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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何言笑,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光洁的大辫子,整个人显得精神不少。
“我看笑丫头的面色,的确好了不少啊!”薛郎中笑着说道。
何言信在他们进门时就站起来退到一旁,给薛郎中让座。
薛郎中在凳子上坐下,给何言笑诊脉。
杨永乐走到炕前,有些歉意的说道:“笑丫头,不是三叔不顾及你,实在是你三婶和你二叔……”
方才他领着薛郎中去二房,可是看见站在屋门口的何言信脸色不大好看了。
何言笑打断他道:“三叔别这么说,我知道的。三婶身子重了,二婶又不在,孩子们都吓着了。”
“你能体谅就好。”杨永乐讪讪道,偷眼看了一眼何言信。
经了上午那一遭,何言笑彻底把杨永乐给镇住。
再加上杨瑾煜回来了,何言笑在杨永乐心中的地位彻底不同。
所以对何言笑这个大哥,杨永乐也不似以前那样不在乎了。
何言信倒是没摆脸色,不过也没接话。
这时薛郎中却皱起眉,撸着胡须一脸不解的样子。
何言信见了忙问:“薛郎中,可是我妹妹哪里不妥?”
“不,笑丫头没什么不妥。”薛郎中回答的很干脆,“只是不知笑丫头用过什么药,身子竟好得这么快?”
这回何言笑也不懂了,莫名其妙的说:“我用的药,不都是薛郎中你开的方子吗?”
“是啊,薛郎中,我们抓的药都是照你开的方子抓的。”杨永乐也是一脸不明白。
“怎么?笑儿用了什么药?”何言信奇怪的问。
何言笑转目光看向何言信,疑惑的说道:“哥,这两日不都是你喂我喝药吗?我记得有一次,你喂我的药特别苦,还凉凉的。”
“凉凉的?我喂你的药都是热的啊,何时喂你喝过凉凉的药?”何言信又问回何言笑。
“这,这是怎么了?”杨永乐被他们兄妹俩的话闹糊涂了。
一时间几个人大眼瞪小眼,都是一脸的不明白。
突然间,何言笑脑中响了一声霹雳。
她想起喝下那凉凉的药时,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
那个声音,与杨瑾煜的声音一模一样!
难道是他?
难道他早就回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言信发现何言笑开始发呆,拍拍她的肩问道:“笑儿,你怎么了?”
何言笑回过神,别开目光道:“没什么,我想起来了,那个什么凉凉的药似乎是我在做梦。”
“做梦?”杨永乐与薛郎中异口同声。
何言笑缓缓点头,“对,是我在做梦。没有什么凉凉的药。”
“嘶……真是奇了。”薛郎中百思不得其解,不停的撸胡须。
第22章 赚钱的法子()
何言笑怕薛郎中再问出什么让她答不上来,忙说道:“幸苦薛郎中了,既然您来这一趟,也去给奶奶看看吧。”
一听何言笑提起杨张氏,杨永乐也反应过来,跟着说:“对,请薛郎中去给我娘也瞧瞧吧。”
薛郎中又看了何言笑一眼,点头应了,起身道:“既然如此,那笑丫头还是按我开的方子抓药,再养半个月就能大好。”
“多谢薛郎中。”兄妹俩道了谢,何言信将二人送出去。
待送走了薛郎中二人,何言信返回来坐在炕前,一脸严肃的说道:“笑儿,你别瞒大哥了,那凉凉的药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何言笑微垂着头,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怀疑,喂我那药的是杨瑾煜,他怕是提前回来了,就是没露面。”
“哦?你怎知是他?”何言信探前身子低声问道。
何言笑将那次被喂药的经过说了一遍。
何言信听罢微微皱眉,说道:“这个杨瑾煜,如此这般躲躲藏藏,是为了什么?”
