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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杨瑾煜一挑眉,“接着说。”
“如今楚国公的心思还不能确定的话,就将那两人当做人质关押。”何言笑道,“若是楚国公在乎他这个女儿,你便可借此要挟楚国公送你进宫见皇帝。”
“这倒是个法子,只是楚国公的意图还没弄明白,不可轻易冒险。”杨瑾煜道,“宫里如今虽然有那么几个暗哨,但几乎使不上劲。大衍宗安插在宫里的人太多了,我的人不敢轻易妄动。”
“大衍宗?”何言笑眉头一动,“皇后与太子还真是放心大衍宗,他们不怕养虎为患吗?”
“呵呵呵……”杨瑾煜低声笑起来,“好一个‘养虎为患’!这个理旁人都懂,只皇后与太子不懂,还以为大衍宗是他们手里的一把刀,却不知到底谁才是谁手里的刀!”
“怎么?大衍宗真想借着皇后与太子的手掌控朝廷?”何言笑惊讶的转头看着杨瑾煜。
月色与灯光呼应下,那张年少俊美的脸越发英气逼人。
才十六岁的少年,相貌虽还有着一丝稚气,眼神与气质却已经成熟,看起来无端的让她安心。
也不知,再过个几年,这俊美少年会长成如何迷人的模样。
“大衍宗的野心早就昭然若揭。”杨瑾煜搂着小媳妇低声道,“皇后与太子还以为他们可以控制大衍宗,实则大衍宗真想做什么,他们根本就控制不住。大衍宗背后还有大汉皇族的支持,这片浑水里,可是乌烟瘴气的很呢!”
“那天谪山呢?”何言笑大眼睛闪亮亮的问。
“天谪山……”杨瑾煜沉吟一下,“或许大衍宗就是看着天谪山已经与大涴皇帝有了联姻,所以才着急了。大衍宗与我天谪山一向是死对头,许是天谪山挡了大衍宗的路吧。”
“大衍宗到底想干什么?”何言笑一皱眉,“难不成他们还想凭着一个宗派之力统一天下不成?”
“或许……大衍宗宗主真有这个想法也不一定。”杨瑾煜低笑。
“那大衍宗宗主也太小看了朝廷和皇帝吧。”何言笑不屑。
“笑儿?”杨瑾煜宠溺的捏捏何言笑的小脸,“咱们说的太远了吧?不是在说楚国公?”
“呃,是扯远了。”何言笑一哂,“那就拉回来。如今你想进宫见皇帝认祖归宗,楚国公是个捷径。只是不能确定楚国公到底是站在哪边的,怕你就算跟他入宫了,也会掉进皇后与太子的陷阱里。”
“是啊,此事要从长计议。”杨瑾煜悠然道。
楚国公的事算是暂且放下,小夫妻俩喝口茶润喉,歇息片刻,杨瑾煜又跟何言笑说起大涴局势。
何言笑提出杨瑾煜该请几个谋事辅佐,杨瑾煜笑说已经有了眉目,就等人来。
听杨瑾煜这么说,何言笑才放下心。
身边没有几个得用的谋事,杨瑾煜很难成事。
接下来的几天,小夫妻两人一起养身子,不过真正在养身子的只有何言笑,杨瑾煜仍是每天与若兰天笑筹谋什么。
看着杨瑾煜仅仅十六岁便一副沉稳的模样,眉宇间总是积累着压力与愁绪,何言笑除了心痛还是心痛。
她该帮着他的,不能总是成为累赘。
她背后没有可以依靠的势力,自己若是再不能襄助杨瑾煜,那就怪不得若兰擎与那些天谪山弟子看不起她了。
可是要怎么帮着杨瑾煜呢?
