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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将外袍中衣里衣肚兜全部都给褪了去,慕卿的身体终于完成的呈现了叶桃夭的面前,这让叶桃夭有些自豪,思绪却又有些复杂。轻叹一声,叶桃夭道:“江湖上有些的传闻还是可信的。”
“什么传闻?”
“叶家的少夫慕卿乃是当世第一美。”
慕卿与叶桃夭紧紧拥一起,*紧贴着对方,感受着对方的温暖,这让她感到很安心,她低笑了一声道:“从前不是没见过,为何今日才发出这样的感慨?”
“不可说。”叶桃夭只说了这样一句便堵住了慕卿的嘴,然后他翻身将慕卿压身下,撑着双手抬起双眸看慕卿道:“若们当真有了孩子,该叫什么名字?”
“是桃夭,他便是桃子了。”
“叶桃子?”
“……好像有点怪。”
慕卿思索着,却连叶桃夭此时做什么都不知道,待到她感觉到叶桃夭□进入自己的体内时才敛了眉大声道:“叶桃夭这个禽兽!儿子的名字就叫叶小贼好了!”
“不行,叶家的子女名字怎能带着一股匪气。”叶桃夭一面行着禽兽之事一面十分严肃的同慕卿讨论起名的问题。
慕卿此时哪里还有心思与叶桃夭讨论,她紧紧拥着叶桃夭赤|裸的身体,微微喘息着不说话,叶桃夭轻轻亲吻着她的额,目中带着怜惜的看着这个女子,心中尽是浓浓的不舍。
满室的春光之中,二好似忘记了今日明日,他们只沉浸彼此的世界当中,眼中只有彼此,口中也只有彼此的名字。时间好似要停此时,他们的身旁没有任何顾忌,没有什么礼教没有什么叶家朝廷,也没有任何打扰他们的琐事。
缠绵,只能缠绵,用尽一生的力气去缠绵。
两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用尽力气喘息着平躺一起,叶桃夭一手环着慕卿,十分认真的她的耳旁低声道:“叶无别,只有相随无别离,们的孩子叫这个名字怎么样?”
听了叶桃夭的话,慕卿只觉得一口气梗心间,不由大声道:“……叶桃夭,一个晚上都想这件事情么!!!”
☆、21章节二十一 朝廷有人叶家有血
慕卿以为那一夜过后一切便都会好起来了;至少叶桃夭对她真正敞开了心扉,至少她看到了今后的希望,然而她没有想到第二天迎来她的便是此生最大的变数。
说没有想到也许也是自欺欺,因为那一夜叶桃夭叹了太多次气,喊了太多次她的名字,似乎是要将这一声都喊尽一般,那时候慕卿不以为意,事后回忆起来才发觉,或许叶桃夭早知晓了结局。
慕卿对于宁王府接下来的行动推算了多日;最后仍是忽略了一件事情:将宁王逼得越急;便越危险,因为宁王的背后是朝廷,朝廷一出;叶家便没有办法再存。
当慕卿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的时候,她才发现外面很吵,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这让本就处为了叶家安危而奔波中的木慕卿心中一紧,很快唤来了思秋道:“思秋,发生了什么事?”她披了一件外衣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并非是熟睡之前的叶家小叔的屋子里,而是不知何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思秋本就听了叶桃夭的话守慕卿的房外,此刻听慕卿开口,不由脸色苍白的走进了屋子,身体微微颤抖的道:“回夫的话,外面来了一些军……听说是来对付咱们叶家的……”
“说什么?”慕卿穿衣的动作一顿,细长的眉微微蹙起,她回忆着昨日叶桃夭同她说的话,这才恍然间醒悟过来,叶桃夭曾经对她说过,叶家先前能够完胜宁王府,是因为宁王府不愿意动用朝廷的力量,只是使了一些江湖手段希望能够对付叶家,然而真当叶家攻势厉害,宁王府无法招架的时候,便是朝廷出动的时候了。
反抗也是死,不反抗更是死,这便是叶家和宁王府的斗争,无论做何努力都是同样的结局。
“真是可笑。”慕卿冷哼一声,将衣物穿戴好,对身旁的思秋道:“们大少爷现何处?”
“大少爷正门同宁王交涉。”
“去看看。”慕卿推门便要出去,却被思秋给拉住了袖口,思秋睁大眼睛看着慕卿,声音低若的道:“夫,大少爷将您送回房间来的时候曾经吩咐过思秋,一定要让夫先离开叶家,千万不要去找他。”
慕卿动作微微一顿,看着思秋的表情,忍不住轻叹一声道:“他让离开便会离开?”
