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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已褪下了叶桃夭的外袍,而那内袍也被褪下了一半,慕卿手有些无力,她感受着手底下叶桃夭有些温热的身体,忍不住心猿意马。许多年前莫宴生受伤让她包扎的时候,她也是这样一层一层褪去莫宴生衣服的,那时候她还太年轻,什么都不懂,只觉得羞涩不已,便什么都不敢碰不敢看,到现在她才后悔,早知道莫宴生会失踪,自己当时怎么没有在莫宴生的身上多留下点痕迹,好让她一下子就将他找到。
这样想着,慕卿已将叶桃夭的上衣褪了个干干净净,慕卿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抖着手掀开了遮在叶桃夭胸口的最后一层衣料。
“你……”在见到叶桃夭胸口的瞬间,慕卿忍不住低呼了出声,抬首看向叶桃夭,而她这一看,便看进了一汪深潭之中。
叶桃夭的眸色比旁人要深一些,其中似乎藏着什么难以言说的东西,慕卿这般毫无防备的撞上这双眼睛,一瞬间心神似乎就要被吸去。她一把将离自己极近的叶桃夭推开,指着叶桃夭□着的前胸道:“这伤口你要如何解释?”
叶桃夭并没有解释,甚至连要说话的意思都没有,他将被慕卿褪去的衣物捡回来,便准备要重新穿好,却骤然听见房门被人撞开的声音,叶府的管家匆匆的奔进了屋子,大声道:“大少爷,那个早上大闹叶家的晋萧又来了,我们已经将他抓了起来,但他执意要见大少爷你,我们……”
他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只因这屋里的情形太过暧昧。慕卿站在窗前一手还保持着推拒的姿势,而叶桃夭上半身没有衣物,手里还拿着脱下的衣服,两个人都带着明显的一脸不快看着他。
管家轻咳一声,默默地退出了房门,决定当自己其实是个盲人,然而叶桃夭并没有给他当盲人的机会,他唤住了管家,道:“晋萧现在在哪?”
“在大堂。”管家连连回答。
叶桃夭一面不慌不忙的穿着衣服,一面回应他道:“我马上过去,你扶我一下。”这时候他已经用没受伤的左手穿好了里衣,正要穿外袍,管家连忙奔过去帮忙,给他穿好衣物,这才扶着他往外走去。
而这一过程,主仆两人都没有看慕卿一眼。
☆、章节六 所以
离开了一个月之后,莫宴生终于在某个雨天再次回到了慕卿所住的阁楼之外,他倚靠在树干上,身上一片鲜红,胸口的伤口不停地往外渗着血。
“小贼,快进屋来。”慕卿朝窗外的莫宴生唤着,恨不能立刻就将他拉过来。
莫宴生依旧同从前一样闭着双眸,听到慕卿唤他,他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朝她低笑了一声,道:“请一个来历不明的小贼到你的房间来,可是很危险的。”
慕卿心中一动,看着雨中那人模糊不清的五官,大声道:“谁有危险,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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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叶桃夭被管家扶着往外走去,慕卿心里一瞬间掠过了太多想法,有太多想说的话有太多想做的事,最后都变成了一念之间的犹豫。而也在她沉默思考的时候,叶桃夭和管家已往大堂而去。
慕卿将这些纷纷扰扰的情绪都扔作一旁,迈步跟了过去。
慕卿到大堂的时候,正看到那早上看似疯疯癫癫的晋萧正端正的坐在椅上,对着叶桃夭一脸歉意的拱着手,头低得几乎要挨着胸口,而叶桃夭不断的摇着头,口中低声说了什么,慕卿缓缓走近了才听见他在说:“我不过是尽我所能,晋公子不必如此多礼。”
晋萧闻言摇头,抬头看叶桃夭的时候眼中尽是难以言说的情感,他低声道:“叶公子不计前嫌将晋家祖宅归还于我,我晋萧无以为报,若不嫌弃,晋萧愿留在叶府,做牛做马,甘受差遣。”晋家乃是书香名门世家,都说文人三分傲骨,晋萧乃堂堂书香世家公子,身上的傲骨更是从今早的一场大闹当中得以看出,而他此刻竟是为了报恩甘愿听受叶桃夭的差遣,这份决心,可见一斑。
