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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特务们在几个路口反复检查,这些路口的警察和国民党兵都说没看见有人过去,也没有听到动静。
当然,路边还是有一些工人或者其他的老百姓给拦截到路上,这些人晏克信一看就知道不是老沈,因为他看见过老沈的长相。那时双方距离只有5、6米,老沈化成灰他都认得。
反复搜查了半天之后,晏克信确定了老沈消失的范围,然后,他下令把这附近的老百姓都赶走。按照上次沈擒龙的搜查原则,女的首先被排除,老沈是个大汉,肯定不能装女的了。
然后,男的就被押送从晏克信面前经过,他亲自进行辨认,即使不是老沈,不是脸上有伤疤的,他至少也得证明这些人并不可能是老沈来找的地下党。
这样,这边就被逐一清场,清理干净闲杂人等之后,晏克信就要对这儿进行彻底的搜查。让晏克信有些轻松的是,老沈隐藏的地点都是废旧工厂,工厂里边没有人,这样搜查起来比较容易一些。
在晏克信进行搜查的时候,参谋处的特务也赶了过来,他们仗着位高权重,直接过来要抢领导权。晏克信也不吃那套,他也根本不理他们,只管自己下令。
那些特务其实也就是想要争功,其实他们也不知道能到哪儿找到老沈,所以人家晏克信有办法,他们不知道应该干什么,也只好在一边看着,准备等到晏克信抓住人之后再说。
于是,这一群特务大概有上百人,就在这儿呆着。过了一阵,晏克信问手下,这几条街上还有人没有,手下报告说,从附近过的人全都赶走了,于是晏克信下令,彻底搜查!
参谋处的特务主动要求协助,晏克信这时正缺人手,有人愿意自愿当苦力,他也不反对。于是,晏克信就带着人从铁道往南推,要一个一个地把这一片的工厂搜查干净。
既然搜查是他主导的,他就要按照他自己的办法,要把事情做得非常正规才行。他拿着一张城区图,把这一片的工厂、住宅区全都标在上面,由他统一指挥,整个地区拉成一条线,统一向前搜索。
晏克信不懂,鬼子管这个叫铁壁合围。一个老特务感慨地说:“这叫竭泽而渔呀!过去咱们打红军就是这么打的,把红军撵出了根据地,最后跑到了陕北。”
晏克信听到有懂得历史的老特务,觉得自己是和委员长,就是马上就要当总统的老蒋的做法完全相同,这是有本事的表现,非常得意。
他们步步为营,一个工厂一个工厂地搜,这边搜完了,再等着那边搜完了,然后大家一起向前推进,绝不冒进,要保证老沈不会因为混乱从他们中间溜过去。
大特务们看到晏克信做事这么有章法,嘴上不说,心里暗暗佩服。于是,特务们慢慢变得有秩序起来,逐渐把老沈向死里逼。
但是随着搜索范围的逐渐缩小,晏克信也紧张起来,他特别下令说:“马上就要搜到最后几个厂子了,就要抓住老沈了。所有人都要小心,老沈的法很好,防备他最后拚命!路都不愿意投降,要防备他最后往外冲!”
特务们一边小心,一边觉得,到底是美国教官训练出来的,脑子真是厉害!
――――
这时,在最东边的公路边上,突然开来一辆中吉普。中吉普顺着公路来回走了几次,就到了距离铁路不远的一个棚户区的假山一样的大垃圾堆后面停下。
车上下来的人身体壮实,但是却是一脸苍白,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有些驼背。他也背着一个大背包,但是手里拿着一个黑布包袱皮儿,不知包袱皮儿里边装的是什么。
他看看四周没人,就飞步向城区方向跑,很快穿过大街小巷,到了戒严的地方。到了这边,已经可以看到各个路口都有警察和特务,全都荷实弹,正在拦截行人。
这个人放慢脚步,直接朝特务们走过来,特务们听到脚步声,急忙朝这边一看,立刻对他喊道:“站住,干什么的!”
这个人想要快走,又走不快,连声说:“自己人,自己人!”
特务用口对着他比划:“把手举起来!”
