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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 作者:约素(文秀网2013-09-30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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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虽然郁家两位少爷都站在外头跟人说话,但灵芝看的却是——郁清明!
  怎么,难道灵芝心里喜欢的是郁二少爷?这这,这岂不是又一个秋晴吗?
  这真是太悲剧了!被主子指去伺候大少爷,其实心里爱的却是二少爷……难怪红绢说,灵芝老老实实的从不想着争宠,敢情人家的心都不在这里呢,争个啥呀!
  灵芝发现了沈宜织的注视,连忙收回目光,向沈宜织笑了一下,道:“少爷的腰带上绣的花样真新鲜,是沈姨娘的手艺吗?”
  郁清和确实系了一条新腰带,不过那花不是沈宜织绣的,而是宝兰绣的。沈宜织自进了侯府,有了大把的空闲时间,就开始跟着宝兰狂练针线。只可惜,虽然有着这具身体正主儿的一些记忆和习惯,刺绣这种事仍旧不是能够一蹴而就的。最后沈宜织绣出来的那条腰带实在没法儿让侯府的少爷系着出去见人,就只能拿宝兰绣的那条去献宝了。郁清和当时看了沈宜织绣的那条腰带后还大笑了一番,笑得沈宜织恨不得拿出剪子来把腰带铰了。
  “不——”沈宜织还没说完话呢,沈宜红已经接口笑道:“可不是,我姐姐在家里的时候针线就是极好的。不只她,就连她身边伺候的那个丫鬟宝兰都是一手好针线呢。”
  这话声音说得不小,那边瑞草已经听见了,笑着向孟玉楼道:“奶奶上回还说要一扇刺绣屏风给舅老爷贺寿的,只是奴婢针线上不行赶不出来,既沈姨娘和宝兰针线都这般好,奶奶何不让沈姨娘绣一扇呢?”
  孟玉楼闻言淡淡看了沈宜织一眼:“不错。沈姨娘闲着也是闲着,这些日子也不用请安了,回头我让人把要的样式和尺寸给你送过去,赶着六月里绣出来吧。”


☆、第七十三章

  踏个青踏出一堆活来!沈宜织的好心情统统没有了,连忙站起身道:“少奶奶吩咐,妾自不敢辞。只是妾针线不好,那腰带还是宝兰绣的,若是绣贺寿的屏风,恐怕会丢了少奶奶的脸。”
  孟玉楼微微一抿唇,香苹已经听见了,撇了撇嘴道:“哟,沈姨娘推得倒干净,奶奶让你做点事,就如此推三阻四的,别得了宠就失了本分。”
  如果侯夫人不在此处,沈宜织一定会说:敢情香姨娘的本分就是伺候侯夫人哪。不过当着侯夫人她可不能这么说了,只是淡淡道:“香姨娘这话说得真是不过心。少奶奶都说了,这屏风是要给舅老爷贺寿的。何等重要的东西,若是因着我手艺不好,绣出来又没法儿用,反耽搁了少奶奶准备寿礼,到时候这责任是谁来负?莫非香姨娘觉得随便拿件东西出来就能做舅老爷的寿礼?我正是因着知道自己的本分,又知道自己手艺不佳,才不敢不先向少奶奶说明。”
  香苹嗤笑道:“小沈姨娘都说了,沈姨娘一手好针线,这还谦虚什么呢?”
  沈宜织笑笑:“沈家商户人家,不敢与侯府相比。妹妹瞧着我针线好,少奶奶的眼光可就未必与妹妹一般了。”
  孟玉楼和沈宜红同时脸色微微变了变。沈宜红是*了脸,只想冲上去给沈宜织一巴掌。孟玉楼却有些尴尬了,她一个少奶奶,怎能与商户人家出身的姨娘一般眼光呢?何况这针线好确实只是沈宜红说的,到时候绣出来的东西纵然她看不上眼,有沈宜织这句话在前头,也不能挑她的刺儿。退一万步说,沈宜织就是胡乱绣一下,她又能说什么呢?
  “那你就先绣出来看看吧。”话已经说出了口,孟玉楼也不能随便收回去。再说她的目的是给沈宜织找点活计做做,至于绣出来能不能用——难道她还找不到别的寿礼?
  “是。”沈宜织规规矩矩地答应,直到孟玉楼转过脸去,这才坐下。只要孟玉楼不能因为她绣的不好找借口办她就行了,至于刺绣——难道孟玉楼认为这样就会让她心里不痛快了?笑话,本来她也是要练习刺绣的,将来郁清和放她出去,她也算有一技傍身呢。
  沈宜红本意是想难为沈宜织,却想不到自讨了一场没趣和羞辱,忍不住冷笑道:“姐姐说这话,莫非是打算胡乱绣几针来搪塞奶奶吗?”