慕卿心中不忍,却没有开口,而是转眼看叶桃夭作何回答,而叶桃夭并未让她失望,只一沉吟,便颔首道:“既然如此,叶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晋公子,今后叶家生意上的事情,便请多CAO劳了。”
“晋某求之不得。”晋萧再次朝叶桃夭拱手,面上总算是露出了笑意。
晋萧的事情,在这里才总算是告一段落。慕卿知道叶桃夭将晋萧留下,其想法应该是同自己一样的,晋萧本是名门公子,想来也除了读书经商并未为琐事烦心过,而如今晋家为了还赌债已只剩一个空壳,若让晋萧留在叶家为叶家做事,反倒是帮了他一把。
命丫鬟将晋萧带到刚打扫好的房间去休息之后,叶桃夭才终于将双眸闭上,有些疲累的揉了揉眉心,唤来管家在他耳旁轻声说了些什么。
慕卿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不知心中滋味究竟该如何形容。
从前的莫宴生虽总是喜欢闭目养神,三天两头一脸睡不醒的模样,但从未看起来如此憔悴疲惫过,而眼前的叶桃夭,分明便是当年的莫宴生,却为何又与莫宴生丝毫不相同?
带着这般的疑惑,慕卿本想唤住叶桃夭,同他问个清楚,但见到叶桃夭脸上的疲惫之后,这种想法又有了退缩。
便让他先修养几天,再去好生同他叙旧吧,慕卿这样告诉自己。
叶桃夭当真没有再同慕卿说些什么,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慕卿也没有再跟过去,两个人好似从来不曾认识,好似几年前的事情从来未曾发生,好似这些天的事情也并未对他们有什么影响。
便这样,慕卿呆在自己的院子中一过便又是六日,她犹豫许久,终于在第七日的傍晚,推开了自己房间的大门,要去同叶桃夭说个明白。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推开门以后,便看到了那个让她烦恼了无数日的人。
“你在门外呆了很久了?”慕卿一手扶着门,有些犹豫的问了出来。
叶桃夭摇摇头,依旧是往日的沉默寡言:“片刻。”
同这样的叶桃夭说话,像是在同一个永远也走不近的陌生人说话,慕卿找不到以前同莫宴生在一起的一点影子,所以她说话也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了:“既然来了,夫君便先进房间吧。”
叶桃夭点头,负着双手走进房间,然后极为自然的在慕卿的房中找了根凳子坐下。
慕卿将房门重新关上,这才来到叶桃夭的面前,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茶早就凉了,夫君要喝什么我让思秋拿来。”
“不用。”叶桃夭一言阻止了慕卿要再次起身的动作。
慕卿双眸微垂,淡淡点了点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当真到了这个人的面前,她便仿佛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前些天想好的问题突然之间都不在脑中了,她琢磨半晌,才憋出一句:“夫君来找我,所为何事?”
“莫宴生这个名字,是我离开叶家的时候,小叔给我起的。”叶桃夭紧紧盯着慕卿的眸子,低声的陈述了一件时隔许久的事,“我们四兄弟的爹娘很早就病逝了,我作为大哥自然担下了叶家的重担,我从十三岁起便开始接手叶家,而我十七岁时,离家许久的小叔突然回来了,小叔为人不羁,不愿我一声困在叶家,便要替我管着叶家,而让我出去叶家见见世面,所以才有了莫宴生这个人。”
慕卿静静听着叶桃夭的话,像是在看一个从来不认识的人。若当真如叶桃夭所说,她许多年前所见的那个人本就不是一个存在的人,那么她便从未真正认识过叶桃夭。
叶桃夭回应着她的目光,继续道:“后来发生了许多事,小叔死了,叶家必须要有人打理,我便舍了莫宴生的身份回来了。”
“那么江湖传言莫宴生是魔教中人又是怎么回事?”慕卿想起了当年导致他们决裂的最大理由。
叶桃夭闻言微微皱眉:“你信了?”
