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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静大惊“什么?他此行的目的地是阴山驿?这怎么可能?他去那里干嘛?”
陈鹤鸣哼哼的说道;“还能干嘛,当然是问讯关于我的奏报了。没想到孟清贫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刚刚到蜀州不过三日,便想向我下手。”
廖静难以置信的道;“大人你是说孟清贫根本不相信你发往凌都奏报的事情,而今去收集证据,回来问罪大人?”
陈鹤鸣点点头“不错,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值得他去探查阴山驿。带领如此多的人前去阴山驿,那么阴山驿在此次事情过后必然会搬迁到更为隐秘之处。耗费如此大的代价。孟清贫,当真看得起我啊。”
廖静急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若是孟清贫此行查出什么有力的证据,那么对于我等极为不利啊。”
陈鹤鸣沉寂良久,眼中浓浓的不甘之色弥漫。心口急剧起伏,怒火中烧。喝道;“既然他孟清贫做了初一,就别怪我陈鹤鸣做十五。你立即通知城防营的孙副将,让他做好准备。一旦孟清贫回来有任何动作,立刻动手,就是临死我也要将他两颗门牙给蹦下来。”
廖静为难道;“大人,这样是不是鲁莽了。现在一切都还只是推测罢了,一旦孟清贫回来没有行动。那么发现了这一切,岂不是弄巧成拙了。到时候我等怕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
陈鹤鸣一愣,沉寂片刻后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么依你之言,该当如何?”
廖静沉吟一会儿道;“大人,我看这样,先派遣一个高手前去跟随孟清贫,看他们到底去往何处。同时昼夜监视钦差行园,一旦他们有什么动作,再动手不迟。况且我们与孟清贫硬碰不是办法,而且仅凭城防营的力量,根本对付不了那些钦差卫队。所以在孟清贫未曾回来之前,我等还是想想招揽些外援,以防不测。”
陈鹤鸣看了看廖静,沉思片刻,眼中露出喜色道;“不错,此事如此处理方才最为妥当。你即刻去办理吧。记住,千万不要露出马脚,否则都将是我等的末日。”
廖静道;“大人放心,卑职定然万分小心,绝对不会让孟清贫看出任何破绽。”
陈鹤鸣点了点头。
阴山深处,半山腰山穴中,一个黑衣蒙面人躬身站在椒图旁边,说道;“堂主,果然如你所料,今日清晨,孟清贫便率领钦差卫队前往阴山驿而去。”
椒图轻笑道;“孟清贫的头脑,这些根本瞒不过他。昨日的堂上,都督陈鹤鸣说道奏报之事,便已经引起孟清贫的注意,不管有没有今日之事,他都会去阴山驿站查探,只不过时日会推辞几日罢了。”
黑衣人道;“确实,孟清贫此人需要谨慎面对。刚刚前来蜀州城不过日,便已经摸到了黄之远,可谓恐怖至极,索性黄之远未曾吐露分毫。否则对于我等大为不利啊。”
椒图点了点头道;“孟清贫的可怕不可揣测。对了,可曾查清楚孟清贫怎么知道血案的缘由?这一切都是源于此处。”
那黑影道;“近日经过暗中打探,发现孟清贫在蜀州内微服时候,曾经与一个衙役私下畅谈过。不知是不是此人告知与他的”
椒图一愣“哦?衙役?可曾查清楚此人的身份?”
黑衣人道;“询问店家之后,得到的回答是,此人是城衙的衙役,名为燕虺。后来经过多方打探,得知此人极为得到黄之远的赏识,黄之远每一次办案都会将其带在身边,城西的血案他也在场。而且小河村发现尸体之事也是他带队亲自勘察。所以我猜测,十有八九是此人将此事向孟清贫和盘托出的。”
椒图缓缓的踱了几步“燕虺?这是个什么人?怎么没有听说过蜀州之内还存在这样的人物?竟然让孟清贫相信他的话。”
黑衣人沉吟片刻道;“据属下得到的消息,此人乃是几个月来到蜀州城中,不是本地人。”
椒图陷入沉思,黑衣人恭敬的站在旁边,没有继续说话。忽然,椒图问道;“此人现在何处?”
那黑衣人道;“听说已经离开了。好像是回乡。具体的属下也不清楚。”
椒图问“他具体什么时候离开的?你可探查清楚?”