他却比划着说:“我掏证件!自己人!”
说着,他真的掏出一张证件,特务们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剿总参谋处,李齐。”
这些特务是警备司令部的特务,比人家剿总参谋处还低一级。他们一看真是自己人,马上换上笑脸。
特务小头目问道:“老兄,这么忙,你怎么从外面来?”
“还不是出去做情报。这是怎么了,这么大阵势?”
“你们参谋特别组的人有情报,要抓一个路侦察员老沈,已经把他堵住了。这个老沈手够黑,已经杀了咱们不少人,他有一支,大家都不敢靠近,正在用人包围。”
“在哪儿呢?”
“不知道,才听那边响。”
像是回应特务的话似的,远处又是一阵响,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朝那边看。又过了一阵,特务们回头看看李齐,他们没注意,李齐才把手里的包袱皮儿放下。
只见李齐脸上一副沉思的神情,小特务们不敢打扰,就那么看着他。
过了片刻,李齐说:“兄弟们都在忙,我得赶快过去帮忙。几位,回见。”
几个小特务连忙弯腰:“回见,回见。”
李齐大步向响的方向走,等到转过街道拐角,那些特务们看不见他了,他就飞步而去,转眼就不见了。
这时那边又响起声,而且响个没完,声越来越密集,好象什么大规模的战争一样。李齐跑到可以清楚地分辨声的地方,却突然转身向南跑,距离响的地方越来越远。
又过了一阵,他已经到了路口,前面是十几个国民党兵和特务,正拿着紧张地看着响的方向。
李齐到了这边,朝四周看看,看到前后左右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就把手里的包袱皮儿取下,塞进背包。
他手里出现了一支特别大的,只是这上面有一个黑乎乎的管,看着像是炮筒。
李齐看看几个国民党兵,看到他们都戴着钢盔,一副正式作战的样子,他有点厌烦。于是他直接走出去,把手里的背到身后,大步来到特务们面前。
特务们一看出来一个人,吓了一跳,急忙喊道:“站住,举起手来!”
李齐大声说:“自己人,参谋处的!”
说着,他举起左手,手里有一个特务证件。
特务们一看,放松下来。但是一个特务还是问道:“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长春组的。”
特务们一边用口对着他,一边问道:“长春组的怎么在这儿啊?长春不是包围了吗?”
“前几天来送报告的,这不是隔到这儿了吗?”
这时他到了特务们面前,把证件递了过去。特务们一看他的证件,完全正确,这还是个长官,赶快点头。
李齐收回证件,正要说话,突然朝响的方向一看,大叫:“来了个人!”
所有人都条件反射地向那边一看,李齐已经举起手里的黑乎乎的管对准几个戴着钢盔的国民党兵的脑门连连开火。
他的只发出拍巴掌的清脆响声,转眼就把几个国民党兵全都打倒。那些特务们这时还在寻找李齐说的响方向跑来的人,可是就是没看见。
他们才扭头来要说话,可是他们的脑门上已经顶上了一个粗大的黑乎乎的管,又是几声沉闷的响声过后,所有人都倒在地上了。
1092、军统仇人大合作()
李齐打倒了这些特务和国民党兵,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特别的,不停地摇头晃脑,不断感叹自己的无声的妙处,简直无法表达自己的感情。ggaawwx
然后他在几个特务身上搜了一遍,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就骂了一句:“一群穷鬼!”
他把这些尸体全都拖到一边,用路边的破烂盖上,还把当路障用的沙袋搬过来,把尸体全都压上,隐藏起来。
然后,他又抬头朝响的方向看看,自言自语地说:“小龙啊小龙,你也有今天。你平时老跟我的瑟,我干脆就等着你让人家抓住,揍得狼哭鬼嚎,那时再把你救出来,到时看你怎么说,哈哈哈!”