慕卿无言,心想着总算找到一个叶桃夭和莫宴生相似的地方了,他们都对某些事毫不在意。
叶桃夭这夜说的话,超过了他同慕卿说过的话的总数,莫约是想到了这点,叶桃夭沉默了下来,不再开口。而慕卿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问题没有问,她调整了一下坐姿,开口道:“那么,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以莫宴生的身份离开我之后,又用叶桃夭的身份娶了我?而你为什么在娶了我之后又三年不曾来见我?”
这个问题终于让叶桃夭沉默了,片刻之后他道:“若没记错,我曾经用莫宴生的身份答应过要娶你,且我担心那时的你因为我的离开而做一些难以理解的举动,便将你娶了。而我不愿来见你,便是知道只要你见到了我,我的身份必然会被揭穿。”
慕卿握紧了双拳,不知此刻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她还寄望着叶桃夭说他是不愿让她嫁给旁人才先一步将她娶了过来,谁知叶桃夭的回答竟是如此的……委婉。
见慕卿面色有些古怪,叶桃夭又是片刻的沉默,最后道:“若你后悔了,休书我随时都可以给你。”
“……”听到这句话,慕卿的面色显得更为古怪。
叶桃夭理解不了慕卿的想法,正要再说什么,慕卿却蓦然站了起身,声音低沉的道:“叶桃夭你真要休我,我就真做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举动给你看看。”她这句话就像是许多街巷上那些被丈夫抛弃的女子所做出的最后抵抗,然而不知为何,她却能将这样一句话说出一种斩钉截铁的味道。
叶桃夭毫不怀疑慕卿说到做到的决心,然而他却不大理解慕卿这样说的原因,他亦是站起身来,却不是要同慕卿比气势,而是打算离开。
在叶桃夭看来,该解释的都解释了,今后两人莫约还是会同这三年中一样过毫不相干的生活,所以他该离开了,然而慕卿却又生出一个问题来:“夫君,莫宴生和叶桃夭,你更愿意做谁?”
叶桃夭脚步一顿,推门的手也迟了片刻,然后他闭目道:“叶桃夭。”他说了一个谎,一个慕卿一眼便看出的明显谎言,随即他推开门,同慕卿道了别,又重新将房门关上,径自离开了慕卿所住的地方。似乎是有些刻意的,慕卿的住处被安排得离叶桃夭的住处十分远,所以即使叶桃夭离开了许久,慕卿还能透过窗看到他穿行在回廊之中的身影。
难言处,良窗淡月,疏影尚风流。慕卿突然忆起了这样一句诗词,她向来不大记得出处,也不大记得当时那作词的人士为了什么写了这一句,她只觉得,这一句用在叶桃夭的背影上,总有那么些契合的味道。
“想做莫宴生,又为何要做叶桃夭?”慕卿轻叹一声,总觉得心里从前计较着的东西似乎都不大重要了。
那一夜的谈话之后,慕卿没有再刻意的去接近叶桃夭,而叶桃夭更不会去找慕卿,然而不知是为何,便在这样的日子当中,慕卿偶然之间见到叶桃夭的机会多了起来,而每一次见面的时候叶桃夭总是行色匆匆,慕卿亦是无言以对,两人见面说的最多的两个字,也不过是“夫君”“夫人”两个称呼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边很喜欢每章开头的少年往事啊……
☆、章节七 旧欢
“你确定你真的会疗伤?”莫宴生看着慕卿可怕的行为,有些后悔自己受伤后来到这里找慕卿这个选择。
与其说是疗伤,不如说慕卿是在拿他的伤口玩——知道他受伤以后,慕卿将整个慕家几乎所有的药都带了过来,无奈这两个家伙都是对医道毫无建树的人,相互对比看了半晌也不知道哪个是伤药哪个是别的什么,最后慕卿决定一个一个的试。
将一个药瓶打开,取了少许抹在莫宴生的伤口上,慕卿观察着他的脸色,有些紧张的问道:“怎么样?这个药是伤药吗?伤口有没有好点?”
莫宴生犹豫片刻,摇头,刚抹上去的药,怎么可能立刻便有效果。
见莫宴生摇头,慕卿心中着急,又将方才抹上去的药擦掉,换了另一种药抹上去,面带忐忑的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莫宴生被慕卿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