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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忘记了告诉你,燕师兄的师尊已经替燕师兄再次向天尘堂求婚了,云师姐的师父冰尘师太已经答应你们的决斗取消,而且云师姐也没有反对,嘿嘿,这一次可是宗主亲自出面保媒,你,嘿嘿,没戏了!本来我们是来通知你到时候在燕师兄和云师姐的订婚大典上去吃杯喜酒,不过看你的情形似乎是不大欢迎我们呐!”铁千锋忽然咧嘴一笑,不怀好意道。
“是吗,那我倒真要去讨杯喜酒喝了,不过小爷今天还是先残了你们再说!“东方墨玄闻言心下一震,识海之中那对金眸亦轻轻一震,一道淡淡的杀伐和毁灭的气息倏然散出,东方墨玄顿时怒火高炽,熊熊燃烧,双目瞬间便罩染上了一层暗金之色,胸中升腾起一道不可遏制的滔天杀意,浑身上下顿时透出骇人的森森杀伐之气,威势狂暴而恣意,似乎对面五人在他的凛凛杀气和威压之下宛如待宰之羔羊。
铁千锋等人瞬间便感到了东方墨玄身上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五人不约而同地在心底升起一股砭骨的冰寒之意,不禁眼露惊色,齐齐后退一步,惊疑不定地盯着狂怒之下有些让他们恐骇的东方墨玄,各自将警惕提升到了自身的最高境界。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小爷,便是斗不过尔等,小爷也不会任你等欺凌,今天便是拼着一死也要叫你等知道,你家东方爷爷不是任你等卑劣之徒肆意踩踏的烂泥!”东方墨玄心底杀意大盛,整整三年来的修炼的两元心法淬炼之术顿时显露出了其隐含的霸气,只听见他浑身上下骨节巴嘎嘎连声脆响,双拳紧握,怒叫一声,踏上一步,就待挥拳出手。
“喝,身体练习得很不错嘛!”铁千锋压下心头的惊悸,戏谑地嘿嘿一阵讥笑道:“力气再大也不过是一介莽夫,你这废人再怎么努力,总归还以一个废人,你拿什么和老子玩,有什么手段尽管朝老子身上招呼便是,哈哈哈哈!”
“墨玄住手!”就在剑拔弩张之际,王阳亦忽然从外边大步冲进来,戟指东方墨玄怒声喝道:“糊涂至极,住手!”
两元心法的煅体境的第一层虽然初窥门径,虽然东方墨玄在炼体上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指点而全凭自己对两元心法的摸索、感悟练习,但两元心法到底是不凡的炼体之术,姑且不说他炼体的方式和方法对不对,但日日承受飞瀑的冲击早让他的体质超逾常人,因此在面对着王阳亦突如其来厉声呵斥,东方墨玄并没有立刻从狂怒之中清醒过来,反而攻击之势丝毫未缓,煅体境第一层的凌厉击杀威力轰然展现出来,朝着此刻惊疑而震骇的铁千锋当头击下。
含怒一击,重逾万钧,势若奔雷,拳风之中隐隐伴有龙吟之声,这一刻东方墨玄的拳头之上竟然微微散出暗金之芒,暗金之芒虽然甚微且一闪而逝,东方墨玄虽然没有察觉到自身这一拳的异常和可怕,但王阳亦却是探查到了,不禁一愣神,随之目中一抹灼亮的精芒迅疾划过。
颜良语、燕歌行、乔飞羽和孙厚道四人依旧面含微笑,神情悠闲自在,在他们眼中东方墨玄此举不过是替铁千锋挠痒痒而已,一个废人对上一名炼气期炼气六层的炼气士不啻于是在找死,三人甚至抱着看东方墨玄被铁千锋的反震之力震个半死的心思,因而个个气定神闲,意兴盎然。
“来吧,老子让你挠挠痒痒好了,也好叫你死了心!”铁千锋亦如此心态,眼见着东方墨玄含怒锤击而下的拳头,竟然不闪不避,面带讥色,欲用身体硬生生接受东方墨玄的重击。
蓬!
一声闷响,铁千锋瞬间便被东方墨玄一拳击中,不禁连退了十数步,随之铁千锋目光之中含着诧异、愕然和惊骇,不相信般地下意识喝道:“你的道基不是被毁了吗,还怎么会如此力沉?”