“大少爷他已经猜到了夫不会答应,所以他思秋将这个东西交给夫。”思秋说着便将先前一直捏手里的东西呈到了慕卿的面前,慕卿犹豫着低头想看思秋手中的究竟是何物,一定要让自己亲手保管,然而她的视线刚一落到此物之上,她便怔住了。
思秋的手中拿的是一块玉,血玉,曾经宁王李扬献假扮侍从,闯进叶家便是为了借这一块血玉,而当时的叶桃夭不过犹豫了片刻便将血玉给借了出去,并要李扬献半月之内归还。从那个时候起慕卿便猜测这块血玉究竟有多达来头,竟是让叶桃夭这样的都不愿外借,而后来经过她的询问,她已知道了其中的缘由。
血玉,乃是叶家祖传之物,只有叶家家主才可拥有有,并需随身佩戴。然而区区一块血玉就算是拥有再大的价值也不至于如此,慕卿看过了叶家西偏院的书卷之后,她才知道为何叶桃夭那么看重那块玉。那块玉是一块令牌,执此令牌之便是叶家暗中势力的主,能够号令叶家暗中培养的那几千死士。
“他为何要将这样重要的东西给?”慕卿接过血玉,白皙的手背上毫无血色,她喃喃的问着,似乎是问思秋,又似乎只是自言自语。
思秋看出了慕卿心中的不安,因为她也十分不安,面临这样一种时候,叶家的所有都不安,包括叶桃夭。思秋解释道:“大少爷说叶家的势力现还不到暴露的时候,所以那八千死士,如今不能出手。”
“他准备如何对付宁王府和朝廷的兵力?”慕卿将那血玉牢牢握掌心,面色复杂的问了出来。
思秋摇头,有些难过的道:“大少爷说了,四少爷如今已离开了叶家,前往西域躲避,朝廷应是寻不到他的,而夫您则先带着这血玉寻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千万不要让宁王发现了去。”
慕卿沉默,沉默了很久,她看着手中的玉点头道:“知道了。”
“夫……”思秋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哽咽了一下,似是说不下去了。
慕卿明白思秋的心思,不由摇了摇头,涩声道:“思秋先同一起离开叶家,们找个地方将血玉藏起来,然后……再回来见叶桃夭,同他一起生,一起死。”
“不……夫,思秋死也不离开叶家。”思秋连连摇头,似乎是极怕慕卿将她带出叶家。
慕卿看着连连摇头的思秋,百般思绪涌上心头,最后都化作了沉沉的一叹,她抬首看向窗外,天已大亮,她知道她没有什么时间再浪费这里了,她必须尽快带着血玉离开叶家,将血玉藏好之后再回来,否则一切便都迟了。
“好,走。”慕卿紧握了双拳,推开了房间的大门,寻了一条外不会知晓的暗道离开了叶家,她走得很匆忙,脸上隐隐可见泪痕,路上被石块绊了一下,她没有摔倒,只是默默踢开石块继续往前走。
她知道她此刻的离开,是为了回来,为了回来寻找一心求死的叶桃夭,告诉他她慕卿不是会抛下他独自离开的。
。
就慕卿离开的同时,朝廷的兵力也终于不顾叶桃夭和叶家诸的阻拦,冲进了整个叶家大宅,平素清净的叶家宅子顿时变得嘈杂起来,那些士兵撞开了前来阻挠的叶家侍从,叶家侍从不肯让,他们举刀便斩,霎时鲜血洒满了整个叶家。
叶桃夭负着手站门口,看着那些冲进叶家的,皱着门对面前的男子道:“杀叶家的。”
“便是杀叶家的,又待如何?”这句话若叫旁说了来,定是带着一股痞气,叫直欲痛扁一顿,然而叫面前这男子说出来,却带了一种无与伦比的气势。因为这句话他说了出来,便一定能够做到,因为这世上能够阻拦他的太少太少,因为他是大尧国的宁王,是这世上除了皇帝之外势力最强的。
但叶桃夭不怕,他听着李扬献这般说法,不过反驳了一句:“前些日子来叶家偷看族谱的时候,还是唯唯诺诺的。”
李扬献笑了笑,笑容十分耀眼:“因为有的目的,而现的目的达到了。”
“这很恶心。”
“彼此。”
两个短暂的对话便这样结束了,因为下一刻李扬献身边的侍卫便举了刀要向叶桃夭斩来,叶桃夭皱着眉头思索着此时是否出手,然而他刚一抬起手来便又放了下来,因为他看出那的一刀并不致命,而他会武功这个底牌,如今还不到揭开的时候。他会武功,宁王变必然会朝江湖中联想,而最后必然会想到莫宴生,那么他这些年布江湖上的一切棋子便都断掉了。
打定了这般主意,叶桃夭负着手不过朝后面微退了半步,那侍卫的一刀便砍到了叶桃夭的腹部,叶桃夭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生生受了那一刀,随即轻咳一声道:“话都没说完便开始杀,宁王未免失了礼数。”
“对,不需要礼数。”李扬献将手中剑举起,对身后的道:“今日叶家,不能放过一。”
“这便是朝廷的决定?”听到李扬献这般说法,叶桃夭终于微微挑眉,语速很快的重复道:“不留一?叶家究竟是做了什么让朝廷这样位居的事情,非要斩尽满门才高兴?”
