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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在下两年内便能付清一百万两。”东方尹之回道。
何言笑点头,“那么,公子打算首付多少呢?”
“首付三十万两,这是在下眼前能拿出的所有银子了。”东方尹之有些惭愧道。
“那余下的公子打算如何支付?”何言笑又问。
东方尹之道:“明年今日,在下再付三十万两,后年今日,在下付清剩余的银两。”
何言笑又点点头,转脸看向娘亲大哥道:“娘,大哥,你们觉得东方公子所言如何?”
刘氏还拿着礼单懵着呢,听女儿问自己,慌忙点点头。
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何言笑问的是什么。
何言信倒是已经平静下来了,听妹妹这么问,点头道:“若是笑儿觉得好,那便就这么办吧。”
“行啊。”何言笑笑着看向东方尹之,“就照公子所说的办吧。”
东方尹之长出一口气,唤程掌柜上前来写契约按手印。
他是没想到,这医治肺痨的方子这么便宜就买到手了。
他还以为,何言笑在午宴上几次整治自己,是为了狮子大开口,逼迫自己开高价买她的方子。
没想到,他开价一百万两,何言笑一口就答应了。
这让东方尹之颇有点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难受。
因为交易数额过大,何言笑让程掌柜写了两份契约,她与东方尹之在两份契约上各自签名按手印。
契约上写的很清楚,一百万两在两年内付清,何日支付,支付多少银子,都写在契约上了。
完成了契约,何言笑将契约递给娘亲刘氏观看。
程掌柜将自己手里的这份契约交给东方尹之,东方尹之细细看过之后,朝对酒使了个眼色。
对酒领命,笑眯眯的捧着个木盒献给何言笑道:“二小姐,这里是三十万两银票,您收好。”
絮儿上前接过木盒转呈,何言笑拿过木盒放在茶几上打开,拿出厚厚一叠银票。
刘氏看着何言笑手里那么厚的一叠银票,眼睛都直了。
何言信有些苍白的脸色,因那叠银票也开始泛红。
何言笑数了数银票,十万两的一张,万两的十二张,其他的都是千两的和百两的。
这叠银票之所以很厚,都是因为千两和百两的银票比较多。
何言笑数过数目对了,便将银票又放回木盒盖好,之后转手交给羞云道:“羞云,你来保管。”
“是,小姐。”羞云面色严肃的答应一声接过木盒。
絮儿抿住嘴唇,心里泛酸。
怎么主子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羞云了呢?
这些日子,絮儿暗地里总是与羞云争一争的。
但凡是何言笑需要伺候的时候,她总是抢着上前。
羞云从来不曾与她争,只做好自己的本分。
可是眼前看来,似乎主子更加信任羞云呢。
其实何言笑会将放银票的木盒交给羞云,是看重羞云武功好,且稳重,私心没有絮儿那么重。
她才不会为了顾及絮儿的小心思,将重要之物交给絮儿保管。
还是羞云更靠谱些。
刘氏眼巴巴看着女儿数好了银票,转手将放银票的木盒给了羞云,却没有如往常那样交给她看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愣在那。
何言信却知道,这些银票并不全是他们何家的,里面有三成要交给镇东将军宋源。
妹妹头一次这么郑重的让可信的丫鬟保管银票,定然是有一番考量的。
第272章 验看药方()
何言信看见娘亲还愣愣的看着妹妹,不着痕迹的轻轻拍拍娘亲的手。
刘氏反应过来,茫然的看向儿子。
她一时还想不通,为何这次女儿没有将银票给她?