这需要好好想想。
养病的日子,若兰夫人三天两头来探望何言笑,有意无意的总是提起若兰擎,似乎若兰擎被杨瑾煜冷落的不行。
经了楚歆瑶那件事,若兰擎心里有愧,面上却下不来台,只让他夫人来探望何言笑,旁敲侧击的说点好话。
天谪山内部被杨瑾煜与若兰天笑合力清理了一番,折腾了近一个月才算是平静下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眨眼到了五月底,何言笑与杨瑾煜的身子都大好了,天也热了起来,杨瑾煜决定送何言笑回傲河山庄。
“只我回去,你不回去?”何言笑坐在软榻上,看着气色变好的杨瑾煜很是不舍。
杨瑾煜将小媳妇抱进怀里,安慰的轻抚她的发髻,“我暂且不去大汉了,等送你回了傲河山庄,我便进宫见父皇。”
“已经安排好了?”何言笑仰起小脸,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
“嗯,都安排好了。”杨瑾煜道,“总要迈出这一步。”
“认祖归宗自然是好的,只是……”何言笑私心里其实并不想杨瑾煜在大涴朝廷掀起惊涛骇浪,一旦杨瑾煜暴露在阳光下,皇后与太子绝对会对他赶尽杀绝。
“筹谋了这么多年,也该开始动手了。”杨瑾煜的声音冷了下来,抱着何言笑的怀抱却依然温柔温暖,“只是不放心你留在大涴,你是我的软肋。”
何言笑心里一沉。
是啊,从楚歆瑶暗害她的那时候起,她便是杨瑾煜的软肋。
一旦杨瑾煜的敌手掌握了她,便是掌握了杨瑾煜的命脉。
若说杨瑾煜可以不在乎她的死活,她是一点也不信的。
可就算是她躲到大汉,大涴皇后与太子就会放过她了吗?
躲避,解决不了问题。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何言笑脑中逐渐成型。
“瑾煜,若是我死了,你便没有软肋了吧。”何言笑认真的看着杨瑾煜年少俊美的脸。
“你说什么?”杨瑾煜目光一冷,目中风雷交加。
“瑾煜,你别激动。”何言笑扬起小手轻抚杨瑾煜的脸颊,低声道,“既然你要认祖归宗,要站出来与皇后太子正面对决,就不能有我这个软肋。所以,我必须‘死’!”
“死”这个字,何言笑咬的很重,杨瑾煜心头一动,“你的意思是……”
“让所有人都知道,让皇后与太子的人看到,我‘死’了,那么你以后做事便可放开手脚。”何言笑轻轻的说,“一明,一暗……”
杨瑾煜睁大眼睛,目中思绪翻滚,明白了何言笑话里的意思……
第622章 不愁那野种不束手就擒()
杨瑾煜要送何言笑回大汉,这个消息先是传遍了整个天谪山,而后传出重重高山,传入都城,皇城,放到了赫连皇后的玉案上。
赫连皇后年过四十,却因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
美艳的面容没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更显得成熟韵味,端庄尊贵。
看过暗卫报来的消息,赫连皇后弯起红唇轻蔑一笑,柔美的嗓音响起在大殿中:“让那余孽多活了十几年,已经是他的造化了,没想到他还敢大张旗鼓的回天谪山。”
赫连皇后身旁,坐着大涴当今太子完颜烈煊,黄袍玉冠,端的是芝兰玉树俊美无铸。
他漫不经心的剥了一颗葡萄,用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放进赫连皇后的红唇中,红唇微抿,溢出些许汁液。
完颜烈煊见此诱人情景,凑过脸去,伸出舌头,舔去那红唇边上的蜜汁,慵懒磁性的声音道:“母后,孩儿已经安排好了,若是他敢来,定让他碎尸万段。”
赫连皇后看着几乎贴在自己身上的爱子,红唇一弯,扬手捏了下爱子的下巴,眼神如媚如丝的说道:“煊儿越发大胆调皮,这可是在大殿中呢。”
说是在大殿中,其实大殿内只有他们母子二人,殿门紧闭,太监宫人都在殿外守候。
完颜烈煊微微一笑,伸手揽住赫连皇后的腰肢,低头吻住那双柔软的红唇。
死唇交缠捻转,唇舌缠绕,一颗葡萄籽顶入完颜烈煊口内,他便毫不犹豫的混着津液咽下。
一番缠吻,母子二人都是脸红微喘,满脸春**色。
赫连皇后瘫在爱子怀中,闻着爱子身上特有的男子香气,心满意足的说道:“煊儿,那余孽要送他的小夫人回大汉,不可放过啊。”
“孩儿知道。”完颜烈煊紧紧地抱着母亲柔软香甜的身子,下腹火热冲动,一下子将赫连皇后抱起,转身走向内殿,嗓音暗哑的说,“我会派人将她抓来,有了她在手中,不愁那野种不束手就擒。”
“煊儿,不可白日宣淫。”动情甜腻的声音说着教训的话,却是一副请君入幕的诱人腔调。
藕白的手臂缠上完颜烈煊的脖子,高耸的柔软挤压在男子健壮的胸前。
完颜烈煊看着怀中欲求不满的母亲,脚步加快进了内殿,将母亲压在软榻上,一双俊美的眼睛满是痴缠浴火的吻下,“父皇冷落母后,孩儿自当为母后解忧。”
“呵呵呵……”热气的低笑声溢出红唇,双手抱住爱子埋在胸前的脑袋。
天谪山。
得知杨瑾煜要将自己的小媳妇送回大汉,还故意放出消息,若兰夫人很是担忧,找上杨瑾煜询问缘由。
杨瑾煜并没有告诉自己的安排,只说大涴将要不太平,必须将笑儿送回大汉才安全。
“将笑儿送回大汉是最好,只是你已经将消息透漏出去,怕是路上不安生啊。”若兰夫人摇头叹息。
她或许猜到杨瑾煜的用意,只是如此不是太过冒险了吗?
