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后站起来,慢步走到窗边,仰头看着那弯月,好一会儿,又冷冷地说:“当年哀家能掐死他那个该死的娘,现在哀家也能掐死他心里的女人,谁和哀家过不去,哀家就让谁死。”
一阵凉风,灌进了桂芸嬷嬷的脖子中,她四下看了看,脸上浮出几分畏惧之色。
“你害怕?”太后转头,盯着她问。
桂芸赶紧摇头,小声说:“有太后在,奴婢不怕。”
太后冷笑一声,轻轻合上了双眼。
怎可能不怕?她也怕!在这寂寂深宫,不知有多少红颜悄悄被夜色吞噬,连一丝痕迹也没留下,仍旧站在权力巅峰的太后,正是踩着这些热血,一步一步地走上来的,她死死抓着这权,这势,不敢放松分毫,就是怕有朝一日,她也会被这无边的夜色吞没……
弯勾月,照到出宫的快马上,御天祁胸膛里塞满熊熊的火焰。
他忍耐数年,想夺回朝政,没想到等回的是御璃骁。
如今国有外敌,内有权臣,他焦头烂额,甚至连一直爱恋的渔嫣都无法揽入怀中,这种无奈的痛楚,让自负的他,又一次深受折磨。
马蹄声声,急急,直冲向深沉夜色之中。
“快,跟上。”
一众侍卫们从宫门处追出来,紧随其后,纷急的马蹄声搅碎静夜。
——————————————莫颜汐:《皇上,臣妾要熄灯》独家连载——————————————
渔嫣只觉得自己被大风大浪推着,涌着,不知漂到了何处,水如此滚烫,让她窒息。她缓缓睁眼,只见满室幽黑,没点灯,只有一缕月光斜斜透入,勉强照亮眼前方寸地方。
御璃骁的呼吸声就在头顶飘着。
“王爷。”她从浴桶中坐起来,伸手在半空中一挥,抓住了他的袍角,“云秦呢?”
“你白天为什么会去那里?”他拂开她的手,冷冷地问。
“我想请你救许娘子……”
渔嫣的手跌回水中,苦笑起来。她谁也没救成,一本夜色志,许娘子、云秦,皆受牵连,权臣哪是那么容易扳倒的?她太自不量力!
“别人的命,这么重要?她的生死,又与你何干?云秦的死,又和你何干?你到底是嫁给了谁?是谁的女人?若本王没出现,你想过后果吗?”他又问,语气蕴怒。
“此事因我而起,我又怎能坐视不管?”渔嫣坐直身子,又去拉他的袍角,“王爷,你是有本事的他人,你就放过云秦,让他带公主回边关去,革职也好,放他一条生路,他无意和王爷作对,他从来都不是王爷的敌人。”
“渔嫣,本王还没休你,你还是本王的妻子,你在你丈夫面前,为另一个男人求情,还是一个一心想置你丈夫于死地的男人,你觉得本王会放过他吗?”
御璃骁往前走了一步,月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白发胜雪,依然满脸疤痕……可是他在走路!
渔嫣往后缩了一下,目光渐渐下挪,停在他的腿上。
“失望吧?本王居然不是瘫子,所以你逃去哪里,本王都能把你抓得回来,想不想去太后那里告密?现在跑出去,本王保证不追你。”
他低声说着,弯下腰,掬了把水,浇在她的肩上。
水珠从她削瘦的肩往下滑,跌打在水面之上,她瑟缩了一下,两只肩都落进他的手掌,被他硬生生从水里拎了起来。
今日狂跑一天,双脚都起了水泡,破了皮,此时被热水浸着,别提多疼了。
她倒吸一口凉气,手撑在了他的胳膊上,忍着眼中的泪,小声说:“王爷放手,好疼。”
“你还会怕疼?”他冷冷一笑,把她丢回水中。
今日她的出现,让他步骤全乱,可不救,又怎能看她去死?不过一个许娘子而已,居然让她一路跑去城中,把一双漂亮的脚磨烂成那般模样,是她蠢,还是她痴?居然还敢在他面前为云秦求情,说出为奴为婢为狗的混帐话!