  沈宜织头都不想转向她了:“是胡乱绣还是用心绣,奶奶慧眼难道看不出吗?妹妹还是安分些罢,莫不是奶奶还不如你,要你来指点?”
  这话彻底把沈宜红堵死了,只恨身上没有点沈宜织绣的旧物好拿出来让孟玉楼看看。从前在沈家时,沈宜织刺绣虽好,但既没有好绸缎又没有好丝线,绣出来的东西只能在她自己院子里用用,沈宜红哪里会用那种东西,此时再后悔已然来不及了。
  侯夫人虽然与女儿说着话,但是这边的对话也断断续续听到一些,不禁转过目光来看了沈宜织一眼。看来她从前当真是走眼了,这沈姨娘不论别的,只说口齿之伶俐,就绝不是打听来的什么二木头之流。幸而只是个姨娘,若是正房就麻烦了!
  一场好好的踏青,就这样被沈宜红搅掉了。沈宜织很郁闷地回到侯府,立刻就叫来了刚刚养好伤回来上岗的怡兰。
  “奶奶给我吩咐了这么个活计,虽然我针线上拙劣,但也得尽心尽力地做。你去问问奶奶——哦对了,你可会写字?会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带上纸笔过去,问问奶奶这屏风要多大的,上头要绣什么,用什么颜色的丝线,都用纸一一给我记了,给奶奶看过了确认没错再拿回来。哦对了,还要问问奶奶,这底布啦丝线啦,都到哪里去领,赶紧的领回来,我好动手开始绣。”可别指望她往里贴一分钱!
  怡兰刚刚回来,其实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因是在众人面前挨了打,她虽然回来了,也再端不起大丫鬟的架子,进来听沈宜织的吩咐都是低眉垂眼的,听了之后连忙答应,转身就去了。
  宝兰不由得忧虑:“姨娘真的要绣?”
  “自然要绣,难得有人给好料子好丝线,不练白不练。横竖绣好绣坏少奶奶都不能说什么不是?”
  宝兰便展开了笑脸:“奴婢是怕姨娘生气。”沈宜织自己能想得开,那就最好了。
  “我生什么气。”沈宜织笑起来,“我们也不必绣得太累,三个月,能绣成什么样子就绣成什么样子呗。”
  怡兰过了好一会才回来,捧了一卷纸,上头用歪歪斜斜的字写着各种要求。沈宜织看完了就抽了抽嘴角:“你回去与奶奶说,这屏风实在太大了,我若绣不完,可是要耽搁了舅老爷的寿礼。”这么大的屏风,就是个专业的绣娘也得日夜赶工才能将将绣完。
  怡兰只得转身又去,半晌回来道:“奶奶说了,屏风就得这么大。奶奶说——小沈姨娘说了,宝兰也会刺绣,跟奶奶一起绣,总能绣完。”
  沈宜织听完就笑了:“奶奶说的是,我倒忘记了。你再去回禀奶奶一次,就说是我糊涂了,原想着丫鬟绣出来的怕是对舅老爷不敬,既是奶奶开了口,宝兰又比我绣得好些,我必跟着宝兰两个日夜赶工,定把这屏风赶出来。”到时候这屏风一半绣得好,一半绣得糟,您可别怪我。
  怡兰只好再去了一趟。等她回来,沈宜织又问了:“丝线和底布可领回来了?”
  哪里领回来了,孟玉楼只说了一句去针线上要。可是针线上的东西都是有例的,个人想要,拿银子来买呀。就像当初沈宜红要点零头料子和丝线,也要拿出钱去打点的。
  “那你就去领吧。”沈宜织笑眯眯地说,“要快,我今儿就得开始赶工了。”
  怡兰不由得为难:“可是,奴婢没有银子……”
  “胡说,少奶奶要的东西,怎还要银子呢?真是糊涂,还不快去!”
  怡兰只得拖着两条还不是很利索的腿去了针线上,果然的,什么也没要回来,只带回来一堆刻薄话:“他们说,姨娘要东西,须得拿银子去。”
  沈宜织一听就竖起眉毛了:“这些刁奴,竟然敢克扣少奶奶的东西?走,找少奶奶去!”既然要闹,那就闹一场呗?横竖她只是个商户出身的姨娘,拉得下这张脸。


☆、第七十四章

  “奶奶!”一进嘉和居正房,沈宜织就叫唤了起来,“这些下人了不得了,妾叫怡兰去针线上要绣屏风的底布和丝线,他们竟说这都是公中例的,少奶奶不曾给他们银子,那东西便不能让妾拿!少奶奶是主子,他们竟然敢克扣您的东西,真是太眼里没有主子了,这可怎么办哪?”