黑衣人道;“好像是和孟清贫见面过后的第二天,此人便失去的踪影,探听之下,说是昨夜连夜离开蜀州城。”
椒图反复喃喃的念叨着燕虺的名字。这让黑衣人极为不解,道;“堂主,难道此人有什么问题吗?”
椒图没有说话,依然反复念叨着。良久之后,椒图忽然一惊道;“燕虺?。原来是他。”
黑衣人更为疑惑,问道;“堂主,是不是此人有何不妥。此人实力不过淬骨罢了。要不要派人将他灭口。”
椒图听到此人的话语,忽然眼露精光,喃喃道;“不错不错。将之灭口。这个不错。”
椒图高声道;“来人”
一个身着蓝色斗篷之人蓦然走了进来,躬身道;“堂主”
椒图道;“前去探查之人可曾回来?”
那人道;“启禀堂主,已经回来了,正在外面等候。”
“让他进来”
那蓝色斗篷之人应道出去,不一会儿,一个身着黑色套头斗篷之人走了进来,躬身道;“堂主”
椒图点了点头道;“到何处了?”
那人道;“属下回来之时,已经到蜀州城外的阴山边沿。属下估计,要行至此处,大概还需要十天的时间”
椒图问“那跟随之人是谁?你可知道?”
那人沉吟片刻,摇了摇头道;“那人是个青年,,高个子,长脸,眉清目秀,腰间配着一柄长剑,步伐轻盈。据属下推测,至少是先天境界的高手。”
椒图眼露沉思,喃喃道;“是他。”忽而扭头道;“你立即传讯于他,让他带着此人在阴山中转悠。务必在十五日的时间将此人领到这里。”
“是,属下这就去办”
黑衣人疑惑的看了看椒图,道;“堂主,这是?”
椒图轻笑道;“我们这是给孟清贫一份大礼。嗯。你立即带领十个练气境界的属下,在燕虺回来的路上设伏。记住,不能够杀死,只需要他受伤即可,最好是无法动弹。”
黑衣人“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堂主,这这”
椒图摆了摆手,道;“下去准备吧,记住,若是此人死亡,你等也不要回来了。”
黑衣人满脸疑惑的退出洞穴。椒图仰天叹道;“啧啧,真是让人期待啊,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其他两个家伙会不会说我大材小用了。不过嘛。孟清贫,你可得接好了,现在才是我与你之间的对决。”
第41章 阴山驿爆发()
连绵数千里的阴山,上山之路独有一条狭窄的小道,小道之上杂草丛生,很少有人行走。杂草漫过小道,遮蔽得严严实实,偶尔还有几株灌木横档在小道中央。
阴山山势险峻,四处尽是悬崖峭壁,若非有经验的猎人,极难寻到上山之路。
清晨的阴山,雾气缭绕,山峦凸起之势若隐若现。恍惚中,几声鸾鸟乍然而起,徘徊于云雾之间,嘹亮的鸣声响彻整个山间,盛夏早起的斜阳密密的斜织在隐约的山峦与漂浮的云雾之间,倒是有几分仙家景致。
蜿蜒曲奇的山道上,今日的清晨便迎来了第一波客人,狭窄的山道上密密的站满了北府卫,徐徐的前行着,前方带头的几匹快马此时也步履阑珊,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走着,马儿好似不堪重负,不时的打着响鼻,马尾翘起,极不情愿的一声长鸣。
最前方马匹之上,端坐着一个看似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苍白的脸颊,稀疏的五柳胡须,双眼浑浊。额头泛起密密的细汗,蓦然抬头看了看前方无尽的山道。长舒了口气,转头对后面的几人道;“从这山腰侧面环过,就应该到了。”
此人正是昨日从蜀州出发的孟清贫,星夜兼程,来到阴山脚下,今日清晨才上山。
孟绩擦了擦鬓角下的细汗,喘着粗气道;“老爷,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呀?怎么一大早便跑到这大山之中来。”
孟清贫笑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便是阴山驿。之所以抄小路行走,那是为了赶时间。”
孟绩道;“阴山驿是个什么地方?听起来像是个驿站的名字。不过这驿站建造得真是奇怪,竟然在这样如此崎岖的山道处险峻的大山中。”
孟清贫道;“不是说了这是小路吗?为了赶时间才行走这条路的。若是阴山驿使用这条路,怕是要累死驿站的所有马匹喽。”
孟绩愣愣的说道;“怎么老爷。你来过阴山?怎么知道这里有小路可以到达阴山驿中?”