“王爷恕罪,只要放了云秦和许娘子……”
“你有什么资格替他二人求情,凭什么本王要为了你放了他们?他们在本王眼中,不过蝼蚁……”他猛一挥袖,袖角拂到她的脸颊,劲风打得她柔嫩的肌肤生痛。
她低呼一声,抱紧了双臂,在浴桶中缩紧身子,好半天才小声说:“于王爷来说是蝼蚁,可于奴婢来说,却是最后的一点温暖。对渔嫣,王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云秦是家中独苗,不能有闪失……”
“你再提他的名字一次,本王向你保证,立刻断他手足,抽他肋骨。”他脸色更沉,死死盯着她,满身杀气。
“不要……”渔嫣大骇,赶紧抓住了他的袖子,急促地说:“王爷,我可以让你满意的,我不是让你满意了吗?所以才留着我……我知道那是你……就是你……我已经保守秘密了,我不会告密……”
御璃骁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沉,他退了两步,坐到了椅上,冷冷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沉声道:“过来,让本王看看,你是如何让本王满意了。”
渔嫣扶着浴桶慢慢站起来,月光正落在她的身上,娇软的雪团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一起一伏,两点娇蕊在冷冷的风里轻立起来。
她抬手,抱住肩,难堪地看向他。
纤柔的腰肢往下,两条玉白修长的腿怯生生地合着,想藏住那朵娇嫩的粉色芍药花。
“走过来。”他又说。
渔嫣愈加难堪,就这样站在他的视线里,就觉得无法呼吸了,还要走过去?
“怎么?你就这样让本王满意?”他嘲讽道。
渔嫣迈出了浴桶,抱紧双臂,趿上绣花鞋,披着一身水珠,慢慢地走向他。
越近,他的呼吸声就越清晰,这样的灼人,这样的低沉。
“小青鱼,这名字倒是有趣,可惜别的事上一点趣都没有。”
他抬手摸到她的腰上,慢慢往下,扣住了她的蜜|臀,往前一摁,她就扑进了他的怀中。
“嗯……”她一声闷呼,双手化拳,抵在他的胸前。
“若学不会本份,学不会把本王当成你的天、当成你的地,不紧紧地跟在本王的身后,你痛的时候还有很多。”他扣住她的腰,用力地揉了几把,力气这样之大,就像想把她这纤腰掐断一样。
“王爷,痛……”
渔嫣呜咽了几声,手从他的长发里滑出去,完全贴在了他的胸膛上,细细地抽泣声开始响起,传进他的耳中。
他的呼吸平静了一些,猛地站起来,就这样把她扛在肩上,大步走向屋中那张大到可以有六七人一起翻滚的榻边,往上一丢,阔袖一挥,让锦帐落下,连仅有的月光都遮去了。
“唔……”渔嫣被他强壮的身体压住,微微挣了一下,随即摊开手脚,任他肆意动作。
他很凶猛,像从海里游上来的巨鲨,一口咬住了她这条孱弱的小鱼,把她拖向他的大海,不得解脱。
他的舌尖,强势撬开她的樱唇,在她的嘴里翻搅出惊涛骇浪,迫得她无法呼吸。
“我是谁?”他松开她,掐住她的小脸,沉声问。
“王爷……”
她长睫微颤,含糊地唤了一声,他吮|得她的舌尖都痛到麻木了!两个字而已,都像废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是谁?”
他语气却愈重,手也掐得更重,痛得她又是一个瑟缩。
“王……”
她减了一个字,他不就是想当皇帝?
“渔嫣,你想想清楚,我是你的谁?”
他语气薄凉,膝盖顶开她的腿,撤回一手,紧扣住了她腿|中的鲜美花瓣。
“我……”
渔嫣说不出口,闻着他身上那浓浓的、男人的气息,她怎么都说不出丈夫二字。她把他当丈夫看了吗?三年多前他就死了,她守了三年多,守回一个霸道的让她无法喘气的他。现在,就算被他压着,除了怕,还是怕,她对他没有别的感觉。
“想不清楚?你的命到底是谁的?是谁护着你,是谁撑着你!”