  孟玉楼只觉得太阳穴一阵抽痛。她自然知道侯府的例,原想着沈宜织若不是自己拿了银子出来贴补,便必会领着丫鬟们闹到针线上去,到时候一个不合规矩闹事就能治她的罪,想不到她竟会哭到了自己这里来。
  她早暗中叫人吩咐过针线上了,只说沈姨娘要东西必得拿钱,原就是为着挑沈宜织的火气,让她去闹的。想着她是得宠的姨娘,哪里能受得了针线上的刻薄话,还不得被拱起火来?哪里想得到沈宜织真能沉得住气,不去找针线上的麻烦,反哭到她院子里来了。
  沈宜织拿个帕子干擦眼角,一边嘴里嚎着,进门一看,原来沈宜红也在,正替孟玉楼捶腿呢,看见沈宜织进来就皱眉道:“姐姐怎么闹到少奶奶这里来了,这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少奶奶正歇着呢。”
  这话倒是正中孟玉楼下怀,正想接着话训斥一下沈宜织,沈宜织已经抢着道:“妹妹,少奶奶还未发话呢,你倒抢在前头,莫非你比少奶奶还尊贵?我倒要劝妹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在少奶奶面前失了礼。”
  沈宜红被她噎个半死,脸胀得通红。她确实是想着讨好孟玉楼,因此抢着说话,却被沈宜织挑出了这个理儿,连忙起身向孟玉楼道:“妾一味的担忧少奶奶的身子,因此失礼了。”
  沈宜织撇撇嘴:“瞧妹妹这话说的,少奶奶身子好得很,妹妹别一口一个担忧的,真是晦气。”她现在算是看出来了,沈宜红是下定决心要踩着她上位了,既然如此,也别怪她这个做姐姐的不客气了,横竖也不是什么亲姊妹,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沈宜红实在没想到沈宜织这么能找麻烦。虽然自打来了京城,她就没在沈宜织手下占到什么便宜,但人都有个惯性思维,真正的沈宜织十几年都任她欺负,已经习惯性地要轻视她,却想不到连续被沈宜织挑出两个大错来,不由得脸都白了。
  虽然进侯府时间不长,沈宜红也知道孟玉楼的身体情况是个忌讳。且不说看模样就太弱,单说这个久久无孕,可不就是身体的问题么?如今她又说什么担忧孟玉楼的身子,当然这是好话,可被沈宜织这么一拱火,这味儿就全变了。
  孟玉楼也不由得皱起了眉,瞪了沈宜红一眼。她不是不知道沈宜织在挑拨,可是身体却是她最忌讳的,实在是忍不住要心里不悦。自然,沈宜织她也一样不喜欢,淡淡道:“行了,你们两个吵吵嚷嚷的,闹得我头疼。沈姨娘,什么事就这么一路连哭带嚷的过来了?不知道规矩么?”
  “妾自是知道规矩的,所以才依着少奶奶的吩咐,叫怡兰去针线上要绣屏风用的底布和丝线。岂知那起子奴才,竟然说少奶奶没有给银子,什么也不给妾。妾想着这难道是侯府的规矩?少奶奶是什么身份,这起子刁奴竟然也敢慢待,若是再耽搁几天,妾绣不出那屏风,可不是把舅老爷的寿礼耽搁了么?是以赶紧过来回禀少奶奶,唯恐这些刁奴误了少奶奶的事。”
  孟玉楼被这一连串的少奶奶、刁奴绕得头晕,但意思听得很明白,沈宜织这是把责任都推出去了,反正不关她的事。孟玉楼心里暗恨,但表面上也只能忍着,淡淡道:“这不是公中份例,自然要我自己拿钱出来。你也太急了,瑞草还未来得及去针线上安排,你便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沈宜织笑道:“原来是这样,都是怡兰那丫头听岔了,说少奶奶已经吩咐去针线上领东西就行,也是妾太心急了些,针线上的人说话也太难听些,倒叫妾误会了呢。”
  你倒推得干净!
  孟玉楼这才明白为什么沈宜织自己不来,却叫怡兰来回地传话。开始她当是沈宜织架子大,但碍着怡兰是侯夫人身边出来的人不好发作。没想到沈宜织为的就是叫怡兰夹在中间,这样即使有什么也是怡兰的错。倘若是沈宜织自己来,孟玉楼便可说是她听错了;现在错都是怡兰的,可是碍着侯夫人的脸面又不能罚怡兰;可是若不罚传话的怡兰,就更没理由罚沈宜织了,于是沈宜织还是什么错儿也没有。最多是个嗓门大了点,侯府的家规里可没有因为嗓门大就挨板子的一条。
  沈宜红刚才不敢说话,这会看孟玉楼面色不虞,觉得终于找到了机会,便轻嗤了一声道:“姐姐也真是,这点小事也来打扰少奶奶,就自己拿出钱来给针线上又怎样?家里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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