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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歆瑶脸色不大好看,什么话也没说,只等着若兰擎与若兰夫人最后决断。
其他人也都只是小声议论,没有再出头维护楚歆瑶的。
这时候,吃饱喝足的何言笑缓缓走过来,小脸光彩四射的说道:“这一局,我认输。”
“啊?”众人疑了一声,惊讶的看向何言笑。
何言笑笑着说:“楚小姐的牡丹明艳瑰丽,更胜我一筹,我甘拜下风。”
话音未落,杨瑾煜走上前温声道:“这次比试,就算笑儿与楚小姐打个平手吧。我们连日赶路乏得很,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这便回去歇息了。舅舅,舅母,我和笑儿告辞了。”
说着,小夫妻俩向众人行礼告辞,不等若兰擎与若兰夫人再说什么,便双双离开大殿。
大殿内一静,众人停了议论,巴巴的看着杨瑾煜拉着何言笑渐行渐远。
楚歆瑶呆呆的站在那,看着杨瑾煜的背影出了大殿,很快消失,脑子里空白一片。
这场比试,到底有何意思?
若兰擎与若兰夫人对视一眼,若兰擎动动嘴唇,最终化为一声长叹。
若兰夫人走到楚歆瑶身旁,安慰的拍拍楚歆瑶的肩。
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杨瑾煜与何言笑,根本就不在意输赢。
这场比试,对他们来说,纯属消遣罢了,人家都没往心里去。
楚歆瑶觉得委屈,难道只有她自个在那着急较真,人家根本就是在陪她玩吗?
这就像是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将她从里到外浇了个透心凉。
傻不傻啊?
“我也乏了,姨母,歆瑶告退。”楚歆瑶喃喃的说着行了礼,失魂落魄的离去。
“这……这就完了?”若兰擎傻了眼。
他老人家这么费心费力的蹦跶了半天,图什么啊?
“你还想怎么着?”若兰夫人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瞎折腾!”
若兰天容捂住偷笑。
可不是瞎折腾吗?
你们这边急吼吼的要赢人家,人家根本就不疼不痒,随随便便的跟你玩个平手潇洒而去。
你说这是折腾个什么劲?
打个平手?
这是人家给你留面子啦!
杨瑾煜与何言笑手拉手回去歇息,身前身后都有弟子侍卫挑灯护卫。
弯月高悬,凉凉的夜风拂过树梢,发生沙沙轻响。
偶有布谷鸟咕咕声传来,在幽静的山间小路回荡不止。
杨瑾煜看着月色与灯笼交织下的小脸上有着疲惫,怜爱紧了紧手中柔软的小手道:“笑儿,可是累了?”
“自然累啊。”何言笑懒懒的说,“赶路这么久,能不累?我都累的不想说话了。”
“你是吃饱了犯困吧。”杨瑾煜忍笑。
“知道还说?”何言笑忽然听了脚步,拉拉杨瑾煜的手道,“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杨瑾煜唇角一勾,单膝蹲下,“来。”
何言笑呵呵一笑,扑上杨瑾煜的背,抱住他的脖子,小脸趴在他肩上。
杨瑾煜轻松背起小媳妇,踱步一般不急不缓的往回走,轻声与肩上的小脸说着话。
静寂的山间小路,一行人,几盏灯笼,渐行渐远。
楚歆瑶失魂落魄的回了她的住处,呆坐在房中阴沉着脸。
这次与何言笑比试,说是打了个平手,但她心里清清的,何言笑根本就没用心跟她比!
是看不起她吗?!
真没想到,那个农女还颇有才华,竟是样样不输给她!
长这么大,她楚歆瑶还是第一次这般丢脸,这最后一局比试,竟像是何言笑故意让着她!
可恶!该死!何言笑该死!
楚歆瑶恨得咬牙切齿,突然站起身走到桌前,一下子将桌上茶碗扫落在地摔个粉碎!
楚歆瑶在屋里噼噼啪啪的砸东西,随后赶来的楚烬洐听见动静,站在院子里直叹气。
楚歆瑶的丫鬟也不敢出声,战战兢兢的候在门外,被里面砸东西的声响吓得缩脖子。
待屋里的东西砸完了,再也找不着能砸的,楚歆瑶便坐在床上哭了起来。
这次比试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楚烬洐见楚歆瑶不砸了,这才推了门进屋去安慰人。
丫鬟互相看看,咽了口口水,一人拿了扫把去屋里打扫,一人去厨房沏茶。
主子砸累了,该喝口水歇口气了。
楚烬洐进了楚歆瑶的卧房,见她坐在床边低头呜呜的哭,摇头叹气的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把这位大小姐抱怀里安慰。
丫鬟清扫干净满地碎片,又上了热茶给二人解渴,而后退出去候着。
楚歆瑶在楚烬洐哭了一会,发泄完肚子里的憋屈,推开楚烬洐擦着眼泪低声道:“东方尹之什么时候来?”