东方墨玄此刻自然是难受之极,因为他面对的铁千锋可是炼气六层的炼气士,而他却因昔年被铁枭震毁了道基,虽然三年来日日勤练不缀地淬炼身体,两元心法煅体境第一层虽然已初窥门径,但毕竟在境界上和铁千锋差距太大,此时亦被反震之力震退十数步,扑通一声跌坐在地,顿时胸中气血剧烈翻涌,喉头猛然发甜,张嘴喷出一口殷红鲜血来,竟然被反伤了内腑,那只拳头立时红肿,右手腕骨震断,吃了不小的亏,尽管遭到了反噬,但东方墨玄却心下大喜,适才的冒险一试,目的便是检验自己这三年来的炼体达到了何种程度,没想到短短三年的炼体竟然能够一击将炼体六层炼气士击退数步,也即是说自己的炼体进展是极其神速而大有不凡的成效,如此说来灵木子当真没有忽悠自己,这两元心法一旦大成,其威力定然会惊天动地,挫败八方!
第31章 怒斥()
“你给老子去死吧!”铁千锋吃了一个暗亏,顿时面上难看,杀心猛炽,一个飞跃,提起手中的狼牙大棍,朝着东方墨玄当头狠狠地砸击而下。
“尔敢!”王阳亦暴叫一声,怒睁双目,身形一晃掠出,大手一挥,发出一道灵力,将那铁千锋的狼牙大棒一下弹开。
“你们当真死不悔改,竟然还敢如此嚣张,那老夫今番是断不能再放过尔等了!”王阳亦将东方墨玄护在身后,看着对面的几人,杀意毫无隐藏地猛烈外放,厉声呵斥道。
不管王阳亦和颜良语、燕歌行等五人杀意激荡的对峙,此刻东方墨玄正心中思潮翻涌,喜不自禁!
青云门的大佬们竟然不知晓他们一直珍藏着一部绝世的炼体术,而任其束之高阁蒙尘,没想到自己在灵木子的指点下得到了它,这难道不也是一场绝世大机缘吗?自己仅仅是胡乱修炼了其第一式,而且不过是初窥了门径,便将一个修炼多年的炼气六层炼气士击退,那么如果自己真的将其九式中的九九八十一层全部炼至到大圆满境界,那将是一个何等恐怖的情形,只怕是高阶的炼气士也要躲避着自己走吧。
东方墨玄忍痛缓缓站起身,熟练、简单而快捷地将被震断的手腕捆扎固定好,随之从王阳亦身后走出,鄙夷地看着铁千锋大笑道:“哈哈哈哈,铁千锋,你是内堂炼气弟子又如何?你以为你东方爷爷被你铁家的恶人铁枭下毒手震毁了道基便会让你肆意欺凌?嘿嘿,铁千锋,卑劣的杂碎,你没有料到吧,老子现在便是用拳头也可以将你揍趴下,你们铁家,会为你的愚蠢举动付出血的代价的,毁我道基便如害我之命一般,铁家,就等做承受雷霆般的报复吧,哈哈哈哈哈!”
此刻东方墨玄的笑声中透着疯狂和苍凉,含着悲怒与杀意,更透着无尽的愤恨和心酸,整整十余年,在青云门忍辱负重,忍气吞声,不知遭受了多少白眼和难堪,甚至数次差点儿命丧黄泉,今日这愤然一拳的轰击,东方墨玄彷如寻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缺口,胸中垒积了多年的愤怒彻底爆发了。
“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呢?不可能!“铁千锋此刻心中亦对东方墨玄充满了浓烈的杀意和恶毒的恨意,一方面脑子中急速盘算着东方墨玄是如何炼体的,另一方面盘算着如何才能将东方墨玄一棍子敲死。
“你刚才使用的是什么炼体术,是不是偷学了青云门的不传秘术,说!”燕歌行一直冷眼旁观,此刻他忽然出声喝问道:“你是从何处偷取到秘术的?”
“是吗,看看老子这是什么秘术,燕家的杂碎!”东方墨玄面色唰地一寒,杀气腾腾地喝道:“燕歌行,你墨玄爷爷想不佩服你个狗杂种都不行了,昔年暗算老子的人中也有你燕家的人吧,嘿嘿,你以为你很精明,做得隐秘,可老子也不傻,你他妈就是一个阴险小人,颜良语、铁千锋、乔飞羽、孙厚道不过是你蛊惑起来对付老子的几枚棋子而已,你不就是怕老子在青云门超过了你会让你在望月城没有面子吗,你个下贱的下三滥杂碎居然还敢打我的溪儿的主意,你他妈的竟然连铁千锋都不如,除了出些下三滥的手段你他妈还会什么,你他妈的就是一个下贱的狗杂种,永远上不了台面的杂种,来吧,让老子看看你这十余年是不是长了真本事了,当年你是老子的手下败将,现在依然会是败将,将来一样是!当然你若能堂堂正正打败了你家东方爷爷,技不如人你爷爷我自然心服口服!”
“哼,疯狗一条,胡言乱语,老子不会跟你一个废物动手,免得说我欺负你!”燕歌行被东方墨玄骂得面上肌肉不断抽搐,不动声色地缓缓后退一步,堪堪站到了颜良语、孙厚道和乔飞羽旁边后道:“替我好好教训教训这疯子!”