何言信淡淡的笑笑,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对娘亲说什么,只是用安慰的眼神看着娘亲。
刘氏不是个笨的,看出儿子的意思是让她稍安勿躁,便安下心来。
“数目不错,是三十万两,我来写收据。”何言笑笑着对东方尹之道。
东方尹之点头,朝程掌柜一摆手。
程掌柜会意,殷勤的将笔墨纸砚捧过去,放在何言笑身旁的茶几上。
何言笑提起笔来,刷刷点点的写了个收据,之后按上指印。
程掌柜看着何言笑写完收据,拿起来吹干墨迹,讨好的走到东方尹之面前献给自家公子。
东方尹之接过来看过收据,点点头,交还给程掌柜道:“收好。”
程掌柜应是,接过叠好,夹在账本里。
何言笑的字写的很一般,中规中矩,只能算不丑。
赎身后她忙于庄务和练功,就没再练字了。
反正何言笑是不在乎自己的毛笔字写的好不好,认识她的人也都没人在乎这个。
签好了契约,也付了首付的银子,程掌柜笑眯着眼睛躬身道:“二小姐,那药方……”
“哦,药方啊!”何言笑恍然,似乎才想起药方还没给人家的事。
堂屋内众人见何言笑耍宝的样子,都不由得失笑。
东方尹之更是摇头苦笑连连,看来这次上官雯羽做下的事,真真将这个小丫头给气着了。
何言笑笑着从怀里拿出准备好的药方,递给身旁侍立的絮儿道:“看我这点出息,光顾着数钱了,快把药方给程掌柜。”
絮儿见何言笑吩咐自己做事,高兴的应了接过药方,走过去递给程掌柜。
程掌柜接了药方,也不敢自己先看,转身过去呈给自家公子。
东方尹之接过药方打开细看,何言笑端起茶碗喝了口放温的茶道:“絮儿,你去将乔老请过来,帮着验看药方吧。”
絮儿答应一声,出去找乔老头。
那边东方尹之也吩咐道:“对酒,去请薛神医过来。”
对酒答应一声,出去请薛郎中。
薛郎中自然是跟着来的,只是没进堂屋,在门房候着呢。
不多时,乔老头和薛郎中一同到了。
两人在堂屋门口打了个照面,薛郎中恭敬的让乔老头先走一步。
乔老头也不客气,看了薛郎中一眼,甩着大袖子进了堂屋。
薛郎中低着头跟在乔老头身后进去。
乔老头很傲娇的扫一眼在座的众人,问何言笑道:“笑丫头,叫我来作甚?”
“自然是帮着东方公子验看药方啊。”何言笑笑道。
薛郎中可没有乔老头这么桀骜不驯,恭敬的向众人行了礼,而后侍立在东方尹之身侧。
“那就有劳乔老神医与薛神医一同验看药方吧。”东方尹之温润的说道。
“那药方是我和笑丫头一起研磨的,定然没问题!”乔老头洪亮的嗓门大声说。
薛郎中接过药方看着,应和道:“是是是,师兄与二小姐一同研磨的药方,定然是没问题的。”
“嗯?什么师兄?”东方尹之看向薛郎中疑道。
薛郎中意外的抬起脸看向东方尹之,“公子不知道?”
侍立在后的对酒一愣,忙上前伏在东方尹之耳边耳语道:“公子,当歌在信里有说,薛神医是乔老神医的师弟,您没看见?”
“呃,是么?”东方尹之一脸迷茫的想了想,忽然想起当歌给他的信里,似乎有提到这件事。
只是他当时被上官雯羽得罪何言笑的事,与医治肺痨的药方,夺去了全部注意力,将这件事给忽略了。
“好像……有这么回事。”东方尹之俊脸微红的小声道。
对酒放下心,退后侍立。
他可不能让自己兄弟平白受了公子厌弃。
坐镇医馆的当歌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心想这是哪个惦记我呢?
乔老头有点嫌弃的看看薛郎中,不情不愿的走过去抄着手等薛郎中发问。
何言笑见乔老头似乎很不喜欢这个师弟,猜想他们之间定然有什么不太好的过往。
薛郎中也注意到乔老头过来了,顿时全身紧绷,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东方尹之发现薛郎中不对劲,看着薛郎中说道:“薛神医,专心验看药方。”
薛郎中打了个激灵,忙仔细看药方,再也不敢三心二意。
药方共有两份,一份是十八味药加一味芦荟辅药的方子,一份是十味药的方子,不加芦荟。
程掌柜也凑过去一同看药方,看完了两份药方之后,程掌柜奇怪的问:“二小姐,这两份药方里,怎么没有罂粟壳?”