“呃?他干嘛要来?”楚烬洐一脸莫名。
“你不是说让东方尹之破坏他们吗?!”楚歆瑶眼睛红红的瞪着楚烬洐道。
楚烬洐一哂,“东方尹之的确要破坏他们,不过他却不会来天谪山。”
“东方尹之指望的上吗?”楚歆瑶气恨道。
“这个你就别操心了。”楚烬洐道,“东方尹之自有他的办法。你太心浮气躁了,好好安安心,做好你的大家闺秀。”
“让我整日看着他们恩爱,怎么安心?”楚歆瑶负气道。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楚烬洐劝道,“你与其处处与那何言笑为难,不如设法亲近杨瑾煜。只要你能将杨瑾煜的心拉到你这边,那何言笑又有何可顾忌?”
第608章 你我夫妻,为何我不能来?()
听楚烬洐这么说,楚歆瑶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说的是啊,她就是跟何言笑打个头破血流又能怎样?
杨瑾煜是站在何言笑那边的。
只要她能将杨瑾煜的心抢过来,那何言笑自然就没好下场!
可是,要如何才能将杨瑾煜的心抢过来呢?
楚烬洐见楚歆瑶听进去了自己的话,便站起身踱步至窗前,打开窗子,望着天上的弯月出神。
大殿内的一幕幕在眼前划过,那个梳着新妇发髻的小姑娘,透着灵气的大眼睛,润红的樱唇总是挂着浅淡甜美的笑意。
农女?那小姑娘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哪里像一个农女呢?
这农女的身份,怕只是掩人耳目吧。
何言笑……这名字听起来也不像是农女啊。
那小妇人打扮的小姑娘,一瞥一笑,一言一行,她解棋局,写兵法,作画,那淡然风清信手拈来的模样,处处都让人难以忘怀。
东方家新任家主东方尹之,那也是大涴数一数二的美男子,那样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却处心积虑的要得到何言笑。
他得知这个消息时,便对何言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是怎样一个女子,能将眼界颇高的东方尹之迷得念念不忘?
能将东方尹之迷的退了定好的亲事?
原来,何言笑是那样一个谜一样的小女子,是那样不着痕迹的就迷住了他的心志。
说不清,道不明,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让人惦念着她。
杨瑾煜一路将小媳妇背会了他的院子,何言笑趴在他肩上,已经在半睡半醒之间迷糊着。
进了屋,杨瑾煜小心的将背上的媳妇放下地,转手将何言笑抱在怀里,摸着她黝黑的发丝轻声道:“笑儿,洗漱一下再睡。”
“嗯……”何言笑迷糊的在杨瑾煜怀里蹭了蹭,揉揉眼睛。
羞花姐妹低头窃笑,去厨房打水给何言笑洗漱。
杨瑾煜横抱起何言笑坐在凳子上,托起何言笑的小脸,亲了亲那软热的红唇。
那甜甜的唇瓣中,带着馨香的热气,还有一丝茶香。
“瑾煜……”何言笑惺忪的眯着眼睛,扬起小手抱住杨瑾煜的脖子,柔嫩的嘴唇轻抿着吻着她的唇。
杨瑾煜心头呯通一跳,手指捏住何言笑尖巧的下巴,加深这个吻。
堂屋的门没关,羞花姐妹端着水盆茶碗走到门口,一见小夫妻两个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坐在那亲密,急忙背过身去。
花云眼睛闪亮亮的看看姐姐,吐吐舌头,小脸红扑扑的。
羞云也是羞得双颊微红,看看妹妹,用口型说:等着吧!
原本何言笑还是困倦的,但被杨瑾煜这么一亲,渐渐的就精神起来了。
二人缠绵良久,终于微喘着分开,脸上都带着情动的红晕。
两双目光情热的对视,杨瑾煜的手指轻轻摩擦着何言笑艳红的唇,呼吸从急促渐为缓落。
何言笑有些受不住杨瑾煜越发炙热深邃的目光,败下阵来般垂下眼帘,眼角余光看见大门敞着,门外羞花姐妹背着身子站得笔直。
何言笑顿时耳根都红了,嗔怪的用小拳头打了下杨瑾煜的胸膛,“讨厌,门都没关!”
