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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来讨好何言笑的,不是来结仇的!
怎么自己就这么笨!一开口就得罪了何言笑?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回他得罪的不仅仅是何言笑,连乐正绾绾与何言信也一起得罪了。
这两人,都是最疼爱何言笑的人,哪里能忍宋铭如此羞辱何言笑?
厅堂内的几人都冷了脸,一脸不善的看着宋铭,连无暇都很生气。
是,何言笑与夕流有些亲近,严格来说是有点不妥,可是说什么水性杨花,这也太过分了吧!
你到底是来找骂啊,还是来找骂啊,还是来找骂啊?
“我是不知,我疼爱表妹,竟让三公子有了羞辱表妹的借口。”乐正绾绾双目如刀般砍向宋铭,虽然她的声音依然温文,却让宋铭有了一种杀气凛冽的感觉。
宋铭看着乐正绾绾瞪圆眼睛,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若不是有身为将军府三公子的骄傲撑着,他怕是已经露出怯意了。
何言信看着宋铭的眼神更是冷了,很是不客气的说道:“三公子,这里不欢迎你,请回吧!”
宋铭听何言信竟然赶他走,无法置信的转头看向何言信。
这个何言信!这是第几次赶自己走了?!
他以为他是谁啊!
这时候,无暇算是看出来了,宋铭在这里成了众矢之的。
她小心上前,对宋铭低声道:“三少爷,你还是先行回避吧。”
“怎么连你也……”宋铭怒然转头瞪着无暇。
你算是什么东西!连你都敢让我走?
“三少爷,你是专门来找我不痛快的吧?”何言笑冷着小脸道,“大哥说得对,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这下,宋铭可没辙了。
连正主都生气了,要赶他走,他还能怎样?
哎!自己怎么就那么混,脑袋一热就说出这种混账话来?
厅堂内正僵持着,外面又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哎?你们在这说什么呢?一个个脸色都这么难看?”
众人转脸一看,只见一身浅桃色镶雪白狐狸毛边大袖衫,高挽凌虚髻,发髻上只插着一支芙蓉玉珠花钗的宋倾淑,一脸好奇的走进来道。
宋倾淑一露面,宋铭忙向她求救道:“大姐,我……”
“你这位三弟,骂我水性杨花呢。”何言笑轻飘飘的说道。
宋倾淑脚步一顿,歪头看着宋铭。
宋铭的脸瞬间绿了。
这丫头!倒是会先告状!
接下来的一幕,对宋铭来说绝对是噩梦!
只见宋倾淑弯唇一笑,转手从腰上取下一条粉白的软鞭,毫不客气的朝着宋铭抽了过去。
“嗖……啪!”
“啊——!”宋铭一声惨叫摔在地上。
宋倾淑这一鞭子可是丝毫不留情,将宋铭背上的绯红锦袍都抽烂了,露出里面的雪白棉中衣。
不等宋铭求饶,宋倾淑的鞭子就雨点似的落在他身上。
“嗖啪!嗖啪!”
“啊!啊啊啊!大姐饶命啊!我只是说溜嘴了!”宋铭被抽得滚地葫芦似的,一身锦衣没一会就成了碎布条。
厅堂内的几人都一脸兴致的看着,连无暇都不例外。
他们都有同样的想法:宋大小姐给力啊!
第329章 抽死丫的!()
厅堂内的几人都看爽了,可把随后过来的刘氏、严妈妈、宋妈妈与宋凭几人吓了一跳。
她们远远的就听见正厅传出惨叫声,心惊肉跳的赶到正厅一看,挨打的竟然是宋铭这位三少爷,顿时都吓住了。
不过好在抽人的是宋倾淑,两位妈妈倒是********,唯独刘氏苍白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宋凭本是跟着何言笑兄妹过来的,不过半路上忽然想上茅厕,这才与刘氏三人碰在一起。
宋凭看着被抽得滚地葫芦一样的宋铭,心说这位三少爷怎么惹着大小姐了?
正厅这么大动静,将司空少玄与狐狸,以及几只猴都吸引来了。
他们站在院子里探望正厅,可惜正厅有棉门帘挡着,只能听见声音,却看不见里面是何情景。
司空少玄一脸兴致的笑意,手肘撞了一下狐狸道:“哎你说,这么一大早的,里面闹什么呢?”