李扬献面色不变的回望叶桃夭,一字一句的说道:“叶家势力太大,这便是最大的问题,而这个问题相信是知道的。”
“荒谬。”叶桃夭又是一声轻咳,这一次竟是咳出了血来,他好似感觉不到唇角缓缓花落的血,只是眯着眼低笑了一声,笑声之中尽是轻蔑,是叶家大少爷前所未有的狂妄。半晌,他止住了笑声,道:“朝廷只能看到眼前的一切,却从未将眼光放远过,叶家对来说是障碍,那便除,但想说……当有一天朝廷受到了威胁的时候,不要来求叶家!”
李扬献冷笑一声,回敬他道:“朝廷永远不会求叶家。”
“很好。”叶桃夭颔首,似是有些疲惫的合上了双眸,随即睁开道:“叶家上下绝不容欺凌!”他虽是受了伤,但这句话却说得斩钉截铁,而随着他的这句话,似乎整个叶家都沸腾了起来,那些原本只是阻止军队进入叶家的家丁终于拿起了手中的武器,开始反抗,开始相杀,他们是叶家的,他们都有着叶家的傲骨,所以他们杀起来的时候很是不要命。
不过片刻,血,已成河。
而这个时候,朝廷的士兵已冲进了叶家大院的深处,到了一处深幽的院中。院子很静,静得好像没有存一般,然而那些士兵又分明见到一好端端的站一棵光了枝干的桃花树下,将一只信鸽放飞。
“是何?”士兵之中有带头问了那么一句,杀气凛凛。
放飞信鸽的是一名男子,着了一袭宽大的红袍,袖口几乎要垂落至地面。那男子听着士兵的声音,眉眼之间颇有些不经意,直到那些士兵缓缓逼近之后,他才一眼瞥了过去,似笑非笑的道:“们来对付叶家,却连是谁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那些士兵们的耐心似乎也都快耗干净了,他们相互对视几眼,其中一名便冲了上去,长刀高高举起便要劈下,而那红衣男子不过笑着看那刀锋,笑中带着凛然的杀意和愤怒。
只听铮然一声,刀断,亡,而站后方的那些几乎不知道那红衣男子究竟是何时,究竟是如何出手的。
“如何?”红衣男子低笑了一声,声音却十分的低沉,“叶家并非好欺凌之辈,们若要对付叶家,便要付出代价。”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终于动了起来,然而这一动便是一片的刀光剑影,没有能够看清那的身影,只知道最后他又停了桃花树下,手中拿了一柄染血的剑,然后那些躁动不安的士兵同时安静了下来,倒地,连一丝呻吟都没能发出便已身亡。
“忘了告诉们,叫叶梨落。”男子这般落下一句话,已飘然往西偏院而去,开始对付起另一批侵入叶家的士兵。然而朝廷带了上万守叶家之外,叶梨落纵然有以一敌百只能,却又如何挡得下千军万马?
叶梨落不管,他只管杀。
就叶梨落冲出院落的同时,一名着了月白色长衫的男子也踏出了书房的门,迎上了正要闯入书房的士兵们。
士兵们听到了方才院落里的声音,所以他们有些警惕,从来到叶家那时起他们便听说了叶家并不简单,而此行来到叶家最重要的地方便是这书房,只要闯入了书房寻到了叶家多年对外交涉的东西,便能够查到许多事情。
也因为这样,朝廷安排书房这方的数很多,但这些都只站了书房的门口没能进去,因为书房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