“罂粟壳太少,还没有大量种植,这两份药方,已经能够医治肺痨了。”何言笑回道,“只是时日有长有短,效用有高有低。那十味药的药方,可以给家里穷的百姓用。十八味药的药方,是给富贵人家用的。罂粟壳一味,可以在药效不够的情况下另外配制。”
“原来如此……”程掌柜与东方尹之齐齐点头。
何言笑他们在这说着药方的事,薛郎中也开始向乔老头讨问,药方中几味稀少草药的药效。
一个老头,一个半大老头,二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似乎很是热络的样子。
何言笑盯着这两人,心里猜测,他们二人之间的矛盾,大概并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当然,何言笑对人家的**并没有什么兴趣。
看着两个老头小声讨论药方,刘氏坐着无聊,凑近何言笑低声问:“笑儿,那些银票……”
何言笑反应过来,小声回道:“娘,那些银票女儿有用。”
“哦……”刘氏点头,心里有点失望。
虽然何言笑已经分给她与何言信几万两银子,可是这次的银子更多,刘氏习惯上的以为,何言笑还是会分给他们。
不管怎么样,谁也不会嫌弃银子多烧手不是?
何言信皱皱眉,拉着娘亲的手,将娘亲拉过来,凑到娘亲耳边耳语道:“娘,都是笑儿挣的银子,她给咱们就接着,不给也别要。”
第273章 做人,要知恩图报()
妹妹能挣银子,这是好事,却不能总是指望妹妹给银子,自己只知道伸手要。
时日长了,养成了习惯,等妹妹嫁了出去,难不成还能追到亲家家里向妹妹要银子?
刘氏听儿子这么说,老脸一红,心里骂自己不知足!
她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并没有想着老向女儿要银子。
何言笑不知道大哥跟娘亲说了什么,不过她知道大哥只会替她着想。
杨瑾煜看着那两个老头讨论的欢,凑近何言笑低声道:“笑儿,他们验看药方,是要看到什么时候去?咱们就这么等着?”
“不等着,还能怎样?”何言笑翻着大眼睛瞅着杨瑾煜。
杨瑾煜一看见自己小媳妇这娇俏的模样,心里就痒痒,就想抱住何言笑啃。
何言笑看到杨瑾煜俊美双目中炙热的光亮,似笑非笑道:“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好像要咬我一口似的。”
杨瑾煜伸长脖子,凑到何言笑耳边道:“就是想咬你,可惜这里人太多。”
何言笑小脸微红,推开杨瑾煜的俊脸,娇嗔的瞪他一眼。
东方尹之看着小两口秀恩爱,心里酸的不行,压着心头的烦躁侧头对薛郎中道:“薛神医,你只管验看药方就是,不必在此多做研磨。”
薛郎中正与乔老头谈论的兴起,被东方尹之不耐烦的一句话惊醒,忙说道:“是,公子,我尽快。”
乔老头不高兴了,瞪一眼东方尹之道:“急什么!你着急你先走!”
何言笑瞪起眼睛看向乔老头,不客气的说道:“乔老头!我让你帮着验看药方!不是让你讨论草药!你给我快点!”
对别人乔老头可以傲娇,但到了何言笑这,乔老头可硬不起来了,谁让何言笑肚子里知道的草药他不知道呢?
何言笑一瞪眼,乔老头立马气弱,缩起脖子道:“好好好,很快就好。”
说罢,他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撅嘴嘟囔:“真是的,急什么急嘛,好不容易找着个人跟我研讨草药……”
“办完今日的事,你随便研讨几天几夜都没人管你!”何言笑又对他瞪眼。
“知道了知道了……”乔老头头一低,开始正儿八经的与薛郎中一味药一味药的对药效。
堂屋内众人都被乔老头的幼稚举动逗笑了,不过也就何言笑能压得住这个性子古怪的老头子了。
东陵医馆后院的客房里,大猴虚弱的躺在床上,看着床前站着的五个兄弟,露出个淡淡的笑容。
“你们倒是天天往这跑。”大猴沙哑的说。
“是小姐送我们来的,”二猴笑着挠挠头,“小姐怕大哥一个人无聊寂寞,让我们来陪着大哥。”
“切!什么小姐!我们都是叫笑姐姐的!”五猴撇嘴道,“笑姐姐是要办大事,嫌弃咱们碍事,才把咱们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