“我哪知道啊,又看不见。”狐狸瞧瞧守在正厅门外的左丘沂与呼延玉海道,“咱们过去问问沂师弟与玉海师弟吧。”
“嘿!这俩,跟着笑儿出去一趟,都升了官了。”司空少玄有点泛酸的说。
狐狸撇撇嘴,看了司空少玄一眼,朝着呼延玉海走过去道:“他们再升官,也越不过六师兄你啊,你有什么好羡慕的,要羡慕也是我羡慕才对。”
其实呢,狐狸心里一点都不羡慕,因为里面那位夕流公子,可是他嫡亲的堂姐。
今后他都要留在傲河山庄,跟随堂姐做事,保护堂姐安危。
可以说,在与乐正绾绾相认的一瞬间,狐狸就已经是何言笑的忠心属下了。
司空少玄想了想,觉得狐狸这话说得有道理,便也跟了过去。
左丘沂与呼延玉海早就看见两位师兄了,见他们过来,各自抱拳见礼。
四只猴这趟回来胆大了不少,见司空少玄与狐狸过去问,也跟着司空少玄跑过去了。
两个刚升了官的师兄弟俩,知道两位师兄过来想问什么,还是左丘沂先开口道:“六师兄,狐狸师兄,宋家的三少爷在里面挨抽呢。因他骂二小姐水性杨花,宋大小姐恼了,二话不说就拿了鞭子抽他。”
“啊?”几人闻言都大吃一惊。
司空少玄心想:胆肥啊,敢骂笑儿水性杨花?
狐狸:槽!抽死丫的!
四只猴:好哇!敢骂笑姐姐水性杨花?那我们几个怎么收拾你!
“那位三少爷干嘛骂笑儿?”司空少玄好笑的问道。
这宋铭是找虐么?
呼延玉海回道:“我们也没看见里面的情形,不过听他们说话,是因那位夕流公子对主子亲近,三少爷恼了,随口说出来的。”
“原来如此。”司空少玄与狐狸异口同声点点头。
狐狸在心里偷乐,原来是堂姐惹出来的事。
他是知道,堂姐多维护何言笑的。
他与堂姐乐正绾绾相认后,乐正绾绾三句不离何言笑,那赤果果的忠心与疼爱,也感染了他。
何言笑救了堂姐,就等于是救了他们乐正家,他也是感恩在心的。
“哼!我昨儿一见那位三少爷,就知道他不是个省心的!”五猴撇嘴道。
二四六猴皆点头附和。
大猴不在,五猴这个心思最灵巧的,最有主意的,就成了他们几只猴的主心骨了。
司空少玄闻言眼睛一瞪五猴,低斥道:“你们几个很闲啊!都给我练功去!”
昨儿他们回来之后,何言笑就将教导几只猴的任务交给司空少玄了。
因司空少玄带了这么多弟子,是最有经验的,闭云这个面瘫货,其实并不怎么会教导人。
四只猴一听司空少玄训斥,都一缩脖子,灰溜溜的回东跨院练功去了。
如今在何府,他们最怕的是闭云,其次就是司空少玄了。
对何言笑,他们倒是真不怎么怕,谁让何言笑对他们就像待自己弟弟一样呢。
几只猴回东跨院后,就被孙长平拉住问了几句。
孙长平可没有几只猴胆子大,他是不敢在何府随便乱走的。
除了孙长平,还有孙二奶奶与吴大娘也问了两句。
孙二奶奶得了几只猴的回话后,便去了杨王氏养病的客房回话了。
杨王氏在何府养了快满一个月了。
因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时常还能看见夫君来探望她,所以她心宽体胖的,如今养的面色红润颇为好看。
其实杨王氏都舍不得走了,只想干脆就在何府住下多好。
可惜她只敢想想罢了,心里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正厅传来的惨叫声她也听见了,所以才拜托照看她的孙二奶奶出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孙二奶奶跟杨王氏一说,是那位将军府三少爷挨了宋大小姐一顿抽,起因是那位三少爷骂何言笑水性杨花。
杨王氏听了很是吃惊,心里说不明白是个什么滋味。
以前的何言笑,是他们杨家的小受气包。
如今的何言笑,却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官家小姐了。
就连将军府的少爷骂她一句,都要被抽一顿,这简直是让她无法想象。
正厅内,何言笑兄妹与乐正绾绾,都满面含笑的看着宋铭这位三少爷挨抽,没有一个想着说句情的。
无暇也躲在一旁看得乐呵,她心里对这个心眼比宋倾淑多不了多少的三少爷,也没啥好感。
严妈妈与宋妈妈作壁上观,反正在宋倾淑面前,她们是说不上话的。
刘氏忐忑不安的看着,有心想劝劝,心里又害怕宋倾淑,犹豫了半晌也没动弹。
唯有宋凭看不下去了,他可是宋源的忠心属下。
宋凭给自己鼓了鼓劲,小心的凑近抽宋铭抽得很欢乐的宋倾淑道:“大小姐,三少爷已经知错了,您就别抽了吧……”
刚好这时候宋倾淑也抽累了,觉得差不多了,便收了鞭子道:“好吧,就给你个面子!”
