里她也只能在心头为明珠平添一抹同情。
待她慢慢悠悠的起身,再到花厅,又是半个时辰之后。
还未走近,边听到里面闹闹嚷嚷的。
“你给我让开,她江兮浅也太过分了,我倒要让爹爹看看,她江兮浅凭什么掌家,这般耀武扬威的”,女子尖利得刺耳的声音传来。
江兮浅原本就未舒展开得眉头此刻却更纠结了,脚步突然顿下;若芸险些扑上去,最后两人停下来。
若薇仍旧不温不火,“明珠小姐,我家小姐身子不好乃府上众所周知,您这般作为,是想让所有人都看看您这位庶出小姐是怎么对待嫡出之女的吗?”
“你,贱婢”,自到相府,这些人做一个庶出,又一个庶出,她最恨别人提起她的身份,此刻若薇显然是戳到她的痛处,扬起巴掌,“这汐院的奴才都是这么牙尖嘴利吗?罢,我就替你家小姐好好教训教训!”
江兮浅刚想要出去,却被若芸拉住,“小姐……”
“……”,虽然知道若薇能应付得来,但她的丫鬟却容不得别人放肆。
若芸摇摇头,压低了嗓音道,“再看看!”
从院墙镂空雕花的缝隙间望去,只见若薇足尖清点,整个花厅没了桌椅茶几,显得异常的空旷,几乎只是瞬间,江兮浅便明白这明珠为何会大发雷霆。
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来着,想想,该是辰时之前罢;到现在已经两三个时辰了,这若薇倒也真是做得出来,不给上茶也就罢了,竟然能想出这样的方儿来。
竟然连花厅所有的桌椅茶几都给撤走了。
只是现在她明显没有时间多想,只见若薇微微闪躲,明珠的巴掌落了空,更是气得面色通红。
若薇气定神闲,落定在距离那明珠三五米的地方,微笑着,“奴婢如何,自有我家小姐管教着,还轮不到您来教训。”
“你……你这个贱婢!”,明珠气急败坏。
若薇只微微挑眉。
“哼,没规矩的东西,难道你家小姐平时就是教你这样对待主子的?”,明珠咬牙切齿,“哼,我倒要去让父亲来看看,就凭她江兮浅这般做法,焉能掌家!”
江兮浅冷笑,转过墙,站在花厅门口处,轻哼一声,“本小姐如何掌家,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的。”
“你……”,明珠眼中的尴尬一闪而逝,刚想走动两步,可在花厅站了约莫两个时辰,此刻已经是双腿酸软,只能靠着冬儿勉强能站立得住,哪里还能移动,心头又是怒火中烧。
“怎么?你娘就是这样教导你礼节的?”,见明珠愣在当场,想到她刚才的话,江兮浅冷哼。
“哼,礼节是对有礼之人”,言下之意是她江兮浅无理在先了?
江兮浅嘴角微微勾起,若芸立刻搀扶了她在软榻上坐下,明珠又是一阵暗恼。
之前。
这花厅连张椅子都没有,她想在那软榻上歇会儿,立刻就有人来阻止,什么大小姐有洁癖,东西不让别人沾染。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谁知这汐院的丫鬟小厮竟然一个比一个硬气,居然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