“我也想不通。”何言笑摇头,随之又说,“算了,不管他,反正他又不是要害我。”
何言信没说话,摸着瘦瘦白皙的下巴仍在想。
何言笑又拿起放在腿上的绢花道:“哥,我刚想到一个赚钱的法子。”
“哦?什么法子?”何言信立马来了精神,忙问。
“我知道娘在没有农活的时候,会绣荷包卖钱。你看这绢花,是不是也不难做?”何言笑将绢花递给何言信。
何言信眼睛一亮,接过绢花左瞧右看,说道:“大哥不懂这种绣活,若是能拿回去给娘瞧瞧就好了。不过做绢花的布料怎么办?那可不是一般的粗布就行的。”
“布料嘛……”何言笑想了想,“做这种绢花,不需要大块的布料,碎布头就行。你去镇上和城里看看,哪里能买到便宜的碎布头。对了!成衣店和布店!”
何言信缓缓点头,起身坐在炕边,将绢花插在何言笑头发上,看着何言笑的小尖脸扬起微笑道:“我家笑儿越来越水灵漂亮了。”
何言笑撅嘴,扬手取下绢花,用力放在何言信手中道:“你还是把它拿回去给娘吧,让娘看着做。若是能买到相近的碎布头,做出来的绢花能卖个好价钱呢。”
“这……”何言信有些为难。
这绢花可是妹夫送给妹妹的,他这个大舅哥拿走了像什么话。
再说了,被杨家人知道的话,又得戳他们何家的脊梁骨。
“不必为难,拿走吧,这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突来的声音把兄妹俩吓一跳。
二人抬头一看,只见一身墨灰长袍的杨瑾煜已经进了屋。
何言笑瞪他一眼,别开脸不搭理他。
“你是……”何言信有些紧张的站起来。
“你瞧瞧笑儿的模样,还不知我是谁?”杨瑾煜勾起好看的嘴角,打趣道。
“哦,是妹夫啊,快坐。”何言信急忙将手里的绢花塞进何言笑手里,站开一旁。
何言笑见自己大哥见了这小子竟然这么局促,顿时不高兴的说道:“大哥,你怕他作甚,他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啊!”
“呵呵呵……”杨瑾煜发出一阵好听的轻笑,走过来坐在炕边道,“你这小丫头,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一看见我就这么大气?”
何言笑小脸一红。
其实杨瑾煜并没得罪她。
若是那凉凉的药真是杨瑾煜偷偷喂给她的,她还得谢他呢。
只是她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做了他的媳妇,心里有点抵触他罢了。
何言信见自己妹妹的小模样,又看看一脸温柔微笑的杨瑾煜,心中划过一道明悟。
“呃,我去厨房看看笑儿的药好了没有,你们聊。”何言信丢下一句,而后逃也是的大步离去。
“哎,哥……”何言笑眼睁睁看着自己大哥丢下她跑掉了。
“嗯,大舅哥是个好的。”杨瑾煜点头。
真是知趣的大舅哥。
“切!”何言笑撅起嘴。
她真的不想和这个小傲娇男单独相处啊。
“你的事,奶奶都告诉我了。”杨瑾煜正一正脸色,说道,“你进门的这几年,杨家对你不好。”
“知道就好!”何言笑低下头玩弄手里的绢花。
“如今我回来了,杨家便不敢再对你不好。”杨瑾煜一本正经的说。
何言笑翻起大眼睛瞧了他一眼,犹豫一下,低声说:“你早就回来了,为何今天才出现?”
“哦?你怎么知道?”杨瑾煜勾起唇角。
何言笑翻起眼睛瞧他的小模样,令他心情很好。
“你喂我的药,被薛郎中诊出来了,方才薛郎中去给奶奶诊脉没说吗?”何言笑小声道。
“原来如此。”杨瑾煜点头,随后一句,“薛郎中提你作甚,你不过是我的童养媳罢了。”
后面这句话成功挑起了何言笑的火气。
童养媳怎么啦!童养媳就不是人吗?
怎么这臭小子嘴里的话总是能气得人吐血呢?
何言笑没好气的说:“那就谢谢你的药啦!”
接着就将手里的绢花扔在他身上道:“还你的花!我不稀罕!”
杨瑾煜一愣,莫名其妙的看看掉在腿上的绢花。
这丫头又怎么了?
这臭脾气,怎么跟只小野猫似的?