说着,她随手将鞭子往旁边一扔。
跟随她过来的细雯利落的接住鞭子。
细雯也是有点武功的,虽然不高,但伺候宋倾淑是足够的。
宋铭身上的袍子已经被抽得一条一条的没法看了。
见大姐终于收了鞭子,他满身狼狈的爬起来就跑。
第330章 一来就惹桃花()
宋倾淑是会点武功,不过她并没有内力,对付没武功的人,或者那些大头兵是没问题,只要别遇上内外兼修的习武之人就没事。
所以,宋铭虽然挨了半晌的抽打,倒是并没有伤筋动骨,就是看起来很狼狈罢了。
而宋倾淑也没有下死手,宋铭毕竟是她的亲弟弟嘛,虽然只是个庶出的。
宋铭跑出去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一眼无暇。
别人就不说了,这个无暇竟然都没有开口为他求情?
哼!小爷记住你了!
于是,宋铭的一腔火气没处撒,就全都记在无暇身上了。
谁让这满厅堂的人,也就只有无暇是最好欺负的呢?
宋铭跑出去后,正厅里终于安静下来。
宋倾淑拍了拍手,笑着对何言笑道:“怎么样,姐姐可是为你出气了哦。”
“多谢倾淑姐姐!”何言笑笑得甜甜的,跑过来拉住宋倾淑的手,又喊了声娘,拉住了刘氏的手。
拉着二人走到主位,先将娘亲扶坐下,又拉着宋倾淑坐于下首,而后说道:“各位也都坐吧,我表兄夕流终于到了,也该整整庄子里的规矩。”
厅堂内众人闻言,各怀心思的落座,唯有宋凭心里最不是滋味。
这位夕流公子,以后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了,也不知好不好相处。
宋凭可不是以貌取人之人,别看乐正绾绾扮作夕流,面相看起来很和气斯文,可是宋凭才不会被她的模样迷惑。
看起来斯文的人,并不一定就好相处。
就比如说他自己,看起来也像是个文人,可他的手下却不会说他这个主子很好相处。
众人落座之后,何言笑吩咐絮儿上茶,絮儿便出去传话。
宋倾淑好好打量了几眼乐正绾绾,一手握着何言笑的小手道:“笑儿,他就是你表兄夕流啊。”
“嗯,夕流表兄家离得远,所以赶来的迟了。”何言笑笑着说,“夕流表兄,这位是宋倾淑姐姐,是我义父大将军宋源的唯一嫡女。”
乐正绾绾这才起身向宋倾淑见礼。
接着何言笑又挨个引荐了正厅内的众人,众人各自见礼,丫鬟也呈上热茶。
见礼毕,乐正绾绾坐下说道:“小侄来的匆忙,没带什么礼物,望夫人体谅一二。”
实际上,乐正绾绾才让狐狸赎回家族玉佩不久,手里没剩下多少银子,狐狸也是手头不宽裕,他们姐弟哪有闲钱给这些人备礼?
不过刘氏听见乐正绾绾这话,却有点高兴。
因乐正绾绾第一个说话的是她,明显将她看作身份最高之人,她当然高兴咯。
“夕流公子不必如此客气,你那母亲我也没见过,只是听夫君提过几次,不知你母亲可还好么?”刘氏扬着慈祥的笑容问道。
对于夕流的来历,刘氏是真没有多想。
一是因她知道的不多,二是她对儿女与夫君的全心信任。
乐正绾绾见刘氏这么问,垂下目光露出一丝伤怀之色道:“夫人,家母已经去世多年了。”
刘氏很是意外的一愣,她还真不知道夫君提过的那个表妹,竟然逝去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