杨瑾煜安慰道:“舅母放心,我自有安排。”
既然外甥都这么说了,若兰夫人也不好太过追问,只能忧心忡忡的回去找她夫君商量对策。
很明显,杨瑾煜故意将送何言笑回大汉的消息透漏出去,就是为了引蛇出洞。
可是这么做,到底有何用意呢?
月色如华,照耀着山间平凡的小院,院中几个人影或坐或站,不知是欣赏月色还是有何忧心之事。
卧房内,几盏灯烛幽幽的亮着,映出屏风上一个正在沐浴的身影。
何言笑泡在浴桶里,拿着水瓢往长发上浇水,冲去发上的澡豆粉。
明日,她便要离开天谪山回大汉,这一别,不知要多久才能再见杨瑾煜一面。
心里,她是不舍的。
担心,杨瑾煜年少,对付不了稳坐后宫的皇后与阴险毒辣的太子。
可是再担心,她也无法阻拦杨瑾煜认祖归宗。
这一步,终究是要迈出去的。
“笑儿?”
身后传来杨瑾煜喊着炙热的声音,还有一丝急切。
何言笑回过神,无奈一笑,“就好了。”
年少夫妻,食髓知味,将要分别之时,自然是急不可耐想要亲密一番。
何言笑不紧不慢的出了浴桶,擦干身子,穿上里衣,慢慢走出屏风。
还未定神看清眼前人,便被横抱而去,转眼被压在床榻上。
纱帐落下,人影纠缠,衣衫褪尽,粗喘申吟,又是一个旖旎情缠之夜。
何言笑回天谪山,真真是大张旗鼓。
天谪山派了五百弟子护送,再加上宗主的两个亲传弟子随行,浩浩荡荡离开了天谪山山门。
杨瑾煜将何言笑的马车送出去五十里,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当天夜里,九匹快马离开天谪山,往大涴西边境狂奔而去。
七日后,又有一队人马,趁夜离开天谪山往边境奔去。
大涴西边境一个小镇上,此时满街都是人,不大的小镇几乎被人潮淹没。
镇子边上的一个小宅内,一身公子华服的俊美少年面色阴霾的看着手上的回报,俊目中燃着熊熊仇恨之火。
“忻梵师弟,何言笑的马车已经进了镇子了,可要动手?”一个十七八岁的美貌女子走过来,用爱慕的眼神看着坐在桌前脸色阴霾的宣忻梵柔声道。
对,在这里等着抓何言笑的人,便是被杨瑾煜设计阉了的宣忻梵。
如今他已经是如假包换的太监,而且在大汉京城闹得纷纷扬扬人尽皆知,可以说他是逃来大涴的,且不打算再回大汉。
宣忻梵满心仇恨之火,发誓要让杨瑾煜与何言笑这对狗男女死无葬身之地!
“动手不急。”宣忻梵阴沉的说道,“等明日何言笑的马车离开镇子再动手。而且,这马车里的人,肯定不是何言笑那贱人!”
“哦?不是何言笑?”女子眨巴眨巴眼睛。
“杨瑾煜没有那么傻,这么明目张胆的送何言笑回大汉,这个马车队里肯定没有何言笑!”宣忻梵言之凿凿的说,“明日在山夹道设埋伏,尽管杀就是,不必抓人。”
女子点头,“那我这就去安排。”
第623章 我说了是来偷香的()
女子出去后没多久,一个黑袍男子走了进来,呈上一个纸条:“公子,已经查清楚,天谪山共有三路人马往边境走,第三路与前两路间隔七日。”
宣忻梵面色阴沉的点点头,打开纸条看了一遍,而后将纸条放在烛火上烧了。
“明面的这路人马只杀不抓,暗里的两路人马只抓何言笑!无论哪路是真哪路是假,先抓来再说!”
“是,公子。”黑袍人行礼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