他手指用力,挤进她的干涸的泉内,痛得她一声尖叫,还没喘过气来,又强行撑开她的泉口,撑得她连连蹬起了腿,打了水泡的脚底在冰凉的丝绸上来回磨蹭着,又开始痛。
“御璃骁……你是御璃骁……不要这样,好痛,真的好痛……御璃骁,你是我相公,我的丈夫……”
她痛怕了,尖叫着,抓着他的胳膊,缩着腰,阻挡着他的肆意前进。
御璃骁盯着她皱成一团的脸,久久沉默。若说要驯服一个女人,那太简单了,可他对这个女人的兴趣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不止是驯服她的人,他要她的心!此时,只听她这样轻轻地喘,急急地叫,就想狠狠进到她身体里去,弄得她尖叫不止,颤栗不止……
他缓缓撤回了手指,低低地说:“在本王这里,就收起你那套假装,你想当你的于大状,你尽管去,你想画画写书,尽管去,有本王在你身后给你撑着,本王宠你,什么都让你去做,只要你玩得高兴。但你给本王记清楚了,你是本王的女人,你的高兴是本王给的,不许说不字,不许再和别的男人有半点往来瓜葛。”
眼泪从渔嫣的眼角不停地往下落,她抬手抹了抹,又抹了抹,小声说了声“是。”
然后,赶紧把云秦放了吧,赶紧把许娘子放了吧……她不敢再说这话,只把双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上,温柔得像被驯服的猫。
他就在这时候覆上她的身体,窄腰一紧,重重地刺|进她的身体里,滚烫的强硬狠狠前进,又快速退出,进进出出中,全是狠劲。
滚烫的双掌摁着她的肩,不许她躲,逼她承受,他给多少,她就受多少,半步也不得退。
渔嫣又痛得尖叫起来,往后缩着,被他摁了回来。他的动作极猛,撞得她痛苦不堪,远不是前几回那样会露出的温柔,只是一个劲儿地在她身上索取,掠夺,不管她的感受好不好,也不让她去体会那样的好,一个劲儿地把她往疼痛上逼。高兴是他给的,不高兴也是他给的,他要做她的男人,她的王,她的天,她的地……
“痛?”他捧着她的脸,掀开一角锦帐,让月光落在她的眉眼上,泪水晶莹疯淌,娇唇颤抖不停。
他要驯服她,连呼吸都得听他的,高不高兴,开不开心全都得听他的。而且,若她不和他一条心,今后危险的时候多了去了,他能时时护住她吗?
渔嫣知道他是这样的男人,他狂傲,他自负,他拥有这些可以狂妄的资本,而她只是一条小鱼,游不出他的江,游不出他的海。
【今天两更,两万字,求表扬,求疯狂表扬……姑娘们,你们太文静了……来吧;让我们一起狂|野起来吧!】
☆、【73】让他满意
“渔嫣,记着,我是你的夫君,能护着你的人只有我,以前的那些人、那些事,统统都忘了,不要在我面前紧张别的男人,所有和我作对的人,都将是你的敌人,我不希望你再为他们求情。在我面前,也勿需装出害怕的样子来,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自己都看得懂。”他的长指松了松,唇贴到了她的耳上,低低地说着。
渔嫣抓了抓锦被,闭上了眼睛。
这一晚,渔嫣除了尝到什么是欲|仙欲|死的滋味之外,还尝到了死去活来的滋味,累得双眼发黑,也顾不上是在谁的身边,谁的手臂正抱着她,就这样靠在他的怀里,昏昏沉沉的睡去。
梦里面,全是刀光剑影,云秦中箭时那鲜血飞溅的一幕反复窜过,热血浇着她的心脏,让她睡得极不安。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她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往锦帘外张望,只见他正坐在轮椅上,晨瑶正在给他梳头,戴上金冠碛。
“王爷对她好,她也不知道,王爷救她几次,她也不知道,王爷昨天那样现身出去,太后一定要想出毒计对付你,如今你顽毒还未愈,若她再派人前来暗算……”晨瑶柔柔地说着,给他捋顺背后的白发。
“你如今怎么也话多了。”他拧拧眉,不悦地一句。
晨瑶沉默了会儿,小声说:“我拿药过来了,一副给她用脚上,一副给她……昨晚上她哭得厉害,王爷勇猛,只怕伤到她了,女人娇|嫩,你若真心喜欢她,别弄得她那样哭,外人还以为王爷打她了。侏”
莫非她还站到院中来听了?这些听上去为她好的话,却怎么都让渔嫣觉得特别难受。她把脸往绣着山茶花的锦枕里埋了一下,每根骨头都疼得厉害,尤其是胯|部那里,像被重物碾过一样,断尽了,才刚刚接上。
御璃骁这回没出声,晨瑶又说:“我让人收拾了屋子出来,就在东边,王爷让她住过去,不必住在下人房,王爷也好随时叫她伺侯。”
“嗯。”御璃骁这才点头,挥了挥手。
晨瑶行了个礼,慢步出去,迈过门槛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锦帐,渔嫣正睁着眼睛,虽然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