孟清贫呵呵一笑“早年曾经来过这里,记得这阴山驿设立的位置还是我提供的呢。”
孟绩恍然“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老爷这是看山势走向判定出的呢?”
孟清贫笑骂道;“你这小厮,又在埋汰我了是不?我虽然略知山峦龙行,但是山道乃是人迹所为,你当我是神仙。这样的事情也能平白无故的知道?”
孟绩吐了吐舌头,惹得旁边的几个青羽卫一阵大笑。几人一路闲聊着,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骄阳火辣,随行的北府卫身上已经满是一身臭汗。
辰末,孟清贫一行人这才停下来,此时在他们眼前呈现出一个三面环山的峡谷之地,进入峡谷之处耸立着两座碉楼,碉楼之下是木质大门,大门之前乃是一条泥泞子小路,小路宽约三尺,上面密密麻麻布满马蹄印。看得出这条小道有快马奔走。这里便是阴山驿。
孟绩看着那简陋而静谧无比的阴山驿,将信将疑的问道;“大人,这里就是你所说的阴山驿?怎么会如此安静,根本不像有人居住啊。”
孟清贫看着阴山驿,脸色阴沉,双脚一夹马肚子,马儿便缓慢走到阴山驿大门前。孟清贫四处打量着这碉楼和大门,大门紧闭,当孟清贫的眼光扫视着碉楼之上时候,忽然一愣,立刻翻身下面,来到大门之前侧面的一根供柱旁。这时候,孟绩几人也翻身下马,来到孟清贫身旁,见他仔细的盯着那拱柱的裂缝。甚为不解。
孟绩也盯着看了良久,未曾看出什么东西,便问道;“大人,你在看什么?”
孟清贫回头看了孟绩一眼,道;“难道你没有看到这拱柱的裂缝之中乃是红色的吗?”
孟绩一愣,凑近仔细看了看,确实是红色,但是却还是不明白,这裂缝的红色是什么?又代表着什么。疑惑的看着孟清贫。
孟清贫走到大门跟前,长叹了口气,道;“我们还是来晚了。这里已经成为一处空驿了。这些对手还真是不简单啊。”
孟绩道;“老爷,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来晚了,什么空驿?这里本来就是一座空驿嘛。”
孟清贫没有回答他,而是高声道;“来人,打开大门”
几个北府卫快步上前来,打开紧闭的大门之后,一股恶臭铺面而来。让诸人掩鼻,好奇的伸头看了看驿站里面。
此时的驿站里面,没有一个人,地上杂乱无章的散布着碎陶,枯叶密布,那北府卫的大旗斜裹在小树的树干上。几间房舍的大门和窗户已经破损,碎屑满地。还有一棵碗口大的小树被利器斩断,斩断部分的叶子已经干枯,忽而微风轻起,那股恶臭顿时更浓。
孟清贫眉头紧皱,四下打量着,忽而道;“搜查此地,看看恶臭源于何处。”
那些北府卫顿时四散开来,虽然恶臭难忍,但是既然孟清贫都能忍受,那么自己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理由呢?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前去搜查。
孟绩掩着鼻,闷声道;“老爷,这里好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似的。你看那门窗的破损和被砍倒的小树。”
孟清贫点了点头“不错,此地确实经过一场激战。此地的北府卫定然是在晚饭之时受到袭击。袭击之人极为强悍,人数众多,有可能是从山壁上爬绳而下,看起来像是一个组织。”
孟绩问道;“老爷,你是怎么知道?仅仅是这些怎么说是晚饭时候,又怎么说是袭击之人极为强悍,人数众多呢?”
孟清贫捡起地上的碎陶嗅了嗅,道;“地上的这些碎陶明显是碗和酒坛子的碎片,那么不难推测当时他们正在进食。刚刚拱柱裂缝中红色你们还记得吧?”
孟绩几人点了点头。孟清贫接着说道;“那红色便是血迹,血迹是从上面的碉楼上流淌下来的。你们看,这驿站三面环山,山势险峻无比,想要从山顶下来,即使是先天高手也会摔得粉身碎骨,那么只有从碉楼处进入了。然而要不被发现的进入驿站之内,那么必须先解决掉碉楼上的巡逻军士。碉楼位置极高,白天时候,碗