何言笑见他一脸不知道怎么惹到她的样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看来这小子的傲娇是天生的,根本不明白他的话多伤人自尊心。
好吧,以前的何言笑确实没啥自尊心。
杨瑾煜有点头痛,拿起绢花轻轻插在何言笑头发上,说道:“奶奶说你以前性子很软,如今看来恰恰相反,你的脾气真坏。”
“这短短几天我差点死了两回,就是稀泥性子也磨硬了!”何言笑**的说道。
杨瑾煜深以为然的点头,打量着何言笑苍白瘦弱的小脸道:“你也太瘦了,要好好补补。”
“我也想补啊,拿银子来。”何言笑朝杨瑾煜伸出小手。
杨瑾煜摇头微笑,从怀里拿了张银票放进何言笑手里道:“我银子不多,但养活你还是不在话下的。这次回家,我带了些补药回来,已经嘱咐申婆婆给你熬上了。今后你的膳食都由申婆婆亲手打理,你只要养好身子等着与我拜堂就好。”
“嗯?什么拜堂?”何言笑猛然转头,睁大眼睛看着杨瑾煜。
拿着银票的手却立刻缩回来,将银票塞进怀里。
这可是银票啊!
白给的,不要是傻子!
第23章 羞跑了小夫君()
杨瑾煜眉头一皱,“怎么?你当真不想嫁给我?”
“呵……”何言笑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道,“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吧?不,就算之前喂药见过一次,总共见了两次。有一次我连你的脸都没看清,这样怎么嫁给你?”
“如何不能?”杨瑾煜一脸的严肃,“婚嫁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之前哪有常见面的?”
“呃……”何言笑愣住了。
她怎么这么傻,跟这小子说这种话?
古代男女成亲,哪有什么先谈恋爱的?
“你这小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杨瑾煜不悦的扬手,轻轻弹了下何言笑洁白的额头。
自从那晚,何言笑面对杀人如麻的黑衣人不卑不亢毫无惧色,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杨瑾煜就对她颇为赞赏。
之后每多看何言笑一眼,他就多陷入一分。
如今他是铁了心一定要娶何言笑为妻。
就算何言笑不愿意,他也要绑着她拜堂。
何言笑一脸委屈的摸摸额头,虽然并不痛。
不谈恋爱就结婚,她真的接受不能啊!
再说了,她现在才十三好不好!
杨瑾煜见何言笑一副很委屈的样子,眉头又皱起来,“怎么?嫁给我让你如此委屈?”
何言笑小嘴撅得能栓头驴,小声嘟囔道:“我才十三好不好,月事都还没来呢,成什么亲啊!等我长熟了再说不行吗?”
虽然何言笑说的声音很小,可架不住杨瑾煜耳朵灵,再说又离得这么近。
杨瑾煜耳朵根一红,脸色不大好看的站起身道:“你个小丫头!怎么什么都说的出口!”
说罢,他便大步走了。
何言笑奇怪的看着杨瑾煜离去,扬扬眉道:“我说什么了?”
随之想到其中关窍,何言笑一脸好笑的说:“切!明明是个十五岁的小屁孩,非要装得一副大人样。才说这么点东西就害羞,真是脸皮薄。”
忽然想起刚才杨瑾煜给她的银票,她急忙拿出来打开看。
嗯?怎么才十两银子?
何言笑兴奋的心情凉了一半。
嘴角一抽,心里大骂。
你这么大气的按给我一张银票,才尼玛的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值得用银票吗?
好吧,在这种穷村子里,十两也不少了!
要是让杨瑾煜知道,他给何言笑银票还被嫌弃了,定是要吐血。
这时候何言信才敢进屋,拿着手里的一朵蓝色绢花道:“笑儿,妹夫给了我一朵绢花,让我带给娘。”
何言笑闻言抬脸看去,见何言信拿着一朵浅蓝色的绢花过来。
她点点头道:“不错,这颜色适合娘,你带回去吧。”
何言信坐在炕前凳子上,有些犹豫的说:“这,这使得吗?”
“怎么不使得?咱娘也是他娘,他给咱娘绢花那是孝心,你拿回去给娘就是了。”何言笑说道。
何言信点头,脸上扬起喜色,小心的将绢花包在帕子里塞进怀里。
不经意看到何言笑腿上放着一张写字的纸,何言信问道:“笑儿,那是什么?”
“哦,这是他给我的,哥你拿去用吧。”何言笑不在意的将银票丢给何言信。
这十两银子,她真没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