杨瑾煜一笑,握住小拳头亲一口,“洗漱吧。”
何言笑红着脸,从杨瑾煜怀里下了地,招呼羞花姐妹进来洗漱。
洗漱一番,脱下外衫外裙,只穿着中衣的何言笑又精神了。
本来下午就睡了会,方才是因吃饱了才犯困,如今洗漱过又不困了。
羞花姐妹伺候完何言笑洗漱,便伺候杨瑾煜洗漱。
何言笑不困了,便爬上窗前的软榻,打开窗子,靠着大引枕欣赏月色。
杨瑾煜洗漱一番后,脱了外袍外裤,穿着里衣进了卧房。
自从与何言笑成亲后,杨瑾煜很少与小媳妇同床共枕。
因何言笑还未长熟,暂时不能碰,杨瑾煜已是青春萌动的年纪,受不了爱人在怀却不能吃,所以都是与何言笑分房睡的。
今日杨瑾煜一进卧房,何言笑便奇怪的转脸去看,“你怎么过来了?”
杨瑾煜脚步一顿,有些无奈的说:“你我夫妻,为何我就不能来?”
说着,他已经走到榻前坐下,伸手将白白嫩嫩香香的小媳妇拉到怀里抱着。
香香软软,定然美味,可是何时才能吃呢?
何言笑也很喜欢杨瑾煜身上的味道,有着淡淡的竹香。
她抬起脸在杨瑾煜的颈窝里闻了闻,轻声说:“今晚你是打算睡在这吗?”
“是啊,不许吗?”杨瑾煜低头,吻了吻何言笑丝滑的秀发,“瞧见大殿里那些人看你的眼神了吗?特别是那个楚烬洐。我都想将他的眼珠子挖出来了。”
杨瑾煜的声音很温柔,带着情动的热气,然后最后一句话却让何言笑打了个颤。
“说的那么吓人!”何言笑仰脸咬了下杨瑾煜的下巴。
杨瑾煜浑身一紧,用力抱住怀中娇躯,声音暗哑的说:“小丫头,别勾我!”
何言笑奸笑,却忽然感觉到屁股下面被硬物顶着,小脸一红,“你若是急,我用手……”
如今他们想亲热,只能用手过过干瘾了。
“用手也好,我们歇吧。”杨瑾煜有些急,抱起小媳妇便走向床榻。
床帐落下,遮住榻上春色。
锦被里,一件件白色里衣丢出来,两个年少夫妻,互相纠缠亲吻上下其手。
热气渐渐散发出来,床帐内弥漫着馨香旖旎,浅淡的申吟声,一朵朵艳红落在那白嫩的娇躯上。
翻滚许久,某个发青的少年狼得到少许慰藉,长出一口气将染了情物的里衣丢在床下,而后抱着累坏了的小媳妇沉入梦乡。
何言笑真的累坏了,她用手帮着杨瑾煜发泄了两次,又用双腿帮着他发泄了一次,终于让这只少年狼消停了。
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她也很想做啊。
何言笑缩在杨瑾煜热乎乎的怀里迷糊的想着,到底什么时候能来月信?
其实,杨瑾煜并不满足。
虽然发泄了几次,但心里的预望却并没有消落多少。
快点吧,快点长熟,受不了了啊……
第609章 来月信了,可以吃了!()
“劈咔——”
突然一声响雷,吓得何言笑一哆嗦醒过来。
杨瑾煜自然也惊醒了,抱紧怀里柔软的身子,瘦削的手轻轻抚摸何言笑柔滑的背脊,有些干哑的嗓音惺忪的低声说:“没事没事,打雷而已。”
何言笑定了定心神,只听又是“劈咔”一声巨响,一道亮白雷光闪过即逝。
“呼……打雷啊,吓我一跳。”何言笑长出一口气道。
说完了话,何言笑便感觉到下面有东西戳她。
露出个苦笑,心里一阵无力。
这不是折磨人吗?
夫妻俩光溜溜的躺着抱在一起,却不能做,她倒是还好,不过杨瑾煜可就受大罪了。
年少青春的十六岁,正是最冲动的年纪,可惜娶了她这么个不能吃的生货,这得多难受啊!
“哗——”倾盆大雨倾泻而下,一股清新的凉气扑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