他一个人乐得前仰后合,手舞足蹈,然后慢慢顺着街道向前走。这是个很宽敞的街道,平时应当算是比较热闹,但是这时已经是空无一人,十分凄凉。
李齐,就是李骥,一个人美滋滋地向前走,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最后终于在一个门前停下,他朝四周看看,又朝那个房子里边看看,看到没人,就走了进去。
又过了一阵,他得意洋洋地从里边出来,自己兴奋得不得了。他把才拿出来的大包袱背到身上,还小心地摇晃一下身体,试试身后的东西会不会洒出来,这才向前飞奔。
他到了前面的小胡同,向四周看看,然后飞快地跑过去,到了对面的路口,才小心地向四周看。
果然,两边的街道上,各有几个国民党兵和特务在站岗,因为不远处就在响,所以他们也没有一点懈怠的样子,非常警觉。
李骥抬起腿,想要冲过去,但是试试身上的大包袱,又改了主意,大模大样地向这边的特务们走去。
这边路口的特务们看到过来一个人,急忙举喝问,李骥大模大样地说:“自己人,参谋处的,过来检查!”
特务们不能让他一句话就唬住,还是用对着他。李骥还是满不在乎,走过来拿出证件让他们看。特务们一看,真的是长官来了,赶快行礼。
但是,李骥却不知道,这些特务不是一般的参谋处的人,他们是温襄国的手下,是晏克信派来把守重要路口的。看到是参谋处的人,他们反而戒备起来了。
特务小头目问道:“长官,你来干什么?”
“我来检查啊!没听见声就在附近吗?”
特务们也有些犹豫,李骥又说:“那个路老沈,特别狡猾,咱们的人虽然找到了他,可不一定能抓住他。他一会就跑到这边来了,可得小心。”
特务们听得更加害怕,紧张地看着李骥。
李骥又神气活现地说:“你们在这儿守着没用!看见那个没有?”
特务们回头一看,李骥说:“那个工厂就是他隐藏的地方。他才不会走大街,他专门跳大墙,他从那边过来,直接跳过大墙,就到了那个工厂里边,早就到了你们身后了。”
特务们一惊:“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不信咱们到那边看看墙头儿。”
特务们有些害怕,李骥说:“这么多人怕什么,又不进去,就是看看痕迹,要是发现了,赶快报告长官。”
特务们一想有理,越是危险的时候,越千万不能胡闹,要请示长官才行。要长官干嘛用的?不就是在最复杂的时候做决定、给大伙下命令的吗?
于是特务们跟着李骥到了旁边,进了小胡同。
李骥指着上面说:“看见那个没有?”
特务们一齐抬头向上面看,他们最后一个念头是,身后有拍巴掌的声音在响。
这边路口的特务们看着出来一个人,把远处自己的同伙全都找走了,都觉得奇怪。他们正在看着,只见那个人又从小胡同出来,又对他们招手,好象很着急的样子。
特务们急忙跑过去,同时加强了戒备。
到了跟前,那个人喊着:“我是参谋处的人!来检查的!快,老沈出来了,往胡同里边跑了!”
特务们跑进胡同一看,只见满地都是他们同伙的死尸,横七竖地躺在胡同中间。他们正在惊讶,还没有反应过来,身边已经响起了拍巴掌的声音。
李骥又在特务们的尸体上搜了一遍,然后骂道:“真他妈穷鬼!”
他只好把特务们的尸体往小胡同深处拖,这时他也不进行掩盖了,直接把尸体堆到胡同最深处,就纵身跃起,抓住墙头儿,然后小心地把腿放到墙上,用手抓住身后的大包袱,这才跳下去。
一落地,他就举着无声,向四周扫视。他看到,这也是个废旧工厂,整个院子里边空无一人,死一样寂静。
他朝这边的厂房看看,这边的厂房还是没有声音。他于是弯着腰,飞快地跑过来,然后看看大门,轻轻地打开厂房大门,钻了进去。
到了里边一看,里边果然有一个人正在急得直撞笼子,绝对是一副走投无路的样子。
李骥的瑟得无法形容,举着过去喊道:“别动!举起手来!”
只见那个人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他。李骥看到,那是一个脸色惨白,嘴唇上有一撇小胡子的中年人,看着就像个阴险的特务。
那个人也举着大叫:“少整没用的!有水没有!可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