此时王阳亦微微冷笑一声,往门口跨出一步,正好将出口堵住,断了燕歌行的退路后喝道:“颜良语、孙厚道、乔飞羽,你们若是敢出手相帮,可别怪老夫拿你们试试老夫最新炼制的五品符篆,现在,给老夫滚出去!”
孙厚道、乔飞羽闻言面色瞬间发白,慌乱地疾步退出了房间,倒是颜良语甚是愤怒,狠狠地怒视了王阳亦一眼,亦快步出去了。
“王阳亦,你什么意思?”燕歌行瞬间眼底划过一抹惊慌,心下隐隐不安起来,但依旧强作镇定,指着王阳亦色厉内荏地呵斥道:“你是不是疯了,敢如此对待内堂真传弟子?”
“老夫没疯,是你疯狂了!”王阳亦呵呵一笑,捻须缓缓道:“大胆狗崽子燕歌行、铁千锋,身为内堂真传弟子,竟然不顾身份,一而再再而三地潜入我器符堂,妄图盗取我器符堂的高等阶符器和符篆,如今人赃俱获,还敢狡辩,还不乖乖束手就缚,更待何时?真要老夫动手将尔等灭杀当场不成?”
铁千锋瞬间便被王阳亦一番话雷翻了,半响竟然没能接上话茬儿,而东方墨玄却禁不住噗嗤一声轻笑,直接冲王阳亦竖起了大拇指笑道:“好,私盗高阶符器、符篆,杀无赦,看来有些王八蛋是自寻死路,罪无可赦呀,内门弟子竟然喜好盗取他人之物,实在是不得了的故事!”
“王阳亦你个老王八蛋,竟然敢栽赃、陷害我们,小爷和你没完!”燕歌行此际气得跳脚,当真发疯了,居然如同泼妇一般撒起泼来破口大骂,“让开,小爷要到宗主那里去讨回公道!”
“偷了东西便想如此轻易脱身,世上哪有这等好事!”王阳亦面色瞬间冰寒,森然道:“老夫倒要看看宗主是会袒护于你,还是会一笑了之,尔等身为内堂炼气期六层弟子,竟然干如此下作的偷鸡摸狗之事,心术如此不正,在向道之路上如何能有大成就,看来老夫此次真是为本门做了一件天大好事,否则日后定然会让本门脸面大扫!”
王阳亦说完,大手一张,顿时一枚血红的符篆唰地一下飞起,瞬间房中温度骤升,一大团赤焰在轰然声中朝着燕歌行和铁千锋落去。
“王阳亦,你好歹也是门中掌管一堂的外堂堂主,竟然想要以大欺小,仗着符篆欺负我们,难道就不怕会被门中人耻笑?”燕歌行忽然指着王阳亦喝道:“本少爷不会与你交手,要动手也是和那窝囊废动手,要是我败了我便认了,窝囊废,来吧,老子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道行,到底依仗他妈的什么狗屁玩意儿!”
“哼,你个混账狗东西,当真卑劣无耻,吃桃专瞅软的捏不是,你怎么不说你们以众凌寡,反倒说老子以大欺小,真是巨无耻!”王阳亦闻言随手收回符篆,瞅着燕歌行鄙夷地冷冷一笑,“老子今天可得替内堂长老教训教训你们这两个偷鸡摸狗的杂碎!”
“妈的,给小爷滚开,本少不会和你这条疯狗斗,让那窝囊废捡便宜!”燕歌行见此番已是难以善了,当即心念急转,阴沉着脸恶狠狠地叫嚣道:“你要么等着宗门的雷霆之怒降临,要么让老子和那废物一斗,否则孰轻孰重,自己掂量”
“王师兄,还是让我来教训这个无耻之徒,也好叫他知道他什么也不是!”就在王阳亦和燕歌行唇枪舌剑不可开交之际,东方墨玄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缓缓踏前数步,对着燕歌行和一脸痛苦之色的铁千锋淡然道:“咱们便在今日好好做个了断,小爷亦会让你们知晓,你们永远都会被小爷踩在脚下!”
“墨玄,不可!他们可是心狠手辣之辈,你又刚受伤,万不可任性!”王阳亦闻言急忙出声阻止,“收拾这两条臭虫,还是让我来!”
“王师兄,不用你出手,我和他们的恩怨日久,我想和他们做个彻底了断,生死各凭天命!”东方墨玄微微一摇头,态度很是坚决地拒绝了王阳亦的好意。
“哟,你个窝囊废杂碎很有骨气嘛,老子告诉你,实力才是王道!”燕歌行得意地一笑,用轻蔑的语气道:“你拿什么和老子